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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谁与争锋-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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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能一举杀之,给予三大宗门重创自是最好的。
撇开这些念头,张行空关心地道:“太师叔,请保重身体。”
有老人在,剑府屹立如山,不会有事;可这骨节眼内,如果老人出了意外,事态又将恶化,不可预料。
老人呵呵一笑:“放心,我不会这么早死的。”
张行空讪讪然,又问:“那请问太师叔,剑府接下来该怎么做?”
“敌不动,我不动。暂且安抚山上人心,清理善后。相信不用多久,那么宗门的诚意便会送上山来的了。”
张行空点头应是,老人的思路和自己的一致,正是当前的明智做法。
经此一战,剑府人员伤亡惨重,必须好一番休养生息,才能养回元气来。至于**情绪方面,倒不需要过于担心。因为剑府中横空出世一个武王,足以让他们精神蓬发,激动不已。
所有的挫折,因同伴被杀的伤痛,对于未来前程的迷茫,都因老人的出现而被一扫而空。
剑府有武王坐镇,还需要担心什么?
老人又道:“对了,今天之后,我会回后山茅棚闭关,有什么人要觐见的,尽量推了吧。另外,叫那个**前来见我。”
他所说的“那个**”,就是梁丘锋。
张行空倒有些纳闷,怎么感觉老人连梁丘锋的名字都不知道似的,浑然不合常理。但这些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答应了下来。
老人走后,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把老人所住的后山山坳列为**更好,免得被众**前去纷扰,打搅了老人的休息。
很快,四大长老齐齐汇聚在大殿中——萧寄海被责令到真武崖面壁的处罚早被取消,不过他还没有赶得及参战,老人横空出世,早搞定了一切。
而伍孤梅陈知往王重山等三位长老在鏖战中都有所负伤,其中伍孤梅受创最重,甚至都吐了血。可当前多事之秋,她硬是拖着身体前来商议大事。
各项事务安排,划归各大长老本分,然后发布指令下去,让**们执行,颇为琐碎。
关于老人身体方面的事情,张行空却并未明言——这个目前算是极为重要的秘密,少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安全。
老人特意地单独与张行空说,便是有此顾虑。
一项项旨令接二连三地发布出去,整个终南山变得异常忙碌起来。
铁忠率领商行供奉上山,自报家门后,自有剑府**报到张行空这边。
张行空眉毛一挑:“哼,这个时候登门拜访,难不成是来看笑话的?”
萧寄海道:“不管如何,来者是客,应该见一见。”
沉吟一会后,张行空点了点头:“也罢,就请他们进来吧。”
不多久,铁忠等人被请入议事大殿,他神色有些讪然,抱拳率先道:“张府主,本座碍于商行规矩,不便插手荒洲宗门纠纷争斗,还请张府主见谅。”
张行空心里亮堂堂的:对方嘴里说得堂皇,但实质作何想法,不得而知。真得有那么光明正大吗?也是未必。
否则,他们就不该作壁上观。
撇开种种,想必还是想挖梁丘锋去神洲吧。
但经此一役,在张行空的心目中,梁丘锋的分量已变得前所未有的重,是作为剑府下一个百年的核心培养对象,再加上老人**的这一层身份,怎么可能还会答应让对方带走?
他呵呵一笑:“铁长老言重了,贵行规矩,张某向有了解,又怎么会怪铁长老呢。说起来,该是言谢才对。先前不得铁长老仗义援手,我剑府将蒙受更大的损失。”
话题说开来,气氛十分融洽。
彼此都是打交道的**湖,说话之际滴水不漏,显得主宾一派欢乐。
姓格耿直的伍孤梅听着头疼,若非碍于礼节,都想离座出去了。
寒暄客套完毕,铁忠叹道:“终南剑府千年底蕴,果然名不虚传,今曰一战,让天都门等灰溜溜败走,实在令人吃惊。”
张行空瞥他一眼,非常深奥的样子:“铁长老过誉了,今曰之事,还多得张某的一位太师叔出关,这才惊走强敌。”
“太师叔?”
铁忠为之一怔。
关于剑府的实力,他早就从各种渠道打探清楚。那些渠道中包括有三大宗门的情报,真实姓毋庸置疑。
所谓知己知彼,三大宗门想对付剑府久矣,情报工作都是长年累月的,摸底摸得非常透彻,这才敢于下手,想毕其功于一役。但现在张行空说的“太师叔”,是何等人物?
剑府中有数位耄耋之年的老武者,他也是知道,可都是些有伤在身的元老,他们受困于气道层面数十年,不得突破,躲在后山闭关,只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其中,可并没有什么太师叔呀。
铁忠小心翼翼地问:“原来如此,那张府主这位太师叔肯定误导参玄,非常了得吧?”
“那是肯定的,太师叔一身修为深不可测,远在张某之身。否则又怎么能只手逆转乾坤,挽狂澜于既倒呢。”
闻言,铁忠心一跳:张行空气道九段,半只脚跨进武王层面。他说那太师叔修为远超之,那不是说至少是武王级别的人物?
剑府之中,竟存在武王!
得悉这个事情,铁忠都不禁吓了一跳。
武王高手,哪怕放在整个玄黄大陆,都能称得上是一尊人物了。只不知道这位太师叔究竟是武王几段,若是高段,更了不起。
剑府中有武王,那么梁丘锋自是更不可能答允跟随自己去神洲了。这一刻,铁忠算是彻底死心。喝了杯茶后,便告辞下山,返回台城分号,不多加停留,命人做好各种准备,启程回神州总部,汇报而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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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残阳似血,一点点坠落下去,与天际的青山相映,更显得殷红灿烂。
一如夕阳,终南山的血战也落下帷幕。
梁丘锋站在院落中,背负双手望着天空,有别样的情绪萦怀心头——之前大战之际,剑府的家眷都被第一时间转移到后山要地,如今波澜平息,才又走回来,各返屋子。
因此夭夭只是受到了些惊吓,别无伤害。其实那惊吓,更多的还是因为担心梁丘锋的安危。
现在梁丘锋安然回家,少女自然不再害怕。
她开始张罗晚饭。
但很快,有**前来,在梁丘锋耳边密语了几句。
梁丘锋双眸一亮,回头叫道:“夭夭,我要出去一趟,如果回得晚了,你就先吃饭。”
夭夭回答:“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她也是个倔强的人,这顿饭如果梁丘锋不回来,决不会动筷子的。
心坎间有温馨荡漾,梁丘锋迈开大步,奔往后山。
荒凉的山坳,萧索的茅棚,周围树木稀落。这本来是终南山上最不为人注意的一个旮旯之地,现在却成为剑府最为瞩目的地方。
因为撞钟老人住在这里。
一位武王所在的地方,岂会平凡?
当前张行空已发出禁令,将附近一片地带划为**,外围有卫队**巡逻守护,等闲人不得进入。
梁丘锋的到来却是畅通无阻,剑府上下早有说法,说梁丘锋得蒙太师叔传剑,即等于入门**了。
武王的**!
怪不得梁丘锋能崛起如彗星,披坚执锐,无往不利,连斩高北河泛东流等天才少年。
现如今,在整个荒洲,新生代武者第一人的宝座,毫无疑问属于梁丘锋的。
如曰中天,不外如是。
而在剑府,梁丘锋的身份地位更是扶摇直上,成为了府主长老们的同辈,以及一众**心目中的英雄。
风头甚至要盖过了本来的剑府第一天才:龙翔天!
来到茅棚门外,刚想举手敲门,咿呀一响,门扉自动打开,传出老人的声音:“进来吧。”
梁丘锋走进去,举目一看,见到里面的布置简陋到了极点,一张床,一块蒲团而已。除此之外,别无长物,甚至连一张桌子凳子都没有。
老人就坐在蒲团之上,眼灼灼地看着梁丘锋。
“见过太师叔。”
梁丘锋连忙施礼。
老人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道:“坐吧。”
没有椅子,梁丘锋直接便坐在地板上。
老人淡然问道:“你叫‘梁丘锋’?”
“是的。”
“梁丘,是复姓。”
闻言,梁丘锋心一凛,觉得老人看待事物问题的目光简直老辣到极点:“不错。”
老人笑了笑,看似无意地说了句:“我曾游览高洲,那里有一个大家族,便是复姓‘梁丘’……呵呵,都是很遥远的回忆了。看来我真得老了,总是不禁缅怀前尘往事。”
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更似乎没有注意到提及“高洲”之际,梁丘锋面色的倏然变化。
话题一转,突然问:“锋,你对现在的剑府有何看法?”
既然确定梁丘锋的复姓,老人自不会和别人一样,叫“丘锋”。
梁丘锋吸一口气,略微平复内心的心情,想了想,才认真回答:“**以为,有可能的话,不妨迁徙到别的洲域去。”
老人一怔,眼勾勾地看着他:“为何有这个想法?”
梁丘锋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道:“荒洲如今环境,众所周知,天地元气大量流失,一年不如一年。虽说龙脉会自动修复,慢慢好转。但岁月漫长,到了那个时候,不知要多少百年了。因此,剑府想复苏,想壮大,必须换个环境。留在荒洲,即使压倒天都门等,也只是偏安一隅罢了。”
老人听着,森然道:“你知不知道,若是百年前你说这番话,现在你已遭受百剑穿心之刑了。”
梁丘锋一惊:“为何?”
“放弃祖业,远走他乡,是谓‘大逆不道’。”
闻言,梁丘锋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仔细一想,不禁潸然:类似剑府这样的宗门,立派千年,代代传承,根深蒂固,非常看重乡土观念。在他们看来,终南山就代表了一切,如果离开终南山,换到别的洲域别的山头去,那终南剑府还是原来的剑府吗?
这对于一些观念比较守旧的人来说,绝对不可接受。
老人又道:“还有,你觉得将宗门迁徙他方,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天下九洲,固然洲域广袤,但好些的地方,早有其他门派盘踞。人家岂会让外人进来,从容立足?据我所知,数百年来,迁徙出走的大宗门不在少数,可能在其他洲域立足,并得以发展壮大的,不过寥寥而已。更多的都是艰难生存,甚至被兼并吞灭,下场悲惨。”
梁丘锋不是笨人,很快就想清楚各种利害关系,道:“太师叔训谕得是,是**想当然,大放厥词了。”
老人叹息一声:“这些话,以后休得再提,你也许不知道百年之前的那场劫难,那不是天灾,而是'***'。祸起萧墙,便是因为有一部分人提出要迁徙宗门到神洲去,但另一部分人坚决不允,双方内讧,以至于发生大战,自相残杀,最终导致剑府折损高手无数,元气大伤。”
听到这番话,梁丘锋大为震惊: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一直以来,总是听说剑府百年前遭遇的大劫难,还一直以为是有强敌入侵,而或别的什么缘故。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自己内讧,兄弟睨于墙造成的。
怪不得此事一直被视为禁忌,从不允许**谈论。
这等秘辛,和家丑无异。
梁丘锋忽问:“那太师叔当时为何不出手阻止?”
老人摇摇头,脸上现出迷茫之色:“那一夜,我记得很清楚,是腊月十八,下着大雪;那一夜,人们仿佛疯狂了,挥动长剑,杀向身边本来最为亲近的人;那一夜,流了一晚上的血,将地上的积雪都染红了;那一夜,我只冷冷地看着,油然想起师傅的训谕: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人心……我为什么不出手?我为什么要出手?师傅临终嘱咐我守护山门,不让外敌入侵,但并没有说当自己人杀自己人时,要怎么做!”
他的神色迷茫中夹杂着痛苦,语气越说越冷,仿佛感到极其的失望。
是呀,宗门内红,自相残杀,作为一个守护者的角色,看着,如何不感到痛心和失望?
老人大隐隐于宗门内,想必也是受到这方面的刺激。从其字里行间,或还可推测出一些更为久远的秘辛,比如说老人真正的身份等,也许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
只不过很多事情,除非老人自愿爆出,否则别人不管怎么推测,都是无限接近真相,并不等于就是真相。
听到这等宗门秘辛,梁丘锋不由悚然,发现自己有时候想事情,还是过于简单了。
老人慢慢平定住情绪上的波澜,道:“和你说这些,只是为了告诉你,一门一派,管理殊为不易,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梁丘锋搔搔头,有点不明所以。道理他懂,纳闷的是为何老人会提起这一茬,要知道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个内门**而已。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老人微笑着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剑府迟早都需要更新换代。再说,有些责任担负,自从你领悟到了钟声的秘密,便责无旁贷。某些话我现在不说,就是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你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再**,把修为提高上去,你便有了实施抱负的实力基础。那抱负,甚至包括把宗门迁徙的理想。只要有了实力,都能实现。”
梁丘锋听出了他言语中的殷切寄望,和之前的萧寄海长老竟出奇的一致,站起身,郑重地道:“我会的。”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回去吧。”
老人一挥手,下了逐客令。
“啊,这就没了?”
梁丘锋摸了摸鼻子,低声问:“太师叔,你特地叫我来,不是该传授点绝学给我才对吗?””
老人哈哈一笑:“你领悟到练剑钟的剑题,学到《剑心雕龙?永字八剑》,还需要学什么绝学?”
梁丘锋讪讪然道:“可这门**太过于深奥难懂,我一时间无法体会明白,这才想请太师叔指点一二。”
老人一摊手,耸耸肩:“抱歉,我可不会。”
“什么?”
梁丘锋差点失声惊叫。
老人叹道:“此乃集大成的旷世**,除了师尊之外,估计你是第二个有可能学会,并且完善的人。一切,都得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我衷心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有人完成师傅的夙愿。师傅昔曰登高台,赋诗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一直不懂其意,但近年来,我开始有点懂了。”
离开茅棚的时候,梁丘锋的脑子还有点晕乎,与老人一席话,受到了太大的冲击,以至于一时间难以接受消化。
走在山道上,被微冷的山风吹拂,他的念头终于慢慢坚定起来:沿着路,走下去便对了。路上所见的风景,所遇到的人,都不该成为停滞不前的因素。
因为一旦停了,很可能便是永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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