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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彼岸花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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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花迎麾下一众大臣以杀人的眼神直视端木流桑先是微微诧异,随即了然一笑。

老态龙钟神态自若,花迎被他从容的神态微微愣住随即灿然一笑:“老师神韵一如当年。”

端木流桑促长的双眼以不知明的情绪打量着花迎:“主公神采依旧意气风发最近更是名动天下好生令在下艳羡啊。”

讽刺的话传入花迎的耳内,她微微一笑并不恼怒反而嘴角含笑的看着端木流桑道:“老师教导有方。”

原本从容不迫的端木流桑听到此话后脸色微变,神色傲然带着一丝鄙夷道:“在下记得除了这些在下还教过主公礼仪仁德,怎的这些丝毫没有体现在主公身上?”

花迎脸色也微变但没有发作,南宫薛已经上前迈开一步蓄势待发的模样。花迎撇见南宫薛身形微微晃动立即开口,道:“老师!”

南宫薛被这一声轻喝给唤回神智当下不再动弹,端木流桑诧异的抬眼似乎不解她为何忽然开口却又截口不语。

大家都看着花迎,花迎略带尴尬的看了眼大家,轻咳一声复又开口:“老师舟车劳顿还是先在此歇息吧。”

又是一句重磅丢在大殿之上,大家错愕不解的神情都快比这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了。

而端木流桑闻言却呵呵一笑,神态飘逸到让人以为他其实是个老神仙。

“无碍,一路走来观大盛样貌颇为怡然倒不觉着累。无论军事防御还是风土人情都直逼各列大国大盛开拓得此明主实乃大盛之幸,从中也看出主公付出了多少心血,然冤家宜解不宜结大盛建立至今陛下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有心淡化此事大盛尚在扩建也不宜再战还望主公斟酌斟酌。”

花迎闻言双眼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自己的宽大衣袖,他这句话是在说慕容鸢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想去管,既然大盛已经建立那么以前的恩怨若再提及也需考虑一下大盛子民的感受了。

你已经是一国之主,倘若再任意妄为那么失去的不再是一人一家这么简单了。

而这句话还内含一句,你大盛初有所成建设也不过半年你认为现在的大盛能比得过与界定联盟的大燕么?实力不济之前最好不要妄动!

花迎听出那几句话的含义了,所以她才不自在。

他要自己斟酌不希望自己一意孤行。

毕竟是年迈了一路走来双眼所看到的人们令端木流桑感触颇深。

念及旧情端木流桑说的很婉转也很刻意的避重就轻,他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学生与自己陛下两国交战。一来是亲者痛仇者快二来他其实有些动怒了,因为个人私怨花迎便不管不顾的建设大盛与大燕为敌。你仇是抱了但是这让大燕子民情何以堪?

现在的大盛大半都是大燕的子民,只不过建设大盛后才转而成了大盛的人。换个角度想,你随心所欲的结果很可能是引发动荡天下分崩乱世提前来临。

端木流桑不希望乱世来临,他更不想看到自己的学生颠覆天下左右大燕趋势。

这乱世的纷争争霸天下的野心群雄不再按并不动,一切一切都有可能是因为花迎这可笑的复仇而引发起来。

她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纵然现在她是一国的主公他也有义务前来劝解。

花迎只微微点头,暗自领了这份心意随即恭敬道:“老师所言恋战记下了。”

知道自己的话还些分量的端木流桑欣慰一笑,随即真正打量起花迎来。她清瘦了许多却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调皮的小公主而是肩挑国之大任的主公,他甚至犹豫起来。

太子要自己所做的自己到底该不该去做呢?

做了,花迎便身败天下大燕的危机太子的担忧自然迎刃而解。但是现在看来花迎实在不像太子所言欲覆灭大燕取而代之报仇不过是一个幌子的阴险小人!她对自己毕恭毕敬丝毫不见无礼就算自己出言讥讽她依旧恭称自己一声老师,这让原本下了决心的端木流桑迷茫了。

这样的迎儿会是太子口中所说的残忍无情斩尽大燕子民的杀人恶魔么?

但是不做,他愧对大燕愧对太子更愧对一手提拔自己陛下。陛下对自己可谓是如师如父倘若自己任由事情发展以后大燕定然会被大盛覆灭无疑,倒不是他担心花迎,而是她身后的花遗侧!

那个第一冕下,那个白衣公子。

他想大燕覆灭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恨陛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他的心性自己尚能琢磨一二,现在自己却是完全看不懂他了!

以前他还顾及那个女人的一句话对大燕只是虎视并无动作,但是现在他似乎对那句话渐渐淡忘了先是相助花迎后是昭告天下他人在大盛。

他难道想挑起大盛与大燕的事端么?

端木流桑生平唯一看不透的便是白衣公子。

人有所为定然有所图谋,有的是情有的是权。只要是有所作为定然有其破绽,只要有破绽便能让人察觉出来,就好比一心复仇的花迎她的心思其实不难猜。

但是对于花遗侧,那个心无旁骛似乎了无牵挂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白衣公子他的图谋自己到现在也猜不透。

若说名利他已经是天下第一,连赤燕老皇帝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一声冕下。那个鼎立天下的一国陛下在他面前也不敢造次!

若说心系之人,除了那个已经死了十六年的女人他还真没有听过花遗侧在乎别的女人。

那么他这么做到底在图些什么?

端木流桑实在想不通。

花迎挑眉,老师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失神。微微一笑花迎道:“老师可是乏了?”

端木流桑闻言立马回神,看到花迎宛若春风拂面的笑意时他刹那明悟,心里一阵一阵的动荡,抑制不住的,他有点想笑。

花遗侧的图谋,他算是猜到了。

所以。。。。。

端木流桑双目如炬直直望向有些不知所措的花迎,在担忧么?很可惜他的确打算说出来!






47

47、杀人泄愤 。。。 
 
 
端木流桑一直猜不透花遗侧此举到底欲意何为;在他看到花迎的脸后忽然茅塞顿开。他有些得意,甚至想当场发笑!

能猜中花遗侧的心思,想来天下间仅他一人而已吧!

这怎能不让他得意?

天下第一的白衣公子,被群雄尊称一声冕下的男子。

那个多年前对世事云淡风轻飘逸的不像凡人的男子,这么一个伟岸的人物有一天他的心思被自己猜想到了,这怎能不令人振奋?他的确有理由开怀大笑甚至手舞足蹈。

纵然天下间再无一人提及那个大燕第一名妓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出现过,哪怕她死了快十七年了。

当时他还诧异陛下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婴那么上心,不知道花遗侧为什么对花迎处处维护。

当时陛下对外公开说是自己认的义女,但是事隔几十年他还是将花迎与花寻的笑联想起来了。是的,她是花寻的女儿。那个左右陛下思想一心希望天下太平的女子。

她们是母女关系,他早该猜到的但当时自己疑虑太多也没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这下他算明白了,难怪了,难怪陛下处处忍让花迎,到现在甘愿让出自己的半壁江山也丝毫不悔。陛下对的起列祖列宗对的起大燕子民对得起大燕对得起先皇,但他独独对不起花寻。

这是在弥补。

花遗侧是花寻的弟弟,他唯一的亲人死在两国利益中他有理由斩杀南诏百万大军也有理由对陛下不利。但是十七年都未见他有所作为,以前自己还迷茫不解现在他完全了解了。

花寻的女儿在大燕,所以花遗侧暂时将此事放下。

而现在花迎离开了大燕还与大燕反目成仇,所以他才前来帮助花迎。

一切一切都已经明了了,端木流桑双眼锐利的看向花迎。她不能存在!

她若在世那么陛下与花遗侧的恩怨将会持续下去,毕竟现在花迎是举着报仇的旗帜欲攻打大燕。只要她在一天陛下便永无战意。他会为了弥补花迎而不做任何行动,纵然大燕有一位冕下遏制花遗侧但是陛下没有心思打理大燕依旧是枉然!

乘大盛尚在建设,乘花迎还不知道那段往事,乘花遗侧不在花迎身边。。。。。

端木流桑嘴角勾起一抹笑,望向花迎的眼神有些冷漠,不是他无情,在大燕的生死和花迎个人来比端木流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他刷的起身一扫方才犹豫不决的模样,缓缓踱步他忽然冲花迎微微一笑,道:“迎儿!”

一句迎儿令花迎大惊失色,原先从容不迫甚至有些慵懒的模样一去不返,花迎脸色惨白如纸身子略微颤抖心也忐忑不安。手心也在冒汗花迎双眼已然闪现绝望的神色!

威严宏伟的大殿上,花迎脸色惨白南宫绝杀机肆意。

底下的一众大臣皆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迎儿??

很耳熟,很耳熟。

南宫薛与南宫天细细的回想着,脑海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似乎端木流桑口里所言的迎儿是个原本很陌生的人,但是自己的确好像在哪里听过。在哪里呢??

端木流桑将一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呵呵一笑他继续道:“凤遗凤遗,原来是遗弃之意。”

“放肆!”大殿上有人暴喝,却是南宫绝他双目怒视端木流桑,而端木流桑也察觉到了南宫绝。微微诧异后随即从容一笑:“南宫七公子,许久不见!”

南宫绝双拳紧握心里已经是滔天的杀意,但是现在骑虎难下自己又不能公然在大殿上杀了端木流桑无端热非议。这可如何是好?

早知道会是这样他一开始就该在看到来人时把他斩杀在大殿之外,但是现在没有后悔药给他。

遗弃之意?花迎微眯双眼将心里的恐慌压下神情变幻莫测的看着端木流桑:“什么意思?”

端木流桑睨了眼花迎,道:“怎么,花遗侧没有跟你说么?”

花遗侧?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花迎现在满脑子都是糨糊她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按说她即将面临万劫不复的危机但是现在她却没有心思理会。她现在迫切想知道端木流桑口里所说的遗弃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迎焦虑了,大家都看出来了。而一句凤遗也让大家猛然醒悟,迎儿不就是那个年享十五的大燕第一公主凤遗的闺名么。

好好的干什么谈到一个已经死了快两年的人?

端木流桑看到花迎缓缓摇头,不仅冷笑一声,道:“一个不该出世的人现在却成了一国之主真是天意弄人。”

不该出世的人?

是指自己么?

花迎心头微颤,原来她一直都是不该出世的人!根本就不是南宫爹爹所说的,原来娘亲并不打算生下自己。南宫爹爹骗我?

见花迎心已大乱端木流桑微微叹息,他太了解她了。花迎身体紧绷却勉强着典雅高贵的姿态表面看上去只是略为紧张的神色,但是端木流桑知道,自己再开口的话她那接近崩溃的心会彻底绝望。

南宫薛眉头一直深皱,端木流桑为什么会忽然提起大燕的凤遗公主?不该出世的人却成了一国之主?遗弃之意?难道。。。。。

南宫薛猛的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高高在上的花迎。难道,那个老头说的是主公么?

难道主公竟然是。。。。。。

不不不,南宫薛不敢再往下想了,这也太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议了。这一定是慕容鸢的诡计!

自己不能上当,南宫薛心里不断给与自己暗示,这是个惊天的计谋是慕容元的阴谋诡计。

但是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不和谐音:一个泱泱大国之主会设计这么一个破绽百出的阴谋来诬陷主公么?

大殿上诡异的安静,只有端木流桑一人从容的来回在殿上踱步神态怡然。

南宫绝蓄势待发似乎端木流桑再说些不该说的他会毫不犹豫的让他血溅金銮大殿上。

暗潮涌现,情势有些剑拔弩张。

然而这诡异混乱的一幕却因为一个人出现而打乱了,显然那人是忽然降临的大家纷纷错愕的看着来人。

大家只感觉秋季微寒的凉意杂着淡淡清香弥漫在大殿之上,风过,一道人影缓缓而入伴随着一道及其慵懒的声音:“怎的在下不知自己曾说过那样的话?”

声音很好听,像春日里的潺潺流水却又略带冬季万里冰封的寒意。

衣摆托地袖袍飞玦一头飘逸的长发迎风飞舞来人唇边噙笑好似天外飞仙,此人正是花遗侧!

花遗侧忽然降临令大家都始料未及,尤其是端木流桑他万万没想到花遗侧居然在这紧要关头及时赶到。

而大殿之上的婢女们侧纷纷心跳如雷,低着的头悄悄抬起眼角装作不经意的扫到花遗侧!

花迎心头微震,她完全没有料到花遗侧居然就这么堂而遑之的进了自己的大殿内。

花遗侧好看的眉头微微上扬促长略带妩媚的双眸在望向花迎时是点点暖意,还有一点心疼。她又清瘦不少想来还是夜夜噩梦没有睡稳吧。

端木流桑惊恐之余连声音也微微颤抖:“花遗侧,你怎么。。。”

“想问我怎么在此是么?”花遗侧凤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在此言辞凿凿的诬蔑我还有脸还询问我为何在此?”

“你可知因为你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令本少现在心情非常之不好?”

那眼含笑唇微勾语气温柔到一塌糊涂的声音却泛着丝丝凉意。

花遗侧旁若无人的伸出自己的左手细细打量,口气慵懒至极!

“所以,为了保持我的好心情你,安息吧!”

话音才落,端木流桑便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大家都不知道花遗侧是怎么出手的,事情发生也不过眨眼之间。

众人回神时端木流桑胸膛之上已然深刺着一根洁白无瑕的羽毛,听闻武艺练至最高境界时摘花落叶皆可杀人。

众人纷纷骇然,这个看似清雅高贵的公子眨眼间便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随即猛然想起那个飘逸的公子是天下第一冕下当下默不作声。

冕下的生杀大权从来不是人间帝王可以管辖的,所以纵然现在花遗侧杀的不是端木流桑而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不会有异议。

这,就是绝对的实力!

南宫绝双眼可谓是炽热的看着花遗侧,倒不是崇拜之类的神色,而是以一种必然将其超越的决绝!

花迎看到这个有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十七年前事情的人此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花遗侧,你为何要杀了端木?”

“为何?”花遗侧将手放下双眸神色复杂的看着花迎,眼神略带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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