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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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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这二人的经验——尽量拉开距离,压根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心有所思,行有所动。
先一边扶着努达海上前一边朝自家堂兄弟等人猛使眼色,三五两句的迅速走完那让人胆颤的郊迎过场;再又依着主子爷那唯一着调的旨意,飞快的安抚好军中兵丁,命其等各自回营,等候上头旨意;最后打着内眷入宫只能走神武门的幌子,架着这半死不活的努达海和满怀衷肠的新月避开人群,一路上走得飞快……看着这巍峨的宫门终于近在眼前,弘明只觉得心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亲近感,可还没等他松上一口气,眼皮子底下好不容易逮上机会的二人却又交流起了感情。
该死的,什么叫做不知道宫里是个怎样的情形?宫里的太后皇后各位娘娘都是豺狼,都是虎豹?还有什么叫做你一定会请求皇上迎接他们回府?你是哪个牌位上的葱,就算这格格世子再不着调,又哪里轮得到你来抚孤?
看着那不远处的神武门侍卫因着他们这儿闹出的动静而频频侧目,弘明只觉得额头冷汗直冒,也管不上其他,一心只想先堵住这少说一句话仿佛就会死的二人的嘴——
“将军,格格,这宫门重地,不得喧哗!”
“……你!”
“是是是,我恶毒我冷酷我无情……”看着这二人有志一同朝自己瞪大眼睛,张嘴又要口吐神言的模样,受荼毒受得最多,以至于现在风雨不惊的弘明却是一点都不想让自个儿耳朵临了还遭一回罪,抢先一步的便直接接过话头,“只是这任凭您二位再善良再高贵再仁慈,也总归大不过天家规矩去不是?难道您二位还准备让主子爷和各位娘娘久等?”
“这……”
“看来将军和格格皆是没有异议,如此,我便做一回主儿了。”弘明压根懒得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来人,请格格世子入宫!”
“月牙儿……”
“将军,您不是等会儿要请求主子爷迎接格格回府么?何必急在这一刻,万一耽误了正事岂不是不美?”
好人都快被你们逼疯了!
看着努达海因为新月一步三回头的入宫,而突然激动秋来的努达海,弘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僵硬着脸再度一挥手,干脆让人直接架起努达海就往回走——
“将军,您身子不好,还是少说点话,留些力气面圣吧!”

“哦?他们已经到了?”
皇后虽然对新月二人已经存上了不待见,可是归根究底说起来,端王爷却也到底算是为国徇身,而且不说远的有一干端王旧部在盯着瞧着,就凭着眼下里前朝那股乱腾劲儿,这便是个天上白掉下来的向下施恩的好机会,而此外,再想到熹妃那儿马上就要闹出来的热闹,端坐在中宫宝座之上几十年的皇后,又哪会白白错过看大戏的机会?
“让他们进来吧。”
作为这后宫里最大的主子的皇后发了话,这上至宫妃下至命妇自然是莫敢不从,可是这话又说回来,除了熹妃因为想再度仿照孝庄文皇后的例子,给自己掰回点场子,对于这一姐一弟的到来表现出莫大的热情以外,宗室命妇们呢,皆多是跟着自家爷们儿,正眼睛珠子不错儿的盯着前朝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动静,对于这显然已经人死如灯灭,没有端亲王庇护,以后很难真正得势的孤女孤子,压根是生不出什么兴趣,再加上皇后又碍于深觉新月此人难以入眼,打着这热孝未过,不宜铺张的名头,并未广请宗室,便更是心中有数,顶多各自备了点子礼,全了脸面便算完。
而住在这后宫里头的女人们,倒皆是来了个全,只是暂且不说眼下里弘历还没正式登基,后头自然就还轮不到册封,上上下下还有得忙活,就是想到这端王世子年岁尚小,保不齐就得找个妃嫔总揽这小世子的琐事,无子的女人们有些意动,却又被熹妃横插一脚的去了念想,便就也只多是当宫里添了个人,凑上点子热闹便算完。
如此之下,除却心思大相径庭的皇后和熹妃,便只剩下得了消息,一起等着大戏开场的景娴,以及得了自家婆婆耳提面命要关照来人的富察明玉,想要看看这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可还没等她们将各自的小算盘打完,便是陡然见到两个通身寡白的影子从外头慢慢的移了进来,看得上上下下的人皆是一愣——
皇家规矩多,宫中规矩就更大。
在这深宫内院之中,除却这帝后驾崩,视为国丧,前朝后宫皆少不了去红服孝,一宫主位以上,当得皇子公主庶母名分的宫妃薨逝之时,亦当得起小辈守孝外,即便是皇帝的亲兄弟,亲姐妹,亦或是权势再大的铁帽子亲王崩逝,也都碍不到这天家宫中半点事儿,顶了天也就是派一二皇子亲临丧仪,表以哀荣……端王以身殉国,是可以多给点荣光不错,身在热孝当中,理当着素守孝也不错,可是这宫里有宫里的忌讳,穿着这一身寡白岂不是等同于在诅咒帝后亦或是主位以上要不好了?
“新月克善,给母后皇太后娘娘请安,给圣母皇太后娘娘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
想到这里,甭说原本一心欢喜的熹妃脸僵了,想到自家婆婆千叮咛万瞩的富察明玉脸僵了,其余陪坐的太妃太嫔以及弘历的女人们脸僵了,就是早就对这端王府一干人的没规矩有了心理准备的皇后和景娴也僵了,可是她们却没料到,这还不算个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们的脸色僵上加上——
那端王府就是这样教的规矩?
这在座的女人里头要么是在雍正后宫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要么是在乾西二所小心谨慎了十几年的,无论是哪一种,皆是从没见过这样的请安法子——按照辈分,按照身份,这宫妃又岂是能够能太后摆在一块儿来请安的?而且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觐见还居然敢不用参见,不用二跪六叩大礼,只用一般的请安礼,这是哪来的规矩?而就是先暂且撇过这一茬儿不说,这其余的娘娘们没有受到正式册封,一句各位娘娘统括了也就罢了,可景娴却是先帝有着明旨必为贵妃的,即便没有经册封礼,没有拿到金宝金册,这宫里又有哪个敢无视先帝的意思?就是再退上一万步来说,这新月克善刚刚入宫,并不知内情,可那板上钉钉的中宫皇后,且位置还排得显而易见的富察明玉呢?这不上赶着给人找不痛快么?
真真是没规矩到了极点!
新月克善此话一出,算是把这满后宫里的大大小小的主子皆是得罪个到了头,且不说一向看重自个儿身下位置的熹妃和富察明玉彻底黑了脸,就是并不准备在这上头去多作计较的景娴,看着对方那副非但恍不自知,反而还满脸哀戚的神色,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
“好了,也别跪着了,过来让哀家瞧瞧。”皇后虽然也被新月克善这才入宫,就接二连三的惹出幺蛾子的举止闹得心中越发不豫,可是这面上该做的功夫却仍是免不了,于是,便还是勉强扯了扯嘴角,“端王夫妇倒是养得一双儿女,就是可怜你们……”
“皇太后……”新月一听到皇后提到自家阿玛额娘,先前对于自己将来未知命运的惶惶,不由得顿时转成了哀伤,一时之间,只觉得悲从中来,“奴才,奴才,呜呜……”
这是什么情况?居然,居然有人敢打断母后皇太后的话?!
“呵!”皇后虽然很是有些个心里准备,可在几十年来顺风顺水,不光是后宫里头上上下下的不敢逆其意,连着先帝爷也一向是对她*重有加之下,看着这两人一而再再而三没规没距的模样,却也仍是不由得黑了脸,“这好的不说,却偏偏触动了你们的愁肠,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奴才,奴才不……”
敢不敢你也已经冲撞上了!
皇后就算再是个好性子,就算这功臣遗孤再需得抚慰,可到了她如今这般地位,却也实在不必再逼着自己将不喜当做喜欢,冷哼一声后,便也再懒得说半句场面话,直接打断话头快刀斩乱麻——
“端王夫妇为国徇身,你二人乃功臣之后,哀家少不了要照拂你们几分,先前怕你们被这宫里的条条框框束缚住了,原想着将你们送到哪个王公宗室之家,也算能享一番人伦亲情,只是……”
熹妃冷眼瞧着新月这一番作态,全然再没有先前的半分热情,可还没来得及将话头抛出去,却只见皇后将目光慢慢的移到了自个儿身上,不由得陡然大惊,“……娘娘?!”
“只是你们到底是咱们*新觉罗家的人,且圣母皇太后又很是体恤你们姐弟二人,怕你们到了陌生的地方再生出什么愁肠,反而不美,便想着让克善跟其他皇子阿哥一起居于南三所,而将你养于身下,既能就近照看你们,又不分隔你姐弟二人,两全其美。”皇后压根懒得理熹妃那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凤眼一挑,“妹妹,哀家可就将新月交给你了。”
“我……”
“嗯?”
看着新月克善听闻此言一副如雷轰顶,满脸不情愿的模样,熹妃只觉得心里膈应得可以,可看着面前皇后眼中尽显的警告之意,以及自己先前巴巴找上门说的话儿,却又不得不哑巴吃黄连,认了这么个栽——
“……一切谨,谨遵娘娘懿旨。”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给力,今天双更!!!


、63阴沟里头翻了船

“……主子?”
刚跨进寿康宫的大门;便只见熹妃面上那原本尚且端着的一两分强笑,顿时消失殆尽——她是被皇后压了这么多年,且还一直被制得死死的翻不了身,在那位面前没少伏小作低;可是那会儿是那会儿;如今又是今日;两者又岂可相提并论?即便她因着先帝孝期未过;新君暂未登基;至今还没加上尊号;可自打跟着自家儿子水涨船高以来;这宫里宫外的又有哪个敢不给她几分颜面,凡事不都让上她几步?
而此外,按照常理来说,她虽然不是先帝爷名正言顺的皇后,仅是因着母凭子贵才坐到了皇太后的位子,碍着祖宗规矩,礼制体统,身份也皆是越不过那意味着正统的母后皇太后去,可是这话又说回来,就单凭着那坐在皇帝宝座的人是由她所生,就跑不了一个尊荣体面去……可实际上呢?那个乌拉那拉氏竟像是她命里头的克星一般,处处与她不对付,风光了前头几十年不算,眼下里更是依着先帝的遗命处处凌驾于她之上!
如此之下,熹妃心里能舒坦才奇了怪去,一门心思便没少琢磨着怎么跟皇后比肩,可是这前脚才想仿照自家儿子的例子,把心思转到宫殿之上,便就被前朝后宫好一番挤兑,在荆州民乱之下更是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就被连请带催的搬到了寿康宫,而这寿康宫虽然只与慈宁宫有着一墙之隔,却有着天渊之别——看到对方所居的宁寿宫,因着前头孝惠章皇后住过,处处华丽尽显大气的模样,而自个儿所居的这地儿,却因着圣祖爷生母早逝,多是拨给其他太妃太嫔所住,即便在她入住前曾重新修整,规格上头却仍然免不了有些不入眼的模样,熹妃只觉得心里不断的冒着邪火,越发的不舒坦,可是好不容易再度想出了个辙儿,想借着将新月收为养女这一茬儿再度掰回点颜面,却又没想到老天爷都不帮她……想到方才当着满宫上下面子里子丢了个精光,熹妃只觉得肺管子被扎得生疼。
“真真是岂有此理!”
皇后那警告意味颇浓的话言犹在耳,当着对方的面那是不得不忍,可回到这自个儿的地盘,熹妃又哪里还能稳得住,抬手便猛地摔了个茶盏——
“我就说她怎么会爽快就应允了我,原先我想移宫至慈宁宫,她从中处处作梗,硬是搅得我只能屈居于此,这会儿却是这样好讲说话……哼,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主子息怒,奴才……”
“息什么怒?”摔完了茶盏,又踩着花盆底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熹妃却仍是觉得尚不解气,即便是对着一向堪为心腹的桂嬷嬷也没了好气,“一帮子没得半点用处的废物!”
“不能为主子分忧,奴才罪该万死!”
“哼,哀家……”
“主子,新月,哦不,格格那儿闹腾起来了!”
熹妃不像皇后,作为这后宫里头的头号主子,上上下下的人皆是得紧着她的心意来,能逗得她一笑固然好,让她不顺眼了她也全然不必隐忍,如此之下,就是熹妃着实被气得不轻,眼下里亦是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可是一旦想到发作了身边的人,自己不但得不了半分好处,还一个没折腾好,便容易被曲解为是不尊懿旨,以下犯上,便又不得不生生的忍了下来,可是她虽然想暂且揭过这一茬儿,吞下这个哑巴亏,寻找合适的时机再做后谋,可有的人却是乐意往枪口上撞,还没等她来得及自个儿将话儿圆过来,便只听到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极为急促的脚步声,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头儿——
该死的,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祸害!

“新月,新月恭请圣母皇太后圣安,娘娘金安万福……”
这宫里头最是个跟红顶白,拜高踩低的地儿,且不说先前在宁寿宫那闹得很是不入眼的一幕幕早已经在皇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传遍了整个后宫,就是单凭着自家主子回来之后,除却让底下人收拾个偏殿出来,衣食上头别亏待了去之外,就再没多瞧着格格一眼的模样,底下人又怎么会心里没点子分数?
在后宫里头,皇后最大,在寿康宫中,熹妃最大。
既然知道了这个格格已经招了上头的不待见,即便再是功臣之后,底下的人也皆是没有了再上赶着去讨好的心思,反而是在得了桂嬷嬷的提点之下,想到日后里自家主子无论是碍着颜面,亦或是碍于母后皇太后的意思,总是少不得还要将这位格格提溜出去见人,倒不如先将这位格格收拾妥当,别再惹得自家主子大怒,从而连累了在下头伺候的自己,也算是卖了个好……如此之下,再度出现在熹妃眼前的新月倒是不像之前那般一身寡白,换上了一套让人稍能入眼的素服,举止之间也不像之前那般没得半点规矩,有了一两分模样儿。
“起来吧。”
看着新月这幅模样,熹妃原本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些,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将先前那一茬儿彻底揭了过去,既往不咎,反而是只要一想到是因着面前此人将面子里子丢了个尽,心中便免不了越发反感,如此,叫完起后,熹妃竟是既不赐坐也不叫人上前,就这样明晃晃的晾着对方——
“说吧,这样巴巴的来找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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