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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公子强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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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傅君悦悦拿起油纸伞,提了一个小灯笼递给梅若依,揽着她就往外走。
“君悦哥哥,就我们两人?”梅若依想起山里无处不在的陷阱,还有野兽,心头有些不安。
“嗯。”
 晓楠因梅若依的缘故要离家,这事绝不能给人知道,傅君悦猜测,依依昨晚误将晓楠认作他,晓楠突然明白自己的心,又恍悟依依已经跟他好了,伤了心,才会有离家之举。
 傅君悦猜得没错,傅晓楠昨晚热血沸腾,梅若依那句“君悦哥哥我想死你了”如一盆冰水兜头倒下,当梅若依软软的身体緾贴上来时,傅晓楠突然间就懂了许多明白了许多,他在那刹那间明白自己喜欢梅若依,那种喜欢不是一起玩耍的喜欢,而是带着欲望的喜欢,他的身体早几年便有男人的本能,只是他从来没联想到女人没联想到梅若依身上,那一瞬间他很想将梅若依压倒,不管不顾地索要。
当梅若依搂着他的腰,抬头闭眼红唇微启向他迎上来时,他颤抖着搂住她,低下头想吮住那两片鲜润的桃瓣,那时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口干舌燥,两人的嘴唇在一寸一寸靠近,后来,许是等了太久,梅若依低低地吟道:“君悦哥哥……”
这声亲昵深情的君悦哥哥,似一道钢鞭狂暴地抽向他,他猛地推开梅若依,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奔回拂云楼后,傅晓楠痴痴坐着,往事一幕幕闪过,傅晓楠蓦地发现,兄弟俩虽是同时认识梅若依的,但是显然,他处处比不上他哥,他在孔家柴房外与孔歆比划了许多日子,梅若依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喊他,他哥一出现,她就喊了出来。还有,他闹过很多次要把梅若依要到拂云楼,却一直未能如愿,而他哥却不声不响地就把人调到自己身边了。
大床上的那个柔媚的身体不停地在他眼前闪过,还有贴上来的那个柔软的带着馨香的躯体。“啊!”傅晓楠大声嚎叫,一拳砸在桌面上。
   “我要依依,依依必须是我的。”傅晓楠痴想良久,握紧拳头发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没有一样比得上他哥。
傅晓楠决定,去投军,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功成名就再回来跟他哥争梅若依。
月影说傅晓楠什么也没带走,他有带东西走的,百宝房里那座木头拂云楼里面的两个木头小人,傅晓楠带走了。
傅君悦揽着梅若依冒着倾盆大雨一步一步爬清风山时,傅晓楠正坐在梅若居洞门口看着黑沉沉的夜空发呆。他昨晚留了书信要去并州找他爹,他当时决心要投军杀敌建功立业,可是走出清风镇时,他犹豫了,此一去,路远山长,以后再见不到依依了。
想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那双明净清澈如一泓清泉的大眼,傅晓楠的脚步迟钝了下来,呆站许久后,他上了清风山,爬进岩洞后,他就一直呆呆地坐着,脑子里激烈交战着:走?不走?
闪电撕裂了暗沉的夜幕。从上面山崖倾泻而下的瀑流奔腾咆哮,深潭的水在闷雷声中沸腾般往上冒,暴雨挟着尖锐的嘶吼声往岩洞里面冲来,傅晓楠在风声雨鸣里如老僧入定般静坐着,直到,潭里的水漫进岩洞淹过他的膝盖。
“就是这里。”梅若依指着深潭,道:“君悦哥哥,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看一下。”
梅若依把手里的灯笼递给傅君悦,挽了挽袖子就想往下面爬。
   “慢着。”傅君悦一把拉住她,耳边水声轰鸣,他小心地提起灯笼往下面照,影影绰绰中,那深潭的水闪着幽冷的寒光,离他们只约一人高,并且正在极快地往上冒。
   “依依,快走。”傅君悦变色。梅若依借着光亮也看到了,她腿软得抬不动,稍停后忽地甩开傅君悦的手,身子一扭就扒到潭壁上往下爬去。
   “依依,那水马上就涌上来了,别下去了,快走。”傅君悦双眸发红,扔了手里的油纸伞狠命抓住梅若依的手。
   “不行,我要下去看一下,君悦哥哥你松手,我平时经常在潭里游水,不怕的。”梅若依急得大声叫起来,扒在潭壁,才感到下面水流的汹涌,傅晓楠如果在洞里!她不敢想下去了。
   “上来,我说,你马上给我上来,要不我就往水里跳。”傅君悦厉声喝道。只这两句话时间,那水已漫上梅若依的小腿了。
   “大少爷,二少爷也许在溶洞里面呢!”梅若依哭了起来。夹杂在风声雨声中的哭声分外的悲凄惨切。
   “我数一二三,第三声你不上来,我就往下跳。”傅君悦不为所动,冷冽的声音在暴风雨的掩盖下不大,然而一字一字如锥子一样朝梅若依扎下。


共君沉醉
“一……”
“我上去。”眨眼间,那水已漫上地面。
“走。”傅君悦大喝,拉起梅若依就往高处爬。
洪水在他们身后奔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暴风雨劈头盖脸抽打着,死神的脚步在逼近,脚下的山地在暴雨中已化成淤泥,泥沙中又夹杂着草根树枝,粘一下绊一下,梅若依的绣鞋不知何时只剩一只,后来,另一只陷在淤泥里没有提起来,打着赤脚怎么也快不起来,傅君悦扫了身后的洪水一眼,猛地将手里的灯笼塞给梅若依,半蹲下身,将梅若依拉到背上,往上一托背着她往谷顶奔去。
梅若依死命地咬唇将呜咽压下,勾紧傅君悦的肩膀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在傅君悦移步间不下坠。
爬上山顶离开峡谷了,傅君悦将梅若依从背上放下,梅若依浑浑噩噩中意识到死神离他们远去,迟来的恐惧将她包围,愧疚与悔恨似大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肩膀突然一痛,傅君悦狠狠地抓住她,她被突地一拉,瞬间跌入熟悉的怀抱中,傅君悦死死地勒着她,勒得她胸腔闷痛。
君悦哥哥在害怕!雨水伴着泪水冲洗着眼帘,近乎窒息的刺痛折磨着梅若依,想到自己刚才瞬间的任性也许会让傅君悦丧命,让自己丧命,只吓得周身颤抖,双手紧箍着傅君悦的腰,才勉强让自己不软倒地上。
傅君悦将下巴放在梅若依头顶,身体微微发抖。死亡的威胁,还有情感的失落,让他很想大声嘶吼,然而他只是吸了吸气,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跟自己说没必要计较的,梅若依刚才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已经证明了一切,她要下寒潭查看,只是因为她心地纯善,她对晓楠没有别样情怀的。
“君悦哥哥,咱们怎么办?二少爷不会有事吧?”死里逃生的庆幸之后,意识又回到最初,想到傅晓楠生死未仆,梅若依心头惶然,一颗心被沉进无底洞中。
“晓楠不一定就在洞里面,就算在洞里,洪水漫上来时他早就离开了,他没有什么理由轻生。”
傅君悦嗓音嘶哑,说话在风雨雷电里难以分辨,然而耳畔节奏匀称的心跳给了梅若依安心,是啊!二少爷不会有事的。
回到朗月轩,两人一身泥浆一身水。灶膛里填的有柴火,锅里的热水许还热着,外出时君悦哥哥不让人知道,两人这样狼狈,这时也不能喊人起来侍候了吧。梅若依这样想着,进了院门后直接往灶房而去,她打算打了水进房间给傅君悦沐浴。
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她,她被傅君悦拉进房间。“在这里等我,别动,我去打。”啊?梅若依呆呆地站着,许久没有回神。
傅君悦来回走了两趟,木桶里盛够沐浴的水过来拉她进里面沐浴时,她才从愣呆中回神。
“君悦哥哥,该我来做的。”梅若依不安地道。
“谁说的?”他湿淋淋的却带着热度的身躯从背后把她包围,“你是我的娘子,该我这个做相公的侍候你才对。”
相公!娘子!他的意思是?他对她的安排是?
不感动是假的!
“君悦哥哥……”梅若依哑着嗓子哭叫:“君悦哥……君悦哥哥……”
傅君悦抱着她缓缓地步入里间,抱着她在浴桶边站定,他把她的脸转了过来,他的脸上荡漾着笑意,黑眸是毫不掩饰的痛惜与爱怜,他一遍遍温柔地拭去她奔流汹涌的泪水,低声道:“君悦哥哥心里认定你是我的娘子,你呢?”
   
“我也是。”梅若依抓住他的窄腰,水光朦胧的大眼痴痴地看着他。
“宝贝,我的宝贝,你这样看着君悦哥哥,君悦哥哥会忍不住的。”傅君悦深深地叹气,温热的指腹慢慢抚过梅若依的眉眼。
“又没要你忍!”梅若依嘟嘴抱怨,泛着水花的大眼么了傅君悦一下,道:“是你不要的,可不能对我不满了出去找别的人。”
 小醋酝子!傅君悦低笑,轻声道:“知道了,再不会在外面乱来的,要乱来,也只找我的宝贝,好不好?”
“嗯……”梅若依红着脸点头。“
乖,赶紧洗吧,别凉着了。”傅君悦吻了吻梅若依眼睑,转身走了出去。
傅君悦喊了阿宽嫂起来烧姜汤,两人沐浴毕,又喝了一大碗姜汤,天也亮了,傅君悦既然不想给孔氏知道他们的关系,大白天的梅若依便要回房睡觉,傅君悦含笑拉住她,低声道:“别回了,我吩咐春桃在门外守着,躺床上去,我看看脚伤得重吗,敷点药包扎一下。”
昨晚一夜惊魂,刚才沐浴时一直想着傅君悦火热的眸子走神了没注意,此时傅君悦提起,梅若依方感到,脚底似是剥去一层皮般疼得厉害。
昨晚上了山坡后,梅若依再不肯给傅君悦背着,傅君悦无奈脱了自己袜子把梅若依的脚板包上,虽然料到她在峡谷中就掉了鞋子,脚底肯定受伤了,可是,看到梅若依脚底密密的水泡和污垢时,脚踝一片红}的擦伤,还有石子树枝划出来的口子时,傅君悦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又痛又悔,悔昨晚后来不该依了梅若依,还由着她步行回府。
把水泡挑破,轻轻地用药水将污垢擦洗掉,傅君悦心疼出一头汗。“
这几天,不准你下地,老老实实躺床上休养。”
梅若依乖乖地点头,看傅君悦心疼得眼眶发红,心里甜滋滋的,傅君悦包扎完了,她往里挪了挪身体,朝傅君悦伸出一只手。
“乖,你先睡着,我去跟我娘请安,回来再陪你。”
梅若依倦极,对傅晓楠的担忧,也因傅君悦的温柔挑逗而略微淡了,傅君悦离开后很快入睡。梅若依一觉醒来,暴雨已经停了,红日当空照,已是晌午了,傅君悦竟还没回来。是不是傅晓楠有什么消息了?梅若依跳下床,三两下穿上衣裙,胡乱洗漱了,开了门就想奔去孔氏上房打听。
春桃在外面守着呢,拦住了不给她走。
“依依,大少爷说你脚有伤,不给你走动呢,吩咐了你起床后在屋里歇着。”人不在还留着人看着她,梅若依有些着恼,想想傅君悦担忧关切的眸光,心头又软软的,抬起的脚退了回去。
檀香橘红端了膳食过来了,梅若依老老实实坐下用膳,心事重重未解,虽不似昨日一些儿吃不下,却也用得极少。饭罢左等右等不见傅君悦回来,不由得又忧急起来,使了春桃春花好几次让前去上房打探一下,两人只说傅君悦吩咐的,让她安心养着,让她们守着她不准离开朗月轩呢。
梅若依没法,弹琴描贴什么的没有傅君悦在身边,又担忧着傅晓楠,根本没心思做,脚底下虽不似昨晚疼了,也还是很难受,坐了一会后,干脆又回床上躺着,不久睡了过去。
春桃在门外守着,听得里面半晌没有声音,悄悄进去一看,暗松了口气,傅君悦早上离开时吩咐她们不得离开朗月轩,梅若依也不给离开,她心里一直不安,梅若依果是坚持要离开,她拦不住也不敢拦的。
傅君悦早上去孔氏上房请了安,陪着孔氏用了早膳,跟孔氏说要到医馆,一径出了府,出府后他没有去益胜堂,而是往清风山而去。
昨晚他安慰梅若依,言道傅晓楠不会有事,其实自己心中也没底,暴风雨与山洪中若不如此说,只怕梅若依还不肯离开,今早哄梅若依睡觉时,心中便已打算好要再到清风山中寻找的——弟弟下落不明,他比谁都忧心。
 昨晚追赶着他们的洪水已不见了,深潭的水在极快地下降,潭水中夹着山泥,浑浊污秽,水面很多漩涡,急转中冲出无数的黄白泡沫,看着有些头昏眼晕。傅君悦闭眼深吸气压下心头的不适,仔细观察潭壁,在那层厚重的黄泥面上找可攀爬的凹陷。
溶洞里那些器具和地面满是黄泥浆,没人,也没看出什么挣扎的痕迹,傅君悦松了口气。
爬出溶洞后,傅君悦又开始满山呼喊搜寻,黄昏时,整宿没睡又走遍了整个清风山的傅君悦几近虚脱,一无所获的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梅若依站在院门口,傅君悦想偷偷洗净换掉脏湿的衣裳的计划没能如愿,意外的梅若依没有再细问,默默地吩咐春花送饭菜进房,烧药汤给傅君悦沐浴去乏。
“依依……”傅君悦嘴唇蠕动,想解释。
梅若依微微一笑,截住他的话,娇嗔不已道:“二少爷又不是小孩子,这话不知谁说的?饿了一天了吧?赶紧的先吃饭,吃完饭快把一身泥洗掉,臭死了。
傅君悦心头一热,担忧和不安消失。
热水抬进来了,梅若依没有出去,傅君悦含笑看她,展臂抬腿,由她帮他脱衣除裤。
“累了吧?我给你搓搓背。”
“好。”
斗室里水气氤氲,温热的药汤消去一身的疲惫,带来闲适与安祥,精神放松了体力恢复了,本来平静的心慢慢乱了,暧昧在弥漫,气温渐次升高,欲念冒上心头,傅君悦的喘息有些急促了,梅若依搓背的手微顿,猛地意识到,手下水珠淋漓的身躯是光裸的。
那背搓得再久,总有结束的时候,傅君悦步出浴桶时,那平滑的胸膛紧致的腹肌和坚韧的腰线,瞬间扑了梅若依满眼,还有那一个神秘的硬硬的东西,在黝黑浓密的体毛中昂立着,毫不害羞地向她炫耀它的强壮有力。
梅若依羞得耳根脖子都红了,莫名的身体开始发热,那眼睛也不知搁哪好了——急切间竟忘了还有闭上眼这一招儿了。
傅君悦本就情热,看着梅若依羞不自胜的模样,越发情难自禁起来。
火热暧昧的眼神烤得梅若依连身上都红了起来。“我出去……”梅若依打算走人,不说还好,那娇软甜腻的言语,顷刻掀起滔天巨浪,冲得傅君悦神昏智乱,本来打算放她离开的,这下不能够了。傅君悦一把抓住梅若依的肩膀,顺势压到屏风上,他不再掩饰,灼热的聚满欲望的双眸定定地钉在梅若依身上。
梅若依被他压制住,躲无可躲,想到傅君悦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觉周身气血逆流,手脚酥软无力,呼吸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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