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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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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妃吓得尖叫,花容失色。
顷刻间,“有刺客!”“护驾!”等诸如此类的喊声此起彼伏。文武大臣纷纷站起来,身怀武艺的人站在中间护驾。
没有侍卫进来,闯进来的倒是一批黑衣人。涌进金殿的大批黑衣人分散开来,将君臣团团围住,手中长剑银光闪烁,好比他们的脸膛,杀气腾腾。
燕惊洛早已站起身,做好护驾的准备,却猜不透这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接着,两个身披墨色大氅的男子踏进金殿,众人一见,莫不震惊。
前太子,燕天绝。
他身旁的人是消失多时的中郎将啸西风。
这二人面目冰寒、满身戾气,仿佛挟世上所有的戾气而来,势要将所有人杀光。
众人震惊,前太子……竟然没有死……
燕惊洛眉宇骤紧,燕天绝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受了重伤,手筋断了,竟然还活着,竟然还敢回来复仇,竟然还能找到这么多人帮他。
奢华的金殿弥漫开凛冽的杀气,喧闹的宴饮变得鸦雀无声,双方对峙,局势一触即发。
燕皇见该死的人还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由得心慌气急地喊:“来人!将逆贼拿下!”
“外面的侍卫不会来,因为他们是啸西风的下属,只听命于我们。”燕天绝的嗓音沉厚而森寒。
“燕天绝弑父杀君,乃罪大恶极的逆臣贼子,人神共愤,理当处斩。”燕惊洛镇定道,以此鼓动殿中的武将护驾,“取其首级者,连晋***。”
萧太妃见形势不妙,悄然往后退,却被黑衣人发现,剑架在脖子上,赶回原处。
燕天绝清减了些,下巴瘦削了,使得五官更为立体,仿似陡峭的绝壁,凶险得令人惊怕。他的黑眸里寒气森森,语声如洪,“我没有弑父,是萧贵妃和皇叔狼狈为奸、合谋诬陷我。他们为了谋朝篡位,精心布了一个局杀父皇、杀我,如此,他就能如愿以偿地夺权、登基。”
“逆贼含血喷人,不甘心太子之位被先帝所废、不能坐上帝位,回来夺权夺位,给朕编派莫须有的罪名。诸位爱卿莫听此等弑父逆贼之言!”燕皇重声道,字字咬得清晰,颇有威严。
“诸位文臣武将是我燕国的肱骨良臣,耳聪目明,定能明辨是非,绝不会被谋朝篡位的逆贼所蒙蔽。”燕天绝正气凛然,“诸位听我一言。父皇早已跟我提过,太后在世时宠爱皇叔,一心想要皇叔继承帝位,兄终弟及,数次要求父皇立皇叔为皇太弟。从此皇叔便对帝位有觊觎之心,太后薨逝后,皇叔见父皇没有立他为皇太弟之心,便起了谋逆之心,与萧贵妃合谋,处心积虑地害死父皇。”
这番话,震惊四座。
众臣窃窃私语,对前太子这番话半信半疑。
燕皇的眼眸剧烈地收缩,道:“朕不否认,确有此事,但朕对帝位从未有过觊觎之心。母后薨逝,皇兄有立太子之心,朕便立志辅佐皇兄、匡扶社稷。没想到,逆贼前太子太不争气,强逼左昭仪行苟且之事,淫乱宫闱。皇兄亲眼目睹,气得吐血昏迷,这才废黜太子。此后的事,诸爱卿皆知,逆贼弑父,拒捕逃亡,朕奉遗诏登基,顺应天命,朕对得起天地良心、家国社稷。”
他抬起手,指天立誓,一副若有虚言、便遭天谴的正义模样。
众臣得知前太子被废黜的真相,不禁大为惊讶。
燕天绝从怀中拿出一封诏书,“父皇临死之际联想起前前后后的事,觉得事有蹊跷,便又写了另一份诏书,命元芳保管。还请诸位亲眼看看皇叔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数名文臣将信将疑地拿过诏书,展开来看。
诏书中陈述了先帝自龙体欠安以来的不安与怀疑,本想命人去查,但已无心力。先帝怀疑自己的膳食被人落毒,以至于无法处理国事,事事听从萧贵妃。后亲眼目睹废太子与左昭仪苟且,气血翻腾,一怒之下废黜太子,却事后懊悔,然已追悔莫及。之后倘若他暴毙、庆王对废太子赶尽杀绝、庆王登基为帝,那么便证明庆王与萧贵妃合谋弑君等等云云。
这遗诏的确是先帝的笔迹,字迹略有歪扭,可见他当时龙体非常不适。
看过后,数名文臣鉴定这遗诏不假。
燕皇仍自镇定,大声喝道:“这诏书是假的,诸爱卿莫被逆贼所蒙蔽。”
燕天绝眼中的杀气大盛,陡然抬臂,那些黑衣人迅速出击。
顿时,金光璀璨的大殿变成了刀光剑影的战场。
文臣纷纷躲在墙角,武将与黑衣人打斗,燕惊洛持剑与啸西风缠斗在一起。燕天绝看着这乱糟糟的大殿,忽地看见皇叔偷偷摸摸地贴着墙角想逃出去,便直往前去。
燕皇看见了凶神恶煞般的侄子朝自己刺来,不得已捡了一把长剑迎战,抱着一抹希望——他的手筋断了,没有复原。然而,燕天绝凶猛、凌厉的攻势令他节节败退,他没想到燕天绝的手筋竟然好了!
燕天绝的眼中燃烧着滚滚的杀气,若非还要留他一命交代真相,燕天绝早就刺烂他的身躯。
燕皇受了伤,垂死挣扎,最后被制住,生死捏在侄子手里。
慢慢的,大殿停止了打斗,燕惊洛见父皇被擒,便不再抵抗,束手被擒。
“皇叔,败者为寇,你还是从实交代罢。”燕天绝的睫羽阴戾地抬起。
“朕乃真命天子,为逆贼所擒,无话可说。逆贼杀父弑君、残暴不仁,朕相信,先帝和列祖列宗九泉之下,必定唾骂你这个逆子、逆贼!你死了之后,先祖英魂也不会见你!”燕皇咬牙切齿道,纵然是死,也要给他戴上“谋朝篡位、残暴不仁”的罪名。
“是吗?”
这语气阴鸷无比,只是话音未落,燕天绝便手起刀落,一刀银光疾速闪过,几滴血珠子飞溅而出,一支手臂掉落在地。众臣见此,无不变色,满目惊骇。
燕皇痛得惨叫,肩上的血窟窿汩汩地冒出鲜血,仿是泉眼。
燕天绝喝问:“若皇叔还是不愿说,凌迟之行候着你。”
“酷刑逼供,胜之不武。”燕惊洛讥讽道。
“相比你们三人的蛇蝎心肠、蛇鼠一窝,我已属仁慈。”
话音方落,燕天绝又是手臂一起一落,燕皇的另一支手臂也被砍断,血水在宫砖上流淌成小溪。
燕皇忍着剧痛道:“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燕天绝露出一抹冰寒的冷笑,“皇叔不说,那便由那贱人说。”
两个黑衣人将萧太妃押过来,燕天绝面对众臣道:“我已查知,这贱人乃歌姬出身,皇叔为她赎身,送她进宫,目的便是为了掌控父皇。这贱人媚术了得,将父皇迷得鬼迷心窍,父皇对她言听计从。她见时机成熟,便开始在父皇的膳食里落毒,致使父皇时感不适,后来更与皇叔联手杀了父皇。”他冷酷的目光笔直地射向她的娥眉,“贱人,你敢否认吗?”
萧太妃冷冷一笑,“刀架在脖子上,你怎么说都是对的。”
“你不愿说,我便将你扔到市井地痞流氓窝里,受尽屈辱,看你能活几日。”燕天绝森寒道。
“哀家好歹是先帝妃子,你竟敢这么待哀家?”她怒目而视。
“押出宫,找几个地痞流氓好好招呼她。”燕天绝面无表情地下令。
两个黑衣人立即拖着她往外走,萧太妃一边喊叫一边反抗,挣扎无果,只好道:“我说!我招!”
如此,她才又被押回来。
燕天绝怒喝:“说!”
她看向双臂已被斩断的昔日爱郎,知道大势已去,他们已经败了,而且败得一塌涂地。在性命、贞洁与情义之间,她只能选择自保。
于是,她与庆王狼狈为奸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如何引起先帝注意,如何在先帝的膳食中落毒,如何杀死先帝,等等。最后,她指向燕皇,“我没有杀先帝,是他一掌杀死先帝,是他!”
众臣听了如此真相,有摇头叹气的,有义愤填膺的,有怒斥燕皇的,不一而足。
燕皇面如死灰,知道自己活不了,猛地往剑锋凑去,顿时,血染剑锋,血珠滴落,他软软倒在宫砖上,双目阖上。
“父皇!”燕惊洛悲鸣。
萧太妃亦心痛,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这条贱命,“恳请殿下饶我一命。”
燕惊洛的手腕忽地翻转,长剑如灵蛇般疾速刺去,刺穿了她的身躯。
父皇死了,她怎能不死?有她陪伴,父皇不会孤单寂寞。
燕天绝倒没料到昔日的怀玉郡王会有此一举。
护驾的武将纷纷扔了刀剑,有人有点儿不知所措,担心太子会一并算账。文臣倒是有惊无恐,等候太子开口。
“诸位爱卿,皇叔谋朝篡位,你们未能及时知悉他的阴谋,被他蒙蔽,我不怪你们。但我希望,从今往后,尔等务必擦亮眼睛,分辨是非。”燕天绝站在御案前,脸膛紧绷,神色冷然,不怒自威,俨然威重天下的帝君。
“臣等明白,谢殿下恕罪。”众臣齐声道。
“方才动手的武将不知事情真相,我不予追究。如若日后有人心怀不轨,我绝不轻饶!”燕天绝又道。
“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臣等奏请,殿下继承帝位,以安民心。”一大臣道。
其他大臣一齐附议,燕天绝不置可否,他们便纷纷下跪,尊他为帝,山呼万岁。
他长身挺立,昂首挺胸,眉宇淡淡,受群臣朝拜。
又有一大臣道:“怀王……应如何处置?”
燕天绝双唇微启,“押入大牢,等候处置。”
除夕之夜,本是家人团圆之夜,群臣却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杀戮。
今夜之所以如此顺利,是因为,燕天绝事先见过朝中两位重臣,得到他们的支持,然后拿着他们的信物策反宫中侍卫、禁卫。庆王一党孤立无援,无兵无卒,落得个被杀的下场。
而燕天绝带来的百来人黑衣人,是借来的,此为后话。
————
宫中地牢。
燕惊洛被锁在木架子上,俊美的面孔不再有往昔美若谪仙的神采,满是血污,身上布满了鞭痕,血痕累累。
被鞭打三日,不算多,也不算少,可他只剩半条命。
二人走进来,为首那人头戴金冠,身穿一袭绛红锦袍,袖缘、袍面皆用金线绣着龙纹云纹图案,泛着璀璨的光泽,仿佛一道强烈、璀璨的日光,照亮了阴暗、脏污的牢房。
狱卒头子行了个礼,领陛下来到重囚前。
燕天绝冰冷的目光审视木架子上的人,缓缓地问:“薇儿在哪里?”
燕惊洛睫羽微动,却被凌乱的鬓发遮住了,旁人看不见。
只要薇儿没有被他找到,自己就不会死。
“薇儿在哪里?”燕天绝厉声问道,旁人听得出,这语声压抑着多少怒气与着急。
仍然没有回应声。
他的眼中迸出一抹戾气,“贯穿琵琶骨!”
狱卒头子领了命,抬起手臂,那把铁钩即将刺入血肉之躯。
在即将到来的剧痛之前,燕惊洛无动于衷,仿佛无所畏惧。
顷刻间,铁钩穿过琵琶骨,血水瞬间染红衣袍,他仰起脸,痛得五官扭曲,嘶哑的叫声回荡在潮湿的牢房。
这是以牙还牙!
燕天绝早已猜到,他就是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神秘男子。
那时,燕惊洛救走了薇儿,怎么会那么巧?如若,神是他、鬼也是他,就很好解释了。再者,也只有他,才会折磨自己。
这一次,他会好好“招呼”燕惊洛。





、【25】大结局 
从地牢出来,燕天绝径直出宫去怀王府。
看着府中熟悉的一花一草、一石一木、一屋一廊,他断定,薇儿一定还在这里,只是不知被燕惊洛藏在哪里。
每日,他都在这里待上个把时辰,一边看一边想。从游廊走到花苑,从东厢走到西厢,从最角落的地方找到最显眼的地方,都找不到她。
他又走进薇儿住的厢房,左看看右看看,熟悉得好比自己的左右手,却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妆台,柜橱,床榻,除此之外,一览无遗。他也曾想过密室之类的机关,可是,试过了所有像机关的地方,都不是机关。
燕天绝精睿的光一寸寸地扫过,停留在铜镜上。这铜镜有点奇怪,斜着放,他走过去拿起铜镜,却拿不起来——他又疑惑又惊喜,试着转动铜镜,果然,铜镜转动了,妆台后的墙徐徐转动,发出轰隆隆地响声榻。
当真有密室。
他迅速走进去,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
赵怀薇躺在石床上,面目平静,身上完好无损,却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般憋。
他探探她的鼻息,还好,她只是昏睡而已,
————
赵怀薇苏醒之时,已在承欢殿。
她想起,除夕那夜,燕惊洛进宫赴宴,她一人进膳实在没意思,便招呼两个侍婢一起吃。她喝了两杯酒,便晕乎乎的,被侍婢抬到榻上。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却还是迷迷糊糊,感觉有一个男子进来,抱起自己,不知抱去了哪里。此后,她没有苏醒过,直至在承欢殿醒来。
现在想来,应该是燕惊洛事先交代过,如若宫中有变,便将藏在密室。
想不到,燕天绝还是找到了她。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皇城,回到了承欢殿。
当初跟燕惊洛离开这里的时候,芳心想跟着她,她没让,给芳心一笔丰厚的嫁妆,让芳心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人生。因此,这次回到承欢殿,没有了芳心,只有面生的宫人,想着想着,颇有感触。
两个清秀的宫女服侍她沐浴更衣、进膳,她们名为素心、素华,伺候挺周到,就是不爱说话。
就寝时,她让她们回去歇着,靠在床头,想着今后该怎么办。
燕惊洛被关在地牢,燕天绝登基为帝,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燕国皇帝,可是,他的手筋是怎么复原的?他会不会杀了燕惊洛?
诸多念头滚过,她愈发清醒,根本睡不着。
忽然,大殿传来脚步声。
她条件反射地一震,惴惴不安地下床,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新一任燕皇。
燕天绝的乌发用长长的金冠束着,着一袭金线绣龙黑袍,广袂随着步履而无风自拂。他冷沉的脸没有半点表情,斜飞挺立的浓眉犹如一把宝剑,为他的面目添了几分戾色。
赵怀薇看得出来,他心中有怒、有气。
他将如何处置自己?
“为何不为怀王求情?”燕天绝的睫羽缓缓抬起,眸光阴鸷。
“此次回燕城之前,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才知道他隐瞒我许多事。”她淡淡而语,如果她为燕惊洛求情,只会适得其反,“你与他之间的事,你想如何处置他,与我无关。”
“这么说,他是生是死,皆与你无关?”
她点点头,却扪心自问,假若燕惊洛当真会死,自己会伤心吗?她没有答案。
燕天绝将她逼到床榻前,“你没想到我会活着回来,没想到你会落在我手中,是不是?”
看着他冷酷、邪恶的脸,赵怀薇的心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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