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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品女大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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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进宫,让程太医先为太后诊脉,老夫陪着牟贤侄一起面圣说明事由,再由皇上定夺,如何?”王院卿即不愿得罪皇上,也不愿得罪牟府,他打算将皮球踢给德宗来解决。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折翼在使五

第八十六章 折翼在使五

第八十六章 折翼的天使五。

来时被视若贵宾,走时被当做犯人,程曲莲几乎是被押送着进了宫。

王院卿在与程曲莲分开时,悄悄地说:“老夫会帮你的。”

程曲莲微微点头致谢,虽然她对这老狐狸是否真的会帮她没有把握,但还是谢他肯说这句话。

随后,王院卿和牟舍人去了两仪殿求见德宗,而程曲莲去寿康宫为太后请脉。

还是高侍卫带着程曲莲去了寿康宫,前些日子,程曲莲趁着休沐去了高府为高夫人诊了脉,一切都安好,高侍卫对程曲莲的态度就更好了,每次出入寿康宫都是由他亲自陪着的。

进了太后寝宫,开始还隔着纱诊脉,后来文太后让人将纱直接去了,也不用悬丝诊脉,直接诊脉。但正是因为要除开纱直接诊脉,高侍卫等人就不便进去了,屋子里只有两个贴身的宫女和程曲莲。

程曲莲内心坦荡,而且身体不行又已在德宗那挂了号,她也没纠结,直接按太后的意思来做。

文太后的小腹微微有点凸起,程曲莲跪着请脉,手刚搭上去,心就一跳,第一次为太后诊脉时,滑脉虽然明显,但气虚血滞,隐现弦脉之相,而今天的弦脉更为明显,滑脉表现主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喜脉;弦脉指腹按在脉上,如按到到琴弦一般,是气机不畅,血滞难行之症。太后的脉相滑弦脉之相越来越明显,是流产之兆!

最为关键的是,文太后的流产之兆并非是吃药所致,而是她年纪偏大长期郁结于心而导致的,若是要保住这个胎儿,将会十分的困难。

“程太医,怎么了?”文太后犀利地盯着程曲莲问。

程曲莲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抬起头,恭敬地回:“太后一切安好,只是气血有点不足,曲莲为太后开个方子即可。”滑弦脉之事还得禀过德宗才能确定,更何况,文太后的胎,还有保住的希望,虽然会困难些。

“哦,看来程太医并没有为牟左相的事烦恼呢。”文太后淡淡地说。

程曲莲马上抬头看着文太后,此事才发生没到一个半时辰,牟左相已死的事压根都不曾传开,文太后被关在这寿康宫中,消息又从何而来?更何况,她与牟左相的事有关,此事知晓的人也不过王院卿牟舍人等几人,他们这几人还在两仪殿中,而太后,却如此清楚她会与牟左相的事扯上关系,为什么?

“太后过虑了,曲莲与牟相平素并无来往,又能烦恼什么?”程曲莲不动声色地回。

文太后微笑着说:“是哀家多虑了,不过程太医这段日子于哀家有恩,若是有麻烦,哀家定当会帮程太医的。”

程曲莲低头,敛眸,将情绪放在眼底。

从寿康宫出来,高公公就候在外面,说是德宗让她去两仪殿呆着,没有出动小占子直接高公公来请,看来事情有些头大啊。

程曲莲有一种麻烦事缠身的感觉,文太后在牟相之事上定是有所算计的,搞不好是她一手安排的也不一定。

到了两仪殿,牟舍人王院卿等人都在,还有张院使也在,吴左拾遗也在,还有两小瓶药酒摆在桌子上,程曲莲认得正是程家药铺的回春酒瓶子,但那时还不曾有玻璃瓶的包装,所以用的是陶瓷瓶装,并不透明。

“程太医,这位吴卿说这药酒是你亲手交给他的,此事当真?”德宗看向程曲莲问。

程曲莲躬身回说:“瓶子和标记确是程家药铺,微臣确实曾经亲手交给吴左拾遗六瓶药酒,但不确定这些药酒就是微臣交给吴大人的那些。”

“程大人,你想推卸责任吗?这明明就是你交给我的药酒。”吴左拾遗冲动地说。

程曲莲对吴左拾遗说:“吴大人,那你又如何证明这药酒就是在下亲手交给你的那些酒?”

“你将药酒交给我的当天,我就把酒送进了牟相府里,难道牟相还会换掉这些酒吗?”吴左拾遗脸红脖子粗地争辩着。

“皇上,能否让曲莲看一下瓶中的酒?”程曲莲没有和吴左拾遗无谓地争辩,转向德宗说。

“准。”德宗直接回了一个字。

高侍卫将两瓶药酒端了过来,递给程曲莲。

程曲莲拔出酒盖,先闻了闻,没有异常,又略倒了些酒出来,用舌尖尝了一下,也无异常,确实是她亲手做的药酒。

皱眉,对着德宗说:“此酒确实是程家药铺所贩卖的回春酒。”

“嘿嘿,终于承认了吧,谋害牟相,用药酒害人!”吴左拾遗得意地说。

“程曲莲,我要杀了你!”牟舍人一向斯文,此时竟然像个疯子似的想扑向程曲莲。

高侍卫将牟舍人拉住了,悄悄地示意程曲莲离得远一些,省得被他抓到,程曲莲没有后退,她看向德宗说:“皇上,微臣的药酒没有问题,还望皇上能明查。”

程曲莲曾经暗自猜测文太后会不会为了暗算她而在药酒中下毒,但这些药酒确实是没有问题,那么,牟相所饮的药酒是不是与这两瓶药酒会有所不同呢?或者,促使牟相马下风的原因并非是药酒?

“证据确凿,还望皇上能为我父作主。”牟舍人扑通跪在德宗面前,狠狠地磕了三个头,再抬起来时,他的额头鲜血淋漓。

德宗看向王院卿,说:“院卿,你先请仵作再检查一下牟相的死因,然后派大理寺的人检查牟相以及那小妾所住的地方,查清是否有其他促使牟相发病的药物,明日此时再审,都下去吧。”

牟舍人恨恨地看了几眼程曲莲才离开,吴左拾遗看向程曲莲的目光带了些得意,更多提幸灾乐祸,而王院卿和张院使则满面愁容,他们俩又得忙一晚了,而且忙的结果还关系重大,真是压力太大了。

程曲莲是嫌疑犯,她能不能出宫,还得看德宗的意思。

“程曲莲,朕认为你真该去烧烧高香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德宗突然说。

程曲莲觉得自己满头汗,这几年,她一直在倒霉堆里打滚,麻烦事一件接一件,从来没有安耽过,能活到现在,还真是老天保佑她了。

“是曲莲处理不当才会惹来这些麻烦,若是当初曲莲不拿药酒给吴大人,这些事也许就不会来了。”程曲莲自我反省。

“蠢!”德宗冷哼,“直接从程家药铺买和从你手上拿,能有多大的区别,难道他们从程家药铺买了药酒出事就怪不到你脑袋上了?最多就是多费点银子罢了。”

也对,程曲莲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文太后高深莫测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说:“太后的身体,似乎极难留住胎儿。”

“什么?!”德宗脸色变了。

“太后年岁较大,而且身体本身就属于气血不畅之体,有了胎儿后又郁结于心,此胎,怕是难留住了。”程曲莲将这个消息先说出来。

“程曲莲,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留住这个胎儿,否则,你就人头落地。”德宗咬着牙说。

程曲莲觉得脖子上冷嗖嗖的,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说:“微臣有一保胎之法,但需要太后配合,若是太后不配合,胎儿定是保不住的。”

“什么方法!”德宗马上问。

“从现在到生产之前,除却保胎药之外,还需要太后大部份时间都躺在床上静置,只在早食、午食以及晚飨过后,可走动半个时辰,再配以微臣行针,那可将胎儿保至生产。”程曲莲认真地回。

德宗沉吟着,敲着龙椅,手指敲在椅子上发出了哆哆的声响。

“此事由朕来解决,就按你说的办。”德宗拍板。

程曲莲又说:“皇上,还有一事,微臣涉入到牟相之事,太后似乎已经知晓。”她不用说得太明白,德宗也明了她的言下之意。

德宗冷笑着说:“母后的手段,还真是防不胜防呢。”

程曲莲低头,这话她也不敢接,母子斗法,小鬼遭殃,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在牟相之事查明之前,你先住在宫中。”德宗又说。

“微臣…。”程曲莲正待想些理由回家,但德宗眼睛一瞪,直接打断她说:“再过一会,关于你谋害牟相之事会传遍京城,接着会被天下儒生口诛笔伐,甚至还会遇到很多暗杀,你确信不要住在宫中?”

程曲莲想起门下省中遭遇,她一哆嗦,扯出一个笑说:“能住宫中,臣求之不得。”

“哼,今晚你就住在马厩吧!”德宗甩袖而去,徒留程曲莲犯傻。

这下子,连榻都没得睡了,只有马厩可以睡了。

这一晚,程曲莲被马吵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和一身的马尿味出现了德宗的面前,旁边站着的是憋笑的高侍卫和不动声色的高公公。

德宗被程曲莲熏得不行,几乎捂着鼻子跳开,让衣一将程曲莲拎下去狠狠刷干净再将她拎出来。

程曲莲表示自己很无辜,这么臭不是她的错,她只是没想到,皇宫中的马厩,原来也是这般的臭哇。

正在吃草的马们表示更无辜,不随地拉屎的马不是好马,不臭的马厩那是变态的马才呆的马厩。

正文 第八十七章真的折了

第八十七章真的折了

第八十七章 折翼的天使六

午时,程曲莲如常前往寿康宫请脉,文太后脸色比昨日更灰暗了些,她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但她果真如德宗承诺的那般乖乖地躺在了床上,眼睛怨毒地看着程曲莲,一言不发。

程曲莲诊完了脉,重新开了安胎药,用的是经典的安胎药方“十三太保”,以当归、白芍、灸甘草、菟丝子、厚仆、织壳等 为主,再配以解肝郁的苎麻仁等配成方子。

开好方子,程曲莲又为文太后行了针,按摩了几处穴位,整个过程,她不说话,文 太后也不说话,及至结束时,文太后才极低的声音说:“你会后悔的。”

程曲莲收拾着银针等工具,笑着说:“太后安好,臣便安好。”

文太后看着程曲莲离开的背影,狠狠地抓住床单,咬牙切齿,守在床边的两个宫女身体开始微微地抖动,她们的衣衫里隐隐有耸动的痕迹。

午时三刻,程曲莲又再一次来到了两仪殿,这次出现的人更多了些,有牟相的那个年轻小妾,还有王院卿张院使、牟舍人、吴左拾遗也在。

“皇上,老臣昨日带着仵作连夜为牟相验了尸,确是死于马下风无疑,但是否是药物所致,老臣不敢断言。”王院卿向德宗汇报结果。

德宗看向高侍卫,昨天是高侍卫亲自陪着王院卿等人一起搜的屋子,高侍卫会意地回:“皇上,从牟相以及这个小妾的屋子里都没有搜到异常的药物。”

德宗看向程曲莲,又看向王院卿,眉头微皱,说:“是否因牟相年纪大了而…。”

王院卿不等皇上说完马上会意地说:“确是,纵欲伤身,年纪大的人就更容易得马下风。”

“听说院卿大人刚娶了一二八美娇娘,是大人的第二十八房小妾。”牟舍人大声地说。

王院卿的老脸不禁一红,差点没将脸皮挂住,他扭头看向张院使,张院使马上看着牟舍人说:“牟大人,院卿大人身强体壮,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汗!有这么形容人的吗?程曲莲看着王院卿花白的头发,略带佝偻的背,褶子遍布的老脸,还有干枯的手掌,院使大人这是说在反话吧?

“皇上,难道你就要让凶手逍遥法外,任由我的父亲无辜横死吗?”牟舍人跪倒在德宗面前。

牟相是士子们心中德高望重的泰斗,以马下风的名义死去,实在是太丢脸了,牟舍人是一定要抓个替罪羊的,何况牟相确实是喝了程家药铺的药酒才死的,也不算冤枉了她。

德宗又开始敲着椅子,这是他有难以判断之事的表现,程曲莲走出两步,对他说:“皇上,能否容许微臣为牟相的小妾诊一诊脉。”

有些促使人马下风的药,也可以通过与之**的女子服下的,程曲莲不愿意放弃这种可能性。

“准。”这个要求没有人会反对。

那小妾听见这个要求时,她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但又很快镇静下来,当程曲莲走近她时,将手伸出来递给她,边递还边用水盈盈的眼睛汪汪地看向程曲莲。

程曲莲指腹搭在那小妾的脉上,尺脉虚细涩,但明显忽洪大于右,这是女子月事将结束之脉。

心定,微笑,笃定的笑,惊慌了心有鬼胎的人,吴左拾遗有一种想颤抖的感觉,程曲莲的医术之能,在上次门下省与她的交锋中就早有所闻,他在这一刻,突然后悔了接手这件差事。

德宗看见程曲莲的微笑,他突然不敲椅子了,就只是看着程曲莲,问:“如何?”

“禀皇上,这位小妾前日正是月经洪峰,这乃马下风之主因。”程曲莲说。

王院卿和张院使互看了一眼,恍然,然后又暗暗后悔他们忽略了这一点,能致人死亡的,不一定需要下药,用天时地利人和的天然药物,一样可以达到杀人的目的。

“月事*房会得马下风?”德宗和牟舍人几乎是同时发问的。

程曲莲看他们那紧张的模样,暗自好笑,定是什么时候也月事行过房,月事*房对于男人来说别有一种味道,虽然有一种说话女子见红不吉利,但因为独特的触感,还是有人会这么做。

“皇上,若是年事已高又在女子月事洪峰期*房就极易得马上风与马下风,医典有云:经血乃离经之血,血无热不妄行,有热方可妄。故经典血亦热毒,经血之热与风相搏,由阴器而入血分,日久热蒸,而腐血败肉,化成淤血,内痈,气滞,终致死。”

简单来说,男子与月事中的女子*房,带着热毒的腐败经血经由性器的**而流入男子性器,形成痈,最后阻滞了经脉运行,再加上**高潮,最终急性发作,而老年男子本身血脉不畅极易中风,就更容易发作马上风或马下风。

年轻的男子也会得这种病,只是概率极低。

德宗听了,看向牟舍人说:“此事已明了,牟爱卿就此罢了吧,此事传出去也有损牟相颜面。”

牟舍人不甘心地想再说些什么,但王院卿和张院使却极力附和皇帝的意见,牟舍人想让吴左拾遗帮他说话,但当他看向吴左拾遗时,却发现吴左拾遗脸苍白一副惶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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