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遛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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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儿,今晚可玩得高兴?”文季雅问道。
赵淑轻声道:“高兴。”
可是听不出一丝高兴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唉……
☆、身在朱门
文季雅拉着她的手,拍了拍,这是赵淑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有什么不习惯不适应,也是很正常的。
“淑儿以后多多出来,就会习惯的,等她们知道了淑儿的好,就都会喜欢你的。”文季雅温和道。
“是,”赵淑低声道。
上了马车,赵光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车厢里满是酒气。
等到离开了王府,这附近已经没什么人的时候,文季雅便把车帘子挑开了一些。
回了赵府,文季雅命赵光的书童将他抬去了书房,又命厨房送了热水给赵光梳洗了,叮嘱书童明早记得唤赵光去衙门,又去看了一眼赵淑,见她已经梳洗罢,准备安寝了,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样的酒席,并不令人愉快啊,文季雅默默地想。
这一日睡得晚,第二日还是起得很早,文季雅精神有些不济,但是前面的姨娘们都规规矩矩地,八姨娘也不像以前那样抬杠了,所以一时之间和谐无比。
挥退了姨娘们,用了早饭,文季雅便招来管事们问话。
中午的时候,府上来了一个人,那人裤脚还卷着,沾着泥,见到文季雅的时候还有些局促。
“夫人!”说着那人就要下跪。
文季雅急忙让人扶起来,看了座,道:“可是庄子上出了什么事?”
来人正是文季雅新买的庄子的管事。
那人低头道:“是这样的夫人,小的今日来,就是问问夫人有没有安排人给庄子安水车。昨日,一队人马开进庄子,招呼都不打便开始装水车,小的有心问几句,却得不到回应,而且又没有收到夫人的消息说要给庄子上装水车,所以特地跑来问问。”
这人倒是实诚,自己没瞧错人,文季雅暗暗点头。
“那水车已经装好了?”
“回夫人,是的,那些人昨日赶工装完,就走了,连口水都没喝,小的还在想,这是哪路活菩萨,总是要烧根香的。”
文季雅又细细地问了装水车的事情,管事一五一十地道来,最后命人拿了银子给管事道:“你这凭着腿走过来,太辛苦了,等会儿让马车送送,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报,就直接骑庄子上的马,你走路是小事,如果中间耽搁了坏了事,就是大事了。”
管事诺诺应了,由丫鬟带去马房安排车马。
文季雅这厢奇怪,谁会给自己的新庄子装水车?赵府的是不可能的,赵府没几个人是当得起事儿的,更何况是那么有条有理的完成了事情。就算真的做了,应该会来讨功劳才是。文家的人也不太可能,自从自己出嫁之后,跟娘家往来不多,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产业如何了。
想了许久没个头绪,文季雅就懒得管了。
这一日,赵光潜了小厮回来说,因为有应酬,晚些回来,府上不由备晚膳了。
文季雅自己吃了晚膳梳洗了一番,便进了内室准备安寝。
刚坐到床上,就有一股力量将她拉了进去,文季雅惊呼,马上被堵住了嘴。
接着朦胧的灯光,看清来人,果然是那个行*事毫无章法又不讲规矩的七王爷。
外面的金葛唤了一声:“夫人!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睡吧!”金葛道了是,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文季雅刚回过头,就被咬住了唇,祁连曜惩罚似地狠狠地蹂躏了许久,才松开她道:“听说前几日赵光在你这儿过夜的?”
文季雅被没头没脑的吻了一通,又被问了这样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顿时没好气道:“我是赵光的妻室,他在我这儿过夜,名正言顺!”
祁连曜的眼睛危险的眯起,道:“我今天跟你说明白,你是我祁连曜看上的女人!不准跟别的男人有接触!”
“你好没道理!我是赵光的妻室,何时成了你的女人了?外面未出嫁的姑娘一大把,为何就盯上我这个嫁了人的妇人了?”
祁连曜被她气鼓鼓又义正言辞的样子撩*拨到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粉脸,道:“我说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别说你只是嫁人了,哪怕是死了,我也要从阎*王手中把你抢来!”
文季雅被他无赖又霸道的样子弄得很无奈,现在人家钻到自己的闺床上来了,还有什么事情还拦得住他?
“你为何要这么做?明明对你我没有一点好处。”文季雅耐着性子道,“再说了,你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只用禀明了今上,今上一定会替你做主,到时候十里红妆,郎才女貌,绝对是京城的佳话。你看上有夫之妇,只会让人说闲话唾弃的。”
祁连曜毫不在意道:“我这人最不在乎的便是他人的看法和说法,我只要自己高兴,看上有夫之妇又如何?同样可以十里红妆娶进门,同样可以有郎才女貌的佳话!这天下还没有我祁连曜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的话确实不是虚的,但是文季雅却觉得他是孩子气了。
文季雅被他弄得没法,道:“好了,我老实跟你说,虽然上次赵光在此过夜,我们却没有行*房,因为我身子不便,这下你高兴了吧?快走吧,被人发现了我死定了!”
没想到祁连曜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双*腿一下子家住她的腰,道:“原来如此!你一定是为了我拒绝他的是不是?你如此用心良苦,我也不能辜负了,今日我便好好奖赏你!”说着就要扒文季雅的衣服。
文季雅急忙拉住他,“你做什么?我是赵光的正妻!现在已经于理不合了,你还要……还要……那我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祁连曜急忙道:“我是喜欢你才如此的,我瞧你也不愿做赵光那厮的正妻,不如你跟他和离了,跟我怎么样?”
文季雅真想一巴掌把这家伙打醒,和离?那是不可能的,那样不仅她的名声毁了,文家的也毁了,以后文家的女儿怎么出嫁?和离跟他,什么身份?已婚妇人的身份,顶多一个侍妾吧?用正妻的身份去换侍妾的位置?她文季雅脑子不清灵了才那么干!哪怕他是七王爷!
“真是越来越会说胡话!我这辈子不会和赵光和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赶紧走!我要睡了!”文季雅说完,便不理他。
没想到祁连曜一个翻身,便爬上了文季雅的身,眼睛满是邪气的等着她。
“你……你要做什么?”文季雅忍不住颤抖着问道。
祁连曜邪气地笑了笑,嘴里的话也流气的很,道:“男人骑在女人身上,还能干什么?”
双*腿被夹紧,双手被固定住,文季雅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可是她也不敢大喊,来了人倒霉的还是她。她只能狠狠地瞪着祁连曜。
祁连曜俯下*身,轻轻地舔*了一下文季雅的耳*垂,那耳*垂如珍珠一般白*皙圆*润,可爱至极。祁连曜含*住了,轻轻地咬了两下,文季雅果然抖了抖身子。
祁连曜满意地笑,道:“你也喜欢我这样,你身子比你诚实!”
文季雅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登徒子!”
祁连曜道:“别人骂我什么都骂过,这个倒是最新鲜的。我喜欢做登徒子,你多骂几句,我爱听。”
文季雅顿时气结,这男人油腔滑调,油盐不进,可恨的紧。
见文季雅说不出话来了,祁连曜一手抓*住她两只细嫩的手腕,一手解开她的亵衣,很快如玉的肌肤便露了出来,文季雅更是气急,这男人还真的做了!
一只手握住白兔,祁连曜赞叹道:“很软,很可爱,比我的手小一点呢!”
文季雅气得说不出话来。
祁连曜揉了两下,嫌衣服碍手,干脆全部拉开了,两只活泼的白兔便蹦了出来,两颗嫣红在白脂一样的肌肤上,诱人无比。
祁连曜眼睛染上了情*欲之色,压抑着嗓子道:“赵光真是不惜福!”
文季雅闭着眼睛,她不愿看这难堪的一幕,她没办法面对。
祁连曜低下头,舔*了一下红豆,然后抬起头道:“喜欢吗?”
文季雅不理他,他也不在意,一手握住一只白兔,白兔颤颤巍巍的,可怜又可爱。另一边,埋首含*住红豆,轻轻地舔shì着,不一会儿,文季雅的身子轻轻地抖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但是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祁连曜很满意她的表现,手和嘴换了一下,文季雅便颤抖地更加厉害。
电流从她的花蕊传来,传遍全身,让她舒服又难堪,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生怕有一丝声音从唇*间流出,那样她会难堪死的。
祁连曜却爱死了她这幅摸样,一副雨打花枝而颤巍的模样,一遍又一遍撩*拨这祁连曜的心房,他以前觉得女人无趣,没想到还能让他遇上一个如此旖旎美丽的女人。她这副样子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更得他的心。他好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这样想着,下面的小和尚已经慢慢站起来了,支起了大大的帐篷,顺便刺*激着主人,说明它有多难受。
祁连曜忍不住了,将自己的裤腰带一扯,裤子一拉,正准备上阵,忽然听到文季雅冷清道:“如果你那样做,我马上就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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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朱门
文季雅怒目圆睁,丝毫不惧地瞪着祈连曜。祈连曜在她眼睛看到了决绝和狠戾,简直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时候的眼神。
祈连曜心一跳,从文季雅身上翻下来,憋得一张脸通红。
哼哼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会强迫你的,一定要你答应才行。”
文季雅哼了一声,懒得理他,自己怎么可能会答应他?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文季雅只觉得身边的男人,忍得很辛苦,心下怜悯,可是心中的想法是一丝都没有动摇。
她是不会跟别的男人有染的!
文季雅迷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见外面有人道:“老爷回来了?夫人已经安歇了!”
银艾声音并不小,恐怕是想提醒屋里的文季雅,让她知道赵光回来了,有所准备。
果然马上听到屋里的文季雅道:“老爷回来了么?”
只是声音有些嘶哑。
银艾道:“正是呢!夫人,老爷似乎有些醉了。”
“我没醉!你别瞎嚷嚷!”屋外有人嚷嚷道,赫然是赵光的声音。
文季雅看了身边似乎异常兴奋的祈连曜,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不走!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
他身上衣衫凌乱,裤子还半褪着,眼角眉梢带着□,如果让人看到他,特别是这幅模样,那文季雅就算是跳河都洗不清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的床又大又软,正适合就寝呀!”活脱脱一副流氓相!
文季雅恨得牙根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咳咳……”文季雅大声地咳了两声,道:“银艾,别让老爷进来,我好像有些着了风,有些发热了,别让老爷过气了病气!”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大。
祈连曜还在笑着,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文季雅咬咬牙,把床上的锦被都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另外一部分盖在自己身上。
还好祈连曜那家伙没有挣扎,被盖上了就没有反抗。
银艾在门外焦急道:“夫人何时发热了?做什么不唤婢子?”
手上却是没有停着拦着赵光。
后面的小厮也急忙赶过来拉赵光,但是没有文季雅的吩咐,是不敢进到屋子里来的。
“夫人怎么了?听说你不太好?你们这群饭桶!还不赶紧去给夫人请大夫!”赵光骂骂咧咧道。
银艾道:“老爷,夫人发了热,您就别进去了,过了病气可怎么是好?奴婢已经吩咐人去请大夫了!”
赵光不理她,冲着屋里喊道:“雅雅,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有没有想吃的?我叫厨房去做!”
文季雅一阵头疼,她现在就想他赶紧走,被子里的祈连曜没点反应,还好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但是她又担心他闷坏了。
“老爷,我现在身子不便,不能服侍您,您去姨娘院子里罢,我歇会儿就好了。”
文季雅嗓子有些不便,又故意捏着嗓子,听上去竟然是有十分是那种感觉了。
赵光果然在外面迟疑了一会,道:“那好,夫人好好歇着,让大夫好好看看,要早日好起来才是!”
听到赵光走了,文季雅才觉得心里悬着的宝剑挪开了,急忙拉开被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银艾便进来了,道:“夫人觉得如何?婢子已经潜了人去请大夫了,您且稍等等。”
文季雅急忙重新把被子盖上,道:“可能是在外面吹着风了,所以有些头疼。歇会儿就好,您下去休息吧!”
银艾自然不肯,不一会儿,金葛也披着衣服进来了,道:“夫人先喝点水吧!”
于是两个人一个探文季雅的额头,一个倒了水来。
文季雅盖着厚厚的被子,已经觉得热得不行,所以银艾摸额头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奇怪,文季雅身上都出汗了。
床上凌乱的被子两个婢子也没有多想。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隔着帐子把了脉,说了几句着了风发了热之类的话,开了一副药便走了。
金葛银艾又忙着给文季雅熬了药,服侍她喝了,才依次下去休息。
祈连曜钻出被子道:“事儿恁多!”
文季雅满嘴的苦药味苦到了心里,无奈自己怎么招惹了这样一位煞神,便道:“都是你,胡折腾,害得咱两都吃苦。我都被灌了一碗苦药!”
文季雅一个没注意,祈连曜便咬住她的嘴唇道:“那我和你分担一些吧!”
说着便伸出舌头,将文季雅的嘴里扫荡了一番,苦味还真去了七七八八。
文季雅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但是她现在似乎喜欢上他的吻了。
祈连曜道:“果真很苦!”
文季雅翻着白眼道:“你以前没有吃过药?”
祈连曜道:“没有,从未生过病!”
“哼!”
过了许久,文季雅突然想起庄子上水车的事情,便问道:“是你去给我庄子装水车的?”
祈连曜点点头。
文季雅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庄子要装水车的?”
“那日你在看那些书,我就想着你这人实际,必然是有了需要才有所作为的,于是我派人去查了,发现你新买的庄子似乎取水有困难,便让人给你装了水车。”
文季雅顿时觉得说不出话来了,说实话她很感谢这个王爷,可是为什么觉得他好闲?他手下的人不是应该去办国家大事么,怎么给自己的小庄子装水车去了?
两个人说了会子话,文季雅觉得困了,咕哝了一声,便睡着了。
祈连曜看着这个女人许久,他心里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同?看她对赵光后宅的态度,竟然是在其位谋其政而已,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