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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无良相公好腹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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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来了。”

燕流风的容貌被外袍遮挡,慕容驭看不真切,但是眼前的这个身影,他是熟悉的,是那样熟悉,以至于脱口而出的喃喃念叨了一句“燕子飞”?

见到凤栖梧如此虚弱的一面,燕流风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幸亏自己来了,否则后果真不敢想象。

他愤怒的抬头,对上慕容驭的一双鹰眼,眸中是噬骨的仇恨。

慕容驭被盯得心中一愣,他可以确定从来没有见过面前的这个年轻人,那是一张英俊而年轻的脸,他不认识,但是他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燕流风望着眼前的慕容驭,这个他恨了二十年,却又不得不委身在他身边十年的仇人,他没有一刻不想抽他的筋,拨他的骨。

慕容驭望着那双神色多变的眸子,突然间仿佛想到了什么,良久,他几乎肯定了一间事情,一间想起来让他无比后怕的事,他沉声问道:“我竟不知,燕子飞原来竟是你假扮的!难怪这么多年,你敢背着我阳奉阴违,因为你体内根本没有种死魂蛊!”

正文 V24

“慕容驭,若不是我隐身在天魔宫,我又怎么知道当年的真相,你利用我父亲,陷害宸皇后,我今天就为他们报仇!”燕流风突然变得异常愤怒,提剑冲了过去。

凤栖梧也听皇甫北辰提起过燕流风父亲燕子飞的事情,所以她完全理解燕流风不理智的行径,怕他冲动,不禁提醒道:“流风,他右臂不能动了!”

慕容驭大惊,本身因为大意已经使得一条手臂不能动了,如今凤栖梧这边又来了个实力强劲的燕流风,别人他不知道,但是燕流风在他身边十年,他的武功什么样,他是最清楚的,绝对不会比燕子飞差,否则他也不会让他骗了十年都没发现,自己这边的情况发生了逆转,恐怕不是两人的对手。

他一边应对着燕流风,一边盘算着想要找个机会溜走,否则即便他勉力应战,恐怕也要两败俱伤,而且他还要去边关协助云谨的大军,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

凤栖梧连忙调息,再撕下衣裙一角将伤口胡乱一裹,也拎着软鞭来到颤抖的两人面前,如今加上流风,他们即便不能杀了慕容驭,也绝对能够重创他。

慕容驭见大事不好,凤栖梧若是再出手,他恐怕想逃脱就难了,这次都怪自己一时大意,着了她的道,以致于右手受伤,否则,别说是她自己,就是两人联手,他也不惧。

但是目前的形势于己不利,慕容驭在硬抗下燕流风的一招后,从腰间发出两枚暗器,直奔燕流风与凤栖梧,而慕容驭却不管那暗器有没有击中目标,而是转身迅速隐没在丛林之中。

燕流风躲过暗器,见慕容驭想要逃走,连忙要追上去,凤栖梧连忙阻拦道:“流风,不必追了!”

燕流风虽然不解,但仍旧停下了追逐的脚步。

“快走,慕容驭一定是想赶在我们之前去青云城,我们要速度赶到那里,否则阿辰会有危险。”凤栖梧连忙道。

燕流风一惊,是啊,刚才他只顾着一心想要杀了慕容驭,却忘了王爷还在危难之中,想到这里,他连忙回到凤栖梧面前,道:“王妃,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凤栖梧一手捂着胸口的伤处,一边道:“扶我上马,我们必须赶在慕容驭之前,到达青云城。”

“是!”燕流风连忙扶着凤栖梧上了马,但是他却发现了另一个问题,王妃的马受伤惊窜,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一匹马他们两个人怎么走?

正犹豫间,却听凤栖梧道:“流风,我受了伤,驾不了马,你来帮我驾马。”

燕流风一愣,情不自禁道:“王妃,属下不敢!”

凤栖梧柳眉倒竖,怒道:“燕流风,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再这么多顾忌,恐怕我们只来得及给阿辰收尸了!”

燕流风忍不住一惊,暗道:王妃说的对,此时此刻,他不能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了。

想到这里,燕流风暗暗下定决心,纵身一跃,也上了马背,可是他毕竟有些拘谨,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了,或许这一刻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可是如今,那个仿佛只可远观的女子就坐在他的身前,被大雨浇头的身子,显得那样瘦弱,让他忍不住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凤栖梧却不知道燕流风这番复杂的心思,她一心只想着快点赶到青云城,越快越好!

凤栖梧主动将燕流风僵硬的双臂拉过,让他把自己圈进怀里,并低声命令道:“抱紧我,快走!”

凤栖梧离他那样近,她身上好闻的体香若隐若现,燕流风只觉得自己握着缰绳的手都是抖得,但是他知道时间宝贵,容不得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他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悸动,用力一夹马肚子,大喊一声:“驾!”

骏马拖着凤栖梧与燕流风在依旧肆虐的大雨中狂奔。

————

混战的人群中,一个白色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在清一色的盔甲军中,他那白色的锦缎衣袍,就像是一朵洁白的白莲,盛开着白色的火焰,血肉横飞中,他不但可以不让鲜血弄脏洁白的衣袍,甚至还能轻而易举的让对方连他的衣角都无法碰到。

东方懿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境,在这样混乱而嗜血的战场,他见过英勇无畏、不惧生死的战士,见过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将军,可是他唯独没有见过有人竟然可以如此潇洒自如、不染凡尘,不知怎地他竟然想起了凤栖梧。

虽然无渊的军队已经疲乏不堪,但是好在有皇甫北辰、东方懿他们等这样的高手,还有一大批不知为何会倒戈的太极军队,很快西南便开拓出一跳血路,打开了围困无渊军队多时的缺口。

西南边围困的军队人数越来越少,甚至有人开始悄悄逃跑,又过了几个时辰,西南侧彻底被打通,无渊终于获得了畅通的西南通道。

战事甫停,那白衣人便用手掸了掸纤尘未染的白色衣袍,大步来到皇甫北辰面前,一点也不顾忌血污的地面,单膝着地,恭敬的道:“臣凤天翔拜见北辰王。”

东方懿一阵释然,难怪,原来是阿梧的兄长,想起皇甫北辰的话,不禁露出了一个敬服的微笑,果然是人中龙凤。

皇甫北辰连忙将凤天翔扶起,道:“快起来,见过东方太子和慕容将军。”

凤天翔起身,目光毫不避讳的扫过东方懿与慕容神泣,这才淡定从容道:“凤天翔见过东方太子,见过慕容将军。”

对于凤天翔似乎毫不畏惧的眼神,东方懿与慕容神泣并不生气,因为他们知道,像凤天翔这样的人中豪杰,并非但是靠权利和地位就能让他臣服的,他们反而十分敬服他,对于他战场上的潇洒,他们是打从心底里佩服。

“凤将军,少年英雄,懿与外公十分钦佩,还请快快到帅帐中一叙。”东方懿诚挚道,说罢率先带头,往营地走去。

皇甫北辰与凤天翔跟上,慕容神泣对下面的将士吩咐道:“速速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回营帐休息。”

“既然你是阿梧的兄长,我也不跟你见外了,你可以像皇甫一样称呼我的姓氏,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比你年长,便与他们一般,叫你阿翔,可好?”回到营帐,东方懿诚恳的对凤天翔道。

凤天翔并不知道东方懿与凤栖梧只见的纠葛,只是觉得东方懿的举动有些过于异常了,不禁已询问的神色看向皇甫北辰。

皇甫北辰轻轻点头,道:“阿翔,他是阿梧的救命恩人,你不必拘礼。”

凤天翔微愣,虽然不知道堂堂无渊国的太子,怎么会成为阿梧的救命恩人,但是既然阿辰都这么说了,他也十分自然道:“天翔谢过东方对舍妹的救命之恩。”

“阿翔,你太客气了,我与阿梧之间已经说不清到底谁是谁的救命恩人了,只希望你不要见外才好,你们想来还有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这一战结束,我要去安排一下后续,你们好好聊吧。”东方懿知道此刻他们二人恐怕还有事要说,自己则知趣的找借口离开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皇甫北辰与凤天翔也没有开口挽留。

见东方懿离开了,皇甫北辰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阿梧怎么样?”

“阿辰,你不必担心,慕容驭与慕容雪全部的心思都在这里的战事上,所以暂时还不会对阿梧动心思,况且京城还有皇上与阿姐在,太后不敢随便动阿梧。”凤天翔安抚道。

皇甫北辰这才慢慢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慕容雪会对阿梧不利,所以他才留下了大部分长青殿成员。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回家祭祖了吗?有阿姐在,皇兄至少也会准你一个月的假才是。”皇甫北辰突然想到什么,不禁问道。

“没错,皇上是准了我一个月的假,让我不必急着会西南,但是我收到西南军中密报,说我留下的几名将领都应被慕容驭派去的人取而代之,并胁迫西南将士调兵北上来夹击你们,所以便提前向皇上申请,回西南去。”凤天翔解释道。

皇甫北辰一愣,道:“你没告诉皇兄你是来我这边?”

凤天翔摇了摇头。

皇甫北辰并没有直接质问,他相信凤天翔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他在等他的解释。

“我没有向皇上禀报,出于两点考量,一来,若是我说了,慕容雪与慕容驭必定会出面阻拦,我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救援就会变成困难,二来,”凤天翔略微犹豫了一下才道:“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毕竟是慕容雪的儿子!”

虽然皇甫北辰知道凤天翔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他还是不想瞒着皇兄,因为本来因为最近动作有些大,皇兄与他之间已经有了一些嫌隙,他怕皇兄会误会。

“只是如此一来,皇兄若是知道了事情,怕是会多想吧?”

“阿辰,你不必担心,慕容雪也不希望这件事穿到皇上的耳中,她早就将你传进宫中的信件都拦下了,并伪造了其他内容的信件给皇上,所以皇上多半不会知道此事。”凤天翔安慰他道。

话虽是如此,但是皇甫北辰还是有些不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以慕容雪变态的性子,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杀掉他与东方懿,也不是没有可能。

“阿辰?”凤天翔见皇甫北辰有些失神,不禁开口叫道。

“哦,我没事,你连夜赶路,也累了,去休息吧。”

凤天翔点头,走了出去。

正文 V25

“王妃!王妃!您怎么了?”突然怀中的凤栖梧整个身子一软,倒在燕流风怀中。

燕流风一下子慌了,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境,他都不会如此慌乱,可是此刻,他的心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慌乱不已。

他停了马,颤抖着伸手摸了摸凤栖梧的额头,不禁心头一紧,她好烫!明显是发烧了,一定是刚才下大雨,引起伤口感染了,他必须尽快找个医馆,否则她会烧坏的。

想到这里,燕流风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奋力将马向前驱赶。

大约又急速赶了小半天的路程,燕流风才带着几近昏迷的凤栖梧来到了一个小村落,他连忙将她抱下马,扶着她往前面的一户人家走去。

刚下过雨的空气很清新,这里的景色也很淳朴,又没什么人,本是赏景的极好逸致,但是燕流风根本没有心思去好好享受,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凤栖梧那一张煞白的小脸上。

顾不上脚下的泥泞弄脏了鞋子和衣摆,燕流风小心而坚定的迈着步子,来到一幢小草屋前敲门,他的手急而重,显示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平静。

排了不一会,便有人出来了,一边开门,一边抱怨道:“呦,能不能小点劲儿排,我这是木头门,这么大劲坏了怎么办?”

燕流风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连忙道歉道:“哦,这位大婶儿,真对不起,我朋友受了伤,我是太心急了,所以叫门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才大了些,对不起,大婶儿,您看这天快黑了,我朋友又受了伤,我们能不能在您家借宿一晚?”

那中年妇女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见燕流风两人衣服用料,一看就是上乘货色,又长得男的俊,女的俏,一派富贵样子,只是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女子又血迹斑斑,十分狼狈罢了。

那中年妇人眼珠子一转,连忙换上一张笑脸,道:“哟,原来是这样啊!快进来吧。”

燕流风连忙扶着凤栖梧跟在那妇人身后,走了进去,那妇人把两人带进一间屋子道:“这间屋子原是我儿子的,可是前些年他上山打猎,让狼群叼了,你们别介意,先在这里休息吧。”

燕流风忙小心翼翼的把凤栖梧放在榻上,感激道:“谢谢大婶儿。”

“嗨,小伙子,你甭客气,谁也没有个难时候啊,我老头子去的早,村里人都叫我王寡妇,跟我女儿一起生活,你们怎么称呼啊?”

“哦,王婶,我姓谢,叫谢风,这是我妹妹,谢梧”燕流风用他母亲的姓氏,临时改了名字道。

燕流风从怀中掏出一锭不小的银子,道:“大婶,你们村上可以大夫?能不能麻烦大婶帮我找个大夫来,我妹妹的伤口有些感染了,这锭银子算作药费,若是剩下了,就当感激大婶的帮忙了。”

那王寡妇打生下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请个大夫也就是几文钱,这下她可是发财了。

她连忙接过银子,看燕流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亲切道:“小风啊,你放心,我们村上就有位大夫,村里的人病了伤了,都是找他看,我这就去给你请来。”

燕流风感激道:“那谢谢大婶了。”

“哎,快别客气。”王寡妇喜笑颜开道,扭身往外走去,只是她并没有直接出门,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屋。

那屋子里一名年轻女孩正在纳着鞋底,虽算不上好看,但是也是挺清秀恬静的样子。

那王寡妇走进去,一把打掉女孩手中的针线活,低声训道:“你个死丫头,一天天就知道闷在屋子里,也不给我找个像样点的女婿回来!”

女孩也不生气,这样的话,她听了也不只一遍了,都能倒背如流了,要是真计较起来,她早起死了,便不吱声,将地上的针线活捡了起来。

“秀儿,我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娘说话,你听不见是吧?”王寡妇对于女儿的反应有些恼了。

王秀见她娘又要发火,忙道:“娘,刚才是谁敲门啊?是柱子哥吗?”

王寡妇听到“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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