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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强婚宅妻狠狠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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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赖斯身体素质再强悍,弱弱的雪纯也是受不了的。她突如其来的猛然一碰,赖斯无事人般,而她却痛得龇牙咧嘴。“你怎么会来?”居然知道她在这里,铁定又跟踪了!雪纯气愤地瞪大眼睛,但难掩美眸里的惊喜。赖斯总能这样,突如其来的从天而降,这也唯有赖斯才会给出的乍现的惊喜。
赖斯对她是又*又恨。他感到自己有些可笑,明明决绝地下了赌注,但心里每时每刻仿佛有一千一万只蚂蚁蜿蜒而过,他按捺不住啊!哪怕动摇了计划,也要亲自去接她回来。虽然也许只差这一个晚上,她就自动自发回去找他。但他想念她想到快发疯了,他的自持,他的冷静,他的计划,放到她的身上,完全不能往正常轨道走。即使这样,他还要继续吗?
来之前心里的思想斗争有多激烈,这小妞是全然不知他心里九曲十八弯的小九九。此时再不舍得也给拍了一下她的小臀臀,“两个月了,当初我说的底线是多少天?嗯,你给我忘记了?”
雪纯一点都不怕他,反而搂紧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怀抱里趟得更舒服。她忽然不想这么快捅破那层不知后果的面纱。她埋首在赖斯的怀里噌了噌,带着困倦中慵懒沙哑的鼻音呢喃道,“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赖斯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笑意不减,“好,回家。宝贝说什么就是什么。”
怀里的馨香萦绕鼻端,赖斯把她搂得更紧,走向那停在半空的飞机。这些天她的犹豫和飘浮不定,他都望在眼里。怎么说呢,暂时,他和那个过去式算打了个平手吧。用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光来计算,结果还不算太坏。
雪纯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一片昏黄的黑沉。想来是赖斯知道她怕会夜里醒来怕黑,便把灯光调到不那么耀眼的亮度,而又能恰到好处的视物。
她皱着眉,苦苦地按压着太阳穴,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发现头沉甸甸的重,喉咙干哑刺痛。
“赖斯。”她唤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叫声有气无力,像从喉咙里发出的旱鸭子一般的叫声。
“赖斯。”雪纯又叫了一声。
鼻子和嘴巴都干渴的很,雪纯听不到动静,便强撑着起床。她抽了抽微酸的鼻子,原来是感冒了。也是,在海边坐了一天一夜,受了海风,再强悍的身子也会受不住的吧。
这是本家没错。她无论去到哪里都很能睡,从飞机到本家,直到睡醒,不知花了多少个钟,想来赖斯也等不及她醒来的缘故,所以走开了吧。
赖斯会不会又去了东南亚处理事务?雪纯光着脚丫子走出去。
本家的大厅一片灯火辉煌,深沉的夜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行走。
突然,雪纯听到一阵轻巧而干脆的剁剁声,雪纯循着声音,一路朝下面走去。
厨房里的灯光比别处都要明亮,而且声音很明显从里面传出来的。
厨师这么晚都不下班?一想问题,雪纯头痛欲裂,拧紧黛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嚓嚓嚓……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怕这样的夜。四周静默无人,唯有厨房里传来铿锵有力的刀切声,这已经足够想像力丰富的雪纯联想到某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午夜凶灵,大玩碎尸案之类的巴拉马尼拉。好奇而又忐忑,纠结着是否要过去看看。
最后一咬牙,回去也忐忑,不如伸头一刀。
“赖斯!”雪纯惊喜地叫到,突然见到心心念念很久的人,声音像回光返照般清亮,完全没有刚起床前的无力虚弱。
可不是么,那身材挺拔修长,一身休闲服也掩不住其尊贵气质,正是赖斯。
此时他正在剁着肉碎,听到雪纯的叫声,回过头,微微一笑,“起来了,要再等十分钟才有得吃,先到外面坐坐吧。”
“很香啊!”雪纯没有离开,反而往里走。
她最迷恋赖斯做饭的模样了,就像一个疼*妻子的家庭主男。不过,她也就只敢心里想想。说出来毁坏赖当家的美好形象,赖家的人还不得宰了她。
她伸出两手环着他壮实的腰,脸贴着他坚实宽厚的背。
赖斯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这样让我怎么煮东西给你吃?”
“赖斯有通天的本事,我相信这样也可以煮东西的喔。”雪纯撒赖地不想离开。一旦摊牌,她是不是就会失去他了呢?眼睛有些酸涩。不知道为何,她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赖斯背对着她笑了一下,手没有丝毫停顿地把肉碎放到温火煲的药粥里,合上锅盖。接着在水龙头里洗手擦干。然后回过身,毫不客气的一把抱起她。
雪纯啊了一声,赖斯也不管,大步就抱她走到大厅的沙发里放着。
“宝贝什么时候这么腻人了。你得了感冒,需要好好休息。”
感冒!雪纯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一手抵着他的胸膛,很自觉地退后,“你离我远点,染上我的感冒就不好了。”
“放心,我的体力很强悍,八万只感冒细菌都会给我吓死。”赖斯没有退后,反而更进一步,薄润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手背,“何况是雪纯的,哪怕是细菌,也是雪纯的细菌。我全部都*。”
雪纯因感冒显得发白的脸轰的一下红如朝霞,这是她听到的最颠覆的肉麻情话。雪纯不自觉地显出娇俏的小女儿姿态,娇嗔道,“你能不能正经些?”
“能。”赖斯果真离开她的手背,问,“宝贝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没有咳咳……”赖斯退后一些的时候,雪纯松了口气,却忽然止不住地咳嗽。
赖斯微皱眉,拉下她没多少力气的玉手,然后把她的脚丫子放置靠垫下面压着,“我给你端些粥水出来,别再乱动,就坐在这里歇歇。”
看着赖斯为她忙出忙进的模样,苍白的脸露出浅浅盈盈的笑。但一闪过程朗的事,笑容很快就僵在唇边。
“这是我亲自调配好的药粥,不会苦,很清甜的。”赖斯添了一勺,吹了几口气,“来,张嘴。”
雪纯受宠若惊地朝后缩了缩。当家亲自煮的食物,她敢吃,是因为他的属下不会知道。但是亲自喂她的话,就算他的属下不知,感觉……会折寿的。
“怎么了?”赖斯手中的勺子往前送了送,威胁道,“再不吞下去,就要撒出来了。”
雪纯无奈,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在他还没有送上第二口的时候,赶忙伸手一把抢过来,“我有手有脚,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别当我是四肢没用的病号,你就让我正正经经的吃一顿。”然后不待赖斯说些什么,囫囵吞枣般,趴拉几下碗就见底了。
“再来一碗。”雪纯递上空碗,笑得一脸的谄媚。赖斯煮的粥,很好吃哇!比本家里的厨师都毫不逊色!雪纯眼冒星星,眼巴巴地眨呀眨,嫁着这样一个完美的老公,她有福气呐!
赖斯黑眸染上了一层抹不开的笑意,“遵命,夫人。”
汗滴滴!雪纯一连吃了四碗方肯罢休。
“虽然病着,但是力气也是有的,足够做一场运动了。”赖斯盯着她微微嚅动的红唇,略显苍白,却沾上了粥水,水润的诱人。想罢,眨眼间就俯首,要封住她的唇。
“感冒会传染的!”雪纯尽力喊,无奈平时的高分贝变成了中分贝。赖斯只当听不见。反正她还有力气,做一场熄灭他的内火刚刚好。
雪纯很无奈,挣脱不了,只得由他去了。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任性!她也只敢在心里骂道。
------题外话------
加油加油打打气呀!


、83失望

纽约有名的武道馆训练场地。
筹然找到了程艳,迤迤然地走来,“听说你给赖斯下了数百次的春药,唯一一次成功,还是给她人做嫁衣裳。”
程艳眼神一寒,浑身紧绷,准备随时迎击,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可是唯一一个跟赖斯从炼狱岛回来的女人。那个地方,她连进都不敢进。
“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我来找你是很友好的,你看,我身边都没有人跟着。”
程艳毫不松懈,心里暗道,哪怕没有人跟着,对上你这个女魔鬼,我也只有挨打的份儿。然后眼神微闪,想寻找逃跑的地方。两家对着干,谁相信她会安好心。
“我只是来好心提醒你,要不是一年前赖斯放水,你以为他会喝下你的春药?”
程艳冷冷的一哼,她当然知道,赖斯不过是算计她,然后好方便自己吃掉雪纯。
筹然没有怒色,只是继续诱导道:“既然赖斯永远都不会喝你为他而下的春药,为什么不转移目标呢?姓雪的那么的单纯,中你的圈套,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什么意思?”程艳皱眉,心下警惕。
“要是姓雪的和你一直唾弃的私生子哥哥,程朗发生关系,那么,赖斯他还会要姓雪吗?据我所知,赖斯是有洁癖的,特别是女人,不干净的女人,他连碰都觉得恶心。”
程艳眸底一亮,这倒说中她的心声,但她一直不敢做。因为赖斯把雪纯看得很紧,时时刻刻都恨不得腻在她身边,好像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程艳不是好相与的主,对筹然又有几分了解,自然不像茜楚楚那么好糊弄。
“上任赖当家有几任妻子?”筹然悠悠然地挑着指甲问。
“五个。”程艳没耐性地答道,这是道上都知道的事情。不过她知道筹然不会问没有用的问题,所以她耐着性子答了。
“我们都有个共同点,都想要得到赖斯。要是赖斯对姓雪的心灰意冷,你以为赖斯还会那么专情只娶一个妻子?”
筹然眸底成足在胸的一笑,赖斯会是她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程艳隐约猜到什么,有点不敢置信,这筹然真是胆大包天,要是不成功,赖斯不把她杀了才怪。
“你放心,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要是成功了,我和你,都可以成为赖斯的妻子,当然啦,你排第二。”筹然狰狞冷笑,语气阴森,像吐舌子的毒蛇,“要知道姓雪的,可是很多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很多人喜欢着呢。”
程艳微微一笑,“结果听起来很诱人,但要我给雪纯下春药,我还要听听你的计划是不是真的完美无缺。不然,我可不敢冒万分之一的危险。”
“你放心,这春药,是慢性的,五天后见效,没有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主母要进去吗?当家吩咐过,主母可以随时进出书房。”
雪纯眼角一跳,向来目不斜视的蓝夜什么时候多管闲事了。
“谁在外面?”赖斯的声音传来。
雪纯拿眼瞪他,蓝夜没有一点异色,冷眼向里面禀道,“是主母。”
里面传来轻微的嘶嘶沙沙声,不一会儿赖斯从里面出来,“有什么事情,进来再说。”
雪纯跟进去,“其实也没什么事,你忙,你忙。”
赖斯眸中有什么闪过,快到雪纯捕捉不到痕迹。“那好,你*做什么做什么去。”
半小时过去,雪纯不安地来回搓着小手,在赖斯桌前走来踱去。
埋首于工作的赖斯忽然抬起头,“雪纯是不是有话要说?”
“阿?”雪纯一愣,随即面露难色的想了一下,才点点头,低声应着,“对喔。”
赖斯放下一直在翻的文件,脱下眼镜,眼睛带着淡不可察的审视,直直望进她的眼。他的黑眸大胆、睿智,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雪纯的心突地一跳,因那仿佛洞识一切的目光。她知道,只要她说出口,一切都很可能发生变化,这是她对他的不信任和怀疑所付出的代价。赖斯一向是不容怀疑的人,那样的人怎能容许她的指控?但程朗受的苦,她负有重大的责任。
“赖斯。”雪纯欲言又止,她都有点恨自己的犹豫不决和优柔寡断。她倒是能拖,但程朗那边的情况不能拖啊!她一咬牙,总好过一直心存疑虑的好,“你知道程朗一家出事了吗?”
赖斯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还是问出口了,她终究是怀疑他。
“他家族企业破产,还有他爸爸是本家的长老,突然退休了,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刻意没有提程朗因他而重伤的事实,没有直接质问是不是他做的。她只想好好的谈谈。程朗的鸿沟如果一直逾越不了,他们俩迟早出问题。
尽管她自以为是的问的温柔,但赖斯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那一刻他受伤了。
“程长老私下行为不检点,老在本家内里拉帮结派,影响赖家众人的团结,从这一点来说,他就是本家的毒瘤。我让他继续留在本家,已经很给脸面了。”
赖斯开始快速旋转手中的黑钻钢笔,面上表情不变,唯有那明亮的眼睛依旧穿透她的眉眼,逼视她的内心。
这样的目光下,她有点撑不住了,但是他说了什么?他承认了程长老的事,那程氏企业破产呢?答案呼之欲出,雪纯心中大憾,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微微挪动脚步。
赖斯见状,心中咯噔一声,语气森然地问,“你以为程氏破产是我搞鬼?”
雪纯怔怔地问,“难道不是吗?”听他不以为然的语气,她心里就来气。
见她面上写满失望,赖斯当下一沉脸,对她更是失望。
“所以,这就是你留连在外一个月想出的结果?比起你最亲的老公,你终究是更相信外人?”
他面色一变,室内的空气也随之森冷下来,冷瑟瑟的冰冻。
雪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的眉眼深深地蹙起,眼睛浮动着一层隐隐的迷蒙,难道不是赖斯做的?
“如果你没有对程朗一家出手,那他们一家怎么都会遇上厄运?你别忘了,程朗是你叫人弄伤的。”就是因为程朗的伤太深刻了,那一幕烙在记忆里,叫她怎能不怀疑?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敌人。
“是你一直都放不下那件事情吧。”雪纯蒲扇的眼睫毛动了动,赖斯讥诮地扬唇,“我伤了程朗的事,你心里从来就没有原谅过我。”
“没有。”雪纯努力反驳,眼神甚至带着一丝乞求,但更显得做贼心虚,“我没有说过的。”
赖斯突然起身,绕过桌案,走到她的跟前,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跟前娇小的她。
“你的心就是这样想的,还有什么比你此刻表现出来的态度更能证实?雪纯,你让我好失望。”赖斯松开了大手,退后一步,双手插袋。
退后的一步距离,仿佛隔着千山万水。雪纯心中突然像给刀钻了一下,“是因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我不得不怀疑,况且,你承认程长老的事是你做的,那程氏企业的破产也会是你吗?”
赖斯唇边一抹讥诮的笑愈加的深,“是,我让蓝夜把程朗打致伤残,鬼医不是我请来给他医治的,程长老的权力是我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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