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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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书房里,秦逍也在,正在吃茶,听得这话,一口茶水吃呛了。
胡为则立即惊叫了起来,断然否定:“绝对不行!”
秦逍也站了起来,难以掩饰脸上的惊异之色,瞅了瞅龙案后的云沁,目光沉沉的落到了胡为身上,没有马上表示自己的意见。
“为什么不行?”
“驸马继任皇位,明不正,言不顺!”
胡为一拂袖,回视秦逍,大声道:
“我胡为愿意为公主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再所不惜,但绝不允许金氏的江山再度被外姓人所霸占。哪怕那位是驸马。公主要是觉得国事烦重,可邀驸马一起临朝,效法前朝,女帝和皇夫同尊,朝上同贵,受百官朝拜,但,主掌金印之人,必须为金家人。日后,公主和驸马所生之嗣,也必须姓金,如此才能将金氏的江山长长远远的传承下去,否则就对不起你的母亲。胡为之所以苟活至今,便是为了完成你母亲的遗愿,是故,十几年来,精心经营这一切,但为了可以辅佐公主可以治整好自己的国家,而令你母亲九泉含笑!”
云沁听着一怔,这语气,听上去好像有点别的什么意思——透着一种悲怆之意。他说他是“苟活至今”,难道,他曾想过死吗?
“国师好像忘了我母亲之死,皆缘之何人了?”她的态度冷淡。这人,说的好像,他和她母亲有着天大交情似的,也不想想,自己正是那只黑手,那个刽子手。
胡为的脸色顿时惨白,怆然一笑,刀疤颤动,久久才吐出了这么一番话:
“不错,十八年前,胡为听信馋言,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至令我懊悔至今,纵一死不能谢罪。死,反倒是一件痛快的事,胡为却不能死,我得活着,好好的经营着,为将来打下基础,胡为如今种种,皆是在赎罪……公主,驸马可谓你良配,胡为见公主得嫁驸马,甚感欣慰,但绝对不赞成驸马继位。胡为曾在烟染坟前起过誓,有生之年,尽心竭力协助你,胡为要看着金氏的大业,在你手上中兴。所以,万万不能赞成公主的决定,还请公主三思!”
“国师放心,秦逍断断不会要这皇位。”
秦逍也表态:“秦逍娶公主,图的不是江山,其一,公主乃是秦逍心爱之人,其二,秦逍曾答应烟染姑姑,要好好帮助公主打理。胡国师,就按你说的办吧,半月后,公主会如期登基。”
“那好极,臣这就去打点一切!”
好像是为了防止云沁另有异议似的,他都没有再向她求证,就匆匆退了下去。
云沁蹙起一秀眉,叹气的趴在龙案上,无奈的瞪秦逍:“以后天天要这样活受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觉得受罪,难道扔给我,我就是在享受了吗?沁儿,我们是夫妻,以后,我们注定得朝朝暮暮梆一处,我才不想放你独自去逍遥呢!”
秦逍笑着坐到她身边,翻看她刚刚处理好的几张奏折,觉得她的进步真是神速,放下时,他又转过头,很正色的说道起来:“对了,有件事,我忘了与你说!”
“什么事?”
最近,他和她所说的全是国家大事。
“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和胡为合作去逼宫吗?还有,胡为这么忠心耿耿的为你办事,所为何来,你可曾想过?”
“不知道,这几天太忙,一直忘了问你!”
“因为……”
秦逍一字一顿的道:“他是你的生身父亲!”
一语惊呆了云沁。
待续!
第九十一章,阴差阳错,误会重重
更新时间:20131219 2:06:10 本章字数:5347
北风呼呼作响,气温骤降,北方的天气原本就比南方冷,今年好像越发冷的早,一夜间,树叶掉了个精光,霜打的分外的厚重,风也跟着呼啸起来,阳光不再温润可亲,而显得白惨惨,冬天阴冷的一面彰显了出来。睍莼璩晓
昔日的西楚,已从历史上抹去,辉煌一时的大沧金氏,再度成为了这片山河的主人,而后,国号再度改为:沧,年号:永乐。
永乐元年十月二十八,天庆公主金惠加冕为帝,驸马秦逍,被封为皇夫,效法先人,同尊临朝,举国同庆,减赋一年。
曾有臣子提议,帝主应当再举行一次大婚之礼,被驳回,新帝和皇夫将本该拿出筹备婚礼的钱财,赈北方之灾,解百姓之苦,此事,由国师胡为亲自督办。
这绝不是好差事,但是胡为亲自请命,若不解决此事,誓不还朝攴。
十月三十,胡为带着赈灾物资前去北地受灾重区,女帝亲自送行。
站在寒风里,胡为向云沁一拜,微笑离去,似乎看到她可以登临帝位,乃是他这辈子活着最最重要的事,如今,终于达成所愿,他满怀欣慰。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干什么事,他都任劳任怨。
那天登基,她曾在不经意间,看到胡为手执一方绢帕,在隐蔽的角度里对帕微笑垂泪,喃喃的向已亡故的人低诉,极度苍桑的声音在风中飘零屦:
“染染,我们的女儿终于拿回了属于她的东西了,你一直没有完成的复国梦,到底还是圆成了,只是代价太大太大……
“染染,当初,你该告诉我的,纵然想要复国,你也不必委屈以身侍虎……我可以帮你的……结果呢,你不光瞒了我你的真实身份,叫我误会了你,你还不承认孩子是我的……致令我做了如此无法弥补的大错……害了我们的儿子……也令我们的女儿,从小寄人篱下……
“染染,有一件事,你做的真好,那就是你给沁儿选了一个好夫婿,秦逍,真是不错的,只是,我终究是有罪的……秦逍面子上不说,对我总还是心怀恨意的……
“染染,我倒是愿意把命赔他,可放不下沁儿,这丫头虽然颇有才能,可在治国之上,总还是欠缺经验,我得好好看着她几年,得看着她能真正的独挡一面,然后,我来陪你……
“染染,底下是不是很冷?你那么怕冷,又喜欢热闹,只怕是很不喜欢的吧……只能再忍忍了,没几年的……我就来了……”
在云沁的印象中,胡为是一个凶狠残忍的人,他无情无义,可那天的那番低诉,却充满了深情厚谊:既有对往事的追悔,更有对爱人的绵绵思念,同时,也饱含着对唯一一个女儿的疼惜之情。
胡为这个人,就此立体了起来。
这令云沁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可爱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世上万万人,人有万万事,某个人做某件事,必有其原因,以及出发点,看人若看表面,看到的永远是一面。
胡为是一个相当相当复杂的人,他做的事,也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
如果不是他揭发了那些隐密的皇族丑闻,世人看到仅仅是萧恒谋朝篡位,胡为为虎作伥,萧氏若能传承下去,胡为的这个罪名,将在后人的史记中定形,但经此一变,他的功与过,会成为一个极受争议的历史问题。
也是登基那天,云沁在御书房单独接见了胡为。
他进得房门来,行着君臣之礼,她上前将他托起。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态度转变,他极有深意的瞄了一眼,道了一声谢。
她也没有和他转弯抹角,就把话扔了出去:
“容姑姑已经跟我说了。”
胡为因为这句话,而笑容微敛,神情有点小别扭,用手摸着鼻子好久,才低低的抱怨起:
“我千叮咛万嘱咐,别说的……”
“您这是想瞒我一辈子吗?”
云沁冷静的问,
“这件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事,你得为你母亲完成她未尽的遗憾,我们得替她守好属于金家的江山,绝不让龙氏来占大沧半寸土地。这是我在你母亲坟前立下的誓言。你外祖父曾有恩与我,为金氏攘除孽障,是我十八年前的目标,而替你母亲夺回江山,则是我这些年的目标。除此,我没有别的什么想法!认不认我,不是重点。”
不得不说,胡为这个人豁达时候还真是豁达。
“你就没想过取而代之吗?”
云沁稀奇的问过。
胡为否绝道:
“这想法,不切实际。纵然我有这份想法,容姑姑不会同意,秦逍会反对,满朝文武难以服气。这实在是一件吃力不要讨的事。再说,我膝下无子,大开杀戒,强夺皇位,将来还是要承传与你。既然如此,我何必还要去大费周张?我并没有那份雄心壮志,况,我活不命五十岁,与其用剩下的时间来争什么皇位,倒不如拿来辅助你好好守住江山巩固自己的势力。沁儿,记住了,身在帝王家,手上一定要捏住实权,秦逍再如何好,你也不能放权。放权容易收权难。以后,我若不在了,我手上所有人,你都要吸纳过去。那样才能巩固你的地位。”
胡为的话,令云沁惊诧,这个人,其实年纪并不大,四十几岁的模样,头发已经发白,脸上皱纹倒是没多少,只是脸面上全是疤,显得极狰狞,让人不敢正眼看,但气色上还是不错的,哪像是短命的人?
“你的身体怎么了?”
她疑问。
“小时候,被人害了,九死一生才活的下来,吃过太多药,折寿的厉害!”
这样的话,胡为第一次与别人说。
云沁听着极诧异:
“谁害的?谁能害得了你?还有,你的背景,我让人查过,查不到。”
“那些事不重要,你也不必知道。”
那应该是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胡为不愿提。
“那你和母亲是怎么一回事?我问过容姑姑,容姑姑让我问你!”
记起那些事,胡为的神情极为苦涩……但到底还是说了。
那同样是一段离奇而充满坎坷和误会的经历。
****
四十几年前,嘉裕帝基登,残杀手足,整个金氏家族,近系血脉,几近尽诛。除了十一公主的母亲,无人知道嘉裕帝杀人的动因:乃是因为他是私生子。金氏血脉实际意义上,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诛杀贻尽。除了十一公主。
那时,十一公主犹在襁褓里,被其母亲护送了出去,寄养在一姓袁的朝臣家里,取名袁烟染,留下一支凰令,一支隐姓埋名的见凰卫,以及一张誓死效忠先帝的旧臣名单,以求他朝可以复国。
一眨间,十六年过去了,袁烟染脱落成了一个风姿卓越的美丽少女。
那时,她被深养在山间小城,巧遇得一山间以砍柴打猎为生的少年古越。
这少年聪明绝世,熟诗书,懂五经,知兵法,会谋略,乃是一个极出色的男子。
问他如何懂那么多?
他说他有过奇遇。
可惜啊,他乃是一个有了上顿没了下顿的穷小子,家中只有一间竹屋,过的乃是一种隐士的生活。
在这世上,有些女子,只爱才,不爱财,袁烟染喜欢这少年的质朴,以及满腹的才华,一心想要嫁给古越为妻,甚至于连复国也不想复了,不乐意依附太子险中求贵,而甘愿做村妇,吃糙米。
对,袁烟染和太子金焱,有着一份深厚的情谊,由来是这样的:
袁烟染的养父袁揖,在前朝是小官,皇朝更替后,有人举荐他做了太子太傅,成为了太子金焱的老师。
烟染幼年时,曾随袁揖入过京住过几年,一度太子金焱和袁烟染走的极近胡为不愿提——金焱生病不肯吃药,烟染一来软软说一句话,他就会笑眯眯服药汤。
这位太子爷还曾霸道的把小烟染留在东宫作客长达半年之久,一度,与她形影不离。
如此一来,金焱自小定下的准太子妃那边就传出难听的话来,说什么袁小姐想夺太子妃之位。
那边的人,极度不满,抓住袁揖的小辫子,参了他一本,贬了他的太傅之职,发去了寒苦之地做小官。
袁揖为保护十一公主,只好带着她,离开京城。
小烟染和小金焱,就此各奔东西。
不过,他们之间书信往来一直有,直到成年,金焱奉旨成婚,烟染遇上古越,才断了音讯。
其实应该说是烟染爱上了古越,而果断的不愿再去敷衍金焱,金焱却早已喜欢上她,一门心思想娶她为侧妃,苦于没有机会。
袁揖呢,一门心思想让十一公主入宫,用最最简单的方法去把江山拿回来,前提是,她和古越必须做个了断。
偏偏袁烟染是个个性极强的女子,认定的事,绝不改,袁揖则是耿直的大忠臣,哪能容忍十一公主背弃国家利益,而委身于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庶人为妻?
但他又不好强迫,只要使了一计,一方面答应让他们成亲,一方面,传信让太子来,刻意让古越看到太子和袁烟染相亲相近的光景,暗中挑拨,末了,还设下圈套,想将他弄死。
在袁烟染面上呢,又把古越的死整成意外事件。
烟染消沉了两年之久,而后在袁揖的鼓动下,终于嫁给了已登基为帝的金焱。
不想古越却没有死。
死而复生后,他改头换面,成为了胡为——他不相信自己的爱人不仅负他,而且还为了荣华富贵而害他性命。他想问个清楚明白,却苦于没有机会走近她。
之后,他在萧恒的帮助下,成为了国师,终于有机会见到她。
那时,她是宠惯六宫的贵人,是金焱夜夜宠幸的爱妃。
古越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终日巧笑倩兮的承欢得皇宠,心痛若绞,不敢相信她是这样花性杨花的无耻女人。
终有一日,他化身成为古越,与她相见。
那时,袁烟染一直以为他已死,他突然再现,令她无法适从,无法相信自己的养父竟如此凶残——她无法为养父辩解,家仇国恨,乃是她身上背负着的天大秘密,在自己根基未稳之时,她不能向任何人说明白,古越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帮不到她任何忙。
既然她已经选择嫁给金焱力求复国,这条路只能往下走,因为她已经是金焱的女人,这是她无法自圆其说的事,也是她再也脱不了的身份。
那一次会晤,她选择相瞒,选择孤军奋战,而后,以一夜欢情相赠,就此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古越就此与金焱誓不两立,立志要将金焱一家家族斩草除根,于暗中和萧恒结交,要将金焱赶下台。
在这个过程当中,曾经有过一个转折点,那一次,宫中传出了贵妃怀孕的的喜讯,肚子大的出奇,和实际诊断的月份有些对不上。
他曾怀疑过,那孩子会不会是他的,还乔装去见她,质问孩子的月份。
她满口咬定孩子是金焱的。
之后,他让御医暗中查,那时,他以为自己查到的是真相,结果,不是,全是她交代下来的谎言。
二十一年前,天龙寺祈福一事,发生过太多太多的事。
那一天,岑翡生下了一子,她怕儿子是私生子的事外泄,令他在外头寻了一些差不多在这个月份里生产的孕妇,在天龙寺地下室待产,到时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