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光尽览-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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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阿花却主动靠着韦常雄的肩膀，并扭头对着他问道：
“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韦常雄回答：“漂亮。”
“骗人！你以为我没照过镜子吗？”说完，右手扇了韦常雄一巴掌。（这是按阿花当时的意愿表述的，因为阿花喝多了，其实已经没有力扇韦了。所以正确的表述是，阿花抬起右手搭在韦的左脸上，然后往下捋，就象建筑工人在坯灰浆。）
几秒钟后，阿花又重复着那句话：“你说我长得漂亮吗？”韦也重复着刚才的回答，阿花又是一样的动作。
据俺统计，阿花和韦如此这般重复了十二遍，虽说阿花动作不大，但十几遍下来，韦原本白净的脸上却也出现红肿了。看得俺和王福贵忍不住笑起来。俺们知道她们是真的喝醉了。
都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可是看到她们如此烂醉，俺们却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怀。叫了两辆三马仔，要送她们回厂。阿柳却不肯上车，且发狠地骂着车主。到此刻俺才真正见识了阿柳的泼辣。几个人（包括阿花、阿妮）好说歹说才劝得阿柳上车，由俺送她回厂。韦常雄和王福贵也分别送阿花阿妮回去（在此按下不表）。
车行至金三角转盘，阿柳却又不肯走了，坚持下车，还踢打着车主。俺极力赔笑讨车主原谅，才免了一场自由搏击战。当然，车主卸下了我们。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街上行人稀少。不管俺如何劝说，阿柳就是不肯回厂，要跟俺在一起。
俺的妈呀？
怎么办哟！
此刻俺对阿柳已讨厌到极点，可又不能丢下她不管。此时宾馆、招待所应该打烊了，俺思忖着，又不能把她带回俺的集体宿舍。苦思冥想一番，决定带她去通宵录像厅呆一晚。
街上已没有三马仔（即使有此时她也不肯坐），俺就扶着她沿着中山二路慢慢往向阳路方向走。
她哭着问俺：“李福顺，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俺回答。
“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呀。”
“说大声点。”看来她是不会饶恕俺了。
俺只能把声音提高几分贝。
她如走火入魔般，一路上不断重复着问同样的问题。俺也只能作相同的回答。
在经过师专和民族干校学生宿舍楼底时，俺分明看见有好几个学生从宿舍窗口探出头来露出奇怪的表情。俺只能暗暗做好防范，预防他们砸下砖头或臭鞋子之类。幸好一路平安无事。
在录像厅里，阿柳依然重复着那几个问题，引得前排的观众频频回头，他们一定在想：这对痴仔，**也不分场合。
大约凌晨四点多时，阿柳才吐了，然后趴在俺腿上沉沉睡去。
待到天亮，把已经酒醒的阿柳送上三马仔离去后，俺在心里发誓：和她结束了。
至此，俺仍然没有开荤……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阿柳依然经常Call俺。期间，俺已向她坦白俺的真实身份。已知道俺真实身份的阿柳依然想和俺好，可是俺拒绝了。
难忘的一夜消魂
1。和女老师永生难忘的一夜消魂
她很渴望，可隐隐之中我也能够体察到她的一丝紧张和不安，我抱紧了她，就在我的怀里，我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我甚至感受到了她激烈的心跳，像是一篇乐章……
她叫芳菲，是我的大学老师，教英文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
她很漂亮，温柔大方，淡淡的素妆，长长的睫毛，干净的皮肤，微翘的鼻尖，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大腿，无论哪一样，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那一年，我刚满20周岁，她长我5岁。
她的英文说得很道地，她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甜美，每次上她的课就像是在大会堂享受着美妙的韵律，我深深陶醉其中，还不止如此，简直可以用上瘾来形容，一天不上她的课，我就浑身都不自在，像是鸦片瘾发了一样，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哪怕就是和女朋友做ai的时候，脑子里面也都是她的身影，她占据了我整个的灵魂和思想，她又像是那一把锁，深深地牢牢地锁紧了我的心扉，其他的女人再也进不去了，那一刻，我知道她就是我今生的唯一挚爱，为了她哪怕万劫不复我也是义不容辞的。可是，她已经结婚了。
那个时候，20岁的我对于婚姻还没有很清晰的概念，我是这么考虑的，结了婚也可以再离婚，只是个手续问题而已嘛，没有什么复杂的，也不会是最大的障碍，我也决定要首先从自身做起，我和身边的女友说出了分手的故事，女友很不解，也很难接受，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坦白告诉了她：我喜欢我的英文女老师。女友受惊了，她瞪大着眼睛像是瞧着一只怪物一样盯着我看：可是她已经结婚了呀，而且她还大你好几岁，她可是老师啊。女友的诧异其实是我意料之中的，女友的质疑在我看来也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我是深明其意的，我自信一定可以凭着自己不懈的努力打开女老师的心房，她终究还是会完全接纳我的这份挚爱的，尽管是来得稍稍迟了一些，但是，我相信上天也会因为我的那片至诚至爱之情而感动落泪的，我一定可以的，我可以的。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尝试着用各种办法进一步接触我的女老师芳菲，我尝试着约会她，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我却并没有因此而气馁，这反而更加激发了我那颗年轻而好胜的心，终于，在有一天，一个下雨的季节里，我第一次和芳菲单独坐在了咖啡厅里，品尝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鲜味咖啡，向她诉说了我满腔的爱慕之情，芳菲只是笑笑，并未给我任何的答复，我认为她没有拒绝我的爱意，算是一种默许吗，我当时只是那么猜测着，心底也暗暗铺上了一丝喜悦。
随着我和女英文老师芳菲的进一步接触，我慢慢知道了她的一些家庭情况，她的老公长她8岁，是市里另外一所大学的教导主任，可谓年轻有为了，可是她却并不像人们所认为的那么幸福，她的心底似乎埋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事，慢慢地，她信任了在她面前坐着的我，这个才仅仅20岁的毛头小伙子，她说从我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久违的事物，我问是什么，她淡淡地说，是一种漏*点，是一种单纯，是一种诚恳。对于她这么深奥的回答，我当时似懂非懂，傻乎乎地摸了摸脑袋，她却因此笑了，她笑了却更加美丽迷人了，我几乎痴呆地那么望着她，我几乎冲动地想要上前拥抱她。
该发生的故事迟早还是会发生的。我和芳菲躺在了一张双人大床上面，这是在市里的一家宾馆里面，这里的位置稍显偏僻，时间和地点都是她定的，房费也是她支付的，我只是人按时来了。
那还是一个下午，窗外依旧还有下雨，那种事她比我更加熟练，我的所有动作几乎都是在她的引导下完成的，我也因此初次尝试到了不一样的感受，我很兴奋，她也很兴奋，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的身体一样在痉挛。她好像呓语了一些话，断断续续的，好像是说这样做是不对的，是不应该的，但是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和**。她的表情以及她的身体都告诉我，她很渴望，可隐隐之中我也能够体察到她的一丝紧张和不安，我抱紧了她，就在我的怀里，我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我甚至感受到了她激烈的心跳，像是一篇乐章。
芳菲最终没有和她的教导主任老公分手，我可以不在乎一切世俗的眼光以及舆论，但是她做不到这点，还有很多很现实的问题摆在她的面前，仅就她父母的那一关她就迈不过去，还有学校方面，还有很多方面，总之是方方面面，和我说出这些的时候，她哭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她，想方设法地宽慰她，那一时刻，我第一次明白了，原来所有的理想在现实面前总是显得苍白而无力的，我和她的这份感情，我没了概念和定义，那一晚，我有生第一次喝得乱醉如泥，后来的事情我在自己的潜意识中模糊了印象。
十多年过去了，我至今偶尔都会怀念她，我的英文女老师———芳菲。
2。明知道是不应该不可能发展的恋情，在漏*点燃烧的那一刻，是任其发展还是理智的拒绝？放纵的后果是让人受伤，而理智的拒绝反而会让人一生留恋。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单纯些，简单些。不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原本简单的物理原理，我们干吗非要把它弄成化学公式呢？
“那时候，爱得真是疯狂。我有一次半夜三点打车到她家，去敲她卧室的窗，只是抑制不住想要告诉她，我想念她。”望着Ken眼里闪现的亮光，Lily耳边不禁回想起Ken关于自己感情现状的无数次抱怨：“感情淡了，生活也乏味了。我和老婆又缺乏共同爱好。革命同志之间还志向相投呢。谈恋爱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我们除了眼睛都大就没什么共同点呢。可悲啊……”
Lily默默地想，难道尘世间的爱情，再惊心动魄如小说般跌宕起伏，终究逃不过岁月的雕磨，变成平淡无奇，就像餐桌上的一杯白水？幸而经过三年的婚姻，自己和老公的感情仍然保有恋爱的热度，如此说来，她算是幸福的。
她回过神来，见Ken还沉浸在昔日美好恋情的回忆里，Lily习惯性地回了一句：“你蜘蛛人啊？半夜趴在窗户上面。”Ken随即恢复平时插科打诨，没心没肺的本色：“她家住一楼。你有没有智商啊？我们公司怎么就把你招进来了！”Lily大笑起来。
这就是他们两个在公司里惯有的相处模式——没完没了的互相斗嘴。Ken常说只有Lily这样大大咧咧的女人受得了他这张恶毒嘴巴的嘲讽，而Lily则说只有Ken的反应够快，够资格和她过招。也许只有这种无所顾忌的玩笑，才能缓解工作上的巨大压力，并让他们成了一对快乐的拍档吧。
Ken常常说羡慕Lily的老公，有一个能让生活充满快乐情趣的妻子。私下里，Ken偶尔会问Lily：“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其实很合拍？如果我们相遇的时候都是单身，说不定会成为……”确实，对于电影，音乐和文学，他们的偏好有惊人的相似。而对于生活，他们两个所追求的同样是安定和平凡。虽然每每看见Ken目光里的闪烁，Lily还是会摆出毫不在乎的表情截住他的话：“是人都知道我喜欢小眼睛男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眼睛比牛蛙还大！”其实，办公室里不少女同事都认为Ken很帅。“他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在痞气十足的外表下，有颗善良的心。哎，可惜人家结婚了。”同组的Irina有一次这样对Lily说。Lily直骂她神经病。
敏感如Lily，Ken的那双眼神，即便深邃，又怎会不懂解读。可既然无伤大雅，便将这暧昧视作皇帝的新衣吧。
那天，Ken和Lily两人加班至深夜，啃完了Lily抽屉里唯一的存货——两包趣多多饼干，两个人开玩笑骂着“资产阶级的本质就是剥削”，收拾了办公桌准备回家。他们走进电梯，之后开始嘲讽起液晶电视里的广告。突然，电梯“轰”的一声响，在7楼骤然停住了！电梯内顿时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Lily忍不住一把拉住Ken，不可抑制地大叫起来：“Ken快按铃啊！”
“小姐，我耳膜被你震破啦！你以为演鬼片啊？还演得这么投入！”Ken也吓了一跳，但马上冷静下来，听Lily的声音中充满恐惧，立马说点胡话想缓和气氛。
没想到话音未落，Lily再次大叫起来：“别说了！别说了！”
原来即使平日里再大大咧咧的女人，也一样的怕鬼怕黑。
“叫什么叫啊！我又不是鬼！”Ken从包里拿了手机出来，电梯里顿时有了微弱的光亮。“这下好点了吧？你看，超大屏幕手机这下发挥功效了吧？”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Ken用力按下了警铃。一下，两下，三下……电梯内没有信号，想打求救电话也不行了，唯有等待。
“保安就会来营救我们了。我们这幢办公楼里的保安，职业素养跟我一个水平。要是5分钟内不来人，说什么10分钟里也一定搞定。”Ken安慰道。回头望见Lily柔和的侧脸，竟不由地有种莫名的怜惜和心动。两个人深夜下班，被困电梯，这是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浪漫情节，竟然在他们身上上演。难道是在暗示什么？
“小姐先生不要紧张，电路出了小故障。很快会修好的。你们很安全，请放心。”电梯内喇叭传来保安的声音，两人吓了一跳。但这声音显然缓解了Lily紧绷的神经，她握着Ken左手臂的双手，渐渐松弛下来。
电梯上方传来一种持续不断的怪异响声。声音不大，却因为其尖细而显得特别的刺耳。Lily再次一把抓住Ken的衣袖，吓到说不出话来。她望向电梯上方。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照射下，Ken看到她眼中已然隐隐有泪。
Ken心中打了个寒颤，难道真是遇上鬼了？可他仍然一脸轻松地说“是什么乐器这么难听？居然还有人半夜三更在弹奏！”Lily并没有破涕为笑，眼泪反而滑落下来：“是人的声音吗？！”她话音带着哭腔。
Ken此刻也不顾什么了，一手紧紧握住Lily冰凉的手，一手轻轻擦去Lily脸上的泪水，哄小孩般说：“别怕，有我呢。”微弱的光线下，Lily望着Ken，看见他眼中从未见过的柔情，一时间心跳得很快，却不再是因为被困电梯而生的恐惧。
Ken牵动嘴角，刚要说些什么，电梯微微晃动一下，灯亮了。Lily下意识地抽回被握着的手，电梯开始缓缓下降。本该欢呼或大笑的两个人，竟然是以沉默迎接着这个被“解救”的时刻。
走出办公楼，站在空荡荡的街道边叫车，依然是沉默。冷寂的空气里，暧昧的浓度却到了极点。
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身边，Ken忽然侧身一把抱住Lily，轻轻地说：“我喜欢你。”Lily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森林的味道。那几秒钟，在他温柔的怀抱里，她几近迷失。但是，Lily的理智刹那间重归大脑，她推开Ken，跳上车，头也不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