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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第13章

小说: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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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不为所动,施施然做着,淡着声音道:“她太不懂规矩,我只好教训教训她,若是到了宫里,给我们王府丢了脸面,那又如何是好呢?”
“母亲,我说过,以后冬儿的事你不要管。”凌啸渊大声咆哮了一句。
看见凌啸渊,林冬儿的眼里才出现了点点泪光,“王爷……”她喉头有些哽咽,看着眼前这个沉着脸皱着眉头的男人,眼里似乎有一丝痛楚,是对她的怜悯吧,林冬儿的眼泪不由地夺眶而出,心想:王爷,就是你再维护我,可你的母亲容不了我,你也没有办法啊,还不如……
。这话其实她想了好久,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王爷,你干脆把我休了吧!”
林冬儿的这句话让堂内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凌啸渊以为自己听错了,唇角勾起,仿佛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抬起林冬儿的下巴,使她能够与他平视,看着她,眼神一动不动,柔声问道:“你说什么?”
林冬儿眼泪婆娑,朦胧中看不真切对面夫君的脸,只是感到他浑身散发的冷硬气息罩着她,她咬了咬嘴唇,依然说道:“王爷,我请求您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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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错,凌啸渊的心里有隐隐的悲伤弥漫开来,从来没想到她会说出离开他的话,这让他握着林冬儿下巴的手又不自觉地加上了一些力道,万千种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个来回,最终那眼神渐渐趋于冷凝,直直地盯住林冬儿,紧抿着唇,半响问道:“为什么?”只有这三个字。 
“我……”林冬儿的声音颤抖了一下,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己的泪水,抬眸冷冷地看了看听到她这句话,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老夫人,她正带着一种惊奇的目光望着她,眼神不是狠毒,仿佛就是不相信,不相信从她一个小妾的嘴里居然会主动说出被休弃的话。
林冬儿看着她,又坚强地挺了挺脊背,说道:“因为王爷的母亲容不下我,她恨不得我死。”
“胡说。”老夫人不知怎么,略有一丝慌乱,尤其是看到此刻儿子看向她的那种眼神,可以说是凶恶,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马上替自己辩解,“是你不守规矩,而不是我容不下你这个小娼妇!”
“你别这么叫我。”林冬儿狠狠地盯着她,更加挺起了自己的脊背,大声说道:“我不是赖在王府不走,是因为……”她又看了看凌啸渊,憋住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喉头动了动,有些哽咽,“我本来想伺候王爷一辈子,可老夫人容不下我,我也只好走了。”说着吸了一口气,再看向老夫人,带着倔强的神色:“老夫人,今天我把话说在这儿,以后我就是当了乞丐,饿死在大街上也决不会再踏进你王府半步。”
“你胡说什么!”凌啸渊神色一震,瞪了林冬儿一眼,伸出粗糙的满是茧子的手掌为她抹去泪水,转身又看向自己的母亲,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母亲,我再说一遍,以后冬儿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说过,我凌啸渊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听明白了吗?还有……”他厉目瞪了在旁边看好戏的彭婆子一眼,语气倒是很平淡:“彭嬷嬷,你也够老了,结了月钱马上滚蛋,别再让我看见你!”
“你敢?” 老夫人气得一拍桌子,霍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觉得不解恨,把桌子上摆放的上好紫金釉绘着云莲纹的茶壶茶杯全套用手大力一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瞪着这个公然反抗她的儿子,气得浑身哆嗦,“反了你。”
凌啸渊再也没有理会老夫人的话,连头也没有回,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慢慢地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管药膏,这是习武之人寸步不离身的金创药,是他用高价买来的,治疗各种皮外伤,在战场上他用得很小心,深
怕没有了。此刻,他在手指上挤了一些,抹在了林冬儿的脸上,动作稍显笨拙也有些粗鲁地为她涂抹起来。
屋内所有的丫鬟都惊呆了,在她们的印象里,瑞王府的这位王爷从来都是坚硬如石,看她们的眼光不是淡如风,就是厉如刀。在他的面前,任何有非分之想的漂亮的不漂亮的丫鬟,都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更甭说妩媚一笑,媚眼一扫,只恨不得缩进地缝里,不让他发现才好。从没想到,这个王爷也会柔情。 
粗糙的大手很快就涂抹完毕,凌啸渊又想起了林冬儿手上的冻疮。说实话,这可是他自回来以后,第一次注意到林冬儿的手。他看女人着重整体感觉,从来不注意小细节,诸如女人的美腿,玉手,藕臂什么的,他只会匆匆扫一眼。
要说手上长冻疮,对他来说,那简直不值一提。军队里有冻疮的人多了去了,他的左脚大拇指还差点冻得坏死掉。不过女人长了冻疮总是不太好,金创药有良好的消炎功能,多少管点用,于是他又挤了一些,低着头抓起林冬儿的手上上下下来回为她抹了抹,动作依然粗鲁。林冬儿看着他眉心纠结着,不知在思考什么,心里又是感动又有些不忍心。
凌啸渊突然说道:“冬儿,你就在宫里先待一段时间吧。”顿了一下又道:“如果公主问你脸上手上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怎么说吗?”
林冬儿抿了抿唇,“王爷,我……”还没等林冬儿表达出来,他已经自顾自地告诉了她:“你就说是不小心烫的。”说完,眼里忽闪过一丝笑意,仿佛是略带调侃的语气又补充道:“怕你太实在,不知怎么回答。”说着就给她草草地涂抹完毕,放下她的手,直起了身:“时间来不及了,你收拾一下衣物,跟我进宫。”然后大踏步地准备往出走,看见那彭婆子依然杵在当地,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林冬儿心想待在宫里,躲开这个老贼婆也是好的,看这情形,王爷终归能想出个解决的办法吧。她刚才一激动,就说出了要离开的话,可现在想想,像凌啸渊那种人,如果是他不允许她离开,她也就走不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林冬儿认命地随着凌啸渊走了出去。
老夫人颓丧地跌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自己儿子高大威严的背影以及那个小贱人紧紧跟随着的贱样儿,手攥着拳头拼命地捶着椅子的扶手,气得说不出话。她没有想到儿子对一个小妾居然会如此痴情,就这么不止一次地对她大吼大叫,她太不甘
心:一个小妾,不就是依靠主子才敢耍下威风。还是怪自己当初太仁慈,那时就不应该等着儿子回来让他处置,听温瑜嫣的话,把她烧死,要不干脆把她乱棍打死,现在什么烦恼都没了。她就不信这个邪,一个小妾就是死了,儿子还能把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样?
“老夫人——”彭婆子在旁边弱弱地叫了一声,“您说,我这是该……”
“甭管他,这个孽子。”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你还留在我身边。”
“是。”彭婆子低低地答应着,心有余悸。
林冬儿回到屋里,草草地收拾了一下,现在哪有心情打扮自己,只是把那蓬乱的头发重新简单地绾了个髻,还用那根碧玉簪固定住了,看见铜镜里自己颧骨处那红红的一片,擦了些金创药凉凉的,倒是不太疼了,只是看着很狰狞,只好拆开包裹,把扑粉拿出来,厚厚地扑了一层,着重掩饰住了颧骨那一块儿,她不想让人看出来。一切准备就绪,她出了门,看见凌啸渊刚从温瑜嫣的屋里出来,也没来得及换朝服,紫鸢紧跟在后面,急急地说道:“王爷,王妃这次疼得厉害,她想让您在屋里陪着她。”
林冬儿仔细一听,从温瑜嫣的屋里果不其然传出响亮的哼哼声。只见凌啸渊攒紧眉头,回了紫鸢一句,“让王妃等等,御医很快就来了,我送了冬儿,再回来陪她。”
紫鸢无奈,眼神阴冷地瞥了一眼在院子里站着的林冬儿,放帘进去了。一时之间那哼哼的声音更为嘹亮。
看着凌啸渊黑着脸,用手摁了摁眉心,林冬儿不禁说道:“王爷,要不派一个人送我到宫里就可以了,您还是在家陪王妃吧!” 
“不妨事。”凌啸渊淡淡地道了一声,大踏步地坐上了马车,林冬儿也赶紧坐了上去。
车内空间再大,也是局促狭小的。凌啸渊自打进了车,就没有说话,叉着腿,两手放在膝盖上,挺着脊背,严肃地端坐在椅子上,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浑身散发着“烦,别来惹我”的气息。
林冬儿只好默默地坐在对面,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其实她心里还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可看着眼前这个严肃冷清的男人,她又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知道如果自己还和过去一样,忍气吞声,任人欺负,不告诉他,就不会让他这么心烦了。可是,如果她还那样窝囊,也许已经死过第二次了。所以,她必须得发出自己的声音,这样做,不管结果如
何,她都不后悔。
车内实在是太闷,林冬儿试图找个话题,关心地问了一句,“王妃没事吧!”她虽然讨厌温瑜嫣,但人家怀了凌啸渊的孩子,这应该就是王爷的头等大事,而且温瑜嫣又是凌啸渊主动求亲,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过来的,自是比对她看得更重。
“哦。”凌啸渊从沉思中醒过了神,摆了摆手说道:“没事。”然后又加了一句,“我知道那是她装的。”
“啊!”林冬儿无语了,再看看王爷,他脸上倒是一派淡然,只是沉沉地说了一句,“冬儿,其实你应该一早就告诉我老夫人对你不好,现在闹到这种地步,恐怕不好办。”
林冬儿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点了点头认了。确实,如果当初不那么窝囊,一开始就硬气些,兴许现在的日子也好过些,谁知道呢!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凌啸渊突然问道:“冬儿,你说那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林冬儿不明所以。
“让我休了你。”凌啸渊眼睛眯了眯,脸容很平,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若我休了你,你想依靠谁?我听说你最近总是出门,是认识了什么人吗?”
“没有啊,王爷,我谁也不认识,谁也不依靠。”林冬儿赶忙摇了摇头。她没有想到凌啸渊会往这方面想,马上辩驳道:“我只是不想让王爷难办,不想让王爷忤逆了您的母亲。”
“哦,那就好。”凌啸渊沉吟着点了点头,脸容渐渐柔和下来,定定地看了一眼林冬儿,看见她脸上抹得雪一样白,倒是把那颧骨上的红斑遮得看不真切了,这是怕瑞王府出丑啊,凌啸渊心想,不由的神色一松,沉静如水的眸子里染起了点点温柔的波光,轻轻地拍了拍身旁的椅子,温声道:“冬儿,来我身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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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儿看着他身旁椅子上那巴掌大的一小块儿地方,坐过去总感觉有些别扭,尤其是经过了刚才那一出,她还说了“要让他休了她的话”,就这一会儿功夫,彼此都当没事人一样,林冬儿可做不到,她犹豫着,慢慢地移了过去,却被凌啸渊不耐烦地一伸手,拉着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落在了他的怀里。
“王爷——”林冬儿一惊,不由叫了一声。
后面的人儿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嘴边喷出的温热气息弄得她脖子痒痒的,只听那人不悦的声音传来:“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和我生分了。”
林冬儿也不敢反抗,屁股也不敢坐实,只得绷着身子任由他抱着。她没有回答他的话。确实她现在越来越觉得和这个夫君之间总隔着一层什么东西,让她在他面前不能随性而为,不如在凌康,甚至在凌夜面前,自在一些,究竟那层东西是什么,她也不太清楚。
凌啸渊见她不做声,长长地叹了口气,也没有了逗弄她的兴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冬儿,给我按摩按摩吧,这几天有些累。”说着把林冬儿扶到了一边,自己扭过身去,给了她一个宽宽的脊背。 
“好。”林冬儿也不多话,伸出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推拿着。说起来她没有和爷爷学到什么医疗本事,倒是练就了一手上乘的推拿功夫。过去爷爷给人看病累了,晚上总会让她揉搓几下,指点她按着背部的穴位按摩,很能解乏。久而久之,她的推拿本领就练出来了,别看她身体单薄,手上还是有一把好力道,凌啸渊在府里不上前线的时候,她也时不时地为他这么按摩。可这趟回来,还没顾得上给他按摩过一次。
静静地按摩了一会儿,凌啸渊突然抬起一只脚,说道:“冬儿,这次没给我做鞋吗?我这双鞋已经这么旧了。”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埋怨,也像是在撒娇,总之不是平常那种淡然。
林冬儿一怔,鞋早已让她换成铜板了,以为像他那么粗枝大叶的人不会在意,现在也只好低低地说道:“我到宫里马上给王爷做一双。”
“嗯。”凌啸渊点了点头。两人又不说话了。
林冬儿为他拼尽力气揉捏着,捶打着,也许是那金创药的疗效不错,她那几根长着冻疮的手指头也没觉得疼。
凌啸渊兀自琢磨着什么事情,一时也忘记了林冬儿手上有冻疮。其实在他看来,那简直根本就称不上是什么伤,你不管它,过几天也就好了。

br》林冬儿为他揉完了肩膀后背,凌啸渊又往后一仰,说道:“给我揉揉太阳穴,头也疼。”说着就要顺势躺下去,显然是要躺在林冬儿的腿上。
林冬儿身体一紧,眼睁睁地看着凌啸渊的一颗大头枕上了自己的一条腿,一时有些楞神。凌啸渊笑着又翻身起来,用手把她的双腿并并紧,再次躺了下去,枕在了上面,闭上了眼睛,片刻又皱了皱眉头,“你浑身都没有二两肉。”突然抬起袖子摸了摸袖袋,什么也没摸出来,只得说道:“我穿着朝服也没带钱,不过,你在宫里暂且也用不着,以后得多补补。”
林冬儿没有做声,只是缓缓地为他揉着太阳穴。心想:以后去哪补呢?那个王府她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兴许是揉着舒服,凌啸渊竟然就这么着躺在她的腿上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车内有条不紊地响着,林冬儿摁着她太阳穴的手慢慢变得轻柔,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这颗大头,细细地端详着,真是又黑又瘦,两腮都没有肉了,她刚才给他按摩脊背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背上廋骨嶙峋。哎,这个将军当得可真辛苦,林冬儿心里暗暗地想着,突然发现他轻轻皱着的眉头上居然多了两条细细的浅浅的纹路,林冬儿不由地为他抚抚平,却把他给弄醒了。
“到了吗?”凌啸渊霍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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