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旧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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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会怎麽样?”柳真真握著手心里的药瓶,焦急的问道,她有太不好的预感。
顾镰无奈, 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在了。”
大颗的泪珠从美人粉颊上滚落,柳真真咬著唇却哭意难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宝贝儿,不哭了。”顾镰伸手捧著真真的小脸,粗糙的麽指抹著她的泪,可那些温热的水珠越滚越多,他低头去舔她的泪水:“我的心尖儿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顾镰抱住柳真真让她在怀里哽咽抽泣,叹息:“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顾家的男儿个个顶天立地,却个个不得善终,我们宁愿倒在刀剑之下也不愿死在女人身上,我若是能清醒著死去,也了无遗憾了。丫头,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头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豔福。”
柳真真捏著小拳头打他,却因著後面一句话才勉强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猫。”顾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人呢?”柳真真嘟著小嘴拿根指头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吗?”
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头上,自己侧身半躺著,想哄幼儿一般轻拍著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麽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顾镰低头亲著柳真真的额头,看著终是哭累了的人儿沈沈睡去。他就长久的注视著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眼,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睁眼时会不会就要阴阳相隔。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人出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乱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人的院子,撞见几个管事正在院内轮番奸淫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随後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迷奸了玉桂夫人,还将她赏给族人和管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人。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神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道一点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情深意重,之後就越会荒淫无道。仿佛被恶鬼俯身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肉身。 有人抵抗後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拔剑自刎,也有人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於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人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著秽乱人伦的耻辱,纵使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已是千仓百孔。他们一辈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会有儿子。若是同辈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交合就会很快癫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辈却先安无事,因而当最先几辈子孙甚多之时,乱伦盛行无法禁止。偏偏礼教将女子教导得忠贞圣洁,顾家就有了正院立规,二院调教的祖训,使得嫁入的女子开始接受现实并沈溺在顾氏男人的情欲里。
共妻一事带来的仅有好处就是遏制了後代的数量。顾氏每代都有一人精通阴阳五行以钻研此事,其中一位就提出了仿照伏羲八卦重建顾家的主意,玲珑八宝苑便是最重要的阵眼,顾家的後人必须要住满此阵。
再到顾镰祖父辈时,开始发现外人的血脉可以隔代减轻理智丧失的程度,顾家开始慢慢衍生出一支旁系。 经过两代人的实践後,这个法子是可行的。 顾镰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不仅是族内寥寥无几的长寿之人,更是年近六十才开始有了苗头。所以当年扶摇夫人为苏铭生下束真之事是经过他默许的,後来扶摇夫人落入阿苏勒手中,也是他令人前去谈判,订下了合约:扶摇夫人为其生下长子继承大业後送回顾家,北陆则要在顾氏谋反之时按兵不动。这些他都没有同真真讲,糊涂时的混账事已是丑陋不堪,他实在不愿再让柳真真知道自己还曾做过这种事。
他的两个侄子也是当年他的夫人同叔父乱伦後生下的, 因为自己的四个儿子都在战乱中前後殉国,噩耗令玉桂夫人早产之後再难受孕,眼见自己孤儿寡母,於是玉桂夫人委身了这两人,老祖宗则交付了家主之位。 在位之时他们对玉桂夫人和四个孩子都极好,直到後来因为玉桂夫人的去世受到刺激才开始丧失理智霸占了儿媳扶摇夫人,并且怨恨著顾氏嫡系,暗中计划夺取顾家正位,他们一面大方的交出家主之位,整日在房内与扶摇夫人颠鸾倒凤, 而另一面则派人追杀扶摇夫人的几位夫君, 同样也要北上的顾至礼有去无回。
老祖宗装著糊涂心里却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令苏铭入主顾家也是为了牵制这两人。另一方面则在自己尚且清醒时,调兵遣将撒开天罗地网,儿子和孙儿们都在外面牵制著无法进入顾家老宅的旁系力量,他则坐镇老宅,与两个侄子斡旋,一场内斗已经硝烟四起。
五日後,扶摇夫人出现在了二爷的霜定苑,说是要与儿媳话话家常,拉著宁瑶瑶一同去了三老爷的悟心斋,同时暗示自己的乳母苏嬷嬷带上宁远躲入二爷的暗室里不要出来。宁瑶瑶的三公爹因为不能接受自己以後要疯癫的结局选择了清苦的修行,早年虽仍住家中,但已经剃度为僧,等扶摇夫人过门後,这位天赋出众的年轻高僧只与她见了一面, 算出一卦“浮生若梦当尽欢”後,就开始四海云游一面为人看病送药,一面探寻古籍期望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救顾氏众人。这处房子便留给了柳真真居住。
柳真真拉著宁瑶瑶的手将今日可能发生之事细细交待了一遍,见她还懵懵懂懂得正要再讲,就听见了院内二公爹的脚步声,来不及离开的宁瑶瑶只好躲进了她的衣橱里。
二太爷忙了些日子後想起很久没尝过儿媳的滋味了,而筝儿又给他悄悄报信,说是扶摇夫人将宁瑶瑶带走了。他便猜到柳真真是想将瑶瑶送到老祖宗那儿了,自己赶忙过来想先尝点滋味。当他得知自己晚了一步,宁瑶瑶已经先行去太极殿了不觉可惜,便存了心思好好折磨下这个儿媳妇来解馋。
柳真真的衣橱是镂空雕花的里面衬著白纱,看著十分精致典雅,却是能从橱里看清外面的。
宁瑶瑶捂著小嘴看见扶摇夫人被祖父扒光了衣服按在八仙桌上肆意奸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知道儿媳就躲在房内,自己却被公公百般蹂躏,柳真真又羞又恼,在这般刺激下更是敏感得不行连连泄身。从胭脂出得了消息的大太爷也走了进来,笑骂一声後,脱了衣服也扑向了柳真真。
十八 烟消云散
这一天夕阳落山後,对於顾家来说是一个不眠夜, 老祖宗击杀了两位太老爷後因体力不支与世长辞,顾氏旁系被连根铲除,连带各院的仆人也有了一番清洗。随後,整个顾家都挂起白幔,长歌当哭,八百和尚念经超度之声响彻云州。
这一天之後在外界看来原本就日渐衰败的顾家,因为争权内斗後的大清盘更是元气大伤,皇帝体恤顾氏,特意开恩让驻守边关的顾海回家奔丧。
扶摇夫人与宁瑶瑶事发之时都躲在太极殿的密室里,等密室门打开时,她本能的挡在了瑶瑶身前,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听到温和醇厚的声音说道:“真儿,我来接你了。”
“顾风~”扶摇夫人如乳燕投林般扑入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一直躲在黑暗里的恐惧委屈思念担忧都在夫君的怀里发泄出来。顾风正是顾至礼的亲生父亲,他们兄弟四人因为出生在战乱时候,父辈皆投身军营,取名时便用了兵书中骑兵的战法:“风林山火海。” 取其疾如风,徐如林,掠如火,不动如山,并吞之势如海潮之意。因为“火”字有避讳,而只取其他四字。
顾风身形高大,柳真真只到他的肩头,男人弯腰把朝思暮想的娇妻抱起来开始好好亲热。
宁瑶瑶知道现在大概已经安全了,她就这麽安心地坐在床上看著那两个紧抱在一起的人,然後看著他们开始缠吻起来。
一个黑影背著光走过来,到了亮处才显出那张俊秀的面容和暖暖的笑意:“婀奴见了阿爹连相公都看不到了麽?”
宁瑶瑶低呼一声,顾不得下床穿鞋就整个人扑了上去。顾至礼抱住投怀送抱的小妻子,掂了掂分量,亲她的脸:“瑶瑶你重了,阿狐把你都喂胖了啊。”
宁瑶瑶乖顺的环著他的脖子任由夫君四下亲著,她听到阿狐的名字就委委屈屈的告状:“我不吃完阿狐就要凶我的。。。他老是凶我的,阿礼。”
“嗯,等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出出气好不好?”顾至礼边哄著瑶瑶边抱著她走了出去。顾风这时已经放下了扶摇夫人,牵著她的手跟在长子後面一同出去。
顾至礼抱著瑶瑶越走越远,暖风里隐隐传来两人的柔声细语。扶摇夫人站在太极殿的正厅上,看著那个被清洗後再无一丝血腥味,也再无檀香气息的地方,那些或好或坏的时光都恍然如梦,几乎模糊在了脑海里。
顾风从後面环住妻子,低头嗅著美人的发香,安慰她:“放心吧,老祖宗走得很安详。”
等孝期即过,已经是入秋时节,顾至礼所住的元生苑里红枫如火,金桂香郁。
早晨,家主的卧房里还是一片静谧。三个赤裸的年轻男女拥睡在一张大床上。被单下宁瑶瑶的小穴里还堵著顾至城的肉棒,人却是窝进顾至礼的怀里熟睡著。顾至城从後面抱著她,将她腰以下都夹在自己两腿间压住。
束真端著早膳进来看到的是三人相拥而睡的安宁景象。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到床边伸手拉开了顾至礼这边的被子。微凉的空气透了进去,顾至礼在束真进来时就醒了,眼见束真拉开了被子,也不躲就这麽大方地展示自己结实精状的胸腹和高挺的阳具。 宁瑶瑶觉得冷了就更往顾至礼怀里挪。顾至城也早已醒来,却搂著瑶瑶不放手,见她因为往哥哥怀里钻而让自己的肉棒露了点出来後立刻跟著靠了过来,挺腰又送了进去。
“唔。”宁瑶瑶迷糊的哼了哼,继续睡著。
“你把瑶瑶养成小猪了。”顾至礼被两个人压的动不了身,责怪的看了眼二弟。
而突然有了兴致的顾至礼把嫂嫂从大哥身上扒下来让她趴著,自己开始从後面好好的爱她。听见了大哥的轻语,他冷傲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可不是个小笨猪麽。被人欺负了只会告状。”
“啊,恩啊,嗯?二爷,不要弄我啦。”被小腹里的捣弄唤醒的宁瑶瑶含含糊糊的嘟囔著,等听到二爷说她告状时才开始挣扎起来,“明明是二爷欺负我的!还恶人先告状。”
“乖, 乖瑶瑶别动,夹死我了。”身下的小屁股一扭,顾至城就有些吃不住,连忙哄著瑶瑶叫她不要咬这麽紧。
“束真~你跟夫君说,明明是二爷坏的啊,嗯啊。 。。嗯。 。。你就是坏啦 ” 瑶瑶向一旁束真的求救换来二爷更大力的顶弄。
“来我们先吃早饭,等瑶瑶把他们都吃光了,我就告示家主,是二爷欺负你好不好?”束真说著端来了牛乳,米粥和小菜。
顾至礼看著小妻子的脸在见到早餐时就皱成了只小包子,他笑起来,瑶瑶还是有大小姐脾气的,早上不肯吃饭,只吃甜甜的小点心,中午晚上还挑食,不肯吃蔬菜。原先在这儿时他都是抱著娇人儿一口口哄著喂的,现在看来束真他们似乎找到了办法。
这时顾至城已经把浆液灌进了嫂嫂肚里,抽了出来。他拍著瑶瑶的屁股让她自己去把大哥的那根给吃了,自己先去冲洗个澡。因为顾至礼一向温柔体贴,瑶瑶待他倒是极为主动,因为不想要男人给她喂饭所以本来打算是背对束真的,没想到夫君却亲著哄著让自己转过去,只好背对著他跪著,一手握著他滚烫的肉棒对著下面的小口,一手分开自己的小花瓣努力的把那一整根大肉棒都吃了下去。小腹那里能清楚看到鼓鼓的一长条。
”来,我们先喝牛乳。“ 束真舀了一勺乳白的奶液喂到她嘴边,瑶瑶无奈的张开小嘴一口口喝著。等那一杯喝完後,束真就把空杯放在了她的乳头下开始挤瑶瑶的奶汁。顾至礼低头去吻瑶瑶,口里满是奶香,他的大手扶在瑶瑶腰上,隔著瑶瑶的肚皮摸到自己的大家夥,带些力道的按了按, 瑶瑶呀呀的叫起来,扭著腰臀想躲,可是她下面被男人的肉棒堵著,奶子被束真捏在手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男人挺腰耸动著下体,强健有力的抽插起来,而瑶瑶的奶汁也在大股地灌进杯子里,很快就装满了大半杯。 顾至礼低头看著,忍不住说:“都过了这麽久了,瑶瑶的奶水还这麽足呢。宁远是喝不完的,剩下的的呢,是不是都被你的小穴穴喝掉了?”
他说著用手去捏两人性器交合处的那个软粒,轻轻揉著,换来瑶瑶花径的急剧收缩:“不要,夫君不要捏那里啊。。。嗯啊。。。瑶瑶的小穴没有喝奶啦。”
“那这些是什麽嗯?”顾至礼把糊了一手的白浆淫水放在瑶瑶眼见。
“啊, 这是。。。”瑶瑶红著脸小声说:“是夫君和二爷的精水。”
顾至礼接过束真递过来的一杯新鲜奶水几口就喝干净了,他舔著嘴角笑:“宝贝的奶还是那麽甜啊。”
宁瑶瑶看见夫君嘴边还有些白白的奶液就伸著小舌头给他也舔舔干净,这个举动立刻换来顾至礼的深吻和突然加快的顶弄,当他把精液喷入瑶瑶肚子里时也把妻子的呻吟给咽进了肚里。
顾至礼结束後也起身去洗澡了。房里只剩下斜坐在床上娇喘吁吁的宁瑶瑶,和端著热粥的束真。
束真一口菜一口粥的喂瑶瑶,瑶瑶蹙著柳眉却不敢拒绝,随著上面小嘴的吞咽咀嚼,下面的小嘴也开合著吐出一滩滩浓浆。
”师父,瑶瑶吃不下了。。不要了嘛。。。“瑶瑶见房里没别人了就拉著束真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撒娇,自从束真开始教导她的功课後,私下里瑶瑶若是这般叫他再同他玩点师徒上课的小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