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邪王:霸宠毒医大小姐-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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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敏有些颓然的跌坐到一旁的藤椅上,垂眸看还在不断颤抖着的纤手,指尖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溪儿,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是根本就无法逃避的,娘亲也希望你将来能够幸福,能够平安度一生。”宁敏的口气在不知不觉中软了下来:“可是,生在候门公府,有些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够做得了主的,我们能做的,只有开开心心的接受,然后去努力经营自己的生活。幸福不幸福,全在你如何经营。就算是你嫁了一个你喜欢的人,可是未来的日子还长,人心却是变幻莫测的,你就能保证你们能幸福一辈子吗?”
“或许,你觉得娘亲太势利,又或许,你觉得娘亲太冷硬无情……”宁敏的琉璃眸中也渐渐的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是,这已经是娘亲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嫁给恒王殿下,不但富贵尊荣,而且候府也会因你而更上一层楼。咱们女人,一定要有强悍的娘家作为依靠,才能保证自己在夫家不受欺负……”
林浣溪垂眸不语,只是感觉心里越来越冷了,那种冷是一点一点的从里渗透出来的,几乎都要冻僵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大小姐,请容老奴多嘴插一句。”秦嬷嬷抬头看着林浣溪,有些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世上,没有哪一个娘是不疼爱自己儿女的,尤其是郡主,她因为您当初的走失,几乎是日日以泪洗面,您被寻回来之后,整个候府中最高兴的也是郡主,她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拿给您。试想一下,这样的娘亲又怎么会害您?郡主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的将来,若是您因此与郡主生分了,岂不是要寒了郡主的一颗心?”
“秦嬷嬷,别说了。”宁敏背过身去,轻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滴,这才站起身来,走到林浣溪的面前,温柔的声音中满是爱怜:“还疼吗?刚刚娘亲不应该动手打你的。快让娘亲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林浣溪微微退开一步,漆黑的双眸中平静的让人心里有些发慌。
“娘亲,我不想和您争辩,您这样做究竟是为了我的将来还是候府的将来,我相信您自己心中是有数的。我只是想告诉娘亲,我是绝对不会嫁给恒王的,如果您一定要逼我的话,那我也只有不孝了……”
林浣溪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有任何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溪儿,溪儿……”宁敏连喊数声,可是林浣溪的脚步却越发的快起来,到最后几乎都是拔足狂奔了。
眼泪打湿了脸庞,寒风如同刀割一般……
可是,却不及心里的半点儿伤痛。
本以为老天是眷顾自己,所以才会赐给自己一个娘亲。
却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梦……
梦里太过美好,醒来的时候就会感觉痛彻心扉。
林浣溪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候府,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一块儿巨石压住了一般,几乎都透不过气来。
她急需找一个突破口,她急需痛快的宣泄一回。
而烈酒,便成了她最好的选择。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4章 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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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帘山庄,兰字雅间。
林浣溪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
那灌酒的速度,着实让人心惊。
辛辣的烈酒顺着喉咙一路而下,甚至连肠子都感觉到灼热的发烫了。
可是,却怎么也蒸不干眼眶中的泪水。
越是在乎,便越是心痛。
就像是一根针一样,深深的刺入到骨髓里。
林浣溪晃了晃已经空掉的酒坛,有些摇晃的站起身来,毫无形象的用力拍着桌子,发出“嘭嘭”的巨大声响,原本清脆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和野蛮:“小二,上酒……快给我你们这儿最烈的酒……”
只想喝醉了痛快睡上一觉,可是好像自己的酒量见长了,喝了这么多居然都还没醉,心里的痛反而还越来越清晰了。
“小姐孤身一人,还是少喝一点儿吧。”店小二好心规劝道。
林浣溪从荷包中掏出一块儿碎银子丢给店小二:“你们开门做生意,哪里有劝别人少喝酒的道理……本小姐海量,千杯不醉,你只管把你们店里的好酒都拿上来……”
店小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最后只得抱了两坛比较温和的酒进来。
林浣溪有些迫不及待的拍开泥封,这一次甚至连酒杯都不用,就直接仰头大口大口的灌着,简直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
溢出的白酒,顺着纤细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打湿了胸前的衣襟,隐隐约约勾勒出一抹胀鼓鼓的青涩来。
几乎是一口气灌下了多半坛酒,林浣溪这才将酒坛“咚”的一声墩一桌子上,还十分不雅的拿袖子抹了抹嘴。
“这酒太绵了,一点儿也不够劲儿。”林浣溪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有些醉眼朦胧的看向前方。
不知何时,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就坐在她的对面。
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灵秀飘逸,淡然慈悲,如同九天谪仙。
如果换作平时,林浣溪见到昙峦后一定会转身就走的,可是现在……
林浣溪眨了眨有些雾蒙蒙的双眸,唇边勾起一抹迷离的笑意:“圣僧,你是来陪我一起喝酒的吗?”
“愁酒入肠,只会更愁……”昙峦拨弄着手中的紫檀念珠,声音空灵而淡雅:“你又何必要自己为难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是自己为难自己?”林浣溪的大半个身子,都几乎趴到了桌子上,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抓住昙峦的脖领,红润的樱唇弯起一丝醉人的弧度:“哦,我忘了。圣僧是出家人,不沾酒荤,自然也不懂的酒的美妙了,不如我请圣僧喝一杯,如何?”
林浣溪一边说着,一边当真给昙峦斟了一杯酒,朦胧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挑衅。
昙峦接过酒杯,动作优雅的饮下,唇畔的一抹笑意,清雅如高山雪莲:“酒肉穿肠,佛心依旧……”
“圣僧开口闭口的谈佛心,莫不是又想来度我了?”林浣溪推开昙峦,脚步有些踉跄的跌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昙峦那原本纤尘不染的白衣上,印着一个小巧的湿手印儿,心里便觉着十分痛快。
“我确实是想度你,度你皈依我佛……”昙峦的目光,干净而澄澈,仿若浸了水的水晶一样。
“呵呵……”林浣溪单手撑着下巴,朦胧的目光落在昙峦的身上,吃吃的笑道:“你是要度我皈依你佛,还是要度我归你?”
“我喜欢一个人喝酒,不喜欢有人陪着,圣僧还是请自便吧。”林浣溪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捧起一旁的酒坛,准备往嘴里倒。
昙峦的手指微微曲起,一道劲气弹射而出。
“咔擦……”
一声脆响,林浣溪手中的酒坛应声而裂,酒坛中剩余的白酒便悉数洒在了林浣溪的身上。
湿冷的酒,滑过炙热的肌肤,让林浣溪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精致的俏脸上,登时浮现出一丝怒容,只是冷颤过后,立马便是一股从里到外的燥热感,烧的双颊酡红,眼神也越加的迷离起来。
身上的长袄已经被酒浸湿了大半,有些粘腻的贴在身上,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纤细的手指,有些烦躁的用力扯开长袄上的扣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以及微微有些浸透的中衣下,若隐若现的淡紫色肚兜的带子。
可是,林浣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是摇摇晃晃的爬上了桌子,一步一个踉跄的走到昙峦的面前,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不要以为你是众人口中的圣僧,就可以打破别人的东西不用赔。我告诉你,我刚刚喝的那可是一坛百年好酒,你快点赔……”
林浣溪一番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一头栽了下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还嗅到了一股清雅如莲的淡香。
林浣溪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被昙峦抱在怀中。
借着酒劲儿,林浣溪双手绕过昙峦的脖子,刻意将两人的距离拉的很近:“你明明就是一个出家人,如今却将我抱在怀中,可见你六根还未清净,又如何能度我?我劝你还是再去修行几年吧。”
昙峦一言不发的将林浣溪放到一旁的藤椅上,眸光依旧是干净澄澈的,仿佛山涧中的清泉一般。
手中的佛珠已经褪到了手臂上,莹润如玉的手指灵活的将林浣溪扯开的那几颗扣子一一扣上。
“好娴熟的手法……”林浣溪的眼前,越发的朦胧起来:“莫不是圣僧以前就经常帮女人穿衣脱衣,所以早就练出来了。”
“心净,万物自然无尘埃……”昙峦依旧是坐在林浣溪的对面,动作优雅的泡了一壶浓茶,斟了一杯,送到林浣溪的面前。
却被林浣溪一巴掌给拍翻了,有些生气的吼道:“我说过,我不需要你来度我……你不要以为,你学过几天佛法,会掐指算那么两下,便真的是什么得道高僧了。”
“我若不度你,等到你双手沾满血腥时,便再无可恕也……”昙峦又重新斟了一杯浓茶递与林浣溪。
“我不会让她双手沾满血腥的……如果那是命中注定,我愿意一个人将所有的罪孽背负……”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门口的方向传来。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5章 我要和你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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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青色的劲装,勾勒出瘦削欣长的身姿,冷硬分明的脸部轮廓,配上冰冷幽寒的双眸,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剑一般。
昙峦抬起头来,淡然的目光轻飘飘的扫过眼前这个男人,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身后血色冲天,亡魂无数,恐不得善终。你本就自身难保,又如何帮他人背负罪孽?”
“纵然粉身碎骨,残破的血肉也要挡在她的面前。”夜辰步履坚定,却落地无声。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林浣溪的酒劲儿已经开始上涌,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辩不清东西南北,也辩不清眼前站着的两个人。
“属下夜辰,见过主子……”夜辰停在林浣溪的面前,双手抱拳,单膝下跪,恭敬的说道。
“属下?主子?”林浣溪用力的睁着迷蒙的双眼,可是眼前的景物已经开始模糊旋转起来,就像是波纹一样,一漾一漾的。
“你,你别晃来晃去的,我看着头晕……”林浣溪费力的撑起身子,脚下如同踩了棉花一样,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几步,想要走近看清楚一点儿,可是距离反而到越来越远了。
林浣溪脚下本就绵软非常,又被桌几一撞,整个人便朝着一旁倒去。
白衣轻扬,飘然若仙……
青色的身影快如闪电……
可是,林浣溪却跌入一个泛着淡淡薄荷清香的怀抱中。
虽然清冽,却让人感觉格外的舒心,也格外的放心。
“周文修,你来了……”林浣溪仰起酡红的小脸,明明眼前是朦胧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却十分精准的叫出了“周文修”的名字。
粉嫩的唇畔虽然勾着一抹笑意,可是眼眶中却迅速的涌起泪滴,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的砸下,心中的委屈和伤心像是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宣泄。
“乖,别哭……”周文修动作轻柔的抹去林浣溪俏脸上的泪痕,声音中带着浓的化不开的宠溺:“你喝醉了,我先带你回家……”
林浣溪闻言,立马双手扒住门框,像个小孩子一样执拗:“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
虽然已经醉了,可林浣溪却还是下意识的排斥回候府。
因为太在乎,所以不想面对,因为不想面对,所以心生排斥。
宁敏今天的一番话,就如同最锋利的刀片一般,在林浣溪的心里划了千百道伤痕。
“不是回候府,是回我家……”周文修亲昵的抚过林浣溪额前的发丝,眸底的笑容带着丝丝点点的诱惑:“我带你回我家……”
“好啊好啊,回你家,马上回你家……”林浣溪几乎是立马就松开了扒着门框的手,娇软的身子带着烫人的温度,扑到了周文修的怀中。
林浣溪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小脑袋也是一点一点的,最后终于歪在周文修的胸膛上,俏脸上虽然还挂着一丝泪痕,却是无比安心的睡着了。
周文修小心翼翼的将林浣溪横抱在臂弯中,漆黑的眸子中倒映着纤尘不染的昙峦:“我知道圣僧为人自在,不喜拘束,且只见有缘之人,因而我也不敢冒昧邀请。不过若是圣僧愿意的话,我瑞王府的大门随时都为圣僧敞开着。”
说完这些,周文修便抱着林浣溪大步往外走去。
夜辰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周文修的身后。
“为什么要跟着本王?”周文修顿下脚步,神色清冷的问道。
“我不是跟着你,而是跟着她。”夜辰的神情比周文修的还要冷,是那种渗入骨髓的阴冷:“从今天开始,她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周文修的目光落在夜辰的身上,凌厉中带着千钧的气势:“给本王一个理由……”
夜辰本不想回答的,可是看了一眼安心睡在周文修臂弯中的林浣溪,略微沉默了半晌,这才从衣领中拉出一条红绳来,红绳的底端,坠着一枚光滑的铜钱:“她是主子,我是属下,这一文钱便是见证……”
“你的意思是,你一文钱把自己卖给溪儿了?”周文修挑挑眉毛,问道。
若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他要对付孟义一行人了。
夜辰点点头,阴冷的目光只有在转向林浣溪的时候,才会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周文修的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起来,自己家的小东西有自己护着就行,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多管闲事:“本王的女人,有本王护着即可,不用你操心。”
夜辰默不作声,依旧是紧跟在周文修的身后。
周文修回头瞥了夜辰一眼,不过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许了夜辰一路跟去瑞王府。
林浣溪从杏帘山庄,一路睡到了瑞王府,像是休息够了一样,这会儿正圆睁着双眸滴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