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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错嫁太后18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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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到了那时,只怕这栖夏国,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我不同意!”
两人正在旁若无人地计议之时,一身戎装的栖夏国公主史美凤,手扶佩剑闯了进来。她一身风尘仆仆,凤目怒睁狠狠地瞪了耶律豹一眼,然后看着女王姐姐直言反对。
“打仗就打仗,打不赢我们可以撤回自己的国家,何必使用这种种诡计?惹人耻笑?!”
“兵不厌诈,怎么能说到耻笑二字?”
公主瞪了一眼耶律豹,明白表明,很不想理他。
“王姐,你要明白:即使用这种方法捉住了他,他也不会服气,开心接受你的!”
“可那样总比碰都碰不到他强吧?”
“你想要他恨你?”
这句话显然戳中了女王要害,她开始沉吟起来。
“陛下,公主,只怕你们现在已经是退无可退了。就算你们想要放过他,洪谨也绝不会任由你们安然退回自己的国家去。你们不忍动手,到时候,只怕连国土都将不保!”
耶律豹眼看着计划要泡汤了,开始危言耸听起来。女王叹了口气,一摆手,不让公主再提出反对的话来:
“罢了,事已至此,箭在弦。得不到他的爱,让他恨上一辈子,也算值得了!”

第百十二章 沐浴

开战不过一个多月,捷报频传。几乎不出所有人的预料,金刀王爷耶律洪谨亲自率领的军队,一路上摧古拉朽,势如破竹般扫荡了叛军。所到之处,敌军迅速地土崩瓦解。
大都中因为判断而浮动的人心,也迅速安定下来。因为摄政王的离开而开始接手部分政务的汗王,也在丞相和少傅的协助下,太后的辅佐之下,处理得有声有色,有理有节,许多不涉及到国家军政的事情,
虽然不是耶律豹的真心,可他的这场叛乱,确实让摄政王,太后,汗王三位一体的执政集团,出现了空前的团结。更给了耶律齐亲政的一个绝好时机。
许多事情在悄悄的变化着,京中势力的分布也乘摄政王远离之际,开始重新分布。
在一堆如雪片般传到京城的捷报中,偶尔还夹杂着些许不该出现在战事之中的讯息,以及信件。
夜晚的天空,银河璀璨,像极了一大块镶满了钻石的黑绒布,令人产生无数遐思和向往。
哈努儿的王宫,渐渐沉入一片静寂之中。
龙啸宫中,后室。
一块如夜幕般大小的翠玉山水屏风,隔出了一个宽大而洁净的浴池,潺潺水流声中,水雾缓缓升腾,烟气氤氲,四周支架上的夜明珠,发出轻柔温润的光泽,点缀出一副如诗如画般的景色。
在那一大片潺潺的水流之上,热气蒸腾之中,半罗着身子躺着一个俊逸而有点邪魅气息的男子,他微微阖着眼帘,单肘搭在浴池的边沿,支撑着身子,略带慵懒的姿态中透出一股闲逸和俊雅。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四下打量起来。那璀璨如黑夜般的星眸,不再平静似水,似乎一种无法自抑的情如波涛滚滚而来,让他的剑眉微微皱了起来。那眉宇间隐然而发的王者之气,构成了一种致命的魅惑。
耶律齐看着四周突然想起来,在凤仪宫中,有一个和这个极其相似的浴室。那是他白天的时候,在一本关于王宫建筑细节的图册中看到的。
取自天圆地方的传说,龙啸宫的浴室建成了长方形的,其寓意为天。
在四角的地方,用绿松石镶嵌了几朵碧莲花的形状。
而根据图册,凤仪宫的浴池应该是圆形的,其寓意为地。
外面用彩石镶嵌而成了一个海棠花瓣的形状,下面用白玉石铺成一层层石阶,犹如海棠花绽放时的模样,也寓示着女人犹如花朵一般。
他看到的那本图册中,十分精细地描画了那间浴池的每一个细节。图中的海棠花池,美轮美奂,而富丽堂皇,在温婉雅致中,尤其突出了女性独有的魅力与you惑,还带着一点点神秘的暗喻。
他突然感到有些好奇起来。实际中的海棠花池,和图册中画得一样美丽而诱人吗?
或者诱人的,是沐浴其中的那个人吧!
听说她极喜欢泡花瓣浴,宫中总是常年为她准备着各色烘干的花瓣,尤其是来自特洛耶国的玫瑰花瓣,最受她的喜爱。
这些细小的事情,原不该是身为汗王的他应该了解的,可是他却事无巨细的全都知道了。
一想到那飘满了玫瑰花瓣,温润的水流,滑过她那如凝脂一般肌肤……
他倏然从水中坐了起来,感觉身子的紧绷,他不觉讶然失笑。
成年了果然是有诸多的好处,可是却也增添了他诸多的烦恼。尤其是在他成亲之后,品尝了男女之间的欢愉滋味,也开始慢慢了解女子与男子身体构造的不同。他的心思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单纯了。
可是,从什么开始,一想到她,他的身体便开始有了这种自然的反应?思绪也自动地由正常的思维转到了那种种旖旎的风光中去?
不该的啊!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还好,当他一人独处时,尤其是在这样的漫漫长夜中,尤其是躺在那张她曾经也躺过的大床上,想到在不远的地方,她就在那里,同样独自一个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在想些什么,时间就开始变得难熬起来。
是这件寝殿的错吧!他为自己寻找着理由。
这是历代大汗王的寝宫,正是他父汗身前的居室。在真容与洪德大婚之后,到她封后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一直住在这间房里。
他从未在这间屋子里,这张大到足以四五个人打滚的龙床上,宠信过他的任何一位妃子。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甚至他自己又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在坚守些什么,又在期待着什么。
他知道,从来都十分清晰地明了,能够在真容的心湖中留下投影的,就只有他的王叔。
对他,除了责任,除了政务,她为他在心的地方,曾经保留了多大的地方呢?
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去探查。生怕那噬咬着内心的嫉妒的魔鬼,会让他作出任何不理智的举动。
而他自己,却在自己还不知道的时候,对她早已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
披衣起身,招来的不是侍候他就寝的宫人,却是屋外值守的侍卫。
“汗王?!”
天色都这么晚了,汗王不就寝,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
“今夜是谁值勤?”
若是有林子峰在,他恐怕还是打消那个念头的好。
“林将军今天巡视外城,不在王宫内。”
看来,老天都在帮他,要完成他这个随性而至的想法。只要林子峰不在,王宫中只怕没人能拦得住他的脚步。
“摆驾凤仪宫!”
这个突如其来的指令,让那名侍卫吓了一大跳。不过已经有了前一段时间汗王天天跑凤仪宫的经验,让他没有把惊讶露到脸上来。
“……可是,天色已晚,太后殿下应该已经睡了。”
“啰嗦!!”
他轻嗤一声,同时狠狠瞪了侍卫一眼。似乎在瞪着所有挡在他面前的阻力一般。
那侍卫连忙低下头去,小心认错。
“是。微臣多嘴了。”
他算哪根葱?就算是汗王今夜要留在凤仪宫过夜,他也无权过问。
刚沐浴过后的汗王,长发披散着,连男人看了都心跳。
太后见到他会如何反应?

第百十三章 乘人之危

看到汗王深夜来访,南儿真是感到既意外又恐慌。
自从中毒之后,汗王时常造访凤仪宫,来的频度早已经超越了礼法所容许的范围。可是,那是郡主正在病中,汗王来看身为太后的郡主,似乎还勉强说得过去,而且经常来的,不只是他,还有摄政王。
现在摄政王率军出征了,连林将军也不在宫里,心理上似乎少了一道保护的屏障一般。她总觉得今夜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太后呢?”
“太后正在沐浴。”
正在沐浴?这么巧?
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在沐浴时脑海中出现的旖旎凤光。
他摇摇头,努力把那一幕从脑海中赶走。
看到他在摇头,脸上带着是少有的肃穆,南儿的心更加惶恐了,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妥。
每天在睡觉前沐浴,是真容郡主的坚持。她说这样可以舒缓神经,睡个好觉,是对她劳累一天的最佳奖赏。除了在病中时,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为了政务忙碌到很晚了,她也不曾有过一天的懈怠。
“你们都退下吧!”
冲所有的人摆摆手,耶律齐循着记忆中图谱上的路线,向里走去。
那分明是浴室的方向。
“汗王,这……太晚了。”
南儿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声音低仿佛叹息。
“这里是哪里?”
耶律齐停住了脚步,语气中隐隐带着一点不耐。
“凤,凤仪宫。”
“知道就好。你可曾听说过,哪一任的汗王,不能进入凤仪宫的?”
“那请汗王稍等,容奴婢禀报太后。”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可是……”
抬头偷偷地看了一眼年轻英俊的汗王,她不会傻到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味。
汗王的爱着郡主的,除非他们瞎了才看不到。他的爱单纯而浓烈,不同于摄政王对郡主若有似无,时近时远的眷念。
勃贴儿不在,似乎强力阻拦他的动力缺乏了。作为来自金盛的她们,对于身负和亲重任的郡主,和新汗王之间的接近,她们应该乐见其成才对。
“放心了,她名义上是我的母后,你们担心什么?我只是有些很急的事情找她罢了,不会怎么样的。”
最后一句似乎在说服南儿,这个尽责而勇敢的侍女,也似乎同时在说服着自己。
他就这样大刺刺地冲进她的浴室去,只是为了某种必须要达成目的。他不是为了看她无人后完全放松的样子,也还不至于果真跑到她的浴室中去,轻薄于她。
他在心底小小地为自己做着建树,为自己如此贸然而冲动的举动,寻找着不着各种边际的理由。
这间屋子,果真与龙啸宫的那一间有些相似。
蒸腾的水气带着淡淡的花香袅袅升腾在空气中,冷却后的水滴滴落玉石铺就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一节玉臂伸出水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水面,水面上飘浮的茉莉花瓣,随着水波散开了,又聚拢,聚拢后又散开。
那粘着水珠的手指纤细而匀称,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如玉般的光泽,被水润泽过的肌肤越发显得白嫩而滑腻,柔和的光线,在那些露出水面的地方勾勒出一条条诱人的曲线。被水浸泡过的肌肤上也泛着茉莉花的淡雅馨香,一头墨黑如绸的长发一泻而下,披散在浴池边彩石嵌出海棠花瓣上。
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真容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半依在水池边,伸出两只手臂搁在池壁上,放松了身体。
虽然泡在水池中,她的身上依旧穿着肚兜和一条短短的真丝亵裤。她还是不习惯在这么大的空间里,长时间的赤身露体,尤其是还有侍女在。
“小萱,来帮我捏捏肩。”
“小萱”没有应声,稍稍顿了一下,便走过来,蹲下身子,双手缓缓放在她露在水面外的双肩上,慢慢摁揉起来。
小萱的手有点热,而且似乎稍大了一点,也粗糙了一点。那轻柔的力道更像是抚摸,而不是按摩。
“再用力一点。”
小萱突然加重了力道,一股炙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手接触的地方传来。
小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了?
真容不觉一惊,这时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身后的气息根本不对。那似乎陌生之中,又带着某种熟悉的感觉,是属于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所有的!
她直觉地回过头去,正好和一张大大的笑脸,口眼相对,面对着面。那咫尺的距离,彼此气息相通。
“母后。”
耶律齐咧咧嘴,冲她绽开了一个十分干净而貌似单纯的笑容。
真容第一反应是把身子往水里一沉,让无数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掩去了她那美好的曲线。
“你,你怎么来了?”
半夜三更,他不睡觉,跑到她的寝宫做什么?而且是在这这里,她的浴室之中哎!
他笑得很无辜,放在真容肩头上的手并没有收回,依旧时重时轻,若有似无地摁揉着。那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孝顺的儿子,在帮一位操劳的母后捏着肩膀。
“你,你,放,放手……”
“怎么,我捏的不舒服吗?”
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些,他要用最大的意志力,才能逼迫自己把目光只落在她脖颈以上的部位,不去探查那水中影影绰绰的曼妙曲线。
可是手下那滑腻如丝缎般的触感却在不断地you惑着他,似乎在和他的意志在打着架,在召唤着他……
“不是,很好。”
真容轻舒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紊乱的心绪平稳下来。
母后两个字,此时听来不像是讽刺,倒像是一道天然的安全屏障,安抚着她,也阻隔着他。
他此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如此出格的举动,实在不像是耶律齐的风格,除非他是想……
“既然很好,母后何必拒绝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为母后服务,总是应该的。要不,我心里怎么能安。”
他笑嘻嘻的,轻柔的语气很正经,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此时严重地衣冠不整。
这话,能听吗?可是他的话中那似是而非的隐喻,又让她一时间挑不出他的语病,找不到发泄的借口。
“说吧,你想要什么?”
真容深吸一口气,再往水中沉了沉,趁他停顿的时候,趁机拜托了他的手。
“什么?”他装糊涂。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好了。”
何必用这种让人尴尬的无聊办法。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办法,真的之中要害。为了让他尽快离开,也许她真的会对他作出些许让步。
他笑嘻嘻的,轻柔的语气很正经,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此时严重地衣冠不整。
这话,能听吗?可是他的话中那似是而非的隐喻,又让她一时间挑不出他的语病,找不到发泄的借口。
“说吧,你想要什么?”
真容深吸一口气,再往水中沉了沉,趁他停顿的时候,趁机拜托了他的手。
“什么?”他装糊涂。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好了。”
何必用这种让人尴尬的无聊办法。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办法,真的之中要害。为了让他尽快离开,也许她真的会对他作出些许让步。
“哎。”
他笑嘻嘻的,轻柔的语气很正经,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此时严重地衣冠不整。
这话,能听吗?可是他的话中那似是而非的隐喻,又让她一时间挑不出他的语病,找不到发泄的借口。
“说吧,你想要什么?”
真容深吸一口气,再往水中沉了沉,趁他停顿的时候,趁机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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