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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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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是我,可你和我一样,都是男人!你能一直守着她,从B市追到国外,不就是不甘心吗?跟了这么久,却没有得到她,我也是男人,你的心,我懂。”
郝易再次抽了一口雪茄,胖润的圆脸掩映在淡淡的烟雾里:“阿德,我没有儿子,明确告诉你,我看上你了,我五个女儿中你任意选,还包括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已经派人验过,她还是个苞,这个苞我可以交由你来开。”
周德一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嵌进掌心里,在这样一个可以杀人于无形的人面前,他连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掐来雪茄,郝易坐起身,儒雅的脸略带狰狞:“但是,条件只有一个,以后你全身心地服从我!”
“我有爸爸!我们家有事业!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周德想狂肆反抗,可说出来的话却泄露了他的胆怯。
“我说了,宋薇儿这个花苞由你来开!”郝易紧紧地盯着他,“或者,我找个出天价的勇猛男子凶残地撕裂她,还邀请你现场欣赏?”
…………………………………………………
宽敞奢华的卧室里,只开了两盏桔色的壁灯,光线微弱。
薇儿强作镇定仰躺在床上,除了心脏的猛烈起伏,看不出任何的惊慌和恐惧。
她双手双脚都被丝带束缚,眼睛被系上了一条黑布,嘴里塞着布团。
今夜她本来像前几晚一样,刚洗完澡回到卧室,正准备睡觉之际,突然眼前一黑,头就被突如其来的黑色布袋给紧傅住了,紧接着手脚、口眼也被控制。
她连挣扎抗拒都未来得及,对方速度太快,再加上自己这段时间确实体力尽失。
这几天作死的训练,打枪、跑步、拳击、防身术,一系列滚轴似的训练让她以为,这老板是不是准备直接送她上战场啊?
未知的东西最可怕。
如果说前几天她一直都处于无端紧张的状态之中,那么,此刻她是真的有丝害怕。
但她没表现出来,说不定今夜只是老板对她的一个测验,如果过关了,明天就能上班赚钱了。
在她的想法里,未来的工作应该是跟保镖打手一类的有关,要不然,这么作死的训练她不是浪费精力还有子弹吗?
到这里来最大的收获就是,训练的时候用的居然是真的手枪!
这还是她有生以来想都没敢想过的。
门似乎被人打开了,来人脚步无声,薇儿一颗心提了提,又放下了。
因为介绍她到这里来工作的周氏父子,是她少数信任的人里其中一部分。
因为信任,所以不怕。
她很早就硬逼着自己练成了一幅大胆,只要对方不出阴招变*态招,对她来说,还真没什么畏惧的,大不了一条命而已。
推门而入,宽敞洁白的大床中央,束缚着一具娇丽美艳的慵懒肉*体,粉红色的缎料睡衣,衣带尽散,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
灯光微弱,床上的一幕更似禁欲般的香艳。
周德浅微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尽量放轻自己的步子,却控制不住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呼吸。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郝易洗过脑一样,思想变成了行尸走肉,只是步子却清晰而明朗地在向大床上的人儿一点一点地缓缓靠近。
在郝易的地盘上,周德清楚自己是救不了她的。
郝易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自己守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得到她吗?
现在,既然救不了她,还不如让自己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思想,都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静静的,床上的人儿沉静如水。
这样未知的情况下,她居然如此平静,如此沉着,虽然一直以来,周德就知道她和一般的女孩不同。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想尽办法的与她接近,即使后来彼此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也挺好的。
而看着眼前如此沉静的她,这一刻,对她的倾慕爱意更是达到了顶点。
一只手,轻触了触薇儿的衣摆,嘴被塞住,想问点什么都没办法,她唯一表达不满的方式只有皱眉。
直到这只手缓缓拨开了她的睡衣,薇儿猛地惊出一身冷汗,全身一点一点地开始发冷。
那只手抚上她的肌肤,十指凉如玉,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薇儿开始猛烈挣扎,丝带勒伤了她的手腕和脚腕。
她感觉得到,那只手在颤抖,抖得很厉害,她希望自己强烈的挣扎能让对方知道。
她不喜欢!深恶痛绝这只手继续碰触她!
这是周德第一次抚摸女孩儿的肌肤,冰润如玉,滑腻如丝,舒服得让他情不自禁低吟出声。
意识完全焕散,将床上人儿的誓死挣扎置若罔闻,他俯首,和手一样发抖的双唇贴上她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地亲吻、舔*吸。
薇儿冰了,脑子里顿如巨雷狂袭,轰得她整个人发疼。
那只头颅贴她脖颈贴得死紧,她感受到他扎人的短发,是个男人!
她刚才还平静如水的脸顿时冷得如魔,藏在黑布下的双眸顿时变得如血般可怖。
手上的挣扎更加疯狂了,柔韧的丝带深扎进她纤细的肉里,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血腥似乎更激起了身上男人的兽***望,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一张喷着火焰的嘴从她的脖颈、锁骨一直往下,停在饱满的山峰上,啃咬、吸弄。
像一只野兽,发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
被***掌控的周德忘了进房前郝易的交待‘不要松开她的嘴和手脚!’,忘了身下的人儿是他曾经怎样悉心呵护守护过的薇儿。
现在,他只想完完全全地拥有这具如玉般的肉*体,吻遍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拿掉了她嘴里的白色布团,两片火般的唇便紧紧地睹上了她的,这张他渴望已久的如水红唇。
一刹那,薇儿残酷地露出了一丝冷如寒冰的笑意,机会来了!
手上的丝带怎么挣也挣不开,她一度以为,要绝望了,却不曾想,自救的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
她开启牙关,任对方的舌头轻易地探了进来,就在进来的同一秒,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
精准而凶猛!
男人吃不住钻心若焚的疼痛,“啊”的惨叫出声。
就是这一声啊,让薇儿如遭雷击一般,僵了。
紧咬的牙齿也因为她突然的僵硬而无意识地松开。
周德迅速逃了开去。
站在床边,不住地以手对着口腔扇风,可依然止不住要命的疼痛。
这时,薇儿开口了,声音冷得如利刃,无形中能置人于地狱:“你是周德!”
没有疑问,她用的绝对坚定的肯定句!
周德怔住,一秒后,被***和疼痛彻底赶离身体的意识迅速又收了回来。
他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明明被黑布蒙住了的眼睛。
明明是蒙得严严实实,可是,他还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那种冰冷如刀而又凶狠似魔的目光。
他害怕了,身子如筛糠般地颤抖。
转身,他朝门边跑去,双腿太过发软,以至于短短的几米距离,他连摔了三大跤,再爬起来时,却已是步履踉跄,仓惶至极。
身后大床上的女孩反而一声不吭了,她依然平静如水般地躺在那里,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什么。
谁也不知道,她只有——绝望!冷到骨子里的绝望!
房子一开,周德被郝易拖了出去,只丢给他一句冷谑的嘲笑:“真没出息!”
虽然嫌周德没出息,但郝易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就像当初看上宋薇儿,他相信,再野的猎物,只要好好调教终有一天也会驯服。
他还相信,再软弱的男人到了他这里,终有一天也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真男人!
……………………………………
经历那一夜后,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在训练场上还会主动和教练员爽朗地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现在让她训练就训练,让她睡觉就睡觉,整个人如行尸走肉一般毫无思想。
郝易本来还想等她精神状况好一点再让她正式开工,可一天又一天,她毫无恢复的可能,他没有耐心再等。
这天,薇儿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被拖去训练,郝易亲自带着她在白色小楼里等待。
天色渐暗,好几天没再出现过的亚南第二次出现,依然是一身黑色皮衣劲装,依然是酷炫的吉普。
在看向薇儿时,亚南依然是一脸冰冷的神色,可是郝易从宽大沙发上站起身迎过来时。
亚南居然绽放了最热烈的笑靥,豪放而艳丽,并且张开双臂,丝毫不顾忌薇儿这个外人的在场,两人就在客厅里明目张胆地热吻起来。
年过半百的男人,青春如花的女孩,吻得炙烈如火。
薇儿冷漠的神色一直未变,甚至连眸皮都没动一下,只呆呆地看着窗外盛开热烈的白兰花。
她一直保持着痴呆的表情,虽然知道他们不会认为自己疯了就放自己走,可她还是想逃,这些日子她想尽了千方百计都没能找到突破口。
那两人吻了近一刻钟,才难分难舍地分开,亚南走过来,一把扯起僵僵呆呆的薇儿,大步就往楼外走去。
三人一起上车,亚南开车,郝易坐在副驾座。
亚南车技不错,在路况不怎么好的郊外,依然疾驰如飞。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速缓缓地慢了下来,一排密密匝匝的松林林。
再往前,出现一堵爬满绿色藤蔓植物的高墙。
听到车来的声音,绿墙中间哗啦啦地开了一扇大门,这门居然是隐形的。
车子轰地冲进去,一入门即是一处人工堆砌出来的土质高坡,吉普马力十足,亚南轻而易举就开着车潇洒地垮了过去。
过了坡,一排红砖小楼出现在眼前。
红砖小楼后面又是被绿色藤蔓爬满的高墙,只是那墙上面明显布满了电网,绿色的墙体凹凸不平,显然是一些隐形的机关。
亚南将后座的薇儿扯下车,郝易走过来,邪肆地冷睨了薇儿一眼,拍拍亚南的肩说:“现在放她上场试试水。”
“郝哥放心。”
郝易转身,双手负背,走向一排红砖小楼的最东边一栋。
亚南将薇儿一直带到西面的小楼,却没在小楼里停留,穿过小楼,一直往里走去。
薇儿这时才知道,这地方,广阔无比。
一直往里走了近十分钟,进入一栋二层的长型楼房。
长条的阳台,亚南一脚踹开一楼的一间铁门,只听哗啦啦一番声响。
薇儿放眼看去,眼前一片白花花,晃得她情不自禁闭了闭眼睛。
怕亚南发现她的假装,只短短一秒她迅速又恢复了呆板的脸色。
只是,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的惊愕和恐慌。
因为,她发现,这宽得像楚中大学操场的大厅里,清一色的坐满了年轻女人,肤色各不相同。
最让她恐怖的却是这些女人居然都没穿衣服。
全身上下,一丝布料都没有,完全的,一丝不挂!
她们每人面前有一个精致的梳妆台,每一张梳妆台旁都有一个小桌,桌上摆放着黑色的手枪,另外还有一面像古装电视剧里的狰狞盾牌。
隔得远,薇儿不知道那些枪是不是真的,她此刻唯一希望那些不是真枪。
此时,一致转过来看向门口的她们手里或拿着口红、或拿着胭脂,或拿着其他各式化妆品。
只一眼,她们便又收回了目光,重新转过身去面对着梳妆台上的巨大圆形镜子,开始描绘她们那张精致的、漠然的、麻木的脸蛋。
薇儿被拖着,坐到了最角落的一张梳妆台前,梳妆台前只有一张凳子。
薇儿坐下后,马上有一个黑皮肤的妇人又端了一张凳子过来摆放在亚南屁股下,并恭敬地说了一句请坐的英语。
亚南神色冷然地打开粉底盒,漠然的语气像在对着别人说话:“你听着,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装,但你既然到了郝哥这里,就不再有回头路可走,就算死,也得先经过郝哥的同意!”
薇儿一瞬不动,继续呆呆的,僵硬的面色上没有露出一丝表情。
“咱们这游戏叫‘丛林猎美’,客人出了钱来猎你们,如果你身手够灵敏,便可以躲开他们,但如果你太蠢,那些男人就会扑上来毫不客气地撕碎你!”
说着,亚南凑近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语气继续说:“当然不是真的将你撕裂,也不会让你死的痛快,而是用他们所能想得到的姿势、方式——轮番将你强*暴!”
“看到她们你应该清楚了,上场时,你是裸*体,想象得到一个裸*体的美人儿会激起男人多么强烈的兽*欲吗?”
薇儿悄悄儿将不受控制开始剧烈颤抖的双手藏到双腿之下,拳头越捏越紧,指尖深陷进了柔嫩的掌心,掌心已经失去知觉。
只有心,在一点一点地被凌迟至碎裂。
“知道吗?今夜就因为加了你一个未开苞的处*女,咱们这一场的费用翻出了平时的五倍,说到这,你这满屋子的同事都要感激你,因为,今夜她们的提成也会是平时的五倍,你——也不例外!”
薇儿这时多么希望自己是真的疯了,或是傻了痴了都行。
可是,她没有真疯,也没真傻,更没有真痴,亚南的话一字一句她都听得清清楚楚,意思也懂得明明白白。
木木的脸开始显而易见的越变越白,血色一点一点地从她绝美的容颜上褪尽。
她的变化没有逃过亚南如蛇般的目光审视,她勾起冷艳的唇角冷冷一笑:“游戏很简单,用发给你的盾牌和枪阻击一切扑向你的男人,别让他们的液体子弹打中你,不管你用什么招式,只要坚持一个小时,这场你便胜了,提成照样拿,还不用被他们凶残地撕裂!”
薇儿自认在国都见过的丑陋现实已经够多,自认为一向将这个世界的肮脏看得清清楚楚,一颗心也早就冷硬得再也没有任何不堪的东西能够侵蚀。
就像那夜,一直信任到骨子里的周德那样对她,她都没有因此而崩溃。
可是,就在此刻,就在眼前,所有她二十年以来经历过的丑恶、变*态、屈辱,和这里比起来,那简直连毛都不算!
这个世界,究竟还可以做到怎样的人性尽灭、丑态百出?
同样是人,为何可以疯狂到如此地步?原来,人吃人根本不是传说和故事里才存在,现实里,比人吃人更残酷的一幕其实比比皆是。
亚南手法熟练地给薇儿的小脸上铺上了白皙的粉底,接着描眉、唇形,涂上唇涂,一串化妆动作如行云流水,似早训练过多次。
“别妄想任何逃跑的可能,你们的身份早已被郝哥洗得干干净净,在这儿,你这样的人死得再多,也不会引起丝毫关注!”亚南最后断绝了薇儿仅存一丝希望的想法。
不出一个小时,这屋子里所有女孩均已上妆完毕,唯一的一扇大窗外看得到西沉的艳阳。
此刻,它如一颗注满鲜血的红球,一点一点不舍而难堪地缓缓下沉。
“站起来,脱衣服!”在所有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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