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女:傲娇夫君,太会撩-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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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铺在竹垫上的那些商陆,不知道晒干了没有?
她倒是知道一个止痒消肿的药膏,恰好要用到商陆入药,一擦上去,可以迅速止痒消肿。
近来蚊虫多,该备些药膏给月儿星儿擦。
若是做得好了,还可以放在本草堂寄卖,这不失为一个赚钱的好法子。
夜染动了做药膏的心思,拽了好大一把薄荷,牵着月儿兴冲冲往家里赶。
星儿借口替夜染采薄荷,等夜染和月儿一回去,他悄悄溜回了山洞。
冲着崖顶喊了一声:“你还在吗?”
小徒弟失约了!
殷天盘坐在石洞上方崖顶,摆弄了一下午的棋子。
盘坐在高处斜松下,秀水村绿油油的稻草,阡陌相交的小径、一望无际的大泽湖、垂柳依依的湖畔,还有夜染家门前的热闹,一切尽皆收入他眼底。
秀水村在他眼里,是一盘棋。
而夜染是秀水村那枚无往不胜的棋子,以她的手段,他只需静静的盯着棋盘,不必插手落下手里捻着的那枚棋子。
这个女人,能用一手银针刺穴之术,激发人心里隐藏的欲念。
她手段强大!
不管有人如何诬陷月儿和星儿的身世?
不管有人如何朝她身上泼脏水?
她,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她的事情。
但是,听到月儿星儿稚声稚气的安慰,他又感觉,她再强大,也是一个女人,也需要疲累时,有个可以栖息的地方。
这一盘棋,他要不要落子?
如何落子,她会更喜欢一些?
张桂才家堆积的一千斤药草,有七百斤是他的手笔。
既在局中,何须置身局外?
殷天踩着崖间石隙,飞身而下,落在星儿身旁:“跟你娘亲说,张家那一千斤药草,我去收。”
(推荐凤知墨的《农门辣妻:猎户相公宠上瘾》穿越成农家小媳妇儿,山里汉宠她上瘾,还要缠着她生包子……)7
第209章 骨头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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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拽了一把薄荷进屋,周海和周泽成已经在吴大娘的劝说下先一步离开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奶奶,月儿被蚊子咬了,好痒!”
月儿一进屋,扑过去朝吴大娘撒娇。
“哎哟,怎么咬肿了这么一大片?”
吴大娘心疼的替月儿揉着小腿:“后山蚊子多,月儿以后涂些薄荷汁,再去浇药草。”
“娘亲给月儿涂过了!”
月儿搂着吴大娘的脖子,一脸骄傲:“娘亲要做药膏给月儿擦,擦了药膏,月儿不痒了。”
吴大娘知道,陈贵这么一跪,以后夜染父女俩算是彻底离心了。
她是过来人,知道有些事儿劝也没用,得自己活过一回,想明白来。
夜染说要给月儿做药膏,她打了一盆水来,将薄荷洗干净了:“染娘,要不要切碎?”
“不用了,大娘将汁拧到碗里搁着,我一会留着有用。”
院里头那些商陆,已经晒干了。
夜染将商陆片丢进石碾糟里,滚动着碾子将商陆片磨成了粉末,跟猪油一起搁在锅里慢慢熬着。
等歇了火,待锅里慢慢冷却,再将薄荷汁倒了进去。
日暮渐渐降下来,天黑了,湖面的风吹进院子里,凉爽了不少。
这样热的天气,药膏不好凝固。
白天晒的商陆果已经干了收起来,院子里洗衣板那处空着,夜染干脆将盛着药膏的大碗,端到青石板上晾着。
先前夜染占着灶台,耽搁了煮饭。
眼看着天黑了,吴大娘将中午那些南瓜饼子热了,又煲了一锅绿豆粥。
一家人坐在桌前喝粥吃饼时,星儿突然仰头:“娘亲,那个人来了。”
夜染一头雾水:“哪个人?”
“爱喝紫苏鱼汤的那个人。”
一说起紫苏鱼汤,夜染想到上次萧子骥带着他儿子登门,殷天神经兮兮的举动。
那天煮的鱼汤,一大半盆下了他的肚。
星儿这么一提,夜染自然知道他说的是殷天。
“他来干什么?看热闹?”
“不是!”
星儿别扭的摇头:“他让孩儿给娘亲传句话,说那一千斤药草,不要娘亲插手,他去收。”
他怎么知道,她现在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那一千斤药草,让李春花得不到好处,让李招娣家雪上加霜?
那一千斤药草有七百斤,是殷天劳神费力运来的。
还有三百斤,是秀水村和邻村人好不容易挖来的。
这些药草可以救治多少人,真一把火烧了,很是可惜。
有他出手,即可以不用心里别扭,又能坑李嬷嬷从萧家带出来的家底儿。
何乐而不为?
夜染点头:“嗯,娘亲知道了。”
收拾好碗筷,夜染去看搁在石板上的药膏,借着月光,看清楚碗里的药膏果然凝固了。
正准备端了碗折身回屋,逆着月光,猛不丁看清楚篱笆外跪着一道黑影。
她惊了一跳:“谁在外头?”
陈贵身子一抖,唇颤了颤,艰难的开口:“染娘,爹对不住芸娘,对不住你,你后娘,哎……看在星儿月儿好端端的份上,能不能别怨你后娘了?”7
第210章 爱跪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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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也不知道跪多久了,不会将李春花弄回去后,一直跪在外头吧?
夜染心颤了颤,刚生出一丝不忍。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听到他那句月儿星儿好端端的话,气得发抖。
看来,他和李招娣一样,认为李春花虽绑了月儿星儿打算卖给人牙子,到底没有得逞。
什么逻辑?
如果这具身子还痴傻,只怕李春花早得手了,月儿和星儿还不知道卖去了哪里?
夜染活该被推落水?
月儿和星儿就活该被绑被卖?
这样的人,长着一身软骨头,爱跪就跪呗!
夜染最后一丝不忍没了,端着药膏扭身回屋,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染娘,你行行好!”
陈贵唤住他:“周海不肯替你后娘看诊……”
夜染这下火了!
她顿住步子,扭过身来:“周叔不肯替李春花看诊,爹找我做什么?我也不是郎中,就算有那个本事,爹以为我要治好了她,让她继续绑着星儿月儿卖掉?”
还以为,他是因为内疚,才跪在院外头。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求上门来跪着,是因为周海不肯替李春花看诊,将主意打到她这儿来了。
“不,不是……”
陈贵语无伦次:“爹去镇上找大夫……手头银子不够……”
找她来借钱?
这是谁给他的勇气?
夜染快气笑了:“爹,别说我手头没攒下银子,就算攒了,我和陈家也没关系,还是爹以为我要替她尽孝道?”
夜染的话句句诛心,陈贵跪在月光下脸色都白了,身子一阵摇晃。
过了半晌,才艰难的再次开口:“你带着星儿月儿,爹也不好开口找你借银子,染娘,你招娣姨说,要是你肯帮她卖了那些药草,她那边出三两银子替你娘去镇上请大夫。”
白天已经闹了那么一大场,现在陈贵还有脸来求她,帮着李招娣卖药草。
李春花动了绑月儿星儿卖给人牙子的念头,他不知道她有多生气吗?
他不知道她恨不得李春花早死早投胎吗?
夜染已经气得无话可说了,端着碗在月夜下站了半天,冷笑一声:“爹难道不知道,李招娣她姑故意使坏,抢了我的药草生意?在背后嚼舌根子,让村里人孤立我们一家子,想逼得我们孤儿寡母没有活路吗?”
“她使这等狠招对付我,爹怎么不站出来说话?怎么不为我和月儿星儿想想?”
夜染越说越气,一字一句道:“想让我替她家卖药草,除非李招娣一家和李春花死绝了。”
“染娘,你怎么这般恶毒了……”
她不肯帮着卖药草,就恶毒了?
他也不想想,李春花做了些什么?
先是将这具原身推下水,想溺死了,再绑了月儿星儿卖给人牙子。
害了她和星儿月儿的人,现在要诊病了,还要她回头帮上忙。
难道治好了她,让她回过头来对付自己一家?
正是跪在篱笆外头这个男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会让陈老太太和李春花母女,肆无忌惮欺负到她头上。
而现在,他还反过来求她帮忙,天下还有这般可笑的事情。7
第211章 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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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种拎不清的人再扯一句,都是在费口舌,夜染彻底懒得再看他一眼,端着药膏扭身回屋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吴大娘给月儿星儿洗完澡,在灯下绣枕套,一看夜染端着碗进来,忙接过来看一眼。
“这绿色药膏看着挺养眼。”
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味儿。
吴大娘一脸欣喜道:“这成色,能搁到本草堂卖了,给月儿擦擦看。”
月儿洗完澡,一开始腿上没那么痒,这会儿,又痒得不行,拿手去挠红肿的地方。
夜染忙沾了一坨药膏,替她抹上去。
掺了薄荷汁的药膏,一抹上凉凉爽爽的,月儿惊喜叫唤一声:“呀,娘亲,抹上真不痒了。”
“看看消肿的效果怎么样?如果一会儿能消肿,咱们装药丸的小陶罐子装好,拿去本草堂让林掌柜帮着卖。”
第一次试着熬消肿止痒的药膏,熬成了,夜染也感到欣喜。
“大娘绣决明子枕头,我再做些药膏摆着卖,这样咱们家又多了两样进项,很快能攒够银子建新房子。”
一说起建房子的事情,一家人都很激动。
“染娘,你说林掌柜那边,有没有将那枕头卖出去?”
吴大娘还惦记着那七个决明子枕头的银子,一边绣着手上的枕套,一边问夜染:“你出去取个药膏怎么那么久?刚刚听到外头有人说话,谁来过了?”
“我爹!”
夜染一想想跪在篱笆外的人,心里一阵发堵:“大娘,他是不是将李春花抬回去,一直跪在外头?”
什么?
陈贵跪在外头?
这是要干什么?
这当爹的动不动给女儿下跪,被村里人知道,显得染娘多不孝,少不得要在背后戳染娘的脊梁骨。
“没有的事儿,人散了后没见他跪外头。”
吴大娘也不绣那枕套了,站起身来:“我去看看,这大晚上的,你爹这是跪给谁看?”
擦了药膏后,月儿腿上的肿很快消下去。
小姑娘不痒了,歪在枕头上睡着了,夜染的故事还没有讲完,见星儿聋拉着脑袋,两个眼皮直打架,不由得好笑。
她耐着性子将故事讲完,星儿总算歪在枕头上,微微酣睡过去。
吴大娘出去外头好久没回来,听到外面的人声,夜染出了堂屋,打算出去看看。
刚打开堂屋门,吴大娘一脸气冲冲回屋了。
“我以前只当陈贵是个老实人,不知道这人赖皮成这样,说你不帮着卖药草,你后娘没活路了,他要跪在篱笆外头不起来。”
吴大娘越说越气:“也不知道哪个乱嚼舌根子的,将陈贵跪在咱家屋外的事儿说出去,大晚上的,来了一堆人看热闹。他非说你跟本草堂掌柜的交情好,也不怕坏了你的名声,我气不过,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么闹腾下去,只好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让林掌柜收那些药草?当初是殷公子搭上的线,是殷公子和本草堂掌柜交情好,有本事找殷公子搭上话,那一千斤药草一准儿能卖出去。”
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夜紫芸在陈贵心里的地位?
他这个爹,在她心里已经彻底死了!7
第212章 又瘫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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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了夜紫芸,所托非人,周海那么一个有担当的人不挑,挑了这么一个窝囊的软骨头。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还好,殷天让星儿托了话。
吴大娘因为这个,才敢将殷天推出来。
“大娘这么做对了!”
夜染问:“他走了吗?”
“我将门掩上,他跪给谁看。”
吴大娘气恼道:“他既然不在意染娘你的名声,咱们别管他,话我说清楚了,他爱跪跪下去。”
从殷家大郎和夏婆子去过一趟陈家,李春花恨不得让村里人都知道,她家草儿是要嫁给殷公子的。
陈思草去殷家走动过,大概陈贵会改变主意。
夜染隔着门缝往外看,果然见月夜下那些攒动的人头不见了,想来是陈贵没跪了,也没什么热闹可看。
李春花数次跟陈贵提过,夏婆子和殷家大郎上门来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陈贵支使陈思草:“草儿,你娘伤得厉害,给你娘请镇上的大夫要三两银子才够,你上殷家一趟,求殷公子帮着找镇上本草堂掌柜说说情,让收下你招娣姑家那一千斤药草。”
陈思草送帕子那次,撺掇着李大娘去抓奸,结果让殷家老爷将李大娘关了柴房。
上次,她是李大娘让夏婆子赶出来的。
她绣了两套鞋面,也一直没敢拿上殷家去。
这会儿让她求上门,陈思草有些不情愿:“爹,草儿和殷公子也说不上话……”
“你奶瘫了,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娘又瘫又疯,谁伺候这一家子?以后宝儿咋办?”
陈贵一想到跪着求夜染,也没让她开口答应,心里憋着一口气,恶狠狠扬了扬拳头:“你去不去?”
“去,我去就是……”
陈贵一直疼着陈思草和陈宝儿,从来没有凶过她,朝她扬拳头,还是头一回。
陈思草到底怕了,拿了那两套鞋面,嘀咕着陈贵不打李春花,她娘也不会落下一身伤,往村尾殷家方向去了。
她一出现在殷家门口,旺财直接将门掩上,任她怎么喊门,也不搭理她。
她拿着那套鞋面回家来,被陈贵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