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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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凉薄,训斥的味道不算浓重,但她还是一点点的把脑袋低下去了。
“不是你自己说,要为了我考上你们学校的大学部,留在离我最近的地方。”
等他的话说完,她已经乖乖的上了车,低头系安全带,埋怨的看着他,“回家。”
薄锦墨看了眼她小可怜一般委屈的模样,抬手将车门关上,然后绕过车头回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开了好一阵,盛绾绾都是鼓着腮帮气鼓鼓的看着窗外,也不说话。
她爹很多年都不训她了,这个男人分分钟履行了她爹的职责。
而且,她不说话,他就绝不会主动开口。
讨厌,谁让她喜欢他。
把脑袋重新侧过去面朝她着他,“我没有生气。”
他依然开车看着前方,“嗯。”
盛绾绾伸了一只手过去在他的跟前,嗓音娇软而清晰,“你就知道说我的手丑,现在洗干净了你是不是该夸一句漂亮?只懂挑剔的男人很惹人嫌。”
薄锦墨又嗯了一声,他进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注意到那十根手指变成了整齐干净的模样,连之前留长的指甲也齐根剪掉了。
看上去顺眼多了。
又是嗯……盛绾绾闷闷的想,她该习惯他的嗯。
正准备将手收回,却徒然感受到一阵温软的触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感觉就消失了,随之响起的只有男人淡淡的嗓音,“你要的夸奖。”
一股电流从指尖直接窜向心脏,酥酥麻麻的。
盛绾绾看着男人英俊的侧颜,忍不住面红心跳的甜蜜。
他亲了她的手指……
“手拿开,挡着我开车。”
“……”
唔,她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叹着气道,“我发现你真的好古板好无趣。”
还不喜欢她做指甲。
可能是相识的时间太长所以对彼此总是有些了解,盛绾绾这时几乎相信,他既然说了尽他所能做到他定义中的男朋友该做到的程度,那么不肯带她出去玩儿而非要回家补习,那大概是真的在他的定义里……补习比玩重要。
他也希望……她留在安城的大学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吗?
薄锦墨侧脸的轮廓没有一丝的波澜,唯独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动声色的收紧了几分,淡漠嗤笑,“才刚刚开始你就不满了?往后如果你觉得后悔跟我在一起,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不是你臆想中的那个男人。”
古板无趣。
她以为他是多能跟得上潮流多会哄人的男人?
盛绾绾眨巴着眼睛,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他好像脸有点臭?
再仔细的观察了一阵,果然还是觉得他下颔绷着,虽然平常很少看见他愉悦的模样,但现在她几乎可以断定他很不愉悦,忍不住嘀咕,“你说我的指甲丑我就弄干净了,我就说你一句古板无趣你还生气上了……我又没说不喜欢。”
听到她的嘀咕声,薄锦墨也依然只是视线看着前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搭理她。
盛绾绾觑了他好一会儿,在心里悄悄的哼了一声,她以前怎么没瞧出来,这男人气性好大呢,竟然比她还玻璃心有脾气。
直到车开回盛家别墅,车子熄火,他一言不发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挺拔修长的身形走在前面。
竟然不理她……
她还是自己下了车,几步小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蛋在他后背的衬衫上蹭着,嗓音软软的,故意调成委屈的调调,“你这就不理我了?”
“松手,回去补习。”
“可是你看上去不高兴诶,我说错话了吗?”
薄锦墨既没有推开她,也没反手抱她,只是淡漠的道,“没有,不过你需要想清楚,你的指甲可以做也可以洗干净,但我不可能变成有趣的男人。”
盛绾绾沉默了几秒钟,更加用力的抱着他的腰,蓬松卷曲的长发在花园里路灯的光线上拉出唯美的影子,“我知道啊,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有趣过……晚安说你不会因为我不做指甲而喜欢我,我也不会因为你有趣或者无趣而不喜欢你。”
她走到他的跟前,踮起脚尖亲着他的下巴,漂亮眼眸明艳艳,“你无趣也没关系,我有趣就行了,这样我们才般配。”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只小猫一般在他胸前蹭着。
薄锦墨听她说完,抬手就要拎起她的领子把她从自己身上拨开,低声道,“好了,回卧室去换身衣服,然后来我书房找我。”
他说完,因为他手上没用很大的力气,所以她还是抱着他没动,敛眉,“怎么?”
盛绾绾低头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我是想问……”她分明娇软的嗓音此时倒是安静下去了,在凉沁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沉,“我们是偷偷地吗?”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可以公开的,还是只是……地下情?
薄锦墨低头看她一眼,光线不是很清晰,明暗交错着,“什么偷偷地。”
“你不介意让别人知道,让爸爸知道,盛家的人知道,甚至是……”陆笙儿知道。
“如果你爸爸不知道,你要怎么说服他?”
盛绾绾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语调拉得很长,“哦……”
也是,她好像总是是时不时的忘记,他肯跟她在一起的原因。
她又问,“那其他人呢?”
薄锦墨眉头皱起,似乎是因为她来来去去的问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语调淡漠,“你很想不让其他人知道?”
她怎么会想……她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才好。
有些讪讪的松开手,盛绾绾低着脑袋道,“那我也是以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啊。”
她呆呆的看着他英俊的脸,双手自动的环上他的脖子。
她整个人都已经双脚离地,被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抱着她屋子里面的方向走,“让你爸知道,不让别人知道,你是想挨一顿骂还是让我再挨一顿揍?”
盛绾绾,“……”
她脸趴在他的肩膀上,咕哝着道,“好像爸爸知道了……是会生气的。”
客厅的光线自然是格外的明亮,正在打扫的佣人一见他们以这样的姿势进来,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扔了手里的东西迎了上来,紧张的问,“大小姐,您的腿摔伤了吗?”
盛绾绾黑了一张脸蛋,“……”
薄锦墨瞥了那佣人一眼,淡淡的吩咐,“九点左右让厨房送一份夜宵到我的书房,给绾绾准备的。”
“好……好的薄少。”
大概是意识到情况并不是大小姐摔伤了腿,佣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目瞪口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抱着她上楼的时候,盛绾绾透过他的肩膀看着佣人意外的表情,心尖上有些甜滋滋的,眨巴着眼睛小声的问道,“你累不累哦,可以放我下来我自己上楼。”
薄锦墨没搭理她。
一直走上了楼梯到了二楼的走廊上,他才松手将她放到了地上,手指拨了拨她的头发,“换完衣服记得把你的头发收拾好。”
她像个小学生一般乖乖的伸出三个手指,笑米米的道,“是。”
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手指梳理着自己茶色的长发,撇撇嘴想,他是不是也很嫌弃她的头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深468米:满足的同时,是源源不断的如深渊般的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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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468米:满足的同时,是源源不断的如深渊般的不满足 盛绾绾换了一件长长的圆领松软毛衣,把长长的发绑成了丸子头,就回自己的书房拿了书本和资料就迫不及待的去了他的书房。
安静的空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在。
薄锦墨的书房几乎跟他的人秉承着同样的风格。
窗帘被拉上,整个装潢和所有的摆设全都是冷色调的,遵循着最有质感的简约,基本都是深色调的东西。
把东西放在偌大的书桌上,她摸着下巴思考,真的好古板呐还不准她说。
在他的椅子里坐了下来,手肘落在书桌的桌面上,撑着下巴托腮等着他回来,对着书桌上零散的东西东摸摸西摸摸,但也没有打开他的屉子看。
直到实现落在他摆在桌角边上的照片,里面毫无疑问是薄锦墨和陆笙儿,两人肩并肩的站在一起,气质都偏冷,说和谐也和谐,说别扭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精致的眉头一下就皱起来,直接伸手把相框给按倒在桌面上。
手还没收回来,虚掩的门已经被推开了,盛绾绾一下莫名的心虚,挺直着背脊正襟危坐,手摸过书本要打开,嘴里念叨着,“你来了,好慢啊……”
视线顿在他的身上,脸蛋又忍不住发烫……
今天真是好奇怪,她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单独相处,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穿休闲服,怎么还是有种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
他穿着藏青色的薄毛衣,黑色的长休闲裤,戴着眼睛,身形笔挺修长,斯文修长,五官的线条显得特别的冷清干净,让人无法想象这张脸失控的模样。
虽然她也见过。
薄锦墨淡淡的瞥了眼被她按下去的相框,没说什么只是走了过去,“坐好,把你的模拟试卷给我看。”
她乖乖的拿试卷给他,特意的补充,“我是我们班进步最快的,也是非文化考生中成绩最好的,”精致的五官上堆积着一脸明艳的笑容,“大家说我就是传说中用功就能立竿见影的天赋学生。”
男人一声都没吱,只是低头看试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的自卖自夸。
直到他全部都看完,才疏疏淡淡的说了一句,“等你考上了再把天赋两个字扣在自己的脑门上。”
盛绾绾双眸认真,“我会的。”
薄锦墨将试卷摊开放回在她的面前,像是不经意一般问道,“你想进的学校你学不学考不考都能进去,即便是进不了以后盛世也同样会给你一份不错的饭碗……何必花这么多时间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是我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当然要自己的手去做到,”她嗓音娇软但又清晰,“虽然我有一个偌大的盛家可以依靠,但不代表我什么都必须依靠……我不介意别人说我是游手好闲的大小姐,不代表我自己真的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大小姐。”
男人淡淡的道,“我以为是慕晚安的建议,你才想考你们学校。”
她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晚安只是提醒我而已。”
薄锦墨也不再多说什么,坐下来给她像以往那般给她补习。
晚安忙着准备出国的事宜没什么时间跟她待在一起,之后的几个月大部分的时间盛绾绾都是跟他腻在一起的。
几年后她偶尔会回想起这段岁月,那时她不再年少纯粹,仍是觉得这短短几个月最初的伊始大概是他们之间能叫做甜蜜的时光了。
且这甜蜜参杂了太多她无知才能造成的错觉——
所以大抵只能算是她一个人的甜蜜。
那时她全心全意的喜爱着这个男人,觉得能跟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就是甜蜜而满足的。
他履行着男朋友的职责,除去他性格里无法剔除的淡漠跟沉默——即便如此这些也是她喜爱的,并不能成为缺点和瑕疵,何况处处都显得显得那么无微不至的周到。
晚上过了七点如果她在外面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亲自驱车去接她。
她偶尔想要买点什么东西哪怕是平常爸爸都不会给她买的他也会二话不说的刷卡付账。
他从不介意她在任何的场合牵着他的手跟任何人说这是她的男朋友。
当然,以他公私分明的性格,是不可能纵容她打扰他的工作,或者像他所说的那样耽误正经的时间陪她,哄人就更不必说。
不过她跟他在一起,也从不要求那些。
薄锦墨工作或者有事的时候,她只会乖乖的等着,更不说敢去打扰他的工作,所以根本不会发生那些矛盾。
恋爱之后的相处,和谐得不可思议。
唯一不和谐的地方也不过是——他偶尔要像个长辈似的皱眉训斥她,而一般情况下她也只有低头被训斥的份儿。
因为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对的。
除去像做不做指甲这种审美和代沟上的事情,也一般都是她在抱怨后妥协。
晚安有时候会说,他们之间也就只是差了六岁,谈爱模式像是差了整整一轮不止,当然,全然因为薄锦墨像个小老头儿。
她在画室画画的时候会出神很久。
他从不会主动的提起他们之间是为了什么而走到一起,她也更不想自虐式的提醒自己,只是越来越多的时候,她都会被提醒。
也许是女人大抵都逃不过这个怪圈。
当这个男人不属于你的时候,就只想着跟他在一起就好了,哪怕他心里想着别人,哪怕他并无爱意,腻在一起就是满足。
可在一起之后,又渴望得到他的呵护和在意。
这些……他似乎也给了,虽然是像完成一件工作般一丝不苟不出任何差错。
然后慢慢地……就会想要爱了。
后来她反反复复的回忆反省才得出结论,其实比得不到的时候还要煎熬。
就像是吞咽着包裹着蜜糖的慢性毒药,一点点的累积。
就像是——人鱼公主踩在刀尖在跳舞,痛并快乐着。
满足的同时,是源源不断的如深渊般的不满足。
因为他真的太淡漠了,甚至不如他们没在一起时那样情绪起伏,鲜活而真实。
他很少跟她亲密的接触,像是那日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或失控或恶意的吻她那般亲吻过她,即使亲近,也只是蜻蜓点水的浅吻,且大都是脸颊和额头。
书房里那个他跟陆笙儿的合照,他仍是摆在那里,也许是刻意的想提醒她什么,后来再看到,她也没有再按倒,或者提出让他把他收回去。
所以时间长了,她就只能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这是她自己要的,这是她甚至不择手段求来的,爱原本就不在他该给她的东西范围内。
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