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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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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怎么竟有这样的人!”祁嫣的爹爹是京兆尹,胡毓蓉举得祁嫣说的**不离十是真的,顿时寒毛直竖,四下看了看,眼风扫到兰亭里,见那少女正退出兰亭,说道:“咦,那女伎怎么往这边来了?”

    “嘁!你若是不知道,可不要乱说,那跳舞的少女可不是什么舞伎!”声音高傲异常,原来是曹莹。

    祁嫣和胡毓蓉年纪小,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因众人的视线给轻纱阻隔,虽足以看清歌舞,却难以看清亭中少女的脸庞,实在不知跳舞的人是谁。因此众人都十分好奇,闻声都向说话的人望过去,曹莹站在池越公主身后,微微扬起头看着众人,仿佛她才是公主一般。

    水榭中一干人等纷纷起身见礼,池越公主柔和的点点头,便穿过众人往太后处走了过去。池越盈盈下拜,“祖母大安。”

    太后笑眯眯的看着池越,说道:“你们几个小丫头有心了!这歌舞的确惊艳,为了给哀家一个惊喜,废了不少功夫吧。”

    池越声音温温柔柔,说道:“只要祖母开怀,废多少工夫都不在话下,尤其是八妹妹,为了练舞,可扭了好几次脚踝,祖母定要好好奖赏八妹妹!”

    众人这才知道,兰亭中跳舞的少女居然是端敏公主。

    端敏公主,排行第八,生母同池越公主的生母一样,都是宫女出身,身份低微。但池越公主的生母是太后娘娘的婢女,池越在太后眼中自然与其他公主不同,即便生母出身不高,也被人高看一眼。而端敏公主则截然不同。

    赫连瑜性子剽悍,平时与其它闺女交往不多,也不像赫连韬那样常常入宫,见众人神色有异,不由靠近李殊慈轻声问道:“八公主怎么了?有什么不同吗?”

 第171章 添堵(二)

    李殊慈看着池越,听说池越公主和端敏公主十分亲近,时常主动在太后面前为端敏说好话,可李殊慈怎么也不觉得池越在这样与太后说,能让太后对端敏好一些:“端敏公主与其他不受宠的公主一样,生母身份低微,意外受到君上临幸产下子嗣。端敏虽贵为公主却从未得到过君上的关注,若说有哪点不同,就是端敏公主的生母是六皇子生母的奴婢……”

    “啊?”赫连瑜再没心眼也知道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赫连韬与六皇子交好,她知道六皇子的生母便是宫女出身,宫女的宫女……太后自然对这些处心积虑爬上龙床的低贱女子,深恶痛绝。六皇子的生母最后也仅仅被封了美人而已,结果这个小小美人的奴婢居然又爬了煦文帝的床,怎么能让太后不愤怒!六皇子好歹是个男嗣,可八公主就没那么好命了。

    “池越公主的生母不也是宫女吗?”俞宝婵悄悄问道。

    方瑾说:“池越公主的生母虽然是宫女,却是太后身边顶得力的大宫女,太后做主送给君上的,那怎么能一样……”宫中千万女子,哪个不想飞上枝头,无论是凑巧还是刻意,这种事情简直多不胜数,但最终被记住的自然都是生了皇子公主的,那些处心积虑得逞却无子嗣的,最终也不过被遗忘在某个角落里罢了。

    果然太后听到池越提到八公主,脸色有些冷,说道:“她既然用了心,哀家自然不会亏待她。”池越公主见太后如此,面容似乎有些无奈,仿佛怕再惹太后不快,只好捡了些其他话题又说开来。

    水榭中的贵女们眼神晶亮,显然对方才的事情都有各自的看法,此时便低声交流起来。“听说端敏公主这些年多亏了池越公主照顾。”

    “是啊,池越公主心地善良谁人不知?。若是没有池越公主的帮衬,还每次都为端敏公主说好话,端敏公主可能过的连下人都不如!”周围的人抑扬顿挫的谈论着两位公主的善良和可怜。

    说话间,端敏公主乘坐了小船从湖中兰亭回到了岸边,被侍女簇拥着到太后这边来。此时众人都被端敏公主身上穿着的锦衣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端敏面上现出几分痛苦神色。而李殊慈则听见了端敏口中极细微的痛呼声,并朝她的脸上看去。

    端敏的容貌十分秀美乖巧,小巧的下巴圆润可爱,一双眼睛期待中夹杂几许惊慌,紧张的移步朝太后这边走来,跪在地上,磕头道:“端敏祝太后娘娘福寿安康,松鹤长春。”

    “起来吧,你有心了。”太后的话语虽然温和不少,但仍能让人听出几分漫不经心来。

    端敏乖巧的起身,想走到一旁休息。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她旁边的侍女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脚就软了下去,指着端敏的耳后,“血!血……”

    李殊慈目力过人,方才没注意,此时仔细一看,端敏被长发遮挡的耳后正有一溜鲜血顺着脖颈淌下,粘稠并且发黑。端敏从方才开始就觉得自己好像被蚊虫叮咬了一下,痛痒难当,怕太后不悦便一直忍着,此时听见身旁的侍女这般,她急急往自己的耳后摸去。

    四根手指上全沾染了发黑浓稠的血液,端敏害怕的发抖,四周众人惶急惊呼,全都四下散开离她远远的,好像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一般。只有一个小个子宫女还站在她身边,手足无措的扎着手,似乎很是担心的样子:“公主!公主你有没有事?”

    端敏似乎十分疼痛,两手虚扶着头,痛苦的哼叫了两声两眼一翻软到在地。

    太后脸色铁青猛然站起身,池越惊叫一声八妹妹就要冲过去。被身边的侍女一把拉住,“公主,你不能过去!”太后身边的姑姑吩咐几个侍女说道:“先送太后娘娘回去休息!”太后似乎觉得在她的寿宴上发生这种事十分晦气,冷冷的哼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殊慈不由心寒,自己的孙女莫名出事,作为祖母居然第一时间避开了。如此避之不及的态度,便看得出端敏在宫里的日子过的真不怎么样。直到太后走远了,那位掌事的姑姑才看了端敏一眼说道:“叫个太医来,看看端敏公主怎么回事。”说罢,竟就追着太后回去了。

    其他在场的宫女好像根本没听到那位掌事姑姑的命令,没有一个人动,都怔怔的站在那,有的发呆,有的嫌恶,有的明显是怕惹事上身。只有那个小个子宫女在一旁抱着端敏公主无助哭泣,看着四周众人,“谁来帮帮公主,公主这样会没命的!”

    李殊慈看了一眼对面在侍女怀抱中不断挣扎着,想要扑过去的池越公主。对木云和青鸽说道:“咱们过去看看。”木云早就按捺不住,听了李殊慈的吩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那个小宫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端敏护在怀里,李殊慈走过来温和说道:“你放心,我们帮你看着公主,你去找太医。”

    赫连瑜就站在李殊慈旁边,她胆子又大,此时也跟着走了过来,小宫女看看李殊慈几个人又看看四周漠视的人群,再看看怀中昏迷不醒的公主,只能答应下来。青鸽小心翼翼的将公主抱在怀里,小宫女跑着去找人了。木云剥开端敏乌黑的头发,想要看看伤口,这一掀!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青鸽差点把端敏从怀里扔出去。

    一只翅膀微微张开,全身漆黑蠕动的虫子正牢牢吸在端敏雪白的皮肤上,足有拇指粗细,长度也有半截拇指那么长,趴在耳后一动一动的,似乎还在用力不断的啃咬,仿佛要将端敏的头颅咬穿一般!李殊慈哪里见过这么毛骨悚然又恶心的虫子,脸色也有些发白,问木云:“这是什么东西,你可曾见过?”

    木云摇摇头,脸色也很不好看,她是大夏人,见过的毒虫蛊虫无数,但一般的,甚至比较歹毒的蛊虫毒虫都十分细小,有的可能用人眼都看不见,哪里有这么大个的!“没见过,现在咱们得先把这虫子弄下来,不然,我看着虫子一会真要把公主咬个好歹!”

    “我来!”赫连瑜按了按木云的手,木云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功夫,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她一家子都是武夫!不怕!“青鸽,你托住公主的头。阿慈,你们退后。”

    青鸽伸直双臂,双手托住端敏的头,微微闭着眼睛,能看出她是在强撑不让自己害怕。赫连瑜伸出两根手指,入宫不能带兵刃入宫,她手中也没有刀剑,只能试着用指尖劲气将这黑虫子给点死。她心里其实也毛毛的,这东西是在是太诡异古怪了!

    正待她准备好了要下手之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急喝:“别动!”

    众人抬头一看!六皇子金曜一马当先,后面跟着赫连韬和一位御医疾步而来。在三人的后面,李殊慈看见向九穿着小厮的衣服跟在赫连韬身边,而另外一人,赫然就是向九的四师兄柳如刀!方才大喊别动的就是他!

    六皇子见端敏倒在地上昏迷不行,耳后还趴着一只诡异恶心的黑色虫子,不由一惊,喊道:“敏儿!”

    喊的不是八皇妹,也不是端敏,而是敏儿!李殊慈诧异的看着金曜,她从来就没听说过,六皇子对这个身份尴尬的妹妹有什么特殊的交集,看来传言不实。他的这种表现,说明她对端敏公主可不是一点二点的在意!不远处被侍女束缚的池越此时怒吼一声,“你们都给我滚开!”大力甩开侍女,就朝端敏扑了过来。刚到了跟前,她的眼泪便如决堤了一般刷刷刷的流了满脸都是,“六哥,你救救八妹!快救救八妹!”

    金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端敏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对一旁的柳如刀说:“你有没有办法?”

    柳如刀这个名字听上去大气凛然十分有大侠风范,其实李殊慈身边的人这段时间多多少少都接触过他,都知道远远不是那么回事,上回用玄铁针引雷刺激太子与沈家决裂就是他的主意,是个实打实的神棍,不过李殊慈觉得在场唯有可能有办法的就是他了。向九曾经说过,他的师兄师姐们各有所长,而他的四师兄见多识广,就专门爱琢磨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而且鬼点子特别多,估计这也是唐钧眉把他叫过来跟他们在一起的原因。

    柳如刀仔细的看了一眼那黑漆漆肉呼呼的东西,沉声说道:“这是不是虫子,而是蛊,若是贸然取下或者杀死虫子,会让公主跟着一起丧命!”一旁的池越似乎被柳如刀的话吓到了,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和瑟缩!

    赫连瑜和木云吓了一跳,幸亏刚才还没动手,不然此时,这位公主的小命已经归西了。金曜急问:“那怎么办?”

 第172章 帝心难测(一)

    围着的几个人一时间都齐刷刷的看向柳如刀。

    柳如刀仔细看了看公主的手背的其他露出的皮肤上,发现还有一些小红点,他说:“这些红点应该是被普通蚊虫叮咬的。方才公主在什么地方?怎么一开始竟没人发现?公主自己也应该有感觉才对。”

    李殊慈想了想,指着湖中的被灯笼照的通亮的兰亭说道:“方才公主在兰亭中跳舞,水面附近湿气重,又有灯火,蚊虫自然会往那里去,公主殿下为了给太后娘娘祝寿,定然是忍着痒痛将整段舞跳完的。”

    金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惜,“其他人为什么没事?只有敏儿有事!”

    这也正是李殊慈想说的话,但这是宫中,有些话金曜能说,她却不能说。金曜的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会有人伤害一个对其他人毫无威胁的柔弱公主呢!六皇子是个不喜欢挑事的散逸人,若不是惹急了,断断不会做此般情态。

    而李殊慈毫不犹豫的相信,给六皇子添堵的这个人,就在她们身边。

    “这样看来,这蛊虫在公主身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公主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十分吸引这蛊虫,恐怕在不抓紧,公主性命不保。”柳如刀微微低头闻了闻,对众人说道。“这种蛊对母蛊的依赖性极强,母蛊应该离这里不远,只要找到母蛊操纵其召回此蛊,让此蛊主动离开公主的身体,公主便得救了。再者直接将母蛊杀死,此蛊也会自动身亡,但死蛊会在公主身体力留下毒液,只有以母蛊做引子才能制出解药,否则公主能否保住性命就得看天意了。”

    “这么说,下蛊之人就是在这附近了?”金曜不敢置信,那眼里的怒火似乎能将一切焚烧殆尽!“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宫中放蛊残害公主!”

    李殊慈蹲了半天,双脚有些发麻,她扶着木云站起身,看着伏在一旁痛哭的池越公主,池越公主的脸上满是着急,可那种焦急在李殊慈这种人眼中是在是太假了。池越眼底不自觉露出的快意还是被她捕捉到了,李殊慈看着池越,直觉告诉她,这个池越一定有问题!

    她忽然从心底泛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一种不想被恶人得逞的情绪丝丝缕缕爬上她的心头。或者,看到端敏被亲人蒙蔽,被无辜伤害,她似乎看到了前世的自己,是一种同病相怜。她紧紧盯着池越,说:“池越公主,还是赶紧把母蛊交出来吧!”

    她语出突然,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都呆呆的看着她,池越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抬起泪眼,失声道:“我……怎么会是我?我又怎么会养蛊?”

    李殊慈的目光在池越公主的脸上转了两圈:“难道公主不应该先问我,为什么知道是你害了端敏公主吗?”

    池越听见李殊慈神情确切肯定,大惊失色,面颊乍青乍白,竟然十分惊慌:“你胡说,我没有害她……”

    众人都看出池越的不对来,按常理来讲,一个人被冤枉了,如果是普通人兴许会害怕,但作为一个公主,池越这样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大胆!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在这里污蔑公主?”池越身边的心腹宫女脸色十分难看,大声斥责道。

    宫里的娘娘们原本都在另一面的水榭中听戏,此时也有人反应过来,知道事情不好了,赶去将事情跟惠妃娘娘禀报了个大概。惠妃娘娘统御后宫多年,走在众人前面,神色依然从容不迫。“先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端敏公主怎么样了?刘太医?”

    刘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地行礼说道:“回惠妃娘娘的话,老臣并未见过此物,方才这位小兄弟说,这是一种罕见的蛊虫,并且已经说出了解决之法。”刘太医指了指身后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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