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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执子手,床上搂-第63章

小说: 执子手,床上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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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皇上呢?”

“皇上说有公文要处理已经回养心殿了,皇上还说明日让李德全把娘娘一直倾心的那对东海明珠耳环给送过来。”

“出去。”

“娘娘……”

“听不懂吗!狗奴才!给本宫滚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

奴才唯唯诺诺的退下,明明后宫内所有人都说娘娘正得宠如日中天,可是这娘娘的脸上笑容从来都是皇上在有,皇上一转身就落寞了下去。哎,所谓冷暖心中自知,他人永远无法体会。

她的泪一直顺着脸颊滑落,镜子里的青丝垂下,容颜依旧美,后宫哪个女人是不美的,她从来不指望自己用美来取胜,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胜的是自己的聪颖,如今却又有谁知道再过聪明也无法弥补心中的落寞。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后宫最受宠的一个,任谁都无法比拟。又有皇长子,地位牢牢不可撼动。

可她呢,却是真真的有苦说不出。每每在这里,他魂不守舍的模样都让她备受煎熬;她绞尽心力将他留下,要么他便是半夜离去;要么就是一夜不苟言笑,以背相对……

李德全自然而然的知道主子心情不会太好,今个却格外的差。或者说,从御花园回来后主子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你师父呢?”

“回皇上,我师父最近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了主子所以换了奴才来当值。”

“明日把缅甸上供的那对明珠耳环给荣贵人送过去,告诉她朕瞧着她挂在屋内的那副山水画很有意思,把朕书房里的那幅唐伯虎的《贵妃醉酒》赐给她。记住了吗?”

“奴才记住了。”皇上瞧上了那副画,收到。

“嗯,你们不要跟着朕了,朕想自己走走。”

“奴才遵旨。”

人立刻分了两队,一队到御花园的入口堵住不许任何人出,另一队到御花园的出口处恭候圣驾。而李德全,则是退后了些距离,远远的跟着。

不知不觉得就又走到了那个小院子里,想到第一次与她在这里相遇。夜晚,心是最真的时候,这个时刻,即便是意念强大如他也无能为力,于是,他便遂了自己。放纵自己去想她,想她。

还记得,那是他与她的大婚之夜,他注定是无法给她一个美好的第一次的。所以,他找个理由从坤宁宫里咆哮过后离开,本来还担心她心里会难过。他恨自己无法给予她完全,可是面对着处处眼线,他处处也都是迫不得已。

惆怅的来到这个属于他的小天地里弹琴泄气。却没想到她却根本就是个不走心的家伙,还兴高采烈的夜游御花园,他起了戏弄她的心,以面具哑男相对,她那种从容不迫,那份狡黠都让他几次忍不住的想戏弄她。那时的一切是多么美好啊!

可是,爱情,素来是如此百转千回的事情,她的排斥与他的穷追不舍也曾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如今那种美好却总是让他沉溺在自己的‘恨不得,爱不成’的境地里无法自拔。

放弃是定然不肯的,可是就这样放她在那里冷落着,外人看似是在冷落她折磨她,可是明眼人,懂他的人都知道,如何不是同时在折磨着他自己,对她冷眼以对,他何尝不是煎熬;每每听到坤宁宫传话说她胃口不好,饭食不进,他何尝也不是寝食难安,陪她不思饭食的挨着……他苦笑,原来古人所说爱情是含笑饮砒霜,完全没有过之,有时,是不及。

原以为他可以退出做局外人,既然能在当初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那么定然可以洒脱的因为恨油然而起,而后情一笑而泯。却不知,始终不是佛,远远的做不到。

只能怪,自己的定力不够。他的书桌旁放满了一摞从元寂寺里求来的经书,可是念的再多,她随意的一首曲子就可以牵起他所有的思绪,她夜夜在坤宁宫里弹着那首《雨殇》,他便心怀大乱。

是唱给谁的,是唱给他?还是另外的他?如果真的是给他的,那么,还要不要,敢不敢再自欺欺人?

他就这么的纠结着,如若是给他的,他难过,赫舍里,你可知,等待太久才迟迟而来的东西,我虽依然奢望,却已经断言,不再是自己想要时的模样了,错过一时,便会错过一世。如若,现在后悔的你,知道这样,当初,还会那么义无反顾的选择随他离开吗?

一步步的离开园子,他回到养心殿。老远就觉得自己有了幻听,又听见了那首他谱的曲子《雨殇》。

“李德全。”

“奴才在。”从远远的角落里赶紧跑上来。

“是不是朕幻听了,怎么仿佛这养心殿传出奏乐之声?”

李德全小心翼翼的听着主子的问话,这个时候的主子是最易怒的,说不小心就挨一顿板子。他还来不及说,有还是没有。就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微臣参见皇上。”

“曹寅,你怎么在这?”

“回皇上,微臣有事要禀告圣上,刻不容缓。”

“李德全,朕不用你服侍了,你们都歇着去吧。”

“奴才遵旨。”

他又突然折回身子:

“别忘了明日去交泰殿朕安排的事……”

“风景画,奴才记下了,请主子安心。”

“你啊……”玄烨笑了。

李德全低下头,这曹大人永远是这帮养心殿的救星。

疑惑的进入房中,看到有一个纤细背影的女子在袅袅的檀香炉烟中背对着他们,坐在琴旁弹着那首他的《雨殇》。

刚刚经过了那番回想,如今又听到熟悉的曲子,他心口的郁气一下找到了突破点:

“大胆奴才,谁准许你弹《雨殇》这曲子的!”龙颜大怒。这是他不可触摸的底线,而这人,碰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碰的,竟然有人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碰了!

弹琴的人却置若罔闻,继续的弹着,甚至低低的唱着“艳如啼血惹人泪,泪落花香花也醉。谁人知,那些雨水是谁泪。我心醉,无人知晓那滋味……”

他怒,回头质问曹寅:

“大胆曹寅,你有何话可讲!”

曹寅立即跪下:

“罪臣只一心给皇上寻乐子,却不知触怒龙颜,请皇上责罚……”

女子终于停了奏乐,其实不是她想停,而是琴弦竟然被她的手给挂断了。她回头,委屈的两手抱着自己那个手指:

“流血了……好疼……”

与他带着怒意的四目相对,爱新觉罗玄烨,顿时,瞪大了双眸。

第九十三章
 
看着这个本该高高在上;充满着神奇色彩的后宫女主一杯杯如牛饮水般的将酒一饮而尽,呜咽声从开始的低泣到后来的哀恸;她醉了。
 
曹寅摇摇头,他从小跟在小阿哥身边;而小阿哥玄烨最爱的就是流窜于市井不安于深宫;所以他跟着所见的女子虽不说阅人无数可也绝不在少数,可是如此一个大家闺秀这般放得开手脚;倒真是少见。可是从不曾有女子如这般豪爽吧;算起来她还真是与众不同。可惜,这酒即便是真的可以帮助人麻痹一时;却无法康复真正的伤口。他;一个局外之人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赫舍里觉得心里苦;奈何却又说不出;可谓是真正说不出的苦才是真正的苦。
 
手捧着酒杯,只想着可以真真的把自己灌醉。可以暂时的忘了伤痛,那么也是幸福的。所以喝到最后,人晕了,手中的透明的液体她也分不清哪些是泪哪些是酒了。
 
她突然觉得好轻松,自己的身体好轻好轻,如同一只羽毛飞过高山穿过森林越过冰川,一直到了一片灯火辉煌的高楼间,街道两旁商店大厦林立,纵横交错的道路,人来人往的,是记忆里熟悉的井然有序模样。
 
她一眼就认出了苏颖开的酒吧,她是那里最大的股东,每次失意了也是她必去的地方。当她试图从空中降落,靠近酒吧的时候,身体突然一沉,落了下来。她恍惚间听到有人在曲子,是极为熟悉的曲子。迷蒙间,她睁开眼睛,却朦胧的看到了那个陪自己喝酒的男子。
 
“你是我听过弹琴最难听的……”
 
“微臣谢娘娘夸奖,娘娘如果不嫌弃这琴鄙陋,可愿意为在下弹一曲?”他翻个白眼,他一代武将还指望手能绣花不成。
 
“好吧,看在你陪我喝酒的份上我就给你露一手。”
 
她晃晃悠悠的到琴旁,坐好。突然愣住:
 
“弹什么才好呢……”微颦峨眉。
 
曹寅暗笑,望着她皱起的眉头,一个女子皱眉深思的模样可以美成这样,也真是应了三阿哥曾经的那句话‘倾国倾城’。收回思绪,这是个不好的念头,他怎么老走神。于是,一副好心肠的模样提示:
 
“听坤宁宫的奴才说皇后娘娘经常弹一首特别耐人寻味的曲子,简直是天外之音,令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他循循诱导,就不信你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个,都提示到如此境地了。
 
“你说的是《遇上》,好,我就弹这个……”
 
喝醉了本就不知道力气大小,脑海里又浮现着御花园里相遇他嫌恶的眼神,冷漠的表情,残忍的话语,习惯了无所谓;却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心头似乎奏响了一曲伤人肺腑的回忆曲。
 
手下的琴弦愕然而止,竟然断了琴弦。脑海依旧混沌着,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仍在委屈着,到底委屈着什么,却又说不出,所以她举起被琴弦拉伤的手指头给面前的两个男人看:
 
“流血了……好疼……”
 
玄烨对上那张如梦幻般出现的脸,失了分寸,突然轻呼:
 
“芳儿?”
 
曹寅偷笑后立刻掩去笑意,表情凝重的如莅临早朝等待同百官朝拜。
 
现场完全冷住,其实就连曹寅心中刚也没底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按自己预期的发展。他深知有句话叫适得其反,他如此的躲避着实让他这个局外人看的辛苦,伸手推他一把,却不知他是顺着方向前进还是回头暴戾。
 
玄烨被自己叫出的‘芳儿’两个字震在当场,多少次夜里念着她的名字恨恨的进入睡眠,可是梦里她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的留恋。她,在梦中总是在他一遍遍的呼喊中悠然离去,完全不顾他的挽留。
 
回过头看了一眼曹寅,曹寅定定的看回去,一副泰然的样子。帝王之威严绝对不是盖得,没多久,他就败下阵来,懦懦的张嘴:
 
“那天皇上说那些寻不回的美好,当日虽有微词却没有讲,回去后微臣思索了一下,微臣认为,已经失去的和得不到的都不是最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人,无论是爱是恨都该勇敢面对,去解开所有的缺口,而不是放置在那里任彼此都煎熬。其实,皇上应该比臣更清楚,在心底最珍贵的是什么。皇后娘娘去了御花园的小院子,微臣恰巧路过,而皇后娘娘醉后喊着皇上的名讳又恰巧被臣听到,臣怕影响不好,于是擅作主张……”
 
“恰巧?你的恰巧还真多,难不成你也是恰巧才出现在养心殿!”
 
“请皇上赎罪!臣擅作主张也是……”
 
“知道擅作主张你还敢……”
 
“臣保证没有下次。”
 
“朕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还在这里……”
 
他作势开始数数,曹寅也不再施礼告退,转身就出了养心殿。如此狼狈功成身退者,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吧。不过,他愿意做这个推波助澜的人。
 
赫舍里等了好久,等到她举起的胳膊都微酸了。可是,那两个男人诡异的一跪一站都直呆呆的看着她,却无一人对她的话做出反应。心头浓浓的委屈汹涌袭来,她瞪大眼睛,回忆着刚刚的咆哮声似乎是针对她的……难道是因为她把琴弦弄断的原因?一旦做错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接二连三的让人讨厌,做什么都是错,连呼吸都是不对的。
 
想到这,她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从瞪大的双眸里滴落。
 
“你……怎么了……”
 
他承认自己还沉溺在之前的小别扭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所以,当她哭,他一个冲动就是跑过去揽她进怀里,问她怎么了……如今,却只是皱起眉头。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赔你……好不好……你不要生气……”
 
他皱起了眉,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断断续续的他终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无奈地叹一口气:
 
“不过是一把琴而已,你用不着这样。再说,这是它命里的劫数。”他侧过身子,苦笑,世间一物降一物都有自己的定数,就如他爱新觉罗玄烨即便是赢得了天下,却注定栽在她一个女流之辈面前。
 
她虽然醉了,可是还知道琴的主人在生气,不,具体说或者是伤心,更具体。
 
她伸手抚上琴弦,不小心让琴弦又划伤了伤口,她轻呼一声,脑海猛地闪过一个画面,就是在坤宁宫里她缝合包的时候,那双龙目还是她的血凝上的,如今一切物是人为,她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而他却再也不会爱她了……那是,她真心实意爱的男人,她怎么将他伤的如此之深……
 
她的泪沿着她的下巴滴落,她瞪着眼睛傻傻的望着眼前断掉的琴弦。突然,以前熟悉的歌词如今却不解自通了了解了真正表达的意思——断了的弦,再怎么练,我的感觉你已听不见,我再弹一遍,可是我的世界你不在里面;断掉的弦,再怎么接,音都不对……
 
直直的盯着身前断了的弦,目光没有焦点,绝美的脸上更没有一丝波澜。她不断的用受伤的手指头去碰触琴弦,让痛的感觉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终于,他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他过去握住她流血的手腕:
 
“赫舍里,你疯了!你以为你这样伤害自己……”
 
她突然抬起头对上他的脸,伸手推开他:
 
“不用你提醒我我也知道,即便是我死在他面前他也会无动于衷,我说过了,曹大人,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有些事我不愿意多想,是因为想多了头疼,想清楚了,这……会疼。明白吗? ”她用手戳着他的胸膛。想清楚了,心就会疼,就如她这般的疼。撕心裂肺,永不停止。
 
“该死的,曹寅竟然让你喝酒!赫舍里,看得清楚朕吗?”
 
“朕?朕是谁?我是肖瑶瑶。我不认识朕……”
 
“谁是肖瑶瑶?”
 
“你记性真差啊,我告诉过你了,我就是肖瑶瑶啊!”
 
她伸手拉过他的手掌,将自己的与他相交握:
 
“很高兴认识你!你不要说话……嘘,听我说。”他刚要张嘴她便伸手给他挡上了。
 
“我原谅你戴着面具在那里与我见面了。所以今天你请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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