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的逆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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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军师开口,岂有不答应之理?你为军中立下了不少功劳,赏给你个女人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伍洁草生性桀骜,你要好好驾驭才是。”枫林早其实从伍洁草攻击自己的时候,就觉得她与众不同,而且容貌也是一笑倾城,他早有享用她之意,谁知道接下来会生出来这么多事端,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和她独处过,看来以后自己是没有机会了,不过将她送给军师,做个人情,也总算没白花银子买她。
听到将军答应,郝查缙赶忙谢恩,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邪魅的笑。他想要伍洁草,绝壁不是因为爱她,而是……
、人面兽心
“啪”的一个耳光打在伍洁草的香腮上,她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五个手指印。伍洁草本就虚弱,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她顺势倒在了床上。郝查缙跳上床来,一下子骑在伍洁草的身上,重重的身体将伍洁草压得格外难受。郝查缙骂道:“贱人,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穿越来之前,我当着那么多人向你表白,你竟然拒绝了我,让我下不来台,现在,你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军妓,我若是上了你,那简直是便宜你了。”
“郝查缙,原来你向枫林早将军将我要来,只是为了报复我,修辱我?”伍洁草不可置信地看着郝查缙,她万万没想到他的心理竟然这么阴暗。刚才离开牢狱的时候,梅夏娴还一个劲儿地恭喜自己,就连那么恨她的霍该,都如同叭儿狗一样对自己点头哈腰,她本人更是倍感欣喜,却万万没想到,刚从一层地狱里出来,又进入了另一层地狱。
“废话,以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你以为我还能看得上你吗?我把你要来,就是为了折磨你的。”郝查缙说完就扬起手来,想继续打她,可是伍洁草却不甘认命,他抓过郝查缙的手腕,在他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趁着郝查缙吃痛放松的时刻,她便推开了他,然后翻身下床就往门外跑。
然而,刚刚走到门口,伍洁草的长发却被郝查缙从背后抓住了,她真希望自己这个时候,能够像壁虎一样舍尾求生,可是无奈发根长得牢固,郝查缙用力往后一扯,她便倒了回去。郝查缙用胳膊勒住伍洁草细嫩的脖子,然后一直往后拖,并再次将她摔到了床上,只是这次,她呈现出的是趴着的姿势,郝查缙将她的胳膊拧到背后,然后用绳子将她的两只手腕紧紧地绑了起来,这才将她的身体翻过来。
来这里之后,伍洁草受的折磨不少,她并不惧怕郝查缙,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只是现在她觉得他好恶心,她宁愿被那些素不相识的军士们糟蹋,也不想郝查缙碰自己一个手指头。郝查缙却偏偏伸出食指,勾起了伍洁草的下巴,轻薄地笑道:“今夜,就让我好好地折磨折磨你,你会发现,我真的是与其他男人不一样,你会很渴望我的,哈哈哈哈……”
伍洁草这两天一直穿着那几乎被撕成了布条儿的衣服,肌肤在布条儿下面若隐若现,郝查缙像是猛兽撕扯猎物一般,将她的衣服全部撕碎,扔到了一边。此时的伍洁草,已经浑身光裸,没有了遮羞布,那美丽的线条便完全呈现在了郝查缙的面前,如此之诱人。
郝查缙拿过一绺布条儿,双手将它扯直,在伍洁草的视线里晃了晃,然后将它慢慢地逼近她的粉颈,当布条儿碰触到伍洁草脖子的时候,郝查缙终于开口了:“将军把你赐给我,你就我的女人,连你的性命都是我的,我想了结就了结,恰好,我更喜欢和尸体叉叉圈圈,所以……”
郝查缙将布条儿缠绕到了伍洁草的脖子上,可是伍洁草却没有惊慌,她将脖子一扬,毫不畏惧地说道:“你勒死我吧,反正我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活着被你享用身体。”
郝查缙哪里会舍得如此暴殄天物,他本是很想看看伍洁草求饶时候的怂样,然后好好讽刺她一番,却没想到自己丝毫没有吓到她,于是气恼地将布条儿从她脖子上拿开,扔到一边,然后风风火火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悉数扔到地上,接着便猛地将生机勃勃的硬物刺入了伍洁草的体内。
那擎天一柱被温暖的巢穴包裹,甚是舒爽,郝查缙长长地嘶出一口气。
伍洁草对郝查缙没有丝毫的欲望,她的那里干干的,没有半点湿润的迹象。被郝查缙这么一冲击,自然是痛得非常,雨丝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这声音让郝查缙感觉十分刺激,他得意地说:“我就喜欢听你□,你再叫啊,叫啊,太他妈的销魂了!”
郝查缙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抽动着身体,几番进出之后,伍洁草那里便起了自然的反应,润滑了一些,也便不再似刚开始那么痛了,只是她却紧紧地闭了口,郝查缙喜欢听,那她就偏偏不叫。
郝查缙的双手放在了伍洁草圆润的双肩上,她转动了一下脖颈,看了看他那不安分的大手,知道接下来他便会袭击自己,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会顺势将手从肩膀上滑倒自己的颈上,将自己活活掐死。
然而,伍洁草果然估错了,郝查缙的手是向下滑动的,他温暖的掌心触摸到了她那两座饱满的山峰,软绵绵肉乎乎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惬意,他用力地抓了两下,伍洁草厌弃地看了她一眼,便把脸拧到了一边。忽然,郝查缙的一对拇指和食指,分别抓住了她那峰顶的两颗小樱桃,狠狠地拧转了一下,伍洁草便疼得大声尖叫起来。
“啊——”她这叫声虽然短促,却很高亢,给了郝查缙极大的刺激,他的身体运作得更加起劲,手也拧得更加用力,伍洁草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暗叹自己怎么会这么命苦,穿越来之后,遇到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但是却又安慰自己,也许今日的遭遇,便是为了促成明日的奋起吧。郝查缙唯恐伍洁草会再咬自己,便伸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双腮,然后伸出舌头来,去舔她流出的眼泪,一边舔还一边说道,“你这眼泪可真是琼浆玉液,比人间的美酒可是好喝多了,看来我以后若是再想喝,便该好好折磨你。”
“郝查缙,你不得好死!”伍洁草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动嘴的时候,双腮便会被捏得生疼。郝查缙却颇不以为意,他笑道:“要死也是你先死,等咱们在阴间相会之后,我再继续折磨你啊,你就给我做一辈子床上的努力吧,哈哈哈!”
郝查缙说完,又将手移动到了伍洁草的头上,然后一边撕扯她的头发,一边运动自己的硬物,伍洁草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硌得身体十分难受,再加上郝查缙这禽兽一般的虐待,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她就只能忍,于是,她闭上眼睛,不去看郝查缙的丑恶嘴脸,只当自己在做恶梦。
可是郝查缙却受不了伍洁草如此没有反应,在她的身上又掐又拧,甚至拔她的头发,可伍洁草就是咬紧了牙关,连一个不满的眼神都不肯扔给他。郝查缙觉得太没劲,自己只能更狠毒一些,于是他拿起了一个枕头,放到伍洁草的脸上。
伍洁草连忙将脸拧向一侧,然而郝查缙却很准确地找到了她口鼻的位置,然后将枕头狠狠地按压了下去。伍洁草呼吸不到新鲜空气,逐渐变得窒息,她张开嘴巴,大口地喘气,可是呵出来的气息却让枕头变得湿润起来,捂在口鼻上让她更加地难受,于是她开始扭摆身体,以缓解这种憋闷的感觉。
伍洁草那白皙的身躯如同水蛇一般妩媚,郝查缙发现,即使自己不动身体,单单凭借伍洁草这扭摆的动作,也能让自己体会到快乐的感觉,于是他停下了身体的抽动,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按压枕头上。
“呜呜……救命……呜呜……”伍洁草忽然想到自己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她要杀了贾善良,让他无法再拐骗更多的女子,她要灭了秦受,让他不能再作威作福,她要将梅夏娴从牢狱中救出来,促成她跟枫林早的情缘,可是,想着想着,她的意识却步向了昏迷,身体的扭动也渐渐地停止了。
郝查缙刚才正在兴头上,却看到伍洁草不动弹了,气恼地将枕头扔出去老远,喃喃说道:“不会真的死了吧,这么不禁捂?我刚才是说着玩的,我对尸体还真没什么兴趣。”
看到伍洁草一动不动,郝查缙以为她已经一命呜呼,顿时觉得十分晦气,赶忙将自己那宝贝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伸出手去试探她的气息,却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多虑了,伍洁草不过是因为呼吸困难,所以昏迷过去罢了。
郝查缙将伍洁草的身体翻过来,她的一头黑发顿时散乱在床上。郝查缙解开了捆住她手腕的绳子,此时她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得发紫,郝查缙本想将伍洁草五花大绑起来,以免她跑了,可是想到她已经没有衣服穿,依照她的性格,是不会不穿衣服就走出去,让大家观她遍身的风景的,于是他自顾自地离开了。
只是,凡是皆有例外,郝查缙万万没有想到,伍洁草不但会逃出他的房间,甚至还因为她的逃离酿发了一起血案。
、嘴贱找死
伍洁草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有死,而郝查缙也不在房间里,此刻她脑海中闪现出两个字——逃生。就算逃不出这军营,但是若能逃离郝查缙的魔掌,起码也能保全自己一条性命,于是她顾不上穿衣服,匆忙离开这屋子,并专拣僻静的地方走。
冷风飕飕,一路上伍洁草战战兢兢,生怕被郝查缙撞个正着,若是这样,恐怕被抓回去免不了一顿毒打。忽然,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伍洁草见过他,是盛誉斓。盛誉斓正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虽然这军营中,军妓的身体可以给每一个人看,可是像伍洁草这样裸跑在风中的,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伍姑娘,你——”盛誉斓指着她的身体,表示自己的疑问。
伍洁草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又上前去握住盛誉斓的手求救:“盛副将,求求你,救救我,郝查缙是个变态,他想虐我致死。”
盛誉斓眉头一皱,郝查缙是这里的军师,虽然权位在自己之下,可毕竟也算是三把手,自己若真是将伍洁草藏起来,那恐怕会惹人闲话,可若是自己不管,任由伍洁草被他折磨,自己也会良心不安。
“盛副将,梅夏娴说枫将军不是十分不讲理的人,所以求你先带我避一避,找机会将我送到枫将军那里就好,我不会连累你的。”伍洁草抓住最后一线生机,此时盛誉斓便是她救命的稻草。
盛誉斓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帐房,这里没有女人衣服,他便拿起了床单,在伍洁草的身上绕了一下,还系出了一朵花。这床单现在哪里还是床单,简直就像一身婚纱。伍洁草看着自己这番打扮,心中激动,不知道此生,她能否穿着婚纱,嫁给一位心爱的男子?想毕她又自嘲道,这个世界的人,谁知道婚纱是什么?
郝查缙回来后,发现伍洁草不见了,他觉得这事如果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也便没有大张旗鼓地寻找,而是悄悄地出去查探。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帐房,他或者进去假装看望兄弟,或者趴在帐门外偷听,却始终不曾有丝毫伍洁草的消息。
郝查缙想来想去,眼下只有枫将军和两位副将的帐房他没去过,于是他便先去了秦受的帐房外。近来无战事,操练完了大家便自由活动,秦受这种不节欲的人,自然是正在寻欢。他身下的女子正欢叫得厉害。
秦受“啪”的一个耳光打在女子的脸上,骂道:“伍洁草,你这个贱货,连庄纯都敢得罪,你是活腻歪了吧,大爷我今天就弄死你。”
“来呀,我就喜欢被你弄死,你倒是快点呀!”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郝查缙听不分明,但是他却很肯定,刚刚秦受喊她“伍洁草”,看来那女人是逃到这里来了,秦受明明知道枫将军已经将她赏赐给了自己,现在却还要跟她勾搭在一起,这分明就是不给他郝查缙面子。
再说,秦受和郝查缙素有积怨,秦受曾多次当众给他难堪,让他下不来台,想来今日也是故意挑衅。若是以往,郝查缙不看僧面看佛面,怕枫林早将军为难,也便一笑而过,今日,是可忍孰不可忍,秦受欺负自己已经成习惯了,可伍洁草刚才却那么配合他,难道这两个人是故意勾结在一起气自己的?
“秦受,你这个禽兽,赶紧给我滚出来!”郝查缙终于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
秦受和身下的女人闹得正欢,在这个时候忽然被打断,他的兴致一下子消失殆尽,感觉十分不爽,况且他已经听出了外面的人是郝查缙,于是愤怒地回骂道:“是哪个杂碎在本副将的门前叫嚣,别脏了本副将门前的地面,有种你别滚,老子这就出去跟你会上一会。”
秦受说着便欲起身,披上衣服出去,身下的女子那滑嫩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十分不满地抱怨:“是谁这么不懂事,真是惹人讨厌!”
这女子并不是伍洁草,而是庄纯。她从一开始就格外嫉恨伍洁草,后来二人又起了冲突,现在几乎成了宿敌,于是和秦受在一起寻欢的时候,她便假装自己是伍洁草,然后故意被秦受各种轻贱,却哪里想到竟被郝查缙误以为是伍洁草本人。
“肯定是个没脸皮的东西,本大爷东征西讨,在沙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坐这军营里的第三把交椅,那是实至名归,某些人来得晚不说,又没立下多少功劳,仅靠耍耍嘴皮子,就和本副将平起平坐,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秦受一边冷言讥讽,一边走出门去,他的话句句刺耳,悉数传到了郝查缙的耳中。
待他刚一出去,郝查缙便急不可耐地催促道:“秦副将好雅致啊,白日宣淫的感觉很爽吧,只是那伍洁草是本军师的女人,将军已经将她赏赐给我,秦副将没有跟我打声招呼就擅自享用,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现在既然我找上门来,你也该归还于我了。”
“大胆郝查缙,你我平起平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女人,再说,你那什么伍洁草,本副将还看不上呢!”秦受双手抱在胸前,一脸鄙夷,他今天要让郝查缙将老脸丢尽,若是郝查缙再不依不饶下去,他一定会喊来众人围观,让他下不来台。
“秦副将,你还是赶紧将伍洁草交出来吧,刚才我明明听到她在你的房间里,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让我进去搜一搜。”秦受确信伍洁草在这里,便自顾自地要往屋里走。
“这是本副将的军营,恐怕军师是没有资格进来的。若是你坚持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