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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公主难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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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我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连忙忍住又咽回去。

“那仪巽翁主是个美人?”大汉咦声道。

老板嘿嘿笑道:“这是自然,且不说是个美人,身份也极为尊贵,是当今四殿下凤华公主的亲表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笃深……”

“噗——”我拼命咽下去的那口茶水还是没忍住,喷了出来。

老板闻声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道:“可是茶水煮的太烫?”

我干笑着摇了摇头。

老板哦了一声又转过头和那汉子继续兴致勃勃地八卦道:“依我看,若是日后四殿下荣登大宝,说不准会将仪巽翁主封为皇妹,立为公主。那些奔去一睹翁主芳容的,还有许多都是些屡试不第的穷酸才子,希冀能博得翁主青睐,一步登天。”

听了那老板的话,我盘算着要不然以后也去寺里祈个福看看?但转念一想,很可能思慕者和穷酸才子都没引来,引来一大堆刺客,那便不好了。

想着,我只好悻悻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付了茶水钱离开茶栈。

当真到了普照寺,我才发现茶栈的那个老板未免有些言过其实。普照寺外虽然有人围观,但是还没到人山人海的地步。

我想进寺,却被景州王宫的人拦住,那侍卫上下打量我几眼,嬉笑道:“只见过风流公子,失意才子,还没见过那个女娃娃也对咱们家翁主有兴趣的。”

我从袖子中掏出一两银子,忍痛塞进那侍卫的手中,嘿嘿笑道:“哈哈,我这个人就是有点特殊的癖好,还请通融则个。”

侍卫面上咋舌,却默不作声地收下我的银子,侧过身子给我让了一条路。

普照寺在景州算是宗寺,气派是一般寺庙无法比拟的。

仪巽已经祈福完毕,在偏院里稍作休息,院子外站着一干侍女。仪巽身着淡紫色绣花襦裙,坐在院子里品茶。

仪巽抬头看到我站在院外,很是诧异地睁大了双眼,院子里凤仙花盛放,衬着她紫裙,倒有几分风华。

她挥手叱开侍女让我进来,我也不客气地进去,看到她边上的石桌上有点心,也便不客气地拿起来吃。

我就这么吃,仪巽就这么望着我。

直到我吃干抹净,擦了擦嘴道:“巽妹妹,我是来同你道别的。”

仪巽一双杏仁眼睁得似个咸鸭蛋,不可置信地将我望着:“皇……表姐,你说什么?”

我笑了笑:“我已经离开都城,以后也许不会回去了。”

仪巽更加讶异了。

我又道:“父皇还不知道,我这次是和莲真一起走的。”

凤仙花紫媚妖娆,衬着一身紫衣的仪巽脸色煞白。

“下个月,你就要同我皇兄成婚了。”我嫣然一笑,“我在这里,就先叫一声你皇嫂嫂了。”

“皇嫂,你以后要和皇兄好好的。”

“同我和真真一样。”

仪巽愣怔住,半响回过神来,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我不信!”

我站起身子来沉稳地笑了笑:“那就先告辞了。”

普照寺的陈设还不错,可惜我现下没什么心情观赏。院子里满地紫凤仙的残花,我站起身,踩着一路残败的花瓣离开。

日照斜阳的时候,我在驿站找着了莲真。

残阳将他胜雪的白衣镀上一层暮色,他站在斜阳里从容地看着我道:“你方才去了普照寺?”

果然,我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道:“我去找仪巽了。”

莲真凝眉:“为何?”

我笑了笑:“就是告诉她,我和你私奔了。”

“……”

莲真默不作声,显然对于私奔的这个说法,他没什么意见。

日沉天边。驿站这里又租了一辆能出景州马车,我和莲真上了车,准备连夜赶路。

其实说是赶路,我也没想好该去哪里。大致的方案是往沂州走,因为只要都城的人发现我同莲真同时失踪,大部分的人都会猜想到我们会往沂州去。所以这趟名义上的离家出走,目的却是为了被人追回来。

我觉得,这也可能大多数离家出走的人都会有的心态。

夜幕一点点降临,莲真选的路偏离了官道,一路上十分颠簸。我头靠着车厢,脑袋贴着车厢一颠一撞。

但我没准备睡觉。明确点说,我在等人。

莲真双目轻闭,不动声色地坐在我身边。

夜色越来越沉,我已经等得有些困倦了,身旁的莲真忽然睁开双目。

四下仍然没有一点动静,我推开窗户,我们行在一片光秃秃的林子中,四周寂静,夜色浓郁,月光清寒。

但这种情况下,总是要突然发生点什么的。

但这个突然发生得有些不尽人愿。

只是马车突然停下,车夫在帘外歉声地说,他想去解个手。

莲真应允了,便听见车夫跳下马车的声音。

莲真重新闭上双眼,我才明白,他之前的警觉只是发现马车的速度有些缓减罢了,不过这是因为车夫内急而已。

我估摸着已经过了二更,实在有些撑不住,耷拉下双眼。

就在这时,浓郁寂静的夜色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我睁开双眼,一种危险的气氛正在逼近,还未有所反应,莲真拍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道:“车上危险,快下去。”

言毕,他便先一个纵身翻下马车,我跟在他身后也下了车。

接着稀薄的月光,我能看到不远处有十几个黑衣人隐没在黑色中。

以往我遇到过不少的刺客,但从未有一次能达到十几人之多。微寒的晚风中,我有些瑟缩。

好在现下我不是一个人。

我从未如此庆幸过莲真爱穿白衣的这个癖好,月色下他一身如莲的白衣飘然,十分显眼,吸引了不少火力。

惨白的月色下,我看到莲真那一袭胜雪的白衣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剑身闪着冷光,被冷光碰触到的地方,鲜血喷薄而出,很快,剑身连同他洁白的衣袖染满了血。

莲真的武功不错,这场以少胜多的打斗也十分精彩。但我很快发现我无暇在一旁观赏,黑衣人的目标明显不是莲真,他们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身向我袭来。

我的武功不好,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莲真。

原本想着,他替我挡掉这次危险,也算是弥补他害得我弃文弃武的旧仇。

但是我每次的计算,总是要棋差一着。

毫无防备之下的一柄利剑向我刺来,我侧身躲过,但这几个黑衣人都是高手,且下手狠辣,招招都直取要害,莲真被另外三人困住,一时抽不出身。

我转过身,眼看着一柄利剑势如破竹般朝我胸口刺来,正正地刺入我的胸口。

没有一丝征兆,也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感觉胸口一凉。

紧接着,脸上被溅到炽热的血液。

我还以为,这是我的血,但其后发现,这血不是我的,因为原本要取我命的那个刺客,瞠目地跪倒在我面前。

他倒下之后,我看到站在他身后以剑支地的莲真。

如莲似的面容上沾着血痕,纯白的衣袂被血染红。在他身旁,横卧着几句狼狈的尸体。

我想到很多年前,在景山的狼窝里见到他,也是这样一个情形。

“你……有没有事?”他问。

我才回过神来,刚刚明明是被人一剑刺进胸口,怎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但很快我便了然了,我颤抖着手,从衣领中掏出了一直挂在脖颈上的玉佩。

温润的玉佩握在掌心,已经碎成了两半。

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方才的那一剑刺在了这个玉佩上。如果没有这个玉佩,我便很有可能死于非命。

我呆呆地看着手中这枚失而复得的玉佩,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皇兄的玉佩,救了我的一条命。

但是,要取我命的,也是皇兄。

我神色复杂地盯着手中的玉佩,莲真却走过来,一把夺走我手中碎掉的玉佩,冷然道:“不必难过,这块玉佩并不是你丢失的那个。”

“啊?”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

“只是我在街上看到一块相似的玉佩,随手买来给你的。”莲真莹白的手指把玩着碎玉,淡淡道,“也正因为这枚玉佩并非你所有,你才未认出来。”

“……”

如今,我的心绪,更加复杂了。

原来,救我一命的人,是莲真。

“所以,为何?”我抬头望他。

他抬起寒星般的双眸,淡漠地看着我:“你问什么?”

“为何要救我呢?”我看着他沾满血痕的身子,认真地问道。

他淡淡地道:“在景山那次,我欠你一条命。”

我摇了摇头:“你明明知道,那次是我害你在先,你不欠我什么的。”

他莞然轻笑:“那便是你欠我。”

我诧异道:“我欠你什么?”

皓白的月色下,他如墨玉似的眼睛微微含笑地望着我:

“你欠我,一颗心。”


作者有话要说:收拾铺盖回学校,开学了,寝室暂时买不到网卡,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上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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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摇


月色朦胧,时隐时现在深红色的云霭之中。

车夫被杀死了,马匹在乱战中受惊逃跑。途中遇刺这件事,又不好让人知道,更不能上报官府,只好把尸体和染血的衣服通通处理掉,扔进密林中。

作完这一切回到马车,夜已深,怕是要等明日天亮了看看是否有路过的车辆可以捎带一路,否则只好走回景州了。

莲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我忍不住问他:“你冷不冷?”

他轻阖着双目,没有答话。

我只好噤声,头靠着车厢坐在一旁。

想起那些被藏在密林中狼藉的尸体,心下觉得十分冷寒。

这些黑衣刺客的身份不必说,自然是景州王派来的。因为,当下知道我在景州的人,只有仪巽。

景州王会派刺客来杀我,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有意拥立别的皇嗣为储。而这个皇嗣,自然是我的皇兄宁夜。

由此看来,景州王和宁夜一直在暗中密谋夺储,可能父皇也在暗中操纵这件事。

在这场布局之中,我却是任人操纵的棋子。

明明已经在心底里猜到大概,但一步步地揭开真相仍像剥开自己的皮肉一样的痛。

因为,布局的这个人,是我最亲近的皇兄。

夜里微凉,我忍不住裹着云被蜷缩成一团。侧目看了看莲真,从刚才起,他就一直沉默无言,但是我知道,所有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的心底里早就将一切看透。

但很可惜,我却仍未看透他。

我反复思索地方才他说的话,想必他不会真的要我把心剖出来还给他。

我侧目望着莲真,忽然作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将裹在身上的云被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凑过去,紧紧地挨着他。

鼻尖充斥着清雅的莲香,我伸手捻起他垂在腰间幽凉的长发,他蓦地睁开眼,敛眉道:“你做什么?”

翦翦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映衬着他精致毓秀的容颜,恍若月下幽莲,泛着银白色的光辉。

我由衷地赞了一声:“真真,你长得真好看。”

他默不作声地望着我。

我又由衷地道:“就算以身相许,我也不算吃亏。”

琥珀似的瞳仁微微一缩,我不顾他的颜色,只管在手中里捻着一绺发丝,送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大概是和苏思毓在一起待久了,我调戏起人来竟然如此得心应手。

尽管莲真无动于衷,面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从容,但是我伸出手揽住他的腰时,能感觉他身躯微微一颤,淡然的目光中有一丝迷惘。

也许是他表面上的沉静让我大了胆子,索性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肩头,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他的身子温热,盈着淡雅温润的体香,脸贴着他肩头凉凉的云发,能听见他低低的呼吸声。

“再下去,我便要当真了。”他侧过脸来,沉沉地道。

可恨我偏偏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子,不知死活地笑着说:“我不怕。”

话音刚落,我便后悔了。

莲真反身圈住我的腰,欺身压了下来。冰冷的长发直直地垂落,落在我的脸上,他俯首吻上了我的唇畔。

和以往不同,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咬他。只是闭上双眼,感觉他柔软温热的唇一点一点,绵长而细腻地将我侵蚀。

突然从心底里害怕起来。

他修长的身躯紧紧地压着我,里衣半敞,j□j在外白皙的肩膀紧贴着我的肩膀,尽管隔着薄薄的衣料,仍能感觉到他细腻光洁的皮肤。

“唔……”我忍不住出声想阻止这一切。

但是嘴唇被他封住,发不出声音。

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

我才发觉,自己果然十分天真。

就是这样一个清雅出尘的莲真,从过去白衣翩翩的少年,到现在权倾天下的年轻王上。

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却从来都不认输。

永远,都不会认输。

感觉我的挣扎,莲真松开了我的唇,伏在我耳边用极其,却酥麻摄魂的声音道:“怎么,你害怕了?”

“我不怕啊……”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敛容道,“只是,如果你当真要了我,那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你在威胁我?”他低低地笑道。

“你看现在的情形,我处于弱势,怎么还敢威胁你呢?”我平静地笑着。

他抬起头来,阴暗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他双眼,仿佛漆黑夜色中寒星,流光熠熠地将我望着。

“你可知,让我带你逃走一件很危险的事?”他目光含着一丝笑意,灼灼地望着我道,“我很想就这样把你带走,让都城里的人永远都找不到你。”

我笑着,笃定地道:“你不妨试一试。”

莲真默了默,眼角微微弯起,漾着浅浅的笑意,起身松开了我。

怀中突地一凉,我仍保持着被压倒的姿势,轻笑了一声。

莲真带不走我。因为强取豪夺这招,对我实在没用。

我不愿做的事,没有人能逼迫我。

他不会做一件明知道不能成功的事,这就是莲真。

我直起身子,拢了拢衣襟,仍旧挨着莲真坐着,他则斜靠在车厢上,一言不发。

整整一夜,我都没睡着,眼睛合上又睁开。莲真一动不动地坐在我身边,我靠着他的身子,就这么半睡半醒着,一直到天亮。

天亮,总算是运气好,来了回程的马车,却是去景州的。

我略一思索,决定暂时先回景州,我深信,最危险的地方有时是最安全的地方。

莲真没有异议,我们一合计,给了车夫一点搭车的钱,乘坐马车,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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