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妖王宠毒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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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做暗卫真难啊!
“不必了。”
绮里晔扫了一眼水濯缨,见她微微缩着身子,似乎很冷的样子。现在虽然已经将近四月,天气暖和,但对于身体单弱一向怕冷的水濯缨来说,只穿着一件肚兜还是太少了。他没有多想,便解下自己身上那件宽大华丽的外袍,披到她肩上。
这是绮里晔从来没有做过的动作,要是被他的下属们以及朝中的文武百官看到,估计下巴会把地面砸出一排排的坑来。
然而在水濯缨眼里,这死变态刚刚把她身上的三件衣服变成了碎片,现在又来假惺惺给她披外袍,就是典型的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根本没什么值得感谢的。
“你的武功师承于哪一脉?”绮里晔问道,“本宫从来没见过你的招式。”
“我没有师父,这些招式不过是我自己东拼西凑学来的。”
水濯缨裹紧身上的锦袍,没好气地回答,连“臣妾”的自称都懒得用了。她的招式是前世里学的散打,古代人当然没有见过。
“你先天不足,体弱多病,练这些粗浅的外家拳脚功夫并不合适。”绮里晔倒是没有在意她的态度,望着她沉吟了片刻,说:“跟本宫来凤仪宫一趟。”
“等等……”
水濯缨还没来得及拒绝,绮里晔的一只手已经揽上她的腰间,带着她从云鸾宫的围墙上越了过去,落进凤仪宫。
这是水濯缨第一次来到绮里晔的寝殿。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凤仪宫奢华程度的最高度体现,四处一片金彩辉煌,华光濯濯,令人恍然有种不敢踏入其中的感觉,仿佛神仙居住的云端天阙,海中龙宫,一触碰就会犹如美丽的幻象般消失。
帷幔是无数层影影绰绰的流霞烟罗纱,桌椅家具一色使用玫瑰纹金丝楠木,四壁和顶梁上都镶嵌着光线皎洁柔和的夜明珠。斑斓瑰丽的玄黑底暗金纹路梅花玉,能成一件数尺长宽的摆件已是稀世奇珍,在这里却只是边缘点缀的一圈地砖,中间铺的地砖则是象牙白与胭脂红相间的凤血石。
站在这么极致华丽的房间里,水濯缨毫无欣赏周围陈设的心思,只感觉全身发毛。
因为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内室与外室之间相隔的八扇透雕屏风上面,不是山水楼台也不是花鸟鱼虫,而是八对赤果果的男女雕刻。
八幅透雕几乎有真人大小,一应细节描绘得精确无比,栩栩如生,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要只是春宫雕刻也还罢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里面的男女有的手里拿着鞭子,有的身边摆满蜡烛,还有的带着手铐脚镣,花式捆绑,黑布遮眼……
——得,现在她知道醉梦楼里那个sm情趣服务房间是谁提供的设计了。
“喜欢哪一种?”
绮里晔带着笑意的靡艳声音从后面传来,水濯缨像是触电般猛然转过身倒退一步,差点撞翻后面的炉钧青金蓝八楞弦纹瓶。
“不用吓成这样。”绮里晔手中拿着一卷书,笑容妖冶而戏谑:“现在是晚上,而且还是在本宫的寝殿里,你大可放心。本宫如果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一定会挑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的时候。”
水濯缨:“……”
她真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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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忽然变成了拇指姑娘,该怎么办?
——自然得找个饲养员喽。
于是,变成八厘米高的江小鱼赖上了全民男神傅景生。
从此,高高在上的男神傅影帝有了许多爱称,奶爸、饲养员……还有铲屎官。
*
奶爸:伺候这小东西生活起居
饲养员:投喂食物给这小东西
铲屎官:处理这小东西的五谷轮回
*
江小鱼:论被饲养过程中最痛苦的事
1。尿尿
2。粑粑
3。大姨妈
傅景生:论饲养过程中相对省心的事
1。吃得少
2。拉得少
3。用得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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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孟天香出手
绮里晔把手中那卷书递给水濯缨,水濯缨接过来一看,这是一本颇有年头的册子,装订精美,纸质上乘,只不过已经略微泛黄。绸缎烫金的封面上有三个娟秀的小字:“声声慢”。
“这是词集?”
“不是,是一部内功心法,本宫七年前在北晋得到的。”绮里晔说,“‘声声慢’是阴柔派系内功中最上乘的一门,适合女子修习,而且至纯至柔,可助修习者固本培元,对你的先天不足之症多少有好处。”
水濯缨翻开册子,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还画着人体经络和穴位的示意图,注明了真气应该如何运行流转之类。
“你没有内力基础,不能直接开始修习,先拿回去看,看不懂的来问本宫,之后本宫会教你怎么练气运功。等到内力有小成了,再学轻功、暗器、掌法、腿法和剑法等等。”
水濯缨望着他:“这些都是你来教我?”
“你还有意见不成?”绮里晔挑眉,“本宫虽然不是专练阴柔一派的武功,但教你已经绰绰有余了,至少比大内侍卫或者江湖上那些老头子好得多。”
“不……”水濯缨顿了一下,“……我是说,为什么你要亲自教我学武?”
“自然是为了让你这副小身板不那么弱不禁风,以后能经得住本宫的调教。”绮里晔凉凉地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要是玩个一两天就被本宫弄死在床上,那还有什么意思。”
水濯缨:“……”
她真不该对这个死变态抱有什么期望。
……
丹瑞宫。
“娘娘,您身上的痘疮已经全部痊愈了。奴婢这就帮您敷上去痕膏,这些疤痕一定能去掉的。”
贴身宫女金蝉检查完孟天香的后背,将上面裹着的纱布拆了下来,再敷上能够祛疤除痕的药膏。孟天香长出了一口气。
她进宫之后,给自己和几个心腹宫女和手下种了人痘种苗,结果很成功,半个月后,几人身上那些轻微痘疮都正常消退了下去。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以后不必担心染上豌豆疮了。
虽然只是零星几点痘疮,但仍然在孟天香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了些许瘢痕。她一向自觉完美无缺,现在却还是出现了瑕疵,让她懊恼不已。
但她知道轻重,为了她的将来,付出这一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孟天香一边把玩着手里那个白色的小瓷瓶,一边沉吟。这里面装的就是传说中能够夺走数万人性命,灭掉一整个国家的最可怕瘟疫,她必须谨慎使用。
最理想的自然是让瘟疫从容皇后的凤仪宫里传播开来,但凤仪宫表面上奢华精美得像一座琉璃水晶宫,实际上比铁桶还要密不透风。豌豆疮要扩散开来需要一定的条件,想派人偷偷潜入凤仪宫做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其次就是沈贵妃的云鸾宫。云鸾宫不但距离凤仪宫最近,防守上也没有那么严密。而且沈贵妃和容皇后经常来往,很容易将瘟疫传过去。如果运气好的话,这甚至还有可能破坏沈贵妃和容皇后之间的关系。
孟天香将小瓷瓶攥在手心,站起身来。
“金蝉,伺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云鸾宫一趟。”
同是正一品的四妃,沈贵妃居住的云鸾宫明显要比丹瑞宫高一个档次。孟天香虽然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贵女,但一路走进去,也还是难免艳羡。据说前几天容皇后还特意为沈贵妃的寝宫换上了深海白玉制成的地砖,哪怕在滴水成冰的数九寒冬,照样触手生温,而炎夏里则又清凉如水,最是润泽养人。
孟天香跟以前的沈绣薇没什么交情,进宫为妃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云鸾宫。水濯缨虽然正忙着,但还是出来接见了。
绮里晔给她的那部“声声慢”,不愧是最上乘的内功心法,极为深奥复杂,她单是弄懂理论就花了十来天时间,现在才刚刚开始修习。
第一次她在修习上遇到困难,去凤仪宫请求绮里晔指点,结果是他几乎“指点”遍了她的全身。后来她就能不去尽量不去了,自己摸索参悟虽然慢一点,至少不用出卖节操和三观。
孟天香寒暄了几句,笑道:“沈贵妃宫里种的花木,倒比本宫那里布置得奇巧得趣,不知能不能让本宫在花园里转一转?”
“当然可以。”水濯缨说着要起身,孟天香忙道:“这会儿外面风大,沈贵妃身子单弱,不必亲自陪着本宫了,让这位……紫苏?……领着本宫走走便是。”
她指的是正在水濯缨身后伺候的水琼珊。水琼珊在宫中的名字是紫苏。
水琼珊进宫只是为了有个安置她的地方,几乎不做什么活儿,虽然也经常跟着水濯缨,但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像背景一样,一声不吭,没什么存在感。
这是水琼珊第一次陪着别的妃嫔,所以她和孟天香出去的时候,一直紧张地扭着手里的帕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孟天香带着一种半是嘲讽半是怜悯的目光打量着她,一行人走到云鸾宫后院花园的一条僻静小道上时,终于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六小姐,你以前在安王府的时候也这么不爱说话吗?”
“什么……”水琼珊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这才大惊失色,往后倒退了一步,。
“你……你知道我是……”
“本宫知道的很多。”孟天香端立在原地,她的个子生得高挑颀长,可以像女神俯视人间众生一样,淡淡俯视着满脸惊恐的水琼珊。
“你和沈贵妃都是夏泽人,她以前是安王府的嫡出七小姐,曦和郡主,而你是庶出的六小姐,真名水琼珊。夏泽秋溯门已经和容皇后结盟,以复国为条件,帮助容皇后灭掉唐啸威。”
镇国公府在东越传承将近两百年,手下也培植出了盘根错节的深远势力。一旦确认沈贵妃是夏泽人,再去有针对性地调查她的身份就容易得多,连她身边伺候的宫女的底细,在这段时间里都已经被孟天香派人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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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半夜翻窗的皇后凉凉(PK求收
水琼珊根本没想到她们的身份会这么干脆地暴露,一下子慌得手足无措,转身就想跑回宫殿里去,孟天香的两名心腹宫女一前一后地拦住了她。
“不用怕。”孟天香温和地说,那声音就跟她之前和沈绣薇说话时一模一样,语调舒缓柔和,让人不自觉地放心,“本宫既然把这些秘密都对你直说了,就说明并不想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跟你谈谈而已。”
水琼珊瑟缩着身子,眼角余光瞥着前后那两名显然身有武功的宫女,还是一脸惊恐。
“你……要谈什么?”
“本宫查到的信息里,提到了你以前在安王府的情况。”孟天香的语气放得更加柔和了,“洗脚丫鬟抬上来的姨娘所出的庶女,在安王府毫无地位,过得还不如得脸的丫鬟,兄弟们无视你,姐妹们欺辱你……甚至连下人都能骑在你的头上。”
水琼珊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孟天香的这番话,毫不留情地刺中了她心里最大的痛处,就是她以前在安王府屈辱而卑下的生活,那是她最不愿想起的痛苦回忆。
“这些……与你有什么关系?”
孟天香没有回答,而是停顿了一下,似乎毫无关联地反问道:“你对秋溯门的情况有多少了解?”
水琼珊戒备地退了一步,她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孟天香肯定不是夏泽和容皇后这边的,多半还是敌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就算你想告诉我,只怕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孟天香平静地说,“因为你并不关心秋溯门的事情,也不关心夏泽能不能复国,是不是?”
水琼珊噎住了,脸色一半红一半白,嘴唇无声地蠕动了几下,像是要否认,又像是要问孟天香是怎么知道的。
“这很容易理解。”孟天香一脸同情地望着她,“即便夏泽复国成功,你也仍然只是安王府中一个卑微的庶女,不会有任何改观。只能继续被人忽略,被人轻视,被人撇在一边不予理睬。等到合适的时候,从来不管你的嫡兄会替你找一门过得去的婚事,让你嫁给一个世家望族的庶子或者五六品的小官,你要成天跟一群小妾争宠……不对,以你的性子也不会争夺吧?那就更糟了。总之,你的未来没有任何盼头,所以夏泽能否复国,对你来说毫无意义。”
水琼珊只听得浑身冰凉,脸色灰白,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孟天香的话就像森寒可怕的毒液,一字一句地渗透进她的全身,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在对方的描述中,她仿佛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自己的一生——卑微、灰暗、可悲,毫无希望。
前半生是如此,后半生也将会是如此。
孟天香朝她走近了两步,靠近她的耳边,放轻语气,那声音犹如低低响起的咒语,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
“你真的甘心你的一辈子只能这样过么?难道就没有想过争取一点改变?”
“我这个样子,能做什么改变?……”水琼珊的两行泪水从脸上滑了下来,喃喃地自语。
她既没有沉鱼落雁的美貌,也没有倾倒天下的才华,胆小沉默,怯懦木讷,她怎么可能扭转得了自己注定的命运?
“本宫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孟天香雍容优雅地微笑,“随本宫到那边亭子里坐坐,本宫慢慢跟你谈。”
……
夜里。云鸾宫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