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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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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娴儿挽发呢。”说完也不等景娴再说什么,只拍了拍的手背,朝一旁的李嬷嬷使了眼色,便匆匆起身走出门外。
随着那拉夫人的离开,房内有些静默,景娴心绪翻涌,容嬷嬷看着干着急,一时之间竟是只听到蜡烛燃起的‘哔哔啵啵’之声,可这份静默却也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旁的李嬷嬷打破了——
“姑娘,有些儿事本来不应该由奴才来说,可是这普通世家跟天家到底还是有着极大的差别,所以佐领夫人的意思,便仍是让奴才来提点姑娘一二,万一在这上头吃了亏,总是……总是不美。”
李嬷嬷话说得含蓄,景娴心思也没缓过来,加上大致猜到了对方要说的无非是她早有过经验的人伦之事,便就随意点点头应声道,“嬷嬷请说吧。”
李嬷嬷为了侍奉皇后,一辈子没有嫁人,想要言传身教是显然不能够,但是却架不住她阅历丰富,在宫里这么多年,更是什么争宠的手段没见过?于是说起来倒也头头是道,“姑娘出于满洲大家,平日里侍奉丈夫婆母的规矩,自是用不着奴才多说,只是这私底下的相处之道,却不能够这样规矩过去。”
得过皇后的提点,景娴对于这些自然是心中有数,“……嗯。”
“奴才这些日子冷眼瞧着,姑娘是个要强有主意的,这点并不错,只是在这私密之事上,却不能够太拿着捏着,让爷们失了面子,扫了兴致,这一次二次的不怕,可长期以往,姑娘不就要被抛于脑后了?要知道在这宫里最是跟红顶白的,若是无宠,就是娘家再盛,过得也比不上得脸的奴才……”
李嬷嬷的话触到了景娴心里的痛处,让她忍不住双手一紧,开始上起心来,“嬷嬷说得是。”
李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看着景娴的反应,见她并没有对自己的话羞于入耳,便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直奔起主题,“按理说,做奴才的不应该私下议论主子,可是为着姑娘着想,奴才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斟酌了片刻,“四阿哥虽也极重规矩体统,于女色上却偏爱汉女,这除了是因为比起满族姑奶奶,汉女看着更为柔美,更是因为汉女私底下会的花样多……您不要瞧着汉人表面上迂腐,动不动就是规矩不离口,但文人雅士最是爱风流,扬州瘦马什么的不就都是南边传来的玩意儿?”
“李姐姐!”容嬷嬷虽然觉得这些话儿有点羞于宣之出口,但想着自家主子嫁过去毕竟是为人妇,若是在这上头不知甚解,新婚夜落了那位爷的面子可就坏了,是以,也就任由着李嬷嬷说,只是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像样子,景娴的脸也越来越沉,便到底忍不住了,“咱们满人姑奶奶向来尊贵,哪能,哪能……”
哪能学那套弱柳扶风的玩意儿!
景娴在心里将容嬷嬷的话补了个全,显然也是极为恼怒——她心知既然嫁入皇家,再为弘历的女人,于床弟之事就必然是免不了,所以就是再不喜,再厌烦,景娴也早就有了再走着一遭的觉悟,只是觉悟再高,二世为人的心理素质再强,让她主动去迎合,乃至于在床上奉承对方,却真是比让她去死还难!
看着景娴一刻差过一刻的脸色,李嬷嬷虽然心中不忍,却仍然不松口,“奴才的话,姑娘兴许不爱听,甚至打心眼里的不认同,可是容奴才说句不敬的,若您嫁过去是为嫡妻正室,倒也罢了,祖宗规矩立在那儿,只要不出大褶子,总没人能越得过去,可是这侧福晋,瞧着虽是比不入流的侍妾格格要好,可终究是侧,若没了爷们儿的青眼,别说如今最得四阿哥宠的高主子,就是其他人也能不将您放在眼里。”说着又缓了一缓,“当然,奴才的意思也不是让您学那套子低贱玩意儿,那不光是失了身份,还会被大族当笑话,落了乌拉那拉一族的颜面,只是您得拿捏好分寸,既不失了体统,又不扫了兴致,姑娘是个聪慧的,用不着奴才往细了里了说,仔细想想自然能够明白。”
她哪里会不明白?
潜邸里的慧贤高氏、嘉妃金氏,后头儿的庆妃陆氏、令妃魏氏……哪一个不是手段层出不穷的主儿?不是今个儿头疼脑热的不招太医找皇帝,就是明个儿当着众人的面毫无顾忌的给皇上递秋波,端着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暗地里哪个不是狐媚子转世?
但不屑归不屑,想到上一世她们的生尊死荣和自己的悲凉下场,景娴却也不得不承认李嬷嬷的话十分在理,那位爷可不就是吃这一套么?
李嬷嬷知道,这话虽然说了,可是要让景娴真的上心,却只能靠她自己想明白才成,所以也不再多言,给容嬷嬷使了个眼色,铺好床榻后,便一起告退下去了,徒留景娴一个人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上方雕花楼空的床顶,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古语有云,妻贤妾美。
正室可以庄重,可以大气,可以贤惠,可以讲规矩,皆是因为嫡妻代表着体正统,掌一家之事,可就是这样,孝贤可也从来没有打着祖宗规矩的招牌,违逆过那人的意思,凡他有意,多是顺从,而反观自己,孝贤尚在的时候,她还算懂得拿捏分寸,虽不讨喜,却也少有什么忠言逆耳去再招他的不待见,可后来位子一变,自己的心态也跟着一变,不单是句句话离不开体统规矩,后来更是说不上几句就直扎那人肺管子,却殊不知自己在那人心里,也不过是个被扶正的侧室。
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景娴知道若是不想再走上上一世的老路,就必然要令那人爱重自己,至少在她根基未稳之前,得靠那人为自己挡去其它的风雨暗箭,而若是要讨那人喜欢,就必然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事事恪守陈规,虽然她学不来那些弱柳扶风的狐媚子本事,上一世不得善终的怨恨和自身本性也容不得她如此去作践自己,却可以各取一半——
学孝贤的顺从,管不了她还不能不管?
学汉妃面上的天真单纯,扮猪吃老虎!
理顺了思路,平复了心绪,在天将亮前,景娴终于阖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抱歉,大家介么支持,却米有圣诞双更送给大家,理由神马的也不多说了,总之某溪保证元旦一定会加更,非常感谢筒子们的支持,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鞠躬。


、再入重华宫

乾西五所是雍正朝皇子居住的地方,后来乾隆登基,作为他的潜邸之处自然就被重新规整,五所合一,改名重华宫,可在眼下雍正健在之时,这里却还是一所所单独的院子,规制不低倒也多是平华,只零星装点上的几抹大红喜字,给这份平华之上增添了一丝的喜气。
只是这点子喜气,却不是人人看着都觉顺眼。
后殿的主屋里,作为乾西二所当家女主人的富察氏脸色并不好,“内务府的人已经动身了?”
“回福晋的话,是动身了。”瞧着富察氏面色仍是淡淡,身为其贴身嬷嬷的秦嬷嬷说完便又劝道,“这会儿指来的侧福晋,身份虽是较之先前那几个要高,出身也要好些,可就是如此,难道还能越过了您去?况且……”看了看东厢方向,“到这会子,爷还没起身呢,显然是不看重这位侧福晋的,福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哪里能不担心?
明玉出自于满门勋贵的富察家,加上她又是嫡女,只要家里没人闹出谋逆犯上的事儿,一个皇子福晋总是跑不了她的,是以,从小她就被按照最高的要求培养,暗地里的勾心斗角更是没少学,这样两两相加之下,才让她站住了脚跟,可即使如此,论起宠爱,她却也是大大比不过高氏那个贱人,本来知道超拔那个贱人为侧福晋的事儿无疾而终,她还颇觉快意,可紧贴着后脚而来的,却是乌拉那拉家嫡女被册为侧福晋的旨意,真是内忧未平,又来外患,更别说这个外患背景还不弱!
富察明玉想得很远,高氏这个贱人固然可恨,但毕竟出身于包衣旗,又是汉军,且不说她还有嫡子傍身,也不论那个贱人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是她没儿子,就是那贱人生得出,出身摆在那里,只要不是那位爷的儿子死绝了,都轮不到她跟自己平起平坐,顶了天就是个皇贵妃,终在自己之下,所以即使恨高氏恨得咬牙切齿,明玉却还暂能稳住阵脚,徐徐图之。
可相较之下,这个侧福晋就不一样了!
出身于乌拉那拉大族不算,还是天子亲领的上三旗之中的镶黄旗,更是皇后的族侄女儿,她的那位正经婆婆对她本就不慎亲近,这自家人再一来,她岂不是更要往后靠了?那不等于当众打自己的脸,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后不待见自己么?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但怕就怕那丫头是个心大的,如果前有皇后做靠山,后有家族做顶梁柱,一旦让她生下了儿子,岂不是威胁到了她的永琏?!
不行,绝对不能放任她坐大!
为女则弱,为母则强,一想到这里,富察明玉便有些坐不住了,可是抬眼顺着秦嬷嬷的目光看去,面下又一松,她急什么?侧福晋再棘手,却始终为侧,暂且压不过她去,可对于高氏那个贱人就不一定了……且看着吧,一山不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自己何不坐收渔翁之利?
如富察明玉所想,高子吟心里确实不平静。
高家虽然出于包衣旗,即便比不上圣祖朝的曹家,门第却也不算低,只是对于祖上就是汉人的高家来说,女儿并不比儿子尊贵,若是没有用的女儿,在家里更是比不上一个得脸面的奴才,是以,自打懂事以来,高子吟便懂得为自己筹谋,为她并不多受阿玛看重的额娘筹谋,誓要出人头地,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心比天高,天却也如她所愿——
自入了这乾西二所,成为了四阿哥的女人以来,以前颇受宠爱,敢在还是一介使女的她面前作威作福的金格格,黄格格,都因她的几番话,被四阿哥甩到了角落里,就是那个看起来尊贵非常的福晋,也只能任着自己与她吃穿用度无不一样,她是这乾西二所最受宠的女人,以后也会是这紫禁城里最受宠的贵妃!
弘历的话儿还历历在耳,可这个夺了她侧福晋名头的女人却仍就要风风光光进门了。
看着外头装点一新的喜字,高子吟便不由的心中暗恨,可除却恨,她的心里还有着隐隐的慌乱——据说这个侧福晋是满蒙第一美女,堪称绝色之姿;据说这个侧福晋很受皇后娘娘宠爱,不光是选秀其间频频被宣入启祥宫,还赏下了不少添妆礼;据说这个侧福晋得了皇上青眼,大选当日称赞有加不提,还当众赏赐……
那这个侧福晋会不会夺了她的位分之后,再夺掉她的宠爱?
正想得入神,身侧之人却突然一动,搅乱了她的所有思绪,转头看着弘历满足熟睡的容颜,高子吟面上的狠色一敛,娇娇弱弱的推了推对方,“爷,要起身了呢,不然可要勿了侧福晋入门的时辰了……”
既然这个男人还在她身边,她就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绝不!

那头乾西二所里的女人都心中忐忑,各有成算,这头的景娴也快被折腾死了——
此番出门虽是为侧,可毕竟是嫁入皇家,为皇子侧福晋,穿的用的戴的哪一样能失了天家气派?是以这侧福晋的银红色礼服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金丝串银线,领头袖口上的绣花也是一样比一样繁复,里三层外三层之下,衬着这八月酷暑的天,真是险些让她闷过气去,再顶上那镶着层层叠叠珍珠宝石金饰的礼冠和三挂珊瑚并东珠朝珠,更是让她脖子一沉,整个人僵在原地,半分都动弹不得。
可就是这样还不算完,内务府的来人在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行礼的主要事项,容嬷嬷李嬷嬷一人挑选着个大饱满的苹果,一人仔细端详着即将入她手的金镶玉如意,面前还有皇后派来的嬷嬷在为她仔细上妆,一人描眉,一人点唇——
“侧福晋,等会上了轿之后,您要切记苹果如意不能离手,下来之后,就是被盖头遮了视线也别慌,会有喜礼嬷嬷带着您走,就是跨火盆儿时候要小心点,可别被绊住了,燎了衣裙……”
“这个苹果不好,瞧着水色子就不咋地,什么?大致上瞧得过去就行?那怎么成?!这可是要一路揣进乾西二所的平安玩意儿,怎么能大意?”
“这个如意上头的玉是不是瞧着裂开了点?这个寓意本就是如意,裂开了还怎么如意?赶快的,叫人快点换一个过来!”
“侧福晋样貌真是好,奴才在宫里这么些年,可没见过那位主子的颜色比得过您,嗯,这眉得再仔细描粗些,会衬得您脸更小些……”
“哎哟,您别突然说画就过来画呀,这不糟了唇色,又要重来浪费时间了……”
“哪有,我瞧着挺好的啊……”
“好什么呀,这唇色可是内里有门道的,不然这么热的天,可要花妆了……”
“…………”
饶是再走过这一遭的景娴,被这样身体上精神上的双重摧残下来,也忍不住有些受不住了,别说她本来为着想事就一夜没怎么睡好,自被叫起后到现在更是除了喝了两口水就再没任何东西入腹,加上这平里里看着宽敞的房间,突然间涌进了这么些人,使得里头更加闷热,被裹成了个粽子的景娴除了头晕脑胀之外,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行了行了!”
目光从每一个人上扫过去,上一世上位者的气场全开——
“婚礼流程我早就烂熟于心了,一路上又有喜礼嬷嬷瞧着,还能让我当众出了丑去?那火盆听着是不好跨,但难道还真能让它燃个几丈高?旁边还能没个奴才帮我撩裙角?”
“那苹果如意本就是图个意头,成事在天,谋事在人,难道一个苹果一柄如意就能断定我日后的日子了?赶紧挑挑,大褶子上能看就成了。”
“这天这么热,从出府到入乾西二所挑喜帕的一路上也没地儿没时间再补妆,现下里化得再好看,到时候花成一团不照样不能看?房里堆着冰,我这汗都止不住了,等会出了门还能比现在好?浄面浄面,浅浅扑层香粉,再上点唇色就罢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啊……”
景娴毕竟曾正位中宫,加上最重规矩,对底下人从来都不假辞色,长期以往之下,这幅的威严气派自然很是能震的住人——被内务府派来指导侧福晋礼仪的人品级本就不高,被这样强大的气场一压,自是莫敢不从;容嬷嬷向来是以景娴马首是瞻,心里虽不认同,可看着景娴难受的样子,却还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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