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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魑魅魍魎之复魄 林佩-第6章

小说: 魑魅魍魎之复魄 林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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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到得后来,他甚至用上了十二万分的力气去紧抱对方,不让那身体离自己太远。

就这样利用全身去吸收男人所有的精力,两人的精神力与体力正彼消此长中,原本居于弱势的居宇拓宛如传说中采阳补阴的狐狸精,用尽妖媚情态去颠倒男人,根本没任何人能躲得过纠缠。

男人也不想躲,放纵居宇拓尽情汲取,他底下加剧了动作,知道这将是最危险的一刻,他甚至怀疑居宇拓会趁着他精关大开的时候,连他的灵魂也一并榨取殆尽。

彼此都在角力着,他斗争的是情,对方是欲,两人都不愿意放手。

给他吧,他可以将所有都给他,包括现在——居宇拓体内的巨杵暴涨了,他兴奋的紧压对方的腰,在尽情畅饮恩泽前,他不准这身体离开,他早已没了理智,本能接管了所有的行为。

他很饥渴,他要这男人给与一切。

喷发,并且淋漓,阳气过度的期间两人交互紧拥,彷佛成了一体,怎样都分不开,直到男人瘫倒在他身上喘气不已。

居宇拓同样失神,他飘荡天空里,云雾缭绕的他舒畅,那曾经喷发于女人深处的经验跟现在完全不能比。若说做爱是体感官的强烈刺激,那么如今这无法言喻的高潮就是快乐的最高值,身与心攀升到人脑想象不到的高点,他乐不思蜀,根本不想从天堂中回来。

梦魂再也无拘无检——

天堂终究无法久待,他觉得身体愈来愈沉重,穿过云层下降时,沾染上一身潮湿,接着感觉胸口有重物压着,是那个男人。

终于回到了尘世,但这尘世也没什么不好,男人的体重让他有了归属感,被人拥抱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若是、若是能永远如此呢?

发着呆想了一会,最后苦笑。这男人是弟弟用金钱短暂买来的,本身就是个过客,不存在谁拥有谁的问题。

推开身上的人,对方却照习惯转到背后拥抱他,头脸埋于他颈背间的凹处,就像那里是他最理想的睡乡,黑暗中沉沉的鼻息规律响起。

男人听来比以往还要疲累,居然很快就睡着了,不像以往都会等到居宇拓入眠后才离去。

居宇拓也想睡,却突然回忆起不久前男人的那一声低笑,那笑声很令他在意。

那音质有些耳熟,很像是……

摸索着开了床头灯,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看之前,他必须竭力压抑住自己崩坏了的心跳。

他会是什么样的长相、吻来的嘴唇又是什么形状?那总爱磨擦自己脸颊的鼻头应该相当高挺,粗糙的皮肤质感属于热爱运动的人……他——

睁大眼睛、瞳孔扩张。

他是——

男人于剧痛之中滚落床下,鼻尖挨的拳头让他头晕眼花,肚子更被踹了一脚,肠胃几乎揪在了一起,等晕眩稍停,才注意到房间内有了亮光。

糟了。

居宇拓坐在床上,眼中像是喷了火。

「为什么是你?」咬牙切齿,「居、宇、楼!」男人正是居宇楼,他脸色可比居宇拓还难看,除了情绪上的,还包括生理上的,现在的他双颊凹陷、眼神昏沉、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这样的人要是出现在大马路上遇到警方临检,绝对会被当成吸毒者给逮捕起来。

「为什么不是我?」被捉包了,居宇楼却完全没有心虚之色,甚至讥嘲反问。

居宇拓用力握拳,用力之大就像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拳头也给捏碎。

「过去几次也都是你!明明可以找别人,为什么你……」怒喝:「我们是兄弟,兄弟怎么可以!」居宇楼冷笑,「兄弟为什么不可以?」「这是伦常,你懂吗?!」暴怒驳斥,「兄弟间应该兄友弟恭,而不是这样!」居宇楼其实累得都要虚脱了,却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故作潇洒说:「哥哥从没友爱过我,我又何必恭敬哥哥?而『复魄』这件事愈少人知道愈好,你以为我会冒险找其它人来?」居宇拓跳下床,狠狠赏了一巴掌过去,拍击声清脆,居宇楼被打的偏过了头去,苍白的脸颊也因此泛红。

「你明明是故意的,故意不找别人来,为什么?」「为什么?」低低笑了起来,「答案很简单,哥哥可以猜一猜。」「别卖关子!」居宇拓气到脸都涨红了,这弟弟怎么老爱故弄玄虚?

居宇楼抬头,邪笑着摸摸脸,他偏不正面回答问题。

「……哥哥今天的表现很棒啊,跟这巴掌一样,我要是遇到传说中的狐狸精,也大概就是这样被吸得一乾二净吧。」居宇拓反手再一巴掌,愤恨填膺。

「我懂了,你表面上装的很平常,其实还是不甘屈居副位,所以用这方式来凌辱人,所谓的『复魄』,根本是你找江湖郎中来陷害我的诡计!」居宇楼挣扎着起身,发软的手脚让他穿衣服的动作比平时慢,他缓缓说:「『复魄』是真有其事……身体是你的,缺失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居宇拓如今怀疑居宇楼根本是在他身上下了毒,却不知道这毒是什么,又是怎么过度到他体内,让他成为了冶荡的人,屈服于情欲之下。

「……把我压在身下,把我当成女人玩弄,平衡你永远是老二的心态,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最终,他问。

居宇楼没回答,朝门口走去的脚步踉跄,他根本就是在硬撑。

开门之前,居宇楼回头望了哥哥一眼,黑黑的瞳眸是一滩见不到底的沼泽,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总爱故意将自己弄得莫测高深。

居宇拓反瞪回去。

好几秒钟之后,居宇楼说:「没错,我就是想要哥哥当我的女人,而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砰锵一大响,床头灯被摔碎在居宇楼身旁十公分的墙壁上,灯泡碎片散开,有几片几乎擦过他那惨不忍睹的脸庞。

「去死!」居宇拓大吼。

门被关上后,居宇拓好像听见外头传来一声轻笑。

一定是错觉,要是有人在被骂、被打、又差点儿被砸之后,若还笑得出来,那绝对不是人。

居宇拓没多少时间去思考弟弟在自己身上做的悖乱之事,看看跟黑幢帮帮主约定的时间已过,正要打电话过去道歉,居宇楼发来一封简讯。

一看到名字,居宇拓就是气往上冲,这家伙居然还有脸发简讯来?

不想接。但、会不会是弟弟要道歉呢?不、那家伙不可能这么做,可能还想说些叽叽歪歪的难听语言,强调他是他女人之类的。

目无尊长!

最后还是决定看简讯,内容居然大出他意料之外,居宇楼说他跟黑幢帮帮主另约了时间,会代替他去拜访;保镳们都待在附近,电话传唤立刻会到;另外商侨传来消息,已经找到王袁的住处,却是人去楼空,目前他正在指挥大规模的搜索。

居宇拓难以抑止自己的怒气,这算什么?弟弟把所有的事情都揽过去做,暗着讥刺自己的无能吗?是、所有人都知道天河帮二帮主比帮主还来得有魄力又能干,每个人也说他居宇拓之所以能坐上帮主正位,全亏了极花组的外公在撑腰,要不是弟弟在当时躲出国去,父亲怎么可能会指名他接位?

从小就被母亲殷殷企盼着接位,在高度的期待下,他根本不敢表明,自己不是这块料,却还是只能接受她安排的所有课程,学管理、上帝王学、练柔道剑道、倾轧弟弟——没人知道他从小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常偷偷羡慕弟弟被二妈放纵着,放学后去哪里玩都可以,他好几次也想离家出走去算了,让弟弟尝尝被人高度期待的滋味。

他真的很累。

又有简讯来,发信人依然是居宇楼。

好好休息。

这次他把手机往地下重摔,摔成碎片,简单四个字包含的,不过是一种反讽的关心,弟弟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要连哥哥的尊严一并践踏到底吗?太瞧不起人了!

当下他决定,就算真有「复魄」这么一回事,他也不再让弟弟近身,就像下午碰触保镳一样,他若需要阳气,随地捡都有。

当晚最意外的是郑子衿,居宇拓带着他的保镳来水魍堂了,还说出要在这里待上几天、把天河帮丢给弟弟之类的任性话。

「是二帮主安排的吗?难道想要藉此扰乱敌人耳目……」由不得郑子衿这么想,自从居宇拓当上了帮主之后,就没在这里过夜了,谨守帮主的本分,日夜坐镇天河帮总堂。

「别提到他。」居宇拓不耐烦地说。

郑子衿狐疑,但他知道居宇拓虽然在外头表现得落落大方,对弟弟却有很大的心结,看这样子,怕是居宇楼又做出让帮主有挫折感的行为了。

也好,这样居宇拓会更依赖他一些。

「既然来了,就别想那些烦人的事。宇拓,今晚陪我喝一杯。」郑子衿劝。

两人从小就认识,连上学都一起,就算现在郑子衿亲亲密密揽着肩膀说话,居宇拓也不会觉得别扭,可以说,郑子衿是这世界上最能令他卸下心防的人。

郑子衿喜好喝洋酒,两人就坐在客厅里的简易吧台前品酒聊天,几杯下肚后,两人话都多了,郑子衿打趣地问他,翁涵凌是怎么回事。

居宇拓苦笑,「母亲很中意她,让她嫁来是迟早的事,我没拒绝的余地。」「你喜欢她?」

「不讨厌,但要说喜欢……」居宇拓摇摇头,终于笑了,「我还不如娶你呢,有你支持,宇楼这家伙也绝对不敢……」说要娶郑子衿当然是玩笑话,郑子衿却没笑,他听出居宇拓话里的不对劲。

「二帮主对你做了什么?」

居宇拓敛容,没回答,杯里的酒却有了微微的晃荡,暗示他的心湖也有同样的震撼。

「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但我要你知道,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不离不弃,生死相随。」郑子衿后头的这两句话像是种誓言,让居宇拓感动。

生平有友如此,夫复何求?比起那有血缘的弟弟,郑子衿更像是他的砥柱,陪他走过这些年,一起与过去反对他的势力相抗衡。

「……谢谢你,子衿……谢谢……」语声愈来愈低,听来像是哽咽。

郑子衿在居宇拓看不见的死角处对自己苦笑了下,才又拍拍他的肩:「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吃了暗亏。喝酒吧,醉了再说,明天我帮你想个计策,看能不能再把他赶到东南亚去,眼不见为净。」「嗯……起码等这四十九天过去……」「什么四十九天?」郑子衿狐疑地问。

居宇拓住嘴,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让他差点将这难以启齿的事情给泄露。人都有些不宜对好友诉说的秘密,「复魄」这法术太匪夷所思,就连郑子衿也不应该知道。

或者郑子衿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攒着居宇拓喝了一杯又一杯,居宇拓的酒量没他好,很快醉了,郑子衿将他扶到客房去躺着,松脱了他的衣物鞋袜,让他能睡得舒服些。

白日的压力是种面具,让俊美的相貌因此而黯沉,但当睡眠来袭,面具消失,居宇拓的脸容安详纯然,让人眼睛移不开去,郑子衿低下头,一寸一寸接近……手下出现在门边,叩了叩门好引起注意。「堂主。」郑子衿退开,回头问怎么了,这时候手下会进来打扰他,肯定有要紧事。

「有几个人在堂外徘徊……」

「什么来历?」

「其中一个……」手下脸色有些不解:「是二帮主。」郑子衿快步走到监控室去监看屏幕,就在水魍堂设立的隐密岗哨之外,一辆黑头车停在花木扶疏的阴影里,几名黑衣人在附近踱步,其中一个却倚着车头,凝重望着水魍堂。

果然是居宇楼,眼里两簇幽幽篝火闪烁,像是夜里反射街灯的夜猫,却又更像是一只没有表情的鬼,这鬼大胆的迎视而来,像是跟监视器这一头的郑子衿面对面挑衅。

这两兄弟绝对发生了什么,郑子衿考虑了下,他一个人走出水魍堂,连手下要跟着保护都拒绝了。

居宇楼对他的现身并不意外,或者,这正是他的目的。

「我知道哥哥在你这里,他还好吧?」「他睡熟了。你放心,在我水魍堂里,没有看他不顺眼的人。」居宇楼当然知道郑子衿是故意暗指自己对居宇拓不尊重,天河帮上下也都有这种共识,但居宇楼心里对居宇拓是怎么想的,只有本人自己知道。

「你来做什么?」郑子衿继续追问。

居宇楼冷冷扫他一眼。

「你从以前……就对我哥哥特别关心?」郑子衿手一摊,「我跟他是好友,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青梅竹马?」居宇楼说话至少沉了个八度,「你果然对哥哥……」「对,我关心他、爱护他,超出普通朋友的情谊,但我谨守分寸。」郑子衿大方的承认了。

居宇楼表情没变,但若是有人注意的话,会看见他额头上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一突一突地跳,心绪正激动。

郑子衿自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想不出任何结论,最后他指着居宇楼那深陷的眼窝、以及苍白恐怖的肤色。

「二帮主最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别忘了,天河帮帮主或干部有了毒瘾的谣言若传出去,可会被道上耻笑的。」居宇楼当然知道最近有人耳语他吸毒,但他懒得争辩,只是说:「我没吸毒,只是累了些。」「既然累,又何必来?身为干部,我诚恳的建议二帮主立刻回去喝些鸡汤补充元气。」居宇楼转头望着水魍堂厚重的建筑,但那眼神望得远,好像已经穿透了墙壁,看到了正在熟睡中的某人。

「我来、是……」

顿住,很难得的居宇楼现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这勾出郑子衿十二万分的注意力,想知道居宇楼到底会说些什么。

居宇楼选择了继续沉默。

收回眼神,居宇楼整整自己衣衫,做出准备离去的动作,附近的手下也跟着立刻过来,其中一个帮主子开车门。

上车前,居宇楼这么交代郑子衿,「……他若需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简简单单的两句,千钧万钧的情绪藏伏。

「什么意思?」郑子衿眉头都打结了,没头没脑的两句话是让他猜谜吗?

黑头车驶离,答案明明那么简单,居宇楼却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第六章

居宇拓住在水魍堂的第二天,母亲久美子打电话关心了几次,居宇拓却早就想好了借口,说这是一时的故布疑阵,铁了心要与暗杀者周旋。

「你快点回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久美子电话里交代。

大概是要唠叨结婚的事吧,居宇拓随口敷衍了,说干部大会时,一定会回总堂去。

挂了电话,脑中突然晕眩了一下,他猛力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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