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军婚-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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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你真好。”忐忑了一早晨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唇瓣覆上怀里的人儿的额角,吻了吻。
脚尖勾开房门,抱着青蓠快速地出了门。再不走,他们今天都只有迟到的份儿。
到了楼下,欧阳婧媛给青蓠整理了一下帽檐,心里舍不得女儿走的,只要想起上回送走女儿之后发生的事,她就莫须有的感觉后怕。
“妈。”青蓠是最了解自己妈妈的,知道她眼里闪动的波光代表着什么,挽住她的手,撒了撒,“放心啦,我会很好的保护好自己的。”
“嗯。”既然女儿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欧阳婧媛将视线定格在虞慕上,嘴唇翕合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出声,虞慕已经率先一步走到青蓠旁,单手勾住她的肩头:“妈,你放心,她是我的全部,我不会让她再有闪失。”
“好,妈信你。走吧。”
不管虞慕是不是能够保证女儿有没有闪失,但有他这么一句话,她就稍微放心一点。
虞慕和青蓠冲欧阳婧媛点了点头,不再停留,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因为部队地点不再同一地点,只能单独开车走。
发动引擎,奥迪Q52。0T越野车首先后退出车位,掉头,换挡,缓缓开了出去,跟着是路虎揽胜越野车尾随其后慢慢开离了原地……
两辆车出了小区后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停留了半分钟时间之后,绿灯一亮,各自往各自的方向前行。
今天分开,明天就会见面,所以,两人没有太过矫的一一不舍,只此一瞥,静候来的合训。
第六十九章 魔鬼训练开始(写的好纠结)
骑巍山,山恋起伏,浓郁丛林,纵眼望去,一片青山绿树,广阔无垠。湛蓝的天空中,披迷彩衣的直升机在轰鸣地盘旋,驾驶室仪表盘上的数据频繁地跳着各类数据,纵手变换着手势跟闸机的队员打着无声的信号。
哗——
机舱舱门打开,强势的风瞬间贯穿整个机舱,吹乱了机舱里所有队员的头发,却带来了一片感叹地欢呼声。
“哇!头儿,这里就是你曾经呆过的学院基地啊?哎呀妈呀,比俺们那旮旯里的军事学院老牛了。”门刚一开,东北虎就忍不住好奇心跑到门口往下看,连绵起伏的群山令她特兴奋,老早就听说骑巍山军事学院基地的大名,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说妹纸,你能不要那么兴奋么?”犀牛坐在机舱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不安稳,今早天还没亮就打包行军包登上了直升机。一上直升机她就忍不住地开始打盹儿,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睡醒。
“哎呀犀牛亲啊,你别睡啦,你来看看,真滴老漂亮了。”东北虎攀在门口看脚下的风景似乎不过瘾,干脆双腿悬空坐在门口仔细观赏。
“哎,东北虎啊,你太不上道了,太丢我们姐妹儿的面子了啊。”雪狼本来是靠在犀牛肩头上闭幕眼神的,这一路的景色她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见得太多,想她就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娃子,什么山啊树啊没见过的,“要我说,该兴奋的还是我们心目中永远的队长猎鹰同志和水貂同志啊,她俩可是从这里出来的。你说是吧,猎鹰?”
站在门口的青蓠没有做声,从直升机飞入这片地带,她就一直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致。
20岁,她来了这里,23岁离开这里转入市武装特警部队,没想到,在离开四年后,她还能再度回来。这里的山,还是曾经的山,这里的树还是曾经的树。山与树没有变化,只是不知道人有没有变化。
“猎鹰,怎么了?”水貂一直在角落里观察青蓠,其他同志兴奋的时候她却没有太大的兴奋感,照理说可不应该是这样,“重回故地,不会触景伤了吧?”
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水貂,青蓠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还记得我们当年从这里离开时说过的话么?”
“话?!”水貂眨了眨眼,手指顺着额头滑到耳后根,梳理了一下打理的很整齐的短发,“呵,你不会还记得吧?”
“什么话?快说快说。”
两人后的十三名同伴对两人的对话来了兴趣:“你俩别卖关子,快点从实招来,要不大刑伺候。”
噗……
大刑伺候?她还偏不信。
“敢问众卿准备用什么大刑伺候啊?说来我俩看看能否承受的住,承受不住就招咯。”
青蓠微挑娥眉,笑脸盈盈,冲边的水貂眨了眨眼。水貂了然地摇头,附和道:“嗯嗯,赞成。”
“切~”众人齐齐出声狠狠鄙视了两人一把。
“哈哈。”水貂听见这声鄙视,捧腹喷笑,“牛,不愧是动物园领队。”
“哎,再是领队也没你这个园长牛掰啊。”青蓠笑言,扶住门把坐了下来,跟东北虎同样双腿悬空。
水貂见青蓠都坐下了,她站着感觉太突兀,靠着青蓠的后背也坐了下来,抱着双膝,斜睨门外的一片葱郁。
“呵呵,同志们很兴奋嘛。”负责闸机的是军事基地的某军事教官,他早在三天前就接到了命令,原本上有其他公务,但一听是要接这帮英勇善战的女同志,立马堆起笑脸跟领导哈哈大笑的说其他任务没接这帮女同志重要。
别看他三十四的高龄,面黑膀子粗,但人很随和,也好说话,跟青蓠她们刚一照面十句话不到,已经打成一片:“嘿,刚听到我们青少校的话了,什么动物园的领队没有动物园的园长牛掰,看来有故事啊,同志们都很兴奋的想知道,要不,少校也跟我说说,我也想听。”
教官如此一说,青蓠一脑门子的密码冷汗,都说女人喜欢八卦的,没想到这一大老爷们儿也喜欢八卦:“那个,其实也就当年离开骑巍山的时候我跟水貂打了个赌。”
“啥赌啊?”
一听是打赌,同志们的兴趣又一次被推上了顶峰。一双双眼睛笔端地盯着青蓠和水貂,有的还夸张的摩拳擦掌龇牙咧嘴,好似她们不从实招来真要大刑伺候了。
青蓠扫了一眼侧的那些个忽闪忽闪的眼睛,嘴角无奈地扯了扯。视线转到水貂上,瘪嘴无声的用眼神询问老大该咋办。水貂回应一个耸肩加摊手的没活路的动作。
好吧,不就是一个赌约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青蓠一拍桌子……呃,没桌子,现在还在直升机肚子里呢。不管有没有,总而言之就是手掌用力一拍,嘴唇一掀,故事从头讲来:“话说……”
多么熟悉的开场白,说书先生往往如此道来整个故事节。
两年前,青蓠22岁,水貂24岁,两人齐齐被学院政委给叫到了办公室。俩得意门生来办公室,肯定先海侃一通,然后才郑重其事不慌不慢地跟她俩说:“你俩表现优秀,本来想把你俩留下来,再磨练两年才放人,但是呢,武装特警队那边有我的老熟人,老早就跟我说他要挑俩好的。鉴于各个地方都抢着要人,为了以后调你俩回来不那么麻烦,我还是决定把你俩给先调到那里去继续练。听好啦,去了之后只准给我报喜不准给我报忧。老人家嘛,心脏不好,不想被你们的那些忧虑忧桑忧心给闹腾的睡不安宁提早进医院”云云。
青蓠才开了个故事的开头,听故事的人齐刷刷地嘴角抽搐。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他们今早走的时候郝轶大队长没有跟她们说这些苦口婆心针针见血的话。
“你们没那么夸张吧?”水貂放平了曲起的一条腿,单手撑在铁皮上,望着头顶上的铁皮笑着接过青蓠的话继续讲述:“当时谁知道政委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啊,说把我俩踹走就踹走了,一点都不觉得他舍不得我们,纯粹就有一种巴不得我们立马滚蛋的意思。”
要说青蓠和水貂被政委推荐给了市武装特警部队之后,俩人围着整个学院的练场,打靶场,格斗房,作训室,作室等等地方,转了一圈,在心里刻下了最深的记忆。在离开的最后一个晚上,俩人坐在学院后山上,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个想法,太阳落山晚餐时间也到了,可两人那会儿愣是没有去吃饭的意思,反倒相视一笑互问对方想到了什么。结果都没说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青蓠提出来要不就地取材写出各自的想法。水貂无意义,跟青蓠一起从后折了树枝在草地上写出了她们心中所想。
“写的神马?”雪狼两眼放光,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她们给答案。
“呵,现在想来还觉得稀奇,那时候我们怎么会有那么新奇的想法啊。”青蓠抓了抓短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到底写了什么?”世上有一种东西是最让人讨厌的,那就是卖关子。
众位同志们等不及,不约而同抬高了分贝开始咆哮:“尼玛不大刑伺候就弄得这么玄乎,有必要吗?!”
“实在没必要。”青蓠欠抽地笑了笑,“就是她写了带队我写了领队。”
“……”青少校话音落下,动物园的同志们忽然很令人意外的一致保持了沉默。
教官站在一边猫着腰的听着故事,感觉好的,怎么突然就没声了:“嗳,我觉得两位少校的抱负好的啊。她们当时就写了一样的打算,现在不是验证了她们的打算已经实现了嘛。同志们不要不吭声啊,来来,为两位少校欢呼一下。”
“切~”教官一撺掇,众人集体二次鄙视出声。
“唉,队长,你跟水貂太不上道了。真的。”扬子鳄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要是我啊,我肯定不那么慧眼识英雄,我肯定标新立异,势必一年之内杀回老家死也要政委心脏抽一回。”
“哇,扬子鳄,没想到你丫这么心黑。”东北虎大笑地狠踹了扬子鳄两脚,这丫心太黑,以后跟她保持距离。
“咳咳,其实两年前的想法,又有谁知道能不能兑现啊。”水貂见众家姐妹不厚道的鄙视,连忙解释,“可放在当时,我们的想法算是奇葩了。那个时候,我和她还没混到这个地步。”
瞅着水貂指着肩上的肩章,众人无不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啊,我们的赌约也就是看谁能够先领队或者带队咯。”往事历历在目,今想来还觉得好像发生在昨天。青蓠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感叹,两年时间,她们付出了太多,她跟水貂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就差那么一点,连姐妹都做不了了。
“嗳,队长,我突然想起来了,当初我们成立这个作战支队的时候,你跟水貂可是正在暗自较劲儿呐,当时看的我们啊,心肝儿那个颤啊颤。”
犀牛说的话不假,那个时候她们刚被组合在一起,青蓠和水貂的较劲儿没有任何人不注意到,就连郝大队都注意到了。为了避免影响支队团结,本来还打算把两人调出另外安排人,结果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居然莫名其妙又各自退让了。
“真的哦。犀牛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雪狼和青蓠搭档也算久的了,有什么演习基本是一副搭子,她站在一旁看的很清楚,猎鹰和水貂似乎一直处于敌对状态。
“后来什么原因各自退了一步?”男人对于这些较劲儿啊暗斗啊什么的最为感兴趣。
青蓠和水貂对视一眼:“你说还是我说?”
“得了吧,无所谓。我说呗。”水貂承认青蓠是队长肯定就没有不敢说的,“还记得我们成立支队那会儿的一个小规模演习么?”
小规模演习,她们当然记得。红蓝军对峙,僵持了两天,两军陷入了死斗的境地,猎战队当初做的不是持续战部队,而是突击队。总共十五人,突击刚开始,两军死伤人数过半,最后就剩下猎鹰和水貂两小组突击成功。临到战争最后,作为敌军的红军高级指挥官被全歼,导演组没有事先安排,红军无条件宣布投降。
水貂话说到如此,眼里闪着波光:“是她的主意。她成功的保护了跟在她后的人,在我的搭档负重伤的况下提出了那么一个令人咋舌的想法。你们说,这妞是不是该让我心服口服地往后退一步?”
“难怪了。”一直安静地听着两人诉说往事的云豹拧开军用水壶喝了一口水,那次小规模演习她和水貂组成一组,“我就说么,当时水貂怎么会在演习结束后跑去跟猎鹰干了一架之后心还那么好。原来是有这么一茬啊。”
“嘿,不错啊。”教官笑得憨厚,露出一口白牙,“我有一个疑问啊,你们这些绰号是一开始就取好的吗?听来全是些凶猛动物啊。”
青蓠收回悬空的双腿站了起来:“不是。是水貂想的,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想好叫什么,她给的建议,说我们都是一群不输男兵的女兵,与其叫那些好听的昵称,不如来点凶猛的!她,当之无愧是动物园园长啊,我其实不是什么动物园的领队,而是饲养员,专门拿好吃的给这帮凶猛的食动物。”
“哦~”听到青蓠这么说,13名同志皆表示原来如此,脸上纷纷带着笑,拳头捏的咔咔响。不知道是哪位猛兽吼了一句最近没吃,众人唰唰亮出爪子准备撕了祸从口出的少校同志。
“教官同志,我们到了。”机长转头对后的所有人笑了笑,手掌推动纵杆,直升机缓缓往下降。
飞速地旋转的螺旋桨刮起了地上的尘埃,教官率先跳下直升机,迷彩服被刮得哗哗作响。青蓠带着自家队员尾随其后地下了直升机,四面空旷,俨然是指定降落地点。
“青少校,送君千里也终须一别,我还有任务在,只能送你们到这里。”
教官伸出宽大的手掌跟青蓠握了握,青蓠点头言谢,但直升机的轰鸣声太大,只能扯开嗓门大声喊话:“您能亲自闸机我们已经很感谢了。谢谢。”
“不用可气。”教官松开青蓠的手,抬手给同志们敬了个一个军礼,同志们见状赶忙回敬军礼。
放下抬起的手臂,教官点了点头,转拉着机舱门进了机舱,直升机轰隆隆地重新飞上了天。
“这个教官不错,俺喜欢。”抬头望着升上天的直升机,东北虎拉开嗓子高声叫道。
“得了吧,妹纸,白梦能实现的几率永远是零,不可能是一。”扬子鳄单手搭上东北虎的肩头,毫不客气地打击她。
被扬子鳄打击了,东北虎瘪瘪嘴,想想也觉得是那么个道理,很快收起对某教官的神往眼神,然后又跟姐妹们打闹在了一起。
青蓠看了一会儿众家姐妹打闹,觉得这人生呐还真是有些意思。想她那一年怀揣肖辉送的冷玉来参军,在各种艰苦训练中慢慢将那一段几乎让她沉入湖底溺毙的初恋给埋藏在了心里最深处。随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