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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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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亦朗曾经亲眼看到过明珠怎么对付不服她的兄弟,那绝对是比直接处死还难过的折磨,当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戾气,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
再次朝那堵墙看去,凌哥怎么还不出来,说好这个时间点接他的,都过去五分钟了。
“你耳朵聋了吗?”看何亦朗迟迟不开口,明珠彻底失去耐性。
“明小姐,凌哥就说让我在这里等他,没有说要去哪里?”
明珠走到他身边,上上下下的把他打量了一番,最后,伸出右手中指,挑起何亦朗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何亦朗,你最好别骗我。”
吧嗒一声,半随着这声话响起的是,指甲折断的声音。
血,从断指甲那里渗出的同时,也把何亦朗的下巴沾染的鲜红。
因为不知道她的指甲本身就快断了,何亦朗以为这是她断给自己看的,问到刺鼻的血腥味,何亦朗心里大骇。
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自断指甲的威胁自己。
明珠并没再多和何亦朗纠缠下去,断指甲的痛,让她快坚持不住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她已经听到凌漠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
于是,在狠狠瞪了何亦朗一眼后,她就走了。
她要先去找COZY处理伤口,然后再从长计较。
……
凌漠步履悠然的冲别墅里走了出来,当看到何亦朗惊魂未定的朝一个方向看着,闻到空气里还没完全散去的香水味,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没露任何声色,只是拍拍他的肩,“刚才偷吃什么了?”
何亦朗缓过神,惨白着张脸看向凌漠,“凌哥,你说什么?”
他还沉浸在明珠带给他的胆战心惊中。
凌漠伸出手指,飞快的擦过何亦朗的下巴,白皙润泽的指腹上已然多出一抹猩红,“你不会是等我等到心烦,把裴姨养的鸡给偷吃了吧?”
就当何亦朗绞尽脑汁,想一个能蒙混过关的说法,凌漠已经抢在他前面这样说了句。
何亦朗苦着张脸,只能昧着良心,承下这个莫须有的事实,“是啊,刚才看到裴姨养的童子鸡,那个鲜嫩啊,一时没忍住,就这么上去咬了一口。”
凌漠没再说话,只是干笑两声,本就深邃的眼神,朝某处再次瞟了眼后,变得越发深沉,难以捉摸。
……
叶晨拎着包在别墅门口等啊等,等了好久,也没看到一两出租车,不,不要说出租车,就连自行车,也没一辆从眼前经过。
隐隐约约,她感觉有点不对,于是拿出手机拨通叫车电话,一番等待后,电话终于接通,结果那个接线员在一番查找后,很遗憾的告诉她,她附近两个小时内,是不会有出租车经过。
她一愣,正想追问原因,那头,以“如果您没有其他需要,请对我这次服务做个评价”为结束语后,飞快的挂了电话。
叶晨再次愣住了,她看了下时间,如果坐公交车,应该还是勉强来得及去叶家。
迫于无奈,本被排除在外的公交车,成了她目前认为唯一可行的方法。
紧了紧肩上的挎包,她大步朝不远处的公交车站台走去。
……
电话响起时,凌漠正合着眼帘,在小憩。
他拿出一看,看到来电是谁,嘴角不觉勾起浅浅的弧度。
按下接听键,“喂……”他的嗓音清润醇厚,似乎是猜到电话那头的人会说什么,还隐带着一丝笑意。
“凌漠,你在哪里?”叶晨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还带着几分拘谨。
“有事?”凌漠把手机换了个手拿,不答反问。
“你能不能送送我啊?”叶晨鼓起勇气,直奔主题,再这么和凌漠绕下去,真要来不及赶去叶家了。
“可以……”凌漠拖长声调,正要继续朝下去,叶晨已经迫不及待地插上话,“真的啊?”
“我话还没说完呢。”凌漠悠然无比地翘起了二郎腿,不得不说,戏弄这个丫头,将成为日后他生活的最大乐趣。
“那你快点说呢。”叶晨着急催促。
“先叫声好听的。”凌漠不疾不徐。
“凌漠。”明知这个男人想听什么,叶晨偏偏不让他如愿。
“嗯哼。”男人微微掀起薄唇,声音带着这段时间,惯有的慵懒,“这是我的名字,任何人都可以这样叫它,我想听你叫的。”
叫!
叫什么叫!
弄的好像叫—CHUANG似的。
叶晨在心里对他好一阵腹诽。
俗话说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照样也可以,何况只是嘴皮子上的便宜,丢了也就丢了。
于是,几秒钟后,叶晨喊出了凌漠希望听到的那个词语,她对着话筒,轻轻喊道:“老公。”
这声“老公”没有一般女人的娇媚,也叫的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落到凌漠耳朵上,却让他心底猝然涌上一阵暖意,把他那颗冰冷,冷霾许久的心,紧紧的包裹住。
他不由自主地柔声应道:“哎。”
那声“哎”落到耳膜上,叶晨也是错愕了一小会儿,怎么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
正事当前,她没多去想,这种感觉是什么,清清嗓子,开始乘胜追击,“我在公交车站台,你可以来送我了吧?”
凌漠没再说话,而是直接挂了电话。
正开车的何亦朗可谓是一头雾水,尤其是当凌漠示意他靠边停车,然后把他这个司机“轰”下车后,他更是站在原地,对着车尾灯,目瞪口呆,彻底石化了。
一分钟后,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是条凌漠发来的短消息,很简单,就一句话,“去机场接尤珺。”
收到这条消息,何亦朗尽管很高兴,毕竟躲在暗处三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尤珺看到他了。
可,他在“狂世”多年,公私分的很清。
今天凌漠是约了新来的市委书记谈事情,这是很多企业家,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他怎么能轻易的就放弃了。
通过这段时间,他已经大概知道凌漠让“狂世”洗掉以前的弊端,能真正立足在白天的办法,靠的就是名声很正,身影很直的凌氏。
挠挠头,目送那辆车,消失在水平线那头,何亦朗依然一头雾水,不管了,这些大事,还是留着让凌哥去操心,他只要负责好他的安全,认真执行他的命令就可以了。
想到马上可以看到尤珺,也能让尤珺认知他,心里一阵雀跃,理了理头今天刚弄的新发型,大步朝机场方向走去。
……
叶晨对着别墅方向翘首以盼,始终看不到凌漠的车来,想到他刚才并没有答应她就挂的电话,心里不免涌起小小的失落。
也许……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他根本不会来送她。
边想着,她已经边朝前走去。
忽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从身后传来,她回头,看到从车窗里探出的一张俊脸。
那人说:“小姐,给不给个面子,让小生送你一程。”
他的话,很好笑,叶晨却没半点想笑的欲望,因为她知道,不管凌漠的开车技术多好,以最快的速度开去叶家,估计也晚了。
凌漠看她只呆呆看着他,下一秒钟,很快会哭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这是他希望的结果,希望她送不了叶震山。
可,当看到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心也仿佛被人揪住,跟着一阵疼。
“再不上车,可真的要来不及了。”凌漠下车,把她朝副驾驶位置上塞去,知道接下里自己的速度会很快,他俯身过去,帮她扣好安全带,这才回到驾驶位置上。
“坐稳了。”丢下这句话后,凌漠就踩下油门,车,以好似离弦的箭,飞速朝前开去。
叶晨第一次感觉自己明明坐的是汽车,却像是在乘火箭,这速度,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风驰电掣”。
叶晨侧过脸,看向专心开车的男人,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样的表情,都是这般清俊养眼,锐气夺目。
随着胃里又一阵翻山倒海,叶晨忍不住捂住嘴,小声嘀咕,“我想吐了,你能不能稍微慢点。”
凌漠空出一只手,朝叶晨胸前伸去,云淡风轻道:“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叶晨很想装作因为晕车,自己感觉失灵了,可是,那只修长遒劲的手臂就伸在自己眼前,而且力道正好的抚拍着自己憋闷的胸口,这怎么叫她忽视。
叶晨嘿嘿嘿,干笑了两声,故作坚强地说:“我好多了,你还是专心开车吧。”
凌漠侧过头,再次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在收回手的同时,只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
如凌漠所说,没过一会儿,车就在叶家门口停了下来。
尽管凌漠的车性能很好,车速,他也开到了最快,可,还是晚了,叶震山走了。
叶晨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落寞和失意。
留守的马管家走了过来,“小姐。”他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叶晨,“这是老爷临走时让我交给你的。”
他朝站在叶晨身边的凌漠看了眼,切怯懦懦地说:“老爷说,只能你一个人看。”
叶晨接过,正要打开来看,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看向凌漠,“是你故意让我来不及送爸爸的!”
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也凑巧的太像编排的了,她怎么没早点想清。
凌漠没作答,只是朝她手里的信封看去,“我是不是故意的,你打开信看看不就知道了。”
凌漠这么淡然的口气,让叶晨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想法是不是太小人了,凌漠虽然和叶震山的关系,不如一般的翁婿那么客气,却也不算到敌视的地步。
不知道凌晨到底发生什么事的她,这样想,最正常不过。
相比叶晨的“胡思乱想”,凌漠要笃定很多,他之所以敢让叶晨看那封信,不是因为他是神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实在是他太了解人性。
狡猾如叶震山,既然能把最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养在身边二十多年,足可见,他这个人在面对叶晨时是多么矛盾。
在没彻底利用完叶晨前,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好不容易砌起的慈父形象毁于一旦。
果然,叶晨打开信封,抽出里面那只薄纸的同时,也有张照片跟着掉了出来。
叶晨刚想弯腰去捡,凌漠的速度比她更快。
其实当照片掉到地上的过程中,他已经看清上面的内容,正是凌晨在书房看到的那张。
把照片递给叶晨时,他已经大抵猜到叶震山信上写的是什么,附上照片,只不过是为了增加说服力罢了。
叶晨接过照片后,坐到沙发上仔仔细细看了起来,这是长这么大来,叶震山第一次写信给她,说不激动,那是骗人的。
父爱,在她二十五年的生命历程里,始终是她最期盼的一种爱。
凌漠并没打断他,而是挥手让站在一边的马管家退下后,就坐到叶晨身边。
马管家是个忠仆,虽然他惦记着叶震山临走前对他的最后叮嘱,还是受不了凌漠玄冷的目光,被逼无奈的退了下去。
没人主意到,不知不觉中,坐到叶晨身边的凌漠,手里已经拿了条干净的手帕。
如今这个社会,已经很少已经有人在用手帕,凌漠却是个例外。
因为他的母亲当年很喜欢,也只喜欢用手帕,所以,这么些年来,不管是纸巾,还是湿巾纸怎么方便,他都在用手帕。
五分钟后,叶晨已经看完叶震山留给她的信,同时也是真如凌漠猜的那样泪眼婆娑。
不得不说,凌漠这个男人很善于攻人心计。
把手帕递给叶晨的同时,也把叶晨拉进自己怀里,让她紧紧依在自己胸口,任她晶莹剔透的眼泪,把自己胸前濡湿一大边。
余光借机朝叶晨手里的信纸看去,几乎是一目十行,他很快把信上的内容看的一清二楚。
囫囵吞的看完整封信,凌漠心里暗道,叶震山果然是只老狐狸,居然想到用叶晨生母的职业,来影响她未来的职业,然后对付自己。
“凌漠。”闷着声哭了半晌后,叶晨仰起头看向凌漠,“我终于知道爸爸当年从部队转业为什么非要进公安局了。”
“为什么?”答案,凌漠早已经知道,不过为了安抚此刻的叶晨,他顺着她的话反问道。
“因为我妈妈就是警察。”叶晨把手里的照片放到凌漠面前,“你看,这是我的妈妈,亲生妈妈,她是警察,原来她不是不要我,而是……”
话到这里,叶晨控制不住,大哭出来声,“她殉职了,在一次行动时,牺牲了……连骨灰都没留下,所以这些年,爸爸从来没提带我去看她的事……是我错怪他了……”
凌漠脸上并没过多表情,关于叶晨生母的真实身份,在过去他并没有查过,他忽略了这个只生下叶晨,却没尽职责的女人,对叶晨的重要性。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缺失,所以在心里,其实比起他人更要在乎。
今天凌晨,意识到这点后,他已经打电话让苏默杰去查真相了。
苏默杰还没给他答复,冒冒然地,他不敢去否认叶震山告诉叶晨的一切。
此时此刻,他只是紧紧的抱住她,没开口说任何的话。
忽然,叶晨把照片放到胸口,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眸光,仿佛天边最和煦的那抹暖阳,直映照他心底最深出。
叶晨说:“凌漠,我本来打算去考研的,但是,现在我决定好了。”
凝视着凌漠深邃到不见底的眼睛,她深深吸了口气,补充道:“我不考研了,我要去考公务员。”
凌漠依然没说话,卓跃隽秀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好看。
叶晨别过头,不再去看他,心里暗暗后悔了一阵,他现在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做什么决定都不再需要告诉他,更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刚才是脑子并线了吗?
半晌,当外面忽然起风,把院子里的玉兰花香带到客厅里,凌漠才挑了挑眉,无比悠然的开口道:“老婆,你终于想穿了,真打算养我了啊,我很开心。”
叶晨讶然,“……”
……
回去的路上,叶晨已经调整好情绪,整个人至少没刚才那么激动,冷静下来,她才想到自己刚才那句“考公务员”是说的多么轻飘飘。
每年那么多人去考不说,门槛还设这么高,以她刚才的口气,轻松到好像监考的是她老子一样,想做公务员就能做一样。
又在凌漠面前,幼稚了一把!
叶晨越想越尴尬,越尴尬也就越难为情,到最后,她根本不敢去看男人,连带着余光都不敢去看她,所以,她保持的坐姿,几乎是侧过大半个身子对着凌漠。
“老婆。”凌漠朝她瞥来,“外面什么风景那么好看?”顿了顿,又道:“风景再好看,那也是死物,不如多看看身边的人。”
叶晨撇撇嘴,总不能说自己不在看风景,这么坐,其实是为了躲避他吧。
既然借口找不到,她索性沉默不语。
很显然的,凌漠不是那么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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