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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凰权:步步生魅-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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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了两刻钟,墨惜颜回到了刺史府,下了马车,她对着苏颜歌抱了抱拳,“苏公子慢走,多谢相送。”

苏颜歌对着她笑了笑,便放下了帘子,吩咐赶车的人驱车离开。她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渐渐淡出她的视野,嘴角浮起一抹清如莲荷的笑意。

一路上她和苏颜歌不曾说过一句话,偶尔视线相撞便是浅浅一笑,然后各自别开眼去,继续看车外人潮如水,听车外人声鼎沸喧嚣,这样的友谊,当真是独特之极,也难能可贵。

她是一朝公主,她不知道苏颜歌是什么来历,他们从来不过问对方的身份,即使知道也不点破,就那般抛却身份简单相处,享受着人间最为普通纯粹的友情。

她很庆幸自己能在这个诡秘的世界遇上一份独特的友情,若往后能再相遇,她一定要和苏颜歌痛痛快快地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把那天南海北的故事说个遍。

墨惜颜心里想着,待马车消失在街角的尽头,方才收回目光转身进府。

而在转过街角的马车上,青桐从驾车的位置挑起车帘钻进车厢,在苏颜歌的对面坐了下来。

见苏颜歌左手掌心托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而盒子里躺着的,赫然是苏颜歌此前拿去玉器店让店铺老板打磨雕琢的羊脂白玉,不禁双眸一瞠。|“主子,你不是说这东西你要送给九公主吗?怎么还没送?”

右手指尖轻抚着盒子里的玉石,苏颜歌轻声道:“本来,这玉我已经打算不送了的。”

“啊?”青桐一惊,待回味过来苏颜歌说的是“本来”,便问:“主子,怎么回事?是不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好端端的,怎么一会儿说要送,一会儿又说本来已经不打算送,但后来又决定要送?他的主子,什么时候也这么多变了?还是一日三变。

“什么事……”苏颜歌轻抚玉佩的动作一顿,须臾,淡淡一笑,道:“本殿下不告诉你。”

青桐提一口气,心里咯得慌,半晌才将那口气吐出来,碎碎念道:“是是是,不告诉我,你是主子,你有权力,我没权力要求你告诉我。”

苏颜歌抬眸瞥了青桐一眼,便又垂眸盯着盒子里的玉佩,明眸深处闪耀着的,是坚定,还有执著。

这冰皇后,总有一日他会送给她,还会亲自为她戴上,而另一块,他会让她亲自为他戴上。

他这辈子,非她不嫁,纵使阻隔在他们中间的是滔滔江水,他也会劈风斩浪,斩出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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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颜回到院子里时,一跨进院门便瞅见她和秋海棠所住的那间屋子房门大开。

而在门外,秋海棠正靠着门扉,呆呆地望着天,房中的烛火投射在他身上,橙黄的光晕并未在他周身陇上一层暖色,相反,反倒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冷,看上去孤清极了。

这样的画面她不曾看到过,一看见便愣在了原地,心中百感齐发。

是不是,所有历史长河里的男男女女,那些在家中等待另一半归来,却久久等不到的人,都是这般模样?

夜色凄冷,人影萧索,若非今日亲眼所见,她大抵永远也不会明白等待的凄凉。

那些让另一半等自己,却从始至终犹未发现那份等待的凄凉的人,又该是何等的罪过,怕是负荆请罪也不为过。

而她,虽然已经让叶护卫回来知会了一声,但还是该早些回来的,不该让秋海棠这般等她,所以,她也该自责。

念及此,墨惜颜轻脚走向靠着门扉的那道身影,生怕自己脚下的动作重了惊到了他。

待站定,她轻轻地握住了那人的手,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手被人握住,手心手背都传来温热的温度,秋海棠仍旧望着天,以为突来的温暖不过是他的手突然生了盗热,又或者不过是他的手产生了幻觉。

直到渺远如烟、轻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他方才猛然清醒,扭头向身侧看去,眸中满是惊愕。

墨惜颜瞧着他的神情,心中有些心疼,触手冰凉,她知道,那极有可能便是秋海棠方才心里的真实温度,鼻头不觉间便有了淡淡的酸涩之意。

“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等很久了?”她“明知故问”,是在问秋海棠,亦是在心底再次告知自己这一事实,希望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天,不会忘了,不会不知不觉间便成为世上所有男男女女都痛恨的负心人。

月眸中的光清澈如水,温柔如雾,亦如那皎皎月光,柔柔地照进了秋海棠的心底。

秋海棠瞧着,脑子里回荡着“对不起”、“手怎么这么凉”,心里突来的便有些酸涩,不是因为委屈,而是类似于感动之类的复杂情愫,眸里泛上了薄薄的一层水雾。

“嗯。”他轻声应道,带着浓浓的鼻音。

“那等会儿我给你热热。”墨惜颜扯出一抹笑,将手中的手握得紧了些,“我们先进屋。”

秋海棠看着她,不说话,只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她唇角翘着,温柔地拉着秋海棠的手牵着他进了屋,尔后关上了门,隔绝了室外有些微凉的晚风。

牵着秋海棠来到软榻上坐下,她挨着他而坐,牵引着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脖子上,再用她的手覆着。

过了一会儿,她温柔地问:“怎么样?好些没有?”

秋海棠就那么愣愣地瞧着她,瞧着她有些傻的动作,更有些傻的笑,眸中的水雾悄无声息地变浓,滑落。

那泪落得突然,在墨惜颜的意料之外,她心中慌急,连忙伸手去拭那张脸上的泪,轻轻蹙着眉宇。“怎么就哭了呢?”

怎么就哭了呢?

是啊,他怎么就哭了?

他不是该高兴吗?更该庆幸、欢呼自己遇上了这样一个人。

可是,眼泪不受他控制,它自己要跑出来,他能怎么办?

秋海棠想着,回道:“我没哭,是它自己不听话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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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5 城外惊变
墨惜颜为秋海棠拭泪的动作倏然顿住,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看秋海棠期期艾艾,还有垂着眸慌忙擦着泪,一副死不承认自己哭了懵懂无辜的神情,她五脏六腑有些抽搐。

她的意识很清楚地告诉她不该笑、不能笑,但她面部肌肉的神经又有些不受她控制,她脸上的神情,便一直扭曲再扭曲,最终扭曲到五官变形,手有些颤抖。

秋海棠一直埋头专注地擦着脸,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哭,应当高兴,当他终于止住了奔流而下的泪,也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待他抬起头来,看见的便是对面的人十分怪异的表情。

他怔愣一瞬,旋即微微凝眉,疑惑地问:“公主,你这是做什么?腹痛?”

他想了想,觉得腹痛不该是这种看上去痛并快乐,有些像便秘的表情,便道:“公主,你是不是想出恭?”想出恭但又记挂他,所以便一直忍着。

墨惜颜双眉抖了抖,手也猛地颤了颤,没忍住便“噗”的一下笑喷了出来,幸好她及时别过了头,这才避免了喷秋海棠一脸的唾沫星子。

“公主!”秋海棠的眉拧得更紧了些,直觉墨惜颜此刻的怪异与他有关,心里有些不爽。

“呵呵!”墨惜颜捂着嘴闷笑了两声,然后便赶紧止住了笑,转头看着秋海棠,她笑得有些谄媚。

“好了,没事了,我不笑了。”然后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对了,你用过晚膳没有?”

秋海棠凝眉看她,心下狐疑地回道:“用过了,公主呢?”

“我还没用的,不过方才我已经让府里的管家吩咐下人去准备吃的了,大概一会儿就能送来。|”

“公主还没吃啊?”秋海棠微微一惊,“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吃?你都去见谁了?”怎么会忙到连晚膳都忘记用?

最后一句疑问,秋海棠并未问出口,但他心里确实有这样的疑问。

墨惜颜抓着秋海棠的手,无意识地在上面揉啊揉摸啊摸的,占着秋海棠的便宜。“你是关心我呢?还是关心我去见了什么人?”

手背上的动作轻柔似水,被那人揉着的地方渐渐生了热,还有些麻,那麻麻的感觉透过手上的经络传至秋海棠的心里,让他有些心痒。

“我当然是关心你了。”秋海棠回答着,心里却在想,公主出去到底都见了些什么人?那些人到底是男是女?是不是只有男人?他们见面都谈了些什么,为何一谈便是一整天?

“哦?”墨惜颜轻笑,“真的?你不在意我见的人是男人,你不吃醋?”

若不介意,怎么会站在外面等她?

若不介意,他的手怎么会那么凉?

说谎,可是要仔细构思的,这般漏洞百出,叫她怎么信他?

他知道她是出去见人了,想必也从叶护卫的口中知道她见的人当中有男人,所以心里才会有些许彷徨和凄凉,所以才会那般呆呆地望着天,所以才会在望天时露出那种迷茫苍凉神色。

所有这一切,她看在眼里,可是明白在心里。

公主见的人果然只有男人?秋海棠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嘴硬地回道:“不介意,公主出去也是谈正事。”

捕捉到那双凤眸里有些飘忽的光,墨惜颜笑了笑,“真的?你倒是善解人意。”

正说着,屋外有人敲门,墨惜颜淡淡地应了一声。“进来。”

管家亲自带着人将膳食呈了进来,待一群人退下后,墨惜颜拉着秋海棠来到了桌边。“我知道你已经吃过了,你就陪我用膳吧,若是想吃,便随意吃一点。”

秋海棠不拒绝,听话地坐了下来,墨惜颜含笑的目光看了看他,兀自端起碗来慢慢地吃着。

墨惜颜近段时日都讨厌吃油腻的东西,所以方才叫管家准备的都是些颇为清淡的菜色,再来便是粥和馒头、糕点之类的面食,吃着小馒头不错,她便夹了一个递到秋海棠的嘴边,“啊……”

秋海棠看着眼前的小馒头,又抬眸看了看墨惜颜,双眸闪动着启唇将馒头吃了进去,墨惜颜见他吃下,水亮的月眸中闪闪的亮光更加璀璨耀眼。

长夜漫漫,两人就那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将桌上的膳食吃了个干净,待放下筷子,两人都有些撑。

从衣柜里找了件披风出来披在秋海棠的身上,墨惜颜又拉着他去到了院子里,在石桌旁坐了下来,一起看天上的星星。

两人十指紧扣,双肩相依,墨惜颜找寻着夜空里的星座,找着北斗七星,和秋海棠说着她所知道的有关星座的故事,有风微拂,却吹不冷秋海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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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用过午膳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从刺史府出发,启程前往天竺。

昨日傍晚,从皇城传来的第二封文书也到了刺史府,文书上说,女帝墨芊月已经传旨给江都附近的各州,让各州刺史全面配合江都刺史慕言希的各种需求,并且各地官仓储存的豆类和小麦将很快运送到江都,以缓解江都当前新鲜蔬菜紧缺的状况。

而且,还让慕刺史自行调遣江都官兵帮助各地受灾农民除去田地里已经**的庄稼,将土翻新,让太阳曝晒几日后,再种上原本就该在夏季种植的庄稼。

至此,墨惜颜终于放下了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安安心心地上了路,只是,面对着天竺可能存在的各种风浪,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队伍离开襄阳城后,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一行队伍后隔了大约两百米的地方,有一路人马不紧不慢地跟着。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一阵阵暖风透过车帘吹进来,吹得秋海棠盼着回天竺,又怕回天竺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把玩着今早他在街市上收罗的一堆小玩意儿,想着许久未曾见面的余旋珞收到他的礼物后可能会有的表情,他不自觉扬唇笑了。

坐在他对面的墨惜颜瞧着他的神情,微微一笑,正想问他怎么会挑那些东西,挑了都打算送给谁,孰料马车倏然停住,由于惯性她的身体猛地往前冲去。

双手一拉坐着的凳子她立即稳了下来,眼看秋海棠就要撞上前面的车门柱子,她瞳孔一缩,一伸手忙将他拉了回来,稳稳地护在胸前。

眼神一凛,她冷声质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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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6 遭遇埋伏
车外,叶护卫凝重的声音传来,“公主,有埋伏。|”

埋伏?墨惜颜心里一沉。

将秋海棠放回座椅上坐下后,她撩起车帘将头探了出去,入目黑压压的一片,将二三十人的队伍围了个水泄不通,阵阵杀气扑面而来,再加上骄阳炙烤的暖风,吹得人心里沉沉的、闷闷的,些许的烦躁。

墨惜颜沉凉的目光掠过那些蒙面黑衣人,对着似是头领的一人冷声喝道:“来者何人?为何拦住我等的去路?”

谋财?害命?看这阵势,怕是害命多一些。

“哼!”那人冷冷一哼,道:“我们,是来取尔等的性命的,聪明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如此,我们还能留尔等一具全尸,尔等若是反抗,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手下无情?墨惜颜凝了凝眉,看了看叶护卫以及附近那些已经将手放在刀鞘上,做好了随时出击准备的皇家护卫,免去了询问那群凶神恶煞的人知不知道她们拦截的到底是什么人,直接沉声吩咐道:“杀!杀出一条路来!”

既然是来杀她们的,那她们也不必手下留情!

叶可欣闻言,眸色一沉,拔出剑道:“保护好公主和秋侍君,杀无赦!”

争斗一触即发,双方势力很快缠斗在一起,墨惜颜扫了那些不知是奉了谁的命令来刺杀她的人一圈,便放下帘子坐进了车里,坐到了秋海棠的旁边。

秋海棠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和“哼哈”声,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公主,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何要半路拦截?”

“那些人……”墨惜颜侧首看向秋海棠,“自然是想除去我的人。”

墨惜颜心里冷哼,能准确地知道她们回京消息的人,除了她的那些个皇姐还能有谁?只是,她现在暂且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想除去她而已,如果有命回京,她相信这个人很快就能浮出水面。

秋海棠一怔,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那会是谁?”

难道是七公主?不,不可能,她还想拉拢公主来着。

“这个我暂时不知。”墨惜颜目光幽沉地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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