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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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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或是膝下子嗣不多而格外疼宠一二,能够睁一眼闭一眼,可皇家哪能如此?皇家是天下人的表率,也是所有人都眼珠子不错的盯着的地方,如此,若是家无家规,国无国法,那还如何收民心,平天下?
既然得了这普天下最为尊贵的荣耀,那么全心尽力便是理所当然的责任。
大清之所以能够由关外民族入主中原,以少数人统治多数人,这其中少不了明末之年正逢乱世的缘由,却更少不了自太祖那会儿便由来已久的各族联姻,拢拉同盟所积累下的根基,否则就是世道再乱,他们也分不去一杯羹……而到了圣祖朝,因着蒙古等外族女子的影响力一日大过一日,经过几代优容的关外民族也生出了异心,那原本由皇子阿哥迎娶外族女子为嫡福晋,以达到联姻目的的惯例,便被打破了,变为由公主格格远嫁关外——
圣祖爷的女儿不少,其中也不乏有自小*重疼宠的,可就是其本身再得宠,或是额娘位分再高,再是得脸,除却一两个或是为了安抚宗室亲贵,或是为了向下施恩的,却都是一水儿的远嫁到了蒙古,而他膝下子嗣本就不多,活到成年的便更加少,女儿里头独独就只有李氏所生的怀恪一人,可怀恪成年的时候,自己还没有登基继位,和亲联姻的事儿轮不到他头上,这才嫁在了京中,但登上大位之后,且不说前朝一摊子破事理不清,外头也跟着蠢蠢欲动了起来,为了以绝外患不给对方留下什么由头,即便实在没有女儿,也是不得不从兄弟们那儿过继来了几个……如此,又哪来的什么将功赎罪?
而就是退一万步,如了弘历所言,看在那丫头到底是他们*新觉罗的骨血上,自己并不多做计较,可他又凭什么要对富察家的女人一再宽容?
富察家是有用处不错,乾西二所闹腾得让上上下下都跟着看热闹,实在没必要再在这当口儿上生出什么幺蛾子也不错,可却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视他于无物——
只要是当皇帝的,就没有一个会不忌讳底下的人内里藏奸,一门心思只想着算计自己。
高氏倒也就罢了,且不说禁足期间勉强算是知道本分,得了点教训之后,还算是懂得收敛,不敢再闹腾什么,让雍正心里舒坦了点,就凭着她被收房了这么些年,高家又一直明里暗里的帮衬,却连个蛋都没落下来这一点,就是以后再得宠再蹦跶又能蹦出什么花儿来?何况那乾西二所里头没一个省心的,有这上上下下这么多眼睛盯着,心思算计着,还能让她越了过去?
但富察家的那两个却不然。
且不说那一个两个的都有了儿子,有了盼头便有了想头,有了想头就少不了算计,就凭着先前那一茬儿接着一茬儿,闹得个没得个安生,还将手伸得一次比一次长的劲头儿,就绝对不是什么受了点教训就自此幡然醒悟的性子,反而说不定心思会越发的深沉,所谋会越发的大起来……更何况,这才离他传召弘历隔了多长时间?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就能够将那混账东西哄得服服帖帖,连谋害皇家子嗣这样重的罪名都揭了过去不说,竟还被撺掇着到自己这儿来求情!
真真是可恶!
为了新君登基时的太平,为了长久利益的考虑,他固然是打算徐徐图之,并不急在这当口儿上发作,可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到逆鳞,他却也不是不能够手起刀落,来个速战速决,利落痛快,毕竟他能够抬举一个富察家,便能够抬举第二个第三个……只是想到弘历,却又生生忍了下来。
雍正很是觉得憋屈。
爹不亲娘不*他认了,毕竟圣祖爷不缺儿子,自己既不占嫡又不算长,没得半点外加势力不说,初时额娘也不算得宠,自然难入圣上青眼,而自小不在生身额娘身边长大,再回到其身边,又生生隔了十年,亲近不起来也不奇怪;而前头的兄弟阋墙他也忍了,毕竟天家无亲情,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兄友弟恭,一副好不和乐的模样,可一旦掺杂上了利益权势地位,就是亲生父子都能够转眼成仇,更何况是本就各自为营的异母手足?
可对于弘历,雍正却实在想不通,也平不下心气儿——
他膝下儿子不多,在弘历出生以前,对唯一的弘时也没少寄予厚望,可是即便如此,汉军旗到底还是要比地地道道的满军旗要矮了一截儿去,再加上那些从来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上上下下的跟着裹乱挑刺,处心积虑的将弘时一步步拐上了歪道,生生的离间开了他们的父子情分,他的心便慢慢的朝着弘历偏了起来。
看着他一日日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入朝为政,雍正以为自己总算能够松一口气了,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就是这个被他所看重,被他眼珠子不错的盯着,生怕再让人钻了空子,自己还一点点帮着他扫平眼前障碍,一步步为他设想得周到的儿子,一次一次的打他的脸,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他的苦心……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皇上,皇后娘娘派人过来了。”
雍正的思绪拉得很长很远,可在苏培盛这声音并不大的一嗓子之下,却又陡然的回过神来,抬起头来放眼望去,只见到皇后身边的方嬷嬷托着什么东西恭敬的迎面走来——
“奴才参见主子爷,主子爷万安。”
“起来吧。”雍正敛了敛神,回复到一贯的表情,“可是皇后有什么事?”
“回主子爷的话……”方嬷嬷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主子想着自个儿身子虽然好些了,却到底还未大好,便担心主子爷先前过去那一趟,被过了病气,就连忙着奴才给备些汤药给您送去,却不料主子爷来了御花园……主子说如今虽然入了春,可天儿毕竟还是寒着,望您千万别因此受了凉,伤了身子。”
“朕没什么,不过是闲来无事,随意走走罢了,倒是让她跟着担心了……”雍正看着苏培盛手中的姜汤和披风,脸色难得的柔和了下来,“回去好好照料你家主子,让她好生将养身子,朕明个儿再过去瞧她。”
“是,奴才告退。”
雍正披上披风,喝了姜汤,原本被风吹得有些寒意的身子立时暖了起来,心里便也就跟着舒坦了些,可看着方嬷嬷恭敬离去的身影,他却并未起身回养心殿,而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先前在启祥宫里的情形——
“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
“本就是我不该提起这些个陈年往事,病得有些糊涂了,才会乱了心神慌不择言,又哪里,哪里当了您这般言说?”
“而且,您当年也是从皇考那般严苛的教导下走过来的,您经得了,难道晖儿,晖儿就经不得?说到底,不过是他没这个福分罢了……”
“时间过得也快,一晃便是几十年了,说句您可能不*听了,如今我也算是到了入了半截黄土的年纪,您一向看重我,老四老五也很是孝顺,我又哪里能这样不惜福呢?”
“更何况,我就是有过再多的伤心,今个儿得了您这句话,也尽够了……”
想到弘历眼下里瞧着就很是靠不住,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闹腾的性子,以及皇后为自己所受过的苦,咽下的泪,还有手边这尚有暖意的姜汤,雍正心里的天平慢慢的倾斜了起来,让他隐隐下了个决定——
或许是时候该为皇后多考虑一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很精彩!


、45雍正十三年

雍正十三年比想象中的来得要快。
在景娴入宫至今的这不长也不短的几年中;或许是因为她走出了第一步,从而使其他人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改变,亦或许是上天让她重来一世,许多事在冥冥之中便有了不同;总之细观起来;眼下里的一切早已与她记忆中的模样渐行渐远;反之走上了一条全新的轨道——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本该在雍正九年九月逝世的皇后;现如今还稳稳地端坐在了中宫宝座之上。
“眼下里又到六月了;姑爸爸那儿可还好?”
“主子老早就叮嘱过了;奴才怎么会不上心?”李嬷嬷用不着景娴详问什么;便将对方心中的担心给解了个彻底,“方姐姐也时刻记挂着您的话;眼珠子都不敢错的看着主子娘娘,而主子爷这几日也往启祥宫跑得很是勤快……瞧着倒是尚好。”
“那就好……”景娴松了口气,“每年到了大阿哥死忌的时候,我这心里就发慌,生怕姑爸爸再为这上头伤了心神,把好不容易将养好的身子又给生生的拖垮了……”
其实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皇后都没发过什么大病,毕竟她身为六宫之主,是这后宫里头顶天大的人,加上不光得唯一压在她头上的雍正的*重,且还得尽了宗室命妇们的敬重,身子的位子极是稳固,自然没有哪个敢明晃晃的给她添不痛快——
宫里的奴才一向跟红顶白不错,可皇后就是再年老色衰不复宠*,身下又无子无女没有依仗,仅凭着眼前的风向,就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去跟启祥宫作对;而后宫里头那几个,如熹妃那般,尽*上上下下的瞎蹦跶的,也不得不事事顾忌着她的脸色;天底下最是盼着上头人身心康泰的太医院,就更是不会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去慢待她,再加上这宫里的好药好物,除了这天下头一份的雍正之外,就都是先紧着她来……如此之下,又怎么会一夜之间就病得起不了身?
归根结底的说起来,不过是日子太过于顺畅,前无大患,后无隐忧,才会有了闲工夫去跟自己过不去。
若在前一世,且不说景娴本就与皇后不亲近,压根没可能给对方半点宽慰,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就是她们二人如眼下里这般亲近,仅凭着景娴那时候的性子,也帮不上半分忙,但在这得尽了天地人和的这一世却不同……景娴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一条新的路子,雍正又在她的半是刻意半是真心之下,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心里自然就越发有了盼头,如此,又岂有不好之理?
听得李嬷嬷的话,景娴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转而问起了另一茬——
“对了,永璋那儿可安排仔细了?苏格格那儿的人可妥当?”一边翻着账册,一边说着,“虽然眼下里这天还没大热起来,可这刚生下来的孩子毕竟要小心些,不然若是跟永琏那回背过了暑气,那就了不得了……”
在皇后与她二人这些年默契十足的配合之下,乾西二所没少跟着生出变数。
景娴本就是打着雍正亲自赐婚和皇后娘家侄女儿的金字招牌进的门,为此也是没少招惹了他人的眼去,如此,若是皇后逝世,一直碍着皇后的颜面而对她不得不隐忍的熹妃、富察明玉少不了要迎头赶上,痛击一番,而她也会因着失了依仗,变得举步维艰起来,可相对的,皇后身下的位子一如既往的稳固,那么眼前的情势可就由不得旁的人来决断了——
比如这掌家理事的大权如今就仍然被景娴握在手中。
富察明玉虽然不蠢,知道自己已经招了上头的眼,与其去费力不讨好的跟没头苍蝇一般的去瞎补救,不如一门心思好好稳住弘历,以图将来来得实在,可却到底忘了这一点她能够想得到,从九龙夺嫡中走来,心思成算比她高了不止一星半点的雍正又哪里会想不到?再加上看着弘历那般没出息的模样,被深深戳到了肺管子之下,便更是干脆借着龙死凤生的不祥之兆,以及富察明玉因此而伤了身子的由头,发了道明为体恤实为架空的口谕,生生夺去了她作为嫡福晋最基本的权力。
“您且放心。”李嬷嬷理外,容嬷嬷掌内,一听这话,容嬷嬷便连忙的接了过来,“不光是三阿哥,就是大阿哥和二阿哥那儿,奴才也早已安排了下去,万没得半点空子让人钻了去。”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只是还有一茬儿……”景娴合上账册,拍了拍容嬷嬷的手背,“五福晋的身子也重了,且那头又一连没了两个阿哥,如今五爷膝下唯独就一个大格格,眼下里必然很是上心。”
“……您的意思是?”
“也不用挑什么太过于贵重,费事招了人眼的物件儿,只听说五福晋近些日子正是孕吐得厉害,你便仅将我前些时候让特特让额娘捎进宫来的蜜饯果子给送去便罢。”景娴敲了敲桌案,眼中精光一闪,“五爷如今虽然只是个没得半点爵位的光头阿哥,可这到底只是暂时,难道还能就此这般一辈子?何况,咱们本就想着……总之多卖一两分好,必是不会亏了去的。”
前朝后宫从来就是分不开的一体,既然后宫之中的局势发生了转变,那么前朝自然不可能还按照上一世的路线继续走下去——
按照景娴的印象,原本在雍正十一年的正月,弘历和弘昼就应该一齐被晋封为和硕亲王,而后者因着封爵而分府搬出了宫后,弘历也从另外一面被彻底奠定了弘历的储君之位才对,可眼下里,雍正却是压根没露出一点给儿子赏个爵位的苗头,弘昼也仍然与他们比邻而居,让人有些摸不清这上头的心思。
前朝大事上头,景娴现如今暂时还插不上手,可在皇后有心的提点之下,心里却也不会没有半点分数,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刻意为之,将乾西二所里头的这些个糟心事尽数摊在了雍正面前,从而让对方所想甚远的法子奏效了,亦或是说皇后几次三番的配合,让老爷子彻底的上了心——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想要生生折腾掉弘历的天子之位,毕竟在对方登基之前,他们还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何况,总得坐上那人上人的位子,才能够将上一世所遭受到的一切连本带利讨要回来不是?
但是,正如同雍正想要将利益最大化,生生忍下富察氏等人,准备以待后谋一般,要想坐收渔翁之利,借机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拉拢住有能耐的人,凭着现下里的情形,便只得先将这一池子水给搅浑……比如让老爷子对富察氏等人上心,连带着不放心富察家,从而留下什么后招;又比如让弘历对弘昼生出了忌惮,绝了弘昼的退路,从而让他不得不投向于皇后与自己这边。
“主子,出大事了!”
景娴一点一点的谋划得仔细,容嬷嬷也正准备领命而去,可还没来得及动身,外头却突然闹腾开了,李嬷嬷皱了皱眉,得了景娴的眼色之后,更是挑起帘子就径直走了出去,但还没等上多久,又只见她神色大变的走了进来——
“方才爷跟皇上正在养心殿里说着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主子爷竟是突然的晕了过去……眼下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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