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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填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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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梦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平和,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父亲将她背在肩上骑马的模样,母亲在旁边小心地护着自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忽然这一切都消失了,她置身在一条河的中央,脚下的小船已经漏水了,此时有个声音对她说话,许若水跳下去,否则你就要被淹死了,如果游过去还有一线生机。
为了生存,她纵身一跃,却发现那河水深不见底,双手使劲了划水身子还是慢慢往下掉,“爹,娘,救我!”
许若水一个挣扎,身子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榻尾上的孟天博正凝望着自己,“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也不出声?”
“我进自己的屋子还需多此一举吗?”孟天博目不斜视。
“爹不是带你出去了,怎得你还在这里,青天白日的,两人关在屋子里怕是不好看吧。”许若水下了榻,头有些晕乎,又靠着榻站了一下。
“人人只道是我是傻子,一个傻子做事本就没什么分寸,也无关乎好不好看,只是娘子你。。。”孟天博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头的冷汗,问道,“不曾知晓娘子原来也有爹娘。”
许若水被问住了,刚刚梦中情急竟然喊出了爹娘,被这无赖听了去,“谁无父母,难道妾身是石头缝里迸出来的?”
“我还以为娘子不是晚秋,而是其他人呢。”
“胡说八道。”许若水懒得理他,跻上鞋子想要往外走,却被拦了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怒不可遏,接受不了别人戏弄她。
“真凶悍,“孟天博摸着下巴,望着她道,“我真是怀疑极了。”
许若水被他看得心虚,撇开头去,“我就是晚秋,晚秋就是我。”说完才发觉自己有些过分强调了,又补充了一句,“一直都是,只是你能变我为何不能变。”
孟天博闷声不吭。
“难道说你后悔了,”许若水讥讽道,“想要原来的我还是你的原配妻子?对了,我嫁给你也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去拜祭一下前头那位大姐?”
清澈如水的眸子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我也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爹说她已经死了。”
许若水一愣,刚刚还有些无赖模样,为何瞬间便有些无助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前前后后贴身照应着的。”
“我不知道,”孟天博双手拍着脑袋,“你不要问我了,我想不起来。”看那样子及其的痛苦,这一转变着实让人有些手足无措了点。
“别敲,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许若水心中一软,这一日心中都记着他昨晚的欺凌,便恨上了,可见他这副样子,又想起了以往他对自己的好,“我不问你了,我自己寻别人去问就是了。”她蹲了下来,看他是否安好。
“不用你操心。”孟天博突然一推,她不防备就被推到在地,狠戾地说道,“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完成你的责任就可以了。”
一瞬间又一个转变,让人猝不及防,许若水相似处在云里雾里,“我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也罢,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不相干。”说完,就是开了门,正碰上烟儿进来说话,“方姨奶奶来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条 件
许若水讶然,原来他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是在暗暗地观察,看来刚刚外面的一切他都已经瞧得一清二楚了,“既然大少爷都看得清楚了,为何还要来问我?多此一举流氓皇后。”
“我可不这么觉得,你是我娘子,我自然地关心你了。”
“多谢关心,”许若水不想再听那些虚假的话语,“大少爷您身子不好,自个儿多关心一下为好,我就不劳您操心了。”她已经走到门口了,手一拉便可出去了,可是她心底有个声音让她再等一下。
“既然你当那个敲锣的,不会觉得一个人孤单了些,难道不想要再多个打鼓的?”孟天博的话果然让许若水放下了刚要抬起的脚。
“什么意思?何必藏着掖着,摊开来说便是了。”
“你是个聪明人,”孟天博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同时你也需要我,不是吗?”许若水闻言,莞尔一笑,“从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娘子,聪明人?哼,大少爷真是看得起我,只是你怎知我会需要你的帮助?”她并不打算将自己的事情假手于人,更何况说不出来也没人相信借尸还魂那么荒谬的事情。
“瞧你对王姨奶奶那股狠劲儿,我想你会需要我的。”孟天博轻描淡写,一点都不惊讶许若水对王梦娇的恨。
许若水往回走,不过这次她坐在了榻沿上,“我看聪明的人是大少爷吧,我恨王梦娇?我为什么要恨她?”
“何必这么揣着,也不嫌累得慌,我是你的丈夫,你要是帮了我,岂不就是帮了自己,孟天博望向许若水,“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也不问你为何会恨王梦娇。”
这算是一种退让吧。
许若水突然觉得既然他需要自己的帮助,又不问自己出于何种原因,那么自己也可以提条件了,“你是我丈夫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了,既然这样那么我只说两个要求。”
“你说。”
“第一,告诉我帮你的原因和目的,第二,我的事情你不许过问一句。”这也是许若水为了报仇之后作准备。
孟天博低眉思索了一番,思索道,“你的事情我可以不过问,但是我的事情你必须知道。”真是奇怪得两个人。
“请说。”许若水作洗耳恭听道。
“胡妈妈和你说过我当年为何会便得痴傻吧。”孟天博问道。
“不错,听说当年你因为贪嘴一串糖葫芦而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下来,此后慢慢长大,你依旧如当初那个模样,从此成了痴儿。”许若水简单地叙述了一下。
“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孟天博有些吃力地翻了个身子,“也不像胡妈妈说的那般单纯,打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我的亲娘没有被家里的人承认过。”
孟天博徐徐地讲着当年的往事。
姨夫人进入孟府的事情正如胡妈妈说的那样,没什么两样,只是后面听着有些让人吃惊。十二年前春天里的一日,孟天博正值八岁,因为身边没有亲娘,所以时常被孟老爷带在身边,同时还有一个孟夫人的亲生儿子,五岁的孟天启。
“那时候,几乎人人见我都会夸我,先生更是说我天资聪颖,读书识字更是比别人快上一些,尤其是对算数的敏感,我几乎是过目不忘,尤其是娘她不在府里,所以爹对我比天启更为上心一些,走到哪里到带着我,只到有一天,爹他被人叫了出去,只留了我,天启和夫人,胡妈妈四人在文韬楼,那里有一座假山,不知道你见过没有,”孟天博停住了,问许若水道。
文韬楼的后院的确有座假山,之前寻找紫嫣的时候,黑暗中见到了轮廓,“就是书房后院那座吧?”
“不错,天启问我敢不敢爬那个假山,我说没什么不敢的,便像只猴子一般上去了,但是到底是个孩子,被天启手中的糖葫芦给吸引住了,胡妈妈见我吵着要,就去了厨房拿,而天启就对我说,‘哥哥,你伸手,我递给你,”我信以为真,就在快要拿到的时候,身后有一只手将我从假山上推了下去,我现在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那里,这十二年来的记忆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想了几次都头疼欲裂,生不如死。“
“就是我之前见到的模样?”许若水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实则内心震撼万分,混沌了十二年,他还能记得那些残忍的事情。
“嗯。。。”孟天博应道,“这个仇我非报不可,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不会害怕,只是势单力薄,我不得已才让你帮忙,”说到这里,他的脸一红,“本来想用责任来绑着你,看来是我天真了些,你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晚秋了,今日得见你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看似相处融洽,实则不厌其烦,我说的对不对?”
果然是洞察秋毫,如果不是失智十二年,孟天博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这样的人等羽翼一丰,便是如豺狼似虎豹,不过那时候自己应该全身而退了,“说好了的,我的一切你都不需要过问,只是你的仇人是。。。?”
“嫌疑最大的是夫人和天启。”孟天博冷冷地说出了两个人。
许若水惊诧不已,“你这般笃定?”
“当时就我们几个在后院,除非还有其他人,你现在得了她的信任,可能会探到一些事情,而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拿回我该得的一切。”
许若水没继续问他的事情,就孟夫人和天启两人的事情就足够震撼自己了,想到他的仇人可能和自己一样,她便有些兴奋起来,毕竟要帮的事情绝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先歇着吧,等好歇了我们在说,既然你的病是那个人治好的,想必是给你留了药,我让胡妈妈给你弄去,”许若水这次真要出去了,孟天博吃力地点点头,不再多言。
关上门的那刻,许若水才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这府里的事情比自己想的远远要复杂,性命似乎变得那么轻贱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关 系
胡婆子见许若水出来,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来,许若水冷静地说道,“给大少爷送药去吧”
胡婆子转身出去,才走了两步,有回头,“大少奶奶。。。奴婢。。。”
“别说了,我歇一会儿,”许若水疲累地说道,昨日和今日的所见所闻着实让人难以承受了些,不缓一下,脖子上的这颗脑袋难以承受,不理会胡婆子,许若水甩了卧室的帘子就进去了,留下有些奇奇怪怪的胡婆子。
过了一会儿,许若水听见帘外烟儿的声音,“大少奶奶,您没事吧?如果身子不爽,我跟夫人说一下,总要找个大夫瞧瞧。”
许若水歪在炕上,头昏脑胀,“不用了,我歇一会儿就成。”这便是拒绝烟儿进来瞧她。
这边胡婆子端了碗温水去暖阁,对着正在淌冷汗的孟天博心疼不已,“大少爷,就为了和大少奶奶谈个条件,您也不用这般折腾自己。”
孟天博从衣襟里拿出一颗药丸,含在嘴里,和着温水吞服了,片刻之后恢复了些血色,“妈妈有所不知,我若不这样她不会多停留一下,最后还会愿意帮我吗?”
“她可靠吗?”胡婆子问的就是孟天博口中的许若水,“奴婢本以为她刚开始只是便伶俐了,后来尽想不到她心机这么深,得了夫人的眼不说,还让二房的两位姨奶奶这么巴结,奴婢担心她不可靠。”
“可不可靠,妈妈应该比我了解她,她一个弱女子除了倚靠我之外,还能靠谁。”胡婆子恍然大悟,她的大少爷昨个儿先下手为强,夺里人家的贞节,她还需要担心什么?
失了身的女子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还是大少爷想得周到,奴婢这一辈子不懂其他,就是希望大少爷能平安一辈子,想想之前你从戏台上摔下来,奴婢半条命都快吓没了。”
“妈妈,”孟天博突然严肃道,“以后对她好点,我两次意外不一定和她有关,你这样整天摆着一张脸,外人怎么看她?”
胡婆子撇了一下嘴,讪讪地说道,“奴婢刚刚是想和她说话来着,是她不搭理奴婢的。”
这些天,孟天博的脑中一直有一个弱弱的身影,淡粉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白色黄蕊的牡丹,银丝线在衣襟上勾出几片祥云,举手投足犹如风拂杨柳般婀娜多姿,他还朦胧记得她怯生生地问他,“大少爷,以后奴婢陪你玩,好吗?”
只是那个女子面如芙蓉娇媚,根本不是这般蜡黄的模样。
“妈妈,她说我前头还有个妻子,为何我想不大起来,每每想起来就头疼。”
“哎,大少爷提那人做什么,才嫁来没多久,就扔下你不管,连个话语都没有就走掉了,奴婢之所以这么警惕地现在的大少奶奶,也是怕这事儿再一次发生。”胡婆子一语带过,好似对前头那位没什么好印象,“您别说想了,脑中的伤刚好,不可费神。”
孟天博半靠了起来,等待身子缓过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胡婆子和烟儿一个张罗着晚膳一个给花厅点了灯,“妈妈,大少奶奶也不让我进去伺候,连午膳都没用,这会儿怎么还不出来?”烟儿有些着急。
“不然你进去看看。”胡婆子小声地说道,卧室那头昏暗一片,也没个亮光。
“妥当吗?”烟儿也不敢肯定。
一老一少就这么等在花厅里,不消一会儿,暖阁的帘子动了动,孟天博走了出来,扫了一圈不见许若水,刚想问时,厢房处传来吵闹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李婆子慌慌张张地小跑而进,“大少奶奶,不好了,紫嫣她疯了,寻死觅活的,奴婢是拦不住呀。”
许是声音太大了些,卧室里的许若水翻身而起,顾不得穿上披上外衫就出来,“紫嫣她怎么啦?”
“夫人让人传了话,说玉先生答应紫嫣嫁过去,但是只能为妾,”旁人都还不知道玉文君的事情,都还尊称为玉先生,许若水一听,心想肯定是那余夫人有孩子依傍,可以成为正妻,而紫嫣只能为妾。
“我去瞧瞧,”许若水太心急,大跨了一步的时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跟头栽了霞下去,可没有意料中的摔倒在地,而是被一双坚实的手扶住了,她对孟天博投以感激的一眼,稳住身子后才随着李婆子去厢房。
紫嫣没了之前的淡然,正哭得伤心欲绝,许若水见她这般不识趣,迎头一阵痛骂,“死就能解决问题吗?自己当初造孽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日的结果,现在夫人给你一条大路走,你还要往死路里钻,我就想问问你了,多少人想活却惨死,你却自寻死路,真真是作践自己,我言尽于此,你若还想死就给我滚远一点,别脏了我凝香堂的地方。”
许若水骂完还不解气,将铜盆架上的一盆水朝紫嫣扑了过去,“你好好清醒清醒,好死不如赖活着,纵然前面是黑暗一片,也总还有路可走。”
说完,许若水示意李婆子将紫嫣扶起来,“妈妈,你给她收拾一下,如果她还想不开,直接轰出去,我不留她。”
李妈妈被许若水的强势镇了一下,连忙应是。
许若水出来是带上了厢房的门,转身时一阵头重脚轻,刚刚就觉得不对劲儿,现在越发严重了,“我抱你进去。”孟天博的声音在昏暗中响了起来。
“不用,我们两个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人后不用摆出一副亲密的样子,让人恶心。”许若水余气儿未消,说话带着冲儿。
“名义上实质上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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