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等军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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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袍男子自那玄衣男子走后就一直保持着立于床边的动作,只是眼中紧紧地盯着床上女子身上的锦被,眼中涌现出无尽的黑色,深邃无底,那女子似是感受到他犀利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皱了皱眉,那男子见此,转身走向窗边,轻轻地合上窗户,将深秋的寒风挡在屋外,接着走向窗边放置的白玉暖榻,修长的身形一动,无声地和衣躺了上去。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2】南越世子
第二日清晨,外面的暖阳正好,耀眼的光线透过轩窗静静地照进屋内,窗外有鸟儿啾啾地叫着,床上的女子睫毛颤了颤,接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霎时间,好似屋内所有的珍宝都失去了光彩一般,再名贵的夜明珠也不若她懒散的一个眼波,再名贵的黑珍珠也比不过那女子漆黑的眸色。
只见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带着微微的慵懒,一眼望去似是要将人吸进去的幽深无底,看似眼波娇媚如水,实则眼眸深处清冷似月,带着些许厌世的颓废与傲视天下的淡淡不羁。
漫不经心地略过那白玉暖榻上似是还在沉睡的男子,易江山面色丝毫未变,她起身换上一袭桃色襦裙,足尖轻点,瞬间消失在房中,只留下一句清冷的话语在房中回荡“我的人,你还没资格使唤。”
易江山走后,那男子缓缓睁开了眼,昨晚眼中的温润光华早已不见,凤目涌出一抹厉色寒意,冷冷地盯着空空的床榻许久,久到让人以为他快成了一尊雕塑时,他薄薄的嘴唇突然扯出一抹寒凉入骨的笑,温润的眼中迸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正在此时,一团黑雾快速从窗外袭来,只见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跪在那名锦袍男子的面前恭敬道:“属下拜见世子殿下。”
玉槿离收了杀意,眸光淡淡地看了那跪在地上的人一眼,温润地开口:“何事?”
那名跪着的男子开口道:“殿下,西域军队近日在南越边境不甚安分,皇上昨日在朝廷宣旨,任命四殿下为三军将领,前往西域平定叛乱。”
玉槿离闻之凤目中闪过一抹幽光,如玉般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打在白玉暖榻上,半晌,又斜睨了那男子一眼,清幽地开口说道:“疾风,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
疾风脸色一紧,僵硬地开口道:“殿下,西域公主传来信函,说有要事与殿下相议。”
半躺在白玉暖榻上的男子眼中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淡淡说道:“去告诉她,她打的什么主意,父皇和四哥心里都清楚,若是她还想独善其身,最好还是安安分分地当她的公主。”男子的声音清润寒凉,入耳清越,自有一种让人折服的魔力。
疾风闻言脸色又是一紧,没想到殿下真的如此淡漠,不由得开口道:“殿下,公主她……”
男子淡淡地看了疾风一眼,疾风只觉得一阵压迫席卷而来,好像这房内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似的,冷汗不由得从背后滑下,生生地住了口。
男子见此,仍旧是温润的语气:“你可知道以后如何做了?”
疾风脸色一白,僵硬道:“属下明白,以后定然不让公主的消息扰乱殿下半分。”
男子闻之,满意一笑,过了半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瞬间被薄薄的寒意笼罩,薄唇吐出几句冰冷的话语:“命人去将易子越杀了。”
疾风闻之一怔,脸又是一白,似是不敢相信似的看着那男子,见主子平日温润如玉的面庞如今冰寒入骨,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才开口应道:“属下明白。”
那男子瞟了瞟疾风发白的俊脸,淡淡挥手:“没什么事你便退下吧。”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3】梅兰竹菊
不一会儿,一抹桃色身影出现在翊王府的偏门,易江山理了理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跨步走进了翊王府。
在她从偏门走向落云居的那条路上十分清净,四周空无一人,路旁种满了五颜六色的秋菊,娇嫩的花瓣迎着冷冽的秋风不住地摇曳,一抹清淡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漂浮在清冷的秋风中,沁人心脾,让她闻之不由得舒服地眯了眯眼。
看来易拉罐这人儿是越来越得她的心了,易江山闲闲地想着,那个小丫头若是一直没有心仪之人,她就一直把她带在身边,让她跟着她一辈子吃香喝辣。
步行了没多久,易江山就到了她的落云居,五年前她遣走了落云居所有的丫鬟小厮,换上她易天阁的梅兰竹菊四大隐卫,贴身侍奉她的只有易拉罐一人。
正在此时,四名姿容艳丽,丰盈窈窕的美女迎了出来,见易江山都不由面色一喜,齐齐道:“属下易梅,易兰,易竹,易菊参见阁主。”
易江山满意地看着那四名气质冷艳,清雅无双的美女,素手一挥,清润地开口道:“以后不必如此多礼,都起来吧。”
那四名美女正觉着小姐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不由心神一荡,就感到一丝寒凉的清风席卷着淡淡的莲香将她们微微蹲下的身子轻轻地托了起来,莲香袭人,更让她们感觉无比舒爽。
四人齐齐起了身,望向易江山绝色无双的淡雅面容,惊觉小姐的脸色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苍白,想到这回小姐出去的原因,不由面色一白,易梅身形一动,迅速上前扶住易江山,关切问道:“小姐可是受伤了?”清喉娇啭,声音娇媚入骨。
易江山身子一松,软软地靠在易梅的身上,开口道:“是受了些伤,已经不要紧了。”
四名美人闻之,细眉一蹙,易兰不由得气言:“小姐真是的,什么事不能让我们这些属下去做,非要自己冒什么险,还老说什么自己武功绝世,这下好了,终于挂了彩回来,您满意了?”
易江山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几个月不见,这丫头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她都敢骂。
易兰看着易江山嘴角那抹笑,只觉得那笑容将这世间所有的事物都照得失去的光彩,霎时间就没了脾气,嘴里又嘟哝了几句便上前去帮易梅扶着江山进了落云居的主殿。
扶着易江山坐下之后,易竹伸手按在江山的脉搏上,眼中神色微凝,半晌开口问道:“属下探知小姐的心脉曾严重受损,幸而如今已好了大半,可是有人出手相救?”
易江山赞赏地看着易竹,想着这丫头的医术如今也如此精良了,开口淡笑道:“你说的不错,子越曾在悦来客栈为我输送过真气,若不是他及时用夜明珠相助,用真气护住我的心脉,恐怕这次的伤要大半个月才能好了。”
易菊闻之面色闪过一抹幽色,想着易子越平日那般中规中矩的人也有僭越的一天,原以为他永远不会越过下属和小姐之间那道坎,现在看来他也不是那么榆木脑袋,易子越对小姐的感情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只有他自己还在掩掩藏藏,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好在小姐生性淡泊,除了对他们几个和慧通大师敞开心扉之外,对其他人都是淡淡的,就连对皇后娘娘也未曾露出过真面目。
更何况小姐对子越最是赞赏,除了易拉罐,易子越是与小姐最亲近的人。
这样看来,子越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易菊忍不住偷笑,小姐不是常说什么官配是浮云,逆袭情侣才是王道吗?
子越啊,来个下属反攻的疯狂逆袭吧,哈哈哈~
易江山无语地看着易菊嘴角那抹邪恶的笑,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毛毛的赶脚~==!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4】西域流兵
正在此时,一名身着淡青色衣衫的女子抱着一盆绿色的菊花走了进来,只见那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脸上未施脂粉,却极是清新动人。周身清寒的气质与那盆清雅的绿菊甚是相配,一双灵动的美眸闪现着些许急切的光芒,却在见到躺在软榻上的人儿后眼中的情感霎时间退去,眼中像是被一层冰寒笼罩。
她面色不动,脚步不停地走到窗边将那盆绿菊放在八仙桌上,接着转身对躺在软榻上的女子沉稳地行了个礼,不带丝毫感情地道:“属下参见阁主。”
易江山见易拉罐如此,不由得一挑眉,看来罐罐生气了,她两个月前因为隐星骑那边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匆匆离开翊王府去了趟南越,未曾与易拉罐和梅兰竹菊告别,只带了易子越一人前往。
想不到三国之中还有如此厉害的军队,与隐星骑的实力相比不分伯仲,她明里暗里探查了许久,也没查出那只军队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在回国的路上她遭遇西域流兵的击杀,隐星骑又被她留在南越没带回来,原本想着几个小喽啰子越几招就能解决,没想到的是那领头的妖艳女子不知用了何种法术居然将她刚刚出生时带的剧毒给引了出来。
想到这,易江山不由得大骂那慧通老秃驴,当年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说那毒治好了的,治好了个毛线!老庸医,死神棍,就会装模作样地糊弄人!
当时她只觉得全身痉挛,无法动弹,就如她穿越之前在古墓的感觉一样,接着眼睛像是被火烧一样灼痛,比刚刚出生时疼意更甚,体内似是像有万千毒虫在啃噬似的,疼得她那一刻只想自杀了事。好在那疼痛只持续看几秒,接着身体又恢复了正常。
子越当时因为她分了心,那女子手握一柄清寒的软剑就快如闪电地刺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想接住那女子的偷袭,谁知一掌挥去居然发现内力全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把软剑刺进她的心脉。
想到这,易江山心中一片冰凉,虽说慧通秃驴这些年为了调养她的身子用了不少人间至宝,灵丹妙药更是天天跟吃饭一样地在吃,可她没想到的是残留在她体内的毒有这么顽固,虽说平日里没有什么影响,可毕竟是一处隐患,若是再像这次一样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江山有些无语地抚抚额,她真的有些对这坑爹的身体无力吐槽了啊……
易拉罐看着看着江山抚额无语的样子,心底不由得觉着好笑,只是面色仍旧不变,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敢问阁主有何吩咐。”
易江山斜睨了易拉罐一眼,抚胸装作心痛的样子幽怨地道:“自从我见到罐罐小姐的第一眼开始,我的心,就像跌进了深深的湖水,理不清,道不明,可是即便这几个月我日夜思念着佳人,佳人却仍旧对我冷着个小脸,我的心啊,真的好痛苦,好挣扎……”
易拉罐听后,眼中不由得闪现出再也隐藏不住的笑意,可仍旧不动声色地打断了易江山的“深情表白”:“小姐,您总是扔下我们自己跑出去,从来不跟我们说到底是什么事,您可知道这我们五人这几个月在落云居是怎么过的?!”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5】十年一剑
易江山听言,眉目见染上一丝疲惫,不是她愿意将许多的事情都瞒着她们五人,不是她信任不过她们非要自己去解决这次的事,只是这三国的水深恐怕这五个丫头还没真正见识到。
饶是她早在二十一世纪多年混迹于这种黑暗的环境,也不由暗暗心惊。
这古代人的智慧是当真不比现代人差,现代人赢就赢在广博的见识与超前的知识,可这个世界的人却赢在沉稳的心境与坚毅的个性,许多人身上都不见现代人身上的那份浮躁,很是安宁祥和。
虽说大部分百姓有着许多狭隘的观念与愚昧的认知,可这时代也不乏受过专门训练为某一特定势力终身效忠的优秀精英。尤其是在这三国之间暗潮涌动的年代,各路权贵谁没有已经积累了几百年下来的黑暗势力?
现代人大多没有什么效忠的概念,个个为自己打算,跳槽更是常事,可古代就不同了,这许多的精英不再是白领金领,他们只是各路权贵手中的棋子,不过易江山觉得这倒是更加符合她的性格,她易江山生性就爱掌控一切,不喜欢她手下的兵动不动就跟她提自由和人权。
其实现代古代都一样,强者手握权势,弱者注定受尽压迫剥削。
现代那些自以为是小清新的白领金领军官公务员们,天天叫嚣着自由人权,可还不是沦为各大公司或政府的剥削对象?
她在前世就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以她如今西秦郡主的身份,在这种年代很难从各国争斗中抽身事外,再说逃避从来不是她易江山干的事儿,她的字典里只有“进”,没有“退”。
要想在各路势力的倾轧中保持绝对的不败,不至于沦为权利游戏中的牺牲品,她必须培养出属于她自己的势力。
她五岁创办“易天阁”,在其中培养各种能人异士,其中有慧通秃驴留给她的一部分已经受过残酷训练的死士,有她动用翊王府是势力亲自选拔出了一批好苗子,还有她这些年闯南走北遇见的商人,官员,甚至是乞丐和孤儿。
她在创办“易天阁”的初期,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她在易天阁各种事物中都加入了许多现代元素,她需要易天阁所有人员的想法不再受这个时代的束缚,她需要易天阁从此以后所有的传统都按照她的想法来。
十年下来,易天阁的规模已经十分壮大,绝对远远高于于西域的举国之力。
易天阁内不仅像现代企业一样区分各种部门,主要还分为军事、商业、政治、情报局几大部分。
星隐骑是易天阁最主要的军事力量,当初在建立星隐骑的时候,易江山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采取淘汰制度,最终只留下仅仅三千人。
那三千人可以说耗费了她最大的心血,她深知在这种封建君主专制制度下,法律什么都不是,商业利益与政治权利都建立在军事力量的基础之上。因而她尤其地重视星隐骑的培养与发展。
关于对星隐骑的培养,易江山完全按照她自己当初训练美国特种兵的方法,近身搏斗、武器使用、军事知识、特工素养、远程射击一项不少,当然这个时代的内力与武功也是必修课。
其实易江山在训练他们时是不许使用内力的,特种兵的训练强度大到难以想象,其目的除了要加强身体素质外,更重要的是要锻炼他们的意志力,她还记得在训练的第一天,在经过几公里的负重跑,两个时辰的暴晒,三十公斤的越野行军,两千米的自由泳后休克的士兵中内力深厚者不在少数。
当然在训练初期有许多人是并不服她的,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能留在星隐骑的军人都不是平庸之辈,多多少少有些傲气,哪里会真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