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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怜寻-第50章

小说: 怜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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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衣遥眼中欲火正盛,是狂炽的疯乱的,仿佛陷入一场极度癫意里,看不到她的眼泪,也听不到她的哀求,下体剧烈抽动着,彼此的密处紧紧融合在一起,与她像是分不开的连体婴,血连着血、肉连着肉,用一样的心脏呼吸,这辈子只能同生同存,一旦分离了,便只有毁灭!

花以怜试图挣脱,封衣遥见了,黑邃的眼睛里泛着血红,狂燃着,如飞蛾不顾一切所扑的火,迅速从后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拉近身前。

花以怜被他钳制,上身立起来,雪白的玉背紧紧贴上他平滑的胸膛,毫无一丝缝隙的细腻磨蹭,更刺激得肌肤生热,意乱情狂。

“好……痛……衣遥……停……下来……”如同濒死前的呼求,承受不住他在体内的横冲直撞,花以怜颤栗地恸哭,已经分不清痛的究竟是心,还是身体了。

不要停,才不要停下来!

封衣遥脸上带着癫笑,双手游滑过赤裸的玉体,握住那一对圆润玲珑的雪乳,反复爱缠地揉搓。

让她想死,让她想离开他!

唇贴上来,使劲嘬着颈项处的伤口,一点点,用舌头舔净血丝,很认真,不曾遗漏一滴,甜甜的,腥腥的,是她的味道,然后又顺着伤口深深咬下去,再舔,再咬、再舔,再咬……唇齿、舌尖、连带魂魄,全是血的味道!

她居然能这么狠心,要丢下他一个人!没了她,他该怎么活……该怎么活……

失了以往温柔的爱,疯狂的动作里混合着怨恨苦痛……已经不知道,这究竟是对她的惩罚,还是自己绝望的宣泄,又抑或在拼命地挽留着什么。

眼角坠下晶莹的液体,如亮亮尖尖的刺,划破半空。

情绪失控了,一切都变得粗鲁而不加掩饰,是人类最原始的本性欲望,在柔弱紧窒的部位进进出出,好涨……好热……要把那身体撞裂,要把她完全吞没!

花以怜一面流着泪,一面被逼得不得不抱住床柱,娇躯在他的摆弄下近乎抽搐,只觉那热度在小腹间不断膨胀,每一次都好像抵达到了最深处,忽然间脑子理一片空白,那人已近灭顶之巅,一股灼热的迫入感,宛如利剑直逼喉咙,击碎了理智,带来失血般的强烈晕眩!

泄了身,她瘫痪了似的,虚弱无力地趴在床上,然而下刻身子又被翻转过来,两条玉腿大大地分开,封衣遥亢奋着,猛一顶动冲击,是又一轮的疯狂纠缠,又一轮为所欲为的纵欲。

“不……要了……”泪在眼角干涸,哀求已经无用。

啃咬樱唇,吸吮津液,两具肉体进行着一番辗转厮磨,他的表情似哭似笑,既像痛苦又像快乐。

夜色入暮了……

床榻深处,云雨交欢,无休无止。

身子被翻来覆去,摆弄成各种姿势……仿佛一头暴躁的狂兽,受到长久的压迫而变得妖异癫狂。

叠缠在一起的身躯,直至天明,都未有片刻分离。

花以怜已经无力反抗,彻底淹没在和着汗水温湿的拥抱之中。

在那扭曲的爱里,死去。

 66卑爱

天色熹微;白露青霜,花荫庭院间一片烟色朦胧;冬的寒意还未褪尽,隐隐约约;可见枝头上染着点点晶莹的翠绿。

鹊儿落在窗畔;一声脆啼,破开初晨的清冷。

房室内一片寂静,纱帐直垂,衣衫遍地;连丝风都没有,一切都是静止的。

似乎在那场暴风骤雨中粉身碎骨了,完全失去知觉;抑或痛到麻木。

全身上下布满深红的淤痕,仿佛用滚烫的烙铁,破肌穿骨一般烙上雪白的躯体,是无法消除的印记,好像在证明,从此,一辈子,她都只属于那一个人。

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醒来的,花以怜呆呆睁着眼,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恍若饱经了摧残折磨,被弄坏的精美娃娃。

床畔的案几上,摆放着药膏,绷带,还有熬好不久的汤羹。

背对着她,封衣遥坐在床边,清瘦的背影看去总是那般单薄寂寞,微俯着身,脸埋掌中,模样显得颓然,像是做着酒后沉重的懊悔,又像在无声地痛哭,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亦如化为恒久不变的雕塑。

灵魂像附入一具陌生的身体里,稍微抬动下手指,都显得如此艰难而无力。

背后小小的动静,忽然惊动了封衣遥,那寂如死去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下,转过头。

花以怜苍白的脸色上透着一点薄病孱弱,是深冬凋落在梅花雪地间的华笺,即将被风吹成粉碎的脆弱。

她依是盯着床顶,许久许久,才有了感知,斜偏过脸,与那人四目相视,一时间,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俱已痛到痉挛!

失色的唇,像薄薄的花瓣,发出了柔软虚弱的喘息,在空气里蔓延成一种诱惑,封衣遥竟是痴了一般,举手半空,想摸一摸她的脸,那么漂亮修长的手指,却白得刺目,有青色的血管从肌底下透了出来,宛若剔透璃玉,即将破碎的惊心动魄。

就要触碰到时,花以怜惊恐地睁大眼睛,身子蜷缩着,仿佛受了伤的小猫,连忙躲避开。

封衣遥脸孔惨白。

花以怜把脸埋入轻枕间,似乎怕极了,形如孤叶瑟瑟颤抖。尔后,手被那人强迫地抓住了,是濒死挣扎的力道,有什么一点点地落了下来,浸湿了洁白莲花般的掌心,盛着那三生三世的雨。

封衣遥不停亲吻着她的手,比在佛前还要虔诚,憔悴的脸容上凄然之色愈浓,随之绝望地一笑,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

“只求你……不要再想着死……”

“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见我……”

“我们、我们还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

花以怜头脑轰隆一响,几乎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缓慢抬起脸,看到他跪立床前,凌乱的发丝掩着低垂的脸容,模样说不出的凄怆,说不出的狼狈,像个卑微可怜的乞丐,一无所有,只在声声哀求。

那一刻,花以怜呼吸若断。

“求你……”

“不要离开我……”

“求你了……”

只要她还在身边,什么都不在乎了。

终于,泪水喷薄而出,花以怜用力阖紧双眸,泪被挤碎在眼角,凭空滑下一涟涟碎闪的晶莹。

她支撑着身体下床,双膝跪地,抱住宛如石木一样的他。

霜白的唇轻微启开,喉咙却干涩得厉害,半晌也没能发出声音,就这样一启一阖,吐着字,不知多少遍,声音才一点点地清晰了:“衣……遥……衣遥……”

其实心里,一直都是爱他的!

是她不好,不该说出那样的话,不止伤了他,亦痛了自己。

短短三日,何尝不是悔不当初,度日如年,何尝不再想他念他?

只是她好恨,恨自己,浑浑噩噩下做出背叛他的事,恨自己亲手摧毁彼此间的那些美好。

对他,无颜以对,脑子里乱成一团,只觉死掉才是最好!

紧紧抱住他:“衣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在对方的拥抱下,封衣遥猛然一震,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软化的迹象,犹如冰河解冻汇成流水川泉,不敢相信她就在面前,激动到血液涌上喉头,两臂颤颤抖抖的,伸在半空凝滞片刻,才终于把她纳入怀里,便是到老到死,再舍不得松手!

腰被死死按着,骨头咯咯作响,却不觉得痛,花以怜用指尖慢慢抚过他擦伤的眉梢,红肿的眼角,磕破的嘴唇,心疼他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泪水横流,把脸偎入胸口,恨不得自己碎了、化了,完全融进他身体的才好:“对不起……我不会了,再不离开你了!”

“怜……”那种颤抖,像是让人永远无法听到的哭泣,封衣遥捧起那张容颜,吻着她的睫毛,吻着她的眼泪,然后是唇,激烈欲狂地吻着,好怕是一场虚幻空妄,就这样一直吻着,累死也无关紧要。

经历风雨后,支离不堪的两个人,已是任何力量也无法阻止的,终于又回归在一起。

靠在床头,花以怜被他一点点地喂着汤羹。

“把它吃了吧。”封衣遥打开锦盒,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棕黄药丸。

花以怜睇去疑惑的眼神。

封衣遥唇扬淡弧:“是天蛊连香的解药。”

花以怜震惊不已,究竟在何时,他居然替自己取到了解药?

封衣遥垂下眼帘:“那一晚……我告诉她,我已经服下天蛊连香,之后,她就将解药交给了我。”

说来真是讽刺,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竟不肯伤他分毫。

恍然彻悟,花以怜面容呈现一片苍白,随即双目紧闭,身体微颤,仿佛承受着比割肉剔骨还要强烈十倍的痛楚。

他在那人面前屈服,只为一心一意替自己寻求解药,可她非但没有理解,反而还一刀刀剐着他的心,是不是现在将那胸膛剖开,那颗心脏,早已是变得血肉模糊了?

封衣遥将药丸喂入她口中,直至目睹她咽下,才终于放下心。

花以怜遏制不住,伏他肩头痛哭。

封衣遥慌张:“怎么了?”

花以怜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深深的悔愧化为绵绵不断的泪,把肩头的衣衫浸湿。

满头青丝披散而下,几乎掩住半个身躯,封衣遥把怀里颤抖的她抱得紧力而温柔,到海枯石烂也不要紧。

花以怜举起自己的左手食指,用牙齿狠狠咬破,鲜红的血绽出来,宛如妖诡绯花。

“做什么?!”封衣遥惊疼地阻止,然而下一刻,看到她又举起自己的手,表情呆呆的,仍她咬破自己的手指。

花以怜唇角轻扬,将彼此的两根食指,紧密贴合在一起。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口,同样的疼痛,两个人的血液相融,渗透骨髓、灵魂,蕴在心底最深刻的爱,只能用血来证明。

她说:“衣遥,原谅我。”

有她在,无怨无恨了,瞳仁中的极黑色泽,已经不复阴霾,是从未有过的明净,深深望入,仿佛能带给人一场美丽的幻觉。

封衣遥低头含住她染血的指尖,用舌尖轻轻舔着,缠绵入骨,极尽温柔,混合着柔柔软软的疼,心都痉挛了,然后抬首,覆压上她的唇,一番竭力地辗转交缠,舌尖上还残留她的血,从口中蔓延开,血味转浓,呛入喉咙,简直快要让人无法喘息了。

但是……

舍不得离开……

除非,另一个人先死掉……

情动时,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姿态,仿佛吸着彼此的血,唇齿间纠缠而激烈,爱到疯狂无法自拔,更近一种深入骨髓的病态。

封衣遥眉宇紧颦,身体的异状让他好比承受着火烧似的煎熬痛楚,荡动的目光在无形中转变得急迫渴望,从她的唇畔沿下蜿蜒浅啜,对那每一寸肌肤,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

“唔……”碰到颈项伤处,花以怜心有余悸一般,缩动着身子避开。

想到昨夜失控的举动, 封衣遥恢复清醒,立即收回手,慢慢替她系好松散开的衣带:“小怜……对不起……”

花以怜伸手抱住他细瘦的腰际,不让离去。

封衣遥心头涌现失而复得的甜蜜,爱怜地摸着她的头发:“先好好休息吧。”

花以怜嘴里呢喃:“衣遥,你别走。”

封衣遥动作一滞,眸中闪过一丝隐忍:“你身上还有伤……”

花以怜摇摇头,微昂起脸,青丝如瀑倾泻而下,肌肤苍白,容色楚楚,愈发显得柔婉可人,星眸生波,如有桃花坠落,轻绽层层涟漪,蕴着尽处那一点春色,心神不禁微微一漾。

她捧起他的脸,轻啄上面伤口,不敢再与他有片刻的分离,语声坚持:“衣遥,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封衣遥早已痴了,揽住腰,将她平放至床上,长指的动作美如挑弦,曼解贴身小衣,为弥补昨夜的过错,那吻变得轻极了,是荷叶上滑落的一片清凉的雪,似轻似痒地融透肌肤,激得身体一阵阵颤栗。

是安抚,是怜惜,是迷恋,吻上伤口,吻上大大小小的青肿,吻遍她浑身上下的每寸肌肤,纵使正压抑得厉害,也不敢再有一丝放纵,封衣遥两手支撑在她脸侧,小心翼翼地进入,相融的部位肿涨起来,花以怜咬住唇,仍是痛得眉尖深蹙,眼泪欲流。

封衣遥温柔地为她拂去鬓发的碎汗,静了一会儿,下体才运作起来。

二人相互对视,呼吸急促,眼眸里氤氲起一层旖旎迷色的爱欲。

封衣遥不时俯首吻她,看到那人在身下的柔顺承欢,忍不住连声呼唤:“怜……怜……”

花以怜星眸朦胧,眉心间一片春意无边,面颊上绯霞正浓,宛如烟雨桃花开,弓腰弹起,身子半是欢愉半是痛楚。

封衣遥又一阵挺进,伏□,展开她的两臂,与她十指交缠,附在耳畔,仿佛梦中呢呢哝哝的呓语:“我好爱你……知道么,知道么……”

处于鱼水之欢的迷乱中,花以怜早不知身置何处,一对莹莹玉臂,恍如白色的蔓陀萝缠住他结识的背部,似要把自己揉入那人体中。

“知道么、知道么……”仿佛不甘心,仍在无休无止地问着。

在那一番冲击下,花以怜娇吟出声,迷迷糊糊地答出两个字:“知道……”

封衣遥摇摇头,探进去,用舌头包裹住她柔软的舌,随后,响在耳际的声音,低若花谢时的叹息:“不、你不知道……”

她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他究竟有多爱她!

花以怜迷乱地唤了下他的名字,亦如儿时,那般充满依赖。

封衣遥瞳眸凝缩,尽处那一点炽火被点燃耀亮,好似忍无可忍,开始更深地撞动,肉体的交叠声此起彼伏。

花以怜惊呼,愈发缠紧他。

从温柔的占据到忘乎所以的泄情,抵死一般的缠绵,花以怜快被他折磨得呼吸不能,一直相拥相吻着,不知何时,终于疲惫地昏迷了过去。

********

窗外飞花飘叶,正值春意盎然,而房内,响起低低细细的声音。

祈云修静静坐在桌前,是贯注了灵魂的专注,正用小刀雕刻着一个小木人,刀法沉稳而娴熟,衬得细秀白净的手指,仿佛蕴着玉的柔辉一般。

那人的眼睛,最是动情之处,可惜动作忽然在这刻停止了,原来只差最后一步,却是百转千回,无从下手。

倾付出全部的爱,他注视着手里的木雕小人,眼神依稀痴迷,探首,轻轻吻上,窗外的光把人照得近乎透明,此情此景,亦如花开花落那般美好。

但紧随而来的,又是冰寒彻骨的锥心之痛,祈云修沉重地合上眼,那一瞬,有什么仿佛要流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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