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田园:灵泉农女种田忙-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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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杨氏就发现这竟然真的就是一场普通的宴请,顿时觉得虚惊一场。
回去的路上,季非夜挽着杨氏的手臂,“小舅母,要不等会儿我让他们厨房帮着炖点儿甜汤睡前喝?”
“住在人家的地方,还是别麻烦人了。”
季非夜根本不听,已经兴致勃勃的在想,到底是银耳莲子汤比较好,还是绿豆百合汤好?
到了她们住的院子,季非夜果然把小院子里的嬷嬷叫了过来,“现下厨房可有什么甜汤?”
那嬷嬷对季非夜尊敬的很,“请问县主想喝什么汤?”
“晚上就给我们煮点银耳莲子汤吧,然后备点儿绿豆百合汤,明天一早我们带在路上喝。”
那嬷嬷应了一声是,便下去准备去了。
杨氏嗔怪的看了季非夜一眼,“才吃过晚饭,你又要汤,待会儿喝了晚上要睡不着了。”
季非夜挽着杨氏就笑,“我看刚才小舅母就没吃多少,许是菜不合口味,咱们今天累了一天,要是晚上没吃饱,大半夜的饿了可不好办了。”
“你啊……”杨氏是真的拿季非夜没办法,她是自己的外甥女儿,而且事事都为她考虑,这样她就是想说什么,都觉得有些说不下去。
而且杨氏只要想一想,她的身子养好了,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儿女,如果自己的女儿也跟季非夜一样,她都不知道会觉得有多贴心,这样一想,心里便更软和了,哪里还能觉得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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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8章 深虑(7)
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潭山寺上香,季非夜也没急着回房,而是和杨氏一起说着话,顺便提了第二天一大早到寺庙要做的事情,直到银耳莲子汤送了上来。
季非夜陪着杨氏把银耳莲子汤喝完了,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漱睡觉。
次日清晨,两人起了个大早,吃了简单的清粥小菜,因着要去寺庙不能食荤腥,而后别院外面已经备好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有个丫鬟伺候,里面各类摆设一应俱全,比季非夜和杨氏过来坐的那马车舒适了不知道多少倍。
潭山寺没有什么一定要在山脚下马车走上去的规定,上山的路也修的十分整齐,马车一路行驶到潭山寺山门外面才停下来。
潭山寺香客众多,季非夜和杨氏刚到山门就看到有许多香客正排队领香。
这时候一直陪伴在她们身边,但是相当寡言的丫鬟开口,“县主,刘夫人,这潭山寺的香是不收钱的,在山门口免费领,进去之后拜了大殿的菩萨上了香才能去其他地方,之后可以抽签,去灵鲤池看锦鲤沾沾灵泉的灵气,还可以去供奉着历代潭山寺方丈舍利的舍利塔附近看看舍利塔。”
“若是要添香油钱或是供奉什么,就需要到大殿旁边的侧殿去,然后中午之前需要离开寺中,下午潭山寺是闭寺不开门的。”
这丫鬟说的十分清楚,杨氏知道了大概的流程,心里也就有了数,“三娘,不如像我们昨晚说的,先去上香,然后添些香油钱,再去那灵鲤池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小舅母决定就好。”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车去排队领香。
到了领香的僧人面前,季非夜和杨氏都是领了三炷香。
烧香的时候,三炷香为自己祈福,六炷香为两辈人祈福,九炷香为三辈人祈福,季非夜一向是当自己爹娘不存在的,孟初冬那边就更是如此了,所以她领了三炷香,而杨氏和季非夜一样,她和刘阳平是被刘家人伤透了心分出来的,腹中孩儿尚未成形便没了性命,杨氏盼着他早日投胎,忘却她这个不负责的娘亲才好,怕自己祈福又把他留了下来。
领了香,便从大门旁边的侧门进入了寺庙。
先烧香,把香插进大殿前头的大香炉当中,季非夜和杨氏这才走进大殿当中。
大殿当中此时正有和尚在念经,季非夜和杨氏各自寻了一个蒲团跪了下来,一边听着和尚敲木鱼念经的声音,一边诚心在心中祷念。
季非夜无所求,她便跪在那里,任自己的心在这充满了檀香的地方慢慢沉淀下来,木鱼声声入耳,伴随着念经的声音,季非夜只觉得有一种心灵被洗涤的感觉。
等到念经结束,季非夜恭恭敬敬的双手合十,拜了拜菩萨。
这才起身走出大殿。
恰好这会儿杨氏也拜好了菩萨走了出来,看到季非夜便喊了一声,“三娘。”
“小舅母,你也好啦?那我们去侧殿看看,那儿有抽签的,小舅母你要不要去抽根签试试?”
杨氏想了想,应了一声好,于是两人朝着侧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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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9章 深虑(8)
杨氏手中也不丰裕,到了侧殿那边,她添了二十两银子的香油钱,这已经是她能拿出来的最多了。
季非夜看了,心里也知道杨氏为了能怀上孩子,心里正憋着一股气呢,便不打扰她,随后她自己上前,想了想给孟初冬添了五十两银子的香油钱,当那僧人问她所求为何的时候,季非夜想了想,说了一句,“保我夫君一生平安吧。”
那僧人听了,也不奇怪,低头提笔写了几个字。
季非夜和杨氏添了香油钱之后,便去一旁抽签的地方。
季非夜对抽签没兴趣,杨氏却是十分虔诚的抽了一根签,拿起签号便去一旁换了签文,上书:
当春久雨喜初晴玉兔金乌渐渐明
旧事已成新事遂看看一跳入蓬瀛
季非夜看了一眼,“虽然我不会解签,不过这签文看着就觉得不错,我们去解签吧。”
杨氏拿着签文,有些忐忑的递给了一旁解签的僧人,季非夜看了一眼桌上那句十文解签,摸出十个铜板丢进桌上的钵盂里,那僧人便开了口。
“本签者也,久雨初晴之象,为万事可成之兆。惟得此吉签,必须早植因缘,之後当有莫大利益,施主在交友之中,宜留意者,必须选中之一为贵人,彼将成王公封爵之贵,将有大成之日,汝必能攀附上。”
杨氏一愣,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季非夜。
不过她心底震惊归震惊,却不会在这个时候喊破什么,给那解签的僧人谢了又谢,杨氏拿着手中的签文,仔仔细细的叠好放进荷包里,塞在衣襟的暗袋里,这才放下心来。
上过香拜过菩萨,添了香油钱抽了签,季非夜和杨氏走出大殿的时候,外面有些燥热的风吹到脸上,这才感觉出来天已近午,季非夜看了看天色,“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小舅母,咱们去那灵鲤池吧?”
杨氏道了一声好,两人问了路,往那灵鲤池走了过去。
灵鲤池是潭山寺当中一处著名景观,因为来了这潭山寺的香客信徒,都说这池水有灵气,不仅池中的锦鲤长的特别好,莲花开的特别好,沾了这池水,回去就能遇到好事情。
杨氏和季非夜到了灵鲤池,这边的人还真的挺多,附近的树木十分高大,将阳光遮挡了不少,灵鲤池的池边都是来潭山寺的香客,还有人干脆在池边盘腿坐着,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经。
季非夜和杨氏寻了个有空当的地方,刚走到附近,就看到一尾金红色的锦鲤跃出水面,随后又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杨氏赞叹,“这灵鲤池当中的锦鲤是长的真好!”
倒是季非夜有些诧异,这灵鲤池当中的莲花竟有一朵是青莲。
青莲通常和佛教有关,传闻佛前聆听佛音开花的那一朵便是青莲,上回她送给无相大师的那颗带了佛印的莲花种子也是青莲,不过季非夜仔细看了看,这青莲比不上无相大师种下去的那一朵。
但是潭山寺能有一朵青莲,应该算是很厉害了。
季非夜这会儿态度才有些端正起来,她因着山下两间客栈的事情,对潭山寺的感观算不上有多好,只是听说这里的送子观音特别灵验,这才带着杨氏过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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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0章 深虑(9)
杨氏在灵鲤池边虔诚的祈祷了一会儿,又取了一些灵鲤池的水洒在身上,她看向季非夜,“三娘,你不沾一点这灵鲤池的灵气吗?”
季非夜心想,她空间里那一池水的灵气比这个池子可要浓多了,当下摇摇头,“我觉得我现在生活很好,知足常乐,我便不沾什么福气了,让别人能沾更多一点。”
“好一个知足常乐,施主心胸十足宽广。”
季非夜的话音才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竟然站了一个和尚。
“大师谬赞。”
那和尚的目光落在季非夜手腕上,那里是一串佛珠,正是当时季非夜从空间中拿出来的,又被无相大师开了光的,因为无相大师说这是一件防具,季非夜就一直带在身上,没有拿下来过。
“施主这佛珠可是十八不共法?”
季非夜忍不住举起手腕到自己面前,她只能看到那一颗颗佛珠上有极为细小的字,几乎就是一个个的点,也不知道这些和尚的眼睛是不是自带放大镜效果,一个个的一见到就知道是十八不共法。
“这是我的一位长辈送给我的护身礼物,说是能护佑我,我便一直带在身上了。”
“原来如此,施主的这位长辈肯定十分疼爱施主,这佛珠上的佛光很是浓郁。”
反正季非夜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她便笑了笑,“你们佛门中人是不是都开了什么天眼,要不怎么能看到那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和尚念了一声佛号,“施主,并非贫僧开了什么天眼,这是一种感觉,就好像是那灵鲤池当中的锦鲤,在施主看来是一条锦鲤,在贫僧看来却是一只沐浴佛音多年的灵鲤。”
季非夜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那它会成精吗?”
那和尚摇了摇头,“自然不能,它寿数有限,况且如今这世道,是无灵物可以成精的。”
“原来如此,多谢大师解惑。”
那和尚也不再拦着季非夜,他能看出来季非夜根本不信他的话,虽说季非夜手上那串佛珠珍贵,但是上面似乎有什么障眼法,而且设下禁制的气息很强大,并不是他如今的水平可以对付的。
杨氏和季非夜走在出寺的路上,“三娘,你刚才和那大师说什么成精不成精的,难不成那灵鲤池里还有鲤鱼成精过不成?”
季非夜微微一笑,“没啊,我听那个和尚忽悠我,就顺着他的话说两句罢了。”
“若是什么都能成精,那这世道岂不是要妖怪当道啦?”
“三娘,你怎么能这样和人家大师说话呢?他说不定还是在潭山寺当中德高望重的大师。”
季非夜见无相很多次,也和他比较熟,知道如果是真正的高僧的话,根本不会介意她的这点想法,她不信便是不信,不能因为别人随便说了两句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从潭山寺当中越往外走,便觉得越来越热,到了山门,季非夜和杨氏赶紧上了马车,毕竟外面阴凉的地方早就被人占了,好在马车停的地方还有些阴凉。
“县主,刘夫人,我们这就回去吗?”
“先歇会儿,把我让你们准备的绿豆百合汤拿出来,我和小舅母喝完汤垫垫肚子,然后再启程下山。”
“是,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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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1章 深虑(10)
潭山寺每天下午闭寺其实不是什么别的原因,而是自打前几年有一位僧人云游至此,便每日下午在寺中开坛讲法,他佛法高深,讲起佛法来总是由浅入深,令寺中僧人听的如痴如醉,这就让那些接待游客而不能去听的僧人不乐意了,方丈就干脆让潭山寺下午闭寺不开门,正好让所有的僧人都能去听一听。
倒是这一次下午明空和尚却说他下午不开坛讲法,方丈一听连忙找了过去。
“明空大师,您不是说开坛讲法是您的兴趣,您要让众人沐浴佛法高深吗?”方丈小心翼翼的问道。
明空正是上午拦着季非夜的那个和尚,他抬眼看向方丈,“了觉,你以为,修佛为何?”
方丈一愣,还没回答上来,明空就自问自答了。
“吾等修佛,非为其他,而为普渡众生,证得自身,这两年贫僧日日讲法,众僧日日听法,可是山下正教信徒受苦,吾等却等闲视之,又谈何普渡众生?”
方丈顿时面有惭色,“大师,是贫僧着相了。”
明空低头闭目,念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从今日起,每日下午开坛讲法取消吧。”
“大师!”方丈顿时急了,明空不是他们潭山寺的僧人,且佛法比他不知高到哪里去了,若是以后不再开坛讲法,岂不是潭山寺的一大损失?
明空睁开眼睛看向方丈,眼中一片澄澈。
方丈看着他的眼睛,顿时心中一片羞愧,他的那点心思似乎在明空面前一览无余,他也明白了,明空是真的不会再开坛讲法了。
而山下客栈能变成如今的模样,正是因为潭山寺只上午开寺,下午闭寺的缘故,若是下午不闭寺,那么来潭山寺的香客大可以早上从县里过来,下午再回到县里,不必非得挤在山脚下的客栈里,遭受客栈的勒索,回头还不敢乱传谣言。
只是了觉方丈也不知道,明空分明每日都在寺中,却如何得知这个消息。
等到方丈走了之后,明空起身走到窗前,他久久的看着山下的方向。
直到季非夜走了之后,他才想起来,她手上那一串佛珠上那种令他感觉到威胁的气息是谁的,可不是他的那个师兄无相的气息么?
他在外云游多年,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就是不知道上云寺到底怎么样了。
其实山下的事情明空早就知道了,但是他就跟当初季非夜所说的那样,与其信奉普渡众生,还不如众生自渡,这也是他开坛讲法的缘故,他会将这么多年的体悟心得都传授给众人,至于能体会多少那就看个人潜力了。
但是这山下的事情,他本以为潭山寺众僧会主动出手,没想到竟然要等他提醒了才能想到去做,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