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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凰权:步步生魅-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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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盯着她脚下的那一尺三寸地儿,不敢抬眸看秋海棠,亦不敢抬眸看墨惜颜,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紧张极了。

“公主回来了,事情都谈妥了吗?”秋海棠笑得温雅,斜瞄了温轻言一眼,他起身来到墨惜颜的身前,不着痕迹地解释道:“我和温大夫刚才一时聊开聊到了西夏的六皇子。

据闻这位六皇子都二十好几了还未出嫁,西夏女皇也不急着嫁他,怕是罹患了什么隐疾。”

“哦?”墨惜颜挑了挑眉,“你们是怀疑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嗯。”秋海棠点点头。“若非得了不治之症,又怎么会不嫁人呢?想他一国皇子身份,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定然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才会将婚事一直拖延至今。”

“呵!”墨惜颜不置可否,她对那个什么六皇子不感兴趣,只是对秋海棠和温轻言有些诡秘的“朋友关系”感到诧异。

温轻言不喜言语,她对她不是很了解,但秋海棠,她知道他不是个省事儿的主,不是什么人他都待见。两个难相处的居然这么融洽地“走到了一块儿”,想想真的有些诡异。

走到石凳前坐下,她看了看石桌上放着的茶盘,估摸着茶盘里倒扣着的几个杯子是干净的,便从中拿出一个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边倒茶她一边说:“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生老病死本就不是人们自己所能控制之事,六皇子若是真得了什么病,你们这般背后谈论他,岂非有落井下石之嫌?往后,还是莫要再聊这样的事了。”

秋海棠轻脚来到墨惜颜的旁边坐下,道:“公主放心,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在背后谈论他人。”

墨惜颜听后“唔”了一声,站在旁边原本忧心忡忡的温轻言见秋海棠最后并未说出什么有关她秘密的事,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打算开溜。“公主,草民要回屋看医书了,草民先告退。”

“你去吧。”

温轻言躬了躬身,然后匆匆离去,秋海棠扫了她的背影一眼,尔后快速贴到了墨惜颜的近旁,拽着她的胳膊说:“公主,温大夫方才说,我身上的那些脓包再过两三天便会全好了。”

“是麽?那可得恭喜你了。”淡淡地瞥了一眼秋海棠拽着自己胳膊的手,墨惜颜端起杯子浅浅地喝了口茶,苦中带甜的味道滑过味蕾,让她想起了方才在凤仪酒屋喝的“酒色新”。

凤仪酒屋,酒色新,迷雾,苏公子……

那个苏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会主动提出替她买西夏贡酒骄阳……

虽然他嘴上说着只是试试、有可能,但看他说话时风轻云淡的模样,分明已经是成竹在胸……

见墨惜颜一直盯着手中的茶,目光似在看着茶,却又似在走神,秋海棠凤眸微闪,试探地唤道:“公主?”

公主,可是在怀疑他和温轻言有什么?

墨惜颜一怔回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有事吗?”

捉摸不准墨惜颜方才到底是在想什么,秋海棠问道:“公主,买酒的事都谈妥了吗?”

墨惜颜柔柔一笑,回道:“谈妥了。”

墨惜颜一回来便和慕言希碰了个面,和慕言希谈了一番后,得知之前奉了皇命押送官银到红城的御林军右指挥使将巩固河床预防洪水的银两留在了刺史府,交由慕言希支配,她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就在她返回住处之前,慕言希已经让人拿着银两到凤仪酒屋去取酒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天竺?”

“回天竺?”墨惜颜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杯子,回道:“怕是还需要一些时日,至少,也要等江都的疫情全然消退。”

想到某件事,墨惜颜眸色黯了黯。“怎么,你想回去了?”

急着回去向墨紫萱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

“是有些想回去,毕竟从小在天竺长大,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环境和周围的人,不过……”秋海棠嫣然一笑,继续道:“只要能跟公主在一起,就是让我一辈子都待在襄阳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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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颜闻言心颤了颤,拨弄着杯子的手也跟着抖了抖。

叶可欣见两人的谈话内容已涉及到私话层面,悄悄地笑了一下后,她悄无声息地退到了远处,倚着长廊上的廊柱悠闲地四下张望。

偶尔,她的视线会不自觉飘向墨惜颜和秋海棠,看看二人的互动。

想着自己这些天来想过的各种讨男人欢心的法子,再看看墨惜颜和秋海棠之间良好的气氛,她忍不住笑了。

看来,自己想的那些办法可能用不上了。

清楚地感觉到墨惜颜的颤抖,又见墨惜颜眼神有些闪烁,似又陷入了走神状态,秋海棠唤道:“公主?在想什么呢?”

“啊?”墨惜颜回头匆匆看了秋海棠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有些慌乱地回道:“我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秋海棠皱了皱眉,眸中是满满的不相信。“公主,你刚才发抖了。”

墨惜颜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垂眸看去,在看到秋海棠还抓着她手臂的手时,她双目一闪,伸手掰开了秋海棠的手,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我没有发抖,你感觉错了。”

手被墨惜颜掰开,秋海棠面容一僵,眸光也暗了暗,他心里有些慌,有些乱,还有些怕,却不敢将心里的慌乱和害怕表现出来。

将心中的慌和怕压下去,他竭力扯出一抹自然的笑,“谁说我感觉错了?我方才可是抓着公主的手的,很真切地感觉到公主抖了。

公主都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莫非公主方才在街上遇上了什么事?”

秋海棠的咄咄逼问让墨惜颜心里生出一丝烦躁,不耐烦地回道:“我说,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烦不烦啊。”

甫一说完便觉得自己语气太重,墨惜颜扭头看去,入目的是秋海棠呆滞的表情,有泪光一闪一闪的眸子。

心往下沉了沉,她张了张唇,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对不起,我说话语气太重了。”

秋海棠直直地看着墨惜颜,喉咙有些发紧,鼻子有些酸涩。脑海中回荡着墨惜颜的话,他凤眸一闪,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避开墨惜颜的双眸道:“公主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是我……是我自个儿不谙轻重……”

明明心里委屈却硬要逞强的模样,看在墨惜颜眼里有些心疼。她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脑海里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她笨拙地安慰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受不了别人一直紧抓着某个问题不放,你一直问我,我心里烦,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是有意对你发脾气的。”

秋海棠心里微颤,公主这是在对自己解释?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向自己解释……

心中的酸涩和委屈渐渐散去,转首回望着墨惜颜,秋海棠弯唇笑道:“我知道。”

知道?对上那双闪着盈盈水光的眸子,墨惜颜肚腹里一时柔肠百转。

这孩子,真的是傻得让人心疼,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过是那么随口一说,他便顺着她的话说他知道……

像他这样的人,若是在局势复杂的宫廷里,怕是无法生存吧?因为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眸色转柔,墨惜颜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喉咙后道:“方才我在街上确实遇到了一件奇事,你想不想听?”

秋海棠一听双眸蓦地一亮,连连点头。“想听,公主快说。”

墨惜颜好笑地睨了秋海棠一眼,拍了拍他的手后说:“今日我和叶护卫在街上发现了一家凤仪酒屋,那里卖有一种酒很是奇特……”

墨惜颜轻声细语地说着,秋海棠甚是专注地听着,彼时,阳光轻柔,暖风和煦,四周萦绕着一种名为男女情愫的东西,无限静谧美好……

温轻言自打回房关上房门后便靠在了房门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

抬手覆上心房跳动的位置,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动,她双睫轻颤,缓缓阖上了眼帘。

怎么办?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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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酒屋里,一群人进进出出,从凤仪酒屋的库房里搬出一坛坛上好佳酿,装于运送的车上。

苏颜歌立在门前,沐浴在阳光下,周身镀一层高洁的光,彷如伫立于天地间的神祇,高贵清华,神圣不可侵犯。

他注视着那些人将状元春悉数装到车上,临了,此次负责来取酒的刺史府管家来到他跟前,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予他身前,神色淡静如水地说:“苏老板,这是这些酒的酒钱,按照之前公主与你商定的一文不少。”

苏颜歌垂眸淡淡地睨着那叠银票,并不伸手去接,立于他身旁的青桐主动快步上前接了过来。

待青桐退下,他这才抬眸扫了管家一眼。“这位大人,烦请你回去后转达公主一句话,苏某已经派人回西夏了,她要的骄阳,大概过十天便会送来。”

西夏?骄阳?这人和西夏皇族是什么关系?

心里掂量着,想着苏颜歌的来历可能不同寻常,管家收起了一身的倨傲,态度变得恭敬起来。

对着苏颜歌抱拳施了一礼,管家淡笑道:“苏公子且放心,我一定将公子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达给公主。”

苏颜歌唇角微弯,扯出一抹极浅的弧度,眸中却是无半点暖色。“还请大人转达公主,苏某会尽快将各地的状元春收集回来,公主明日便可再来取酒。”

“我记下了,苏公子若没有别的要转达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苏颜歌微微颔首,神色淡淡。“大人请慢走。”

待管家带着刺史府的官兵将酒运走,青桐来到了苏颜歌的近旁,不满地嘀咕道:“瞧瞧,都是些什么人,眼睛都高到天上去了。

见主子是酒铺老板,那人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主子一抬出‘骄阳’酒,她发现主子身份非比寻常,便立即变了态度。”

苏颜歌注视着已经行远的一行人,声音清冷道:“这便是世事,那些与官场沾些边的人,十之**都是这般,若你身份比她低,她便自视甚高,若你身份比她高,她便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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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看着真碍眼。|”青桐点头附和着,猛然想到刺史府管家方才对墨惜颜的称呼,他面色突然严肃起来。“主子,刚才那人称呼莫小姐为公主,看来,她真的是昭阳九公主。”

苏颜歌轻轻颔首,目光深邃如墨,点点阳光落在他的眼底,亦没能照亮那一方幽暗。

“主子……”想起某个事实,青桐犹豫道:“她是九公主的话,那她如今岂非才十八?算起来,主子可是比她大了……”整整八岁……

八岁,这世上有哪个女子能接受比自己年长八岁的男子?只怕……寻遍了整个天下也找不出一个人来。

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大抵,都是冲着主子的身份来的,冲着大主子对主子的宠爱来的,为的是攀龙附凤,一步登天,这世上,有谁能真心真意地待主子?

想到两人的年龄差距,苏颜歌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是啊,他未曾想过年龄的事,哪怕他愿意放下心中原本的所有坚持,愿意离开西夏来到昭阳这异国他乡,只怕她也会嫌弃他。

这世间的女子,有哪个不是想娶年轻貌美的男子?年老而色衰,色衰而爱弛,他还未嫁她便已经老了,等他嫁给她之后,过个两三年岂非更老?

见苏颜歌脸色暗沉,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也未让他那张脸多一些暖色,青桐双眸一闪,猛然意识到自己提错了话题,不由得面色一暗,低垂着头请罪道:“主子,青桐说错话了,还请主子责罚。”

苏颜歌盯着远处的眸子微微眯起,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起吧,这事不怪你。”

“谢主子。”青桐直起身,抬眸看了看苏颜歌,迟疑道:“主子,进去吧,外面日头毒,当心晒伤。”

目光流转着,苏颜歌最终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转身进了屋,青桐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在心底默默祈祷说:长生天,你就开一次眼吧,让我的皇子殿下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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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墨惜颜再度去了凤仪酒屋,着人将酒带走后,她应苏颜歌相邀在酒屋里喝酒聊天,两人从两国的地理气候一直聊到风俗人情,再谈到两国特有的各色小吃,气氛甚是融洽。

又浅浅地抿了一口“迷雾”,感受着它带来的奇特感受,墨惜颜笑道:“苏公子,不知此酒是何人所酿?”

苏颜歌淡淡一笑,“莫小姐想见他?”

墨惜颜进店时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虽然知道苏颜歌极有可能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并不想戳破那层纸,想两人就像普通人那般谈天说地。

苏颜歌知她所想,再加上他也不想将两人的身份摊开,就想像寻常人那般聊天,所以,便默默地配合着她的意思,佯装不知道她的身份,一直以“莫小姐”称呼她。

她见苏颜歌甚为聪颖地不拆穿,心里是无法形容的欢喜和轻松。

将酒杯端至近前,瞧着酒液澄澈透亮的色泽,她唇角微弯道:“见与不见并不是那么重要,我只是很好奇,能酿出这么神奇的酒的到底会是什么人,如果要我猜,定当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人。”

墨惜颜眸光温润,虽然昨日才是她第一次接触到“迷雾”,但自从她回到刺史府,她便数次回想起它独特的滋味,先是淡而无味,似泉水般清甜,尔后渐渐涌起酒的辣味,这般奇特的酒,普通人定是酿不出的。

苏颜歌浅浅地品了一口,笑问:“莫小姐是如何得知的?”

“猜的。”轻若烟雨的两个字,微微有些俏皮,看了对面的苏颜歌一眼,墨惜颜问他:“你与酿酒那人是如何相识的?又怎么想着要卖此酒?他又怎么会给你卖?此酒连名字都没有,你们两人,还当真是怪异。”

怪异?眸底快速闪过一道异光,苏颜歌笑道:“莫小姐怎能用怪异来形容?我不过是觉得此酒甚妙,不被世人所知甚是可惜,而他……也觉得若是能遇上懂得此酒的人,也不枉他费了诸多时日来酿制。

我与他一拍即合,最终,他便决定将这酒放在我的店里,让我在替他卖酒的同时,也让品过此酒的人顺便给此酒想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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