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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本相受够了-第14章

小说: 本相受够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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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馨出门不久,北堂慕渊则坐着一辆披金饰银,奢华贵气的车辇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众宦者宫女,手上都端着东西。这一路上可吸引了不少目光,众人一路跟过来,看到车辇停在卫府大门口,人从车上下地才知道原来是摄政王。
摄政王跑到卫府,还要搞那么大的排场,要是寻常人家,早吓尿了。
家丁从门缝瞄到门外那么大阵仗吓傻了,赶忙跑去禀报孟白歌和卫漓。
卫馨离开后度沐就在屋里照料卫漓。听到家丁来报,度沐不屑地撇嘴道:“摄政王那么大的排场,好像别人不知道他多厉害似的。公子,他这种时候来炫耀是什么意思?”
卫漓喝了药正躺在塌上小寐,听到度沐的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小心不要被他听到,不然他有可能觉得你很有趣,让你过去服侍他。”
度沐哭丧着脸:“公子!”他可是在帮自家公子说话,自家公子居然不领情,太伤人心了。
卫漓也不知道北堂慕渊这么大排场跑到卫府来想干什么?反正不会是度沐口中所说的炫耀。也有可能是故意引人注目,好让一些躲在暗处,心怀不轨的人一个暗示吧。
度沐又在一旁念道:“公子,要不要见摄政王?不要见的话,我帮您去打发他。“卫馨方才打发秦许然和魏言真的模样实在……那种霸气真要命。
卫漓无视度沐已经陷入自我满足的幻想中,摩挲着被子的一角,不知道想什么想入了神。直到有家丁拿着一个红册子过来喊她,她才回神。
度沐把那红册子接过迅速扫了一眼,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公子,摄政王又送礼物来了!”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卫漓心也跟着凉了半戳。这次他又要弄些什么名堂:“给我看看。”
度沐寻思着卫漓不方便看,就站在一旁念给她听:“我给您念——八珍糕三盒,天山雪莲一株,金创药两罐,雪蛤美颜膏一瓶,九龙养心丸十颗……”
度沐还没念说,卫漓就打断了他:“别念了。”她现在不止伤口疼,脑仁也很疼。北堂慕渊这么大阵仗的跑来送礼,是要昭显他与自己关系不一般吗?亦或是故意让人看到,开始怀疑二人之间有何关联?
度沐问,“公子要如何处理?”
卫漓还没答话,孟白歌就领着北堂慕渊过来了。
孟白歌很平常的推门而进,开口便问:“卫漓,身体好些了么?”北堂慕渊跟在孟白歌身后,一脸的平静,既不担忧又无愧疚。
度沐在心里为自家公子不忿,这就是他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已经好了些许。王爷,臣……”卫漓想说自己不便行礼,北堂慕渊手一挥,道:“不必行礼了。见卫相如今安好,本王就放心了。”
“不知王爷此行送这些礼……”
“卫相为救本王受了如此重伤,本王怎能没有表示?送来的东西卫相可不能不收。若是不收就是对本王不敬。”
这摆明就是强迫人,哪里有送礼的样子。卫漓还没说话,孟白歌就帮她说了:“王爷对内弟如此关照,臣实在感激。内弟只是尽了为臣的责任,这里面有些东西实在贵重,王爷不必如此。”
“听你这么说来,好像是本王不对了?”北堂慕渊皱眉,不大高兴地质问道。
孟白歌低头躬身道:“臣不敢。”
“本王尚有事要与卫相相谈,你们都下去。”话不过三,北堂慕渊就开始发号施令。那目中无人的模样,倒和他的做派如出一辙。
度沐实在担心自家公子,可又害怕北堂慕渊这个疯子。掂量了许久最后的决定还是跟着孟白歌一起出去。
他家公子尚且还能与摄政王一搏,若换作是自个儿,则是被瞬杀的节奏。
北堂慕渊见人都走了,一脸体恤地坐到卫漓床边,拉过她的手道:“卫相,伤口还疼么?”
卫漓眼睛僵直地瞪着北堂慕渊那双不安份的手。默默看了一会儿才毫不客气地抽出来:“已经不是很疼了。”
废话!他试试被剑捅捅看疼不疼?她又不是金刚之躯,哪里能那么快不疼了?
北堂慕渊又把手搭到卫漓肩膀上,声情并茂道:“卫相,本王都不知道你对本王如此关心,竟然还为本王挡剑。”
卫漓直觉好恶心。她扯扯唇角僵笑:“王爷误会了。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以救王爷只是朝臣本分,臣并无二意。”
“本王倒不这么认为。自古众生皆惜命。即使为人朝臣,生死关头间断也不会如此决然。其实卫相若对本王有意,本王……也可与你同好。”北堂慕渊见卫漓没有挥开他的手,靠得更近了些。
卫漓眼神透亮犀利,神色也无波无澜,她抬起右手反搭到北堂慕渊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王爷,有病就该吃药。”
北堂慕渊笑意更深:“这话从此时的卫相口中说出,实在令人难以信服。”他往卫漓的脸上越靠越近,眼看就快要鼻子贴着鼻子了。卫漓的胡子末端还扎到了北堂慕渊脸上,刺得他颇不舒服。
跟她贴得那么近做什么?卫漓抬手推开北堂慕渊,一脸正色:“王爷,臣与你是不是互不相欠了?”
北堂慕渊思索片刻,没发觉卫漓与往常有何不同,才起身道:“原来卫相还打算与本王讨价还价。不过算起来,卫相仍然还欠着本王人情。”
说他小气还真不是诬陷他。救命这种恩情,足够抵消所有人情了吧?卫漓嘴里不饶人道:“不知道王爷此话怎讲?”
“帮卫相隐瞒真面目这件事可以抵消。不过卫相的爱好嘛……”北堂慕渊故意没说后半句,让卫漓自己去体会。
卫漓前一刻是一脸想砍死他的表情,后一刻就非常淡定地微笑道:“王爷,那个话本是家仆发现有问题,臣才想带在身上调查。没想到反而让您误会了。”
北堂慕渊端详了卫漓好一会儿,趁卫漓不注意,手已经越过卫漓,直接从她的枕头底取出她藏在下面的话本。
他笑意渐渐加深,洋洋得意道:“这个卫相又作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定情】


度沐觉得自从上次北堂慕渊过来后,卫漓就一直很奇怪。用膳时发呆,翻阅书卷发呆,有时连晚上睡觉都是突然惊醒,喊他研墨。
度沐睡得正香,被卫漓突然喊起来研墨,为此十分愤怒!他一边帮卫漓研墨一边向卫漓抱怨,哪想到卫漓根本没听进去,拿着毛笔在那里抄话本!!
一张张白纸在他眼前瞬间被写满字,一叠写完了卫漓又拿过一叠继续写,速度快得让他都恨不得自己多长两只手出来研墨。
其实他家公子有看话本这个爱好他早就知道了。但他家公子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被他发觉。度沐难过呀,公子有这种奇怪的爱好也罢了,他也不会觉得自家公子是奇葩。但是!为什么要抄话本?因为它字比较多吗?!
公子啊,您明明还受着伤,要不要这么拼?
度沐为这事伤神,是日渐憔悴——果然跟北堂慕渊在一起太危险了,快把正常的公子还给他啊!
知月瞧着度沐这几日异常憔悴,不知道从哪里掏了一窝鸟蛋送给度沐,说是让他补补。还特别正经的安慰他,他力气比不过她,饭量比不过她,完全是因为他平常没好好锻炼。度沐没差点哭着跑去找卫馨哭诉,他才不是因为这个才憔悴呢!
后来度沐确实去找了卫馨,却不是因为知月,而是因为卫漓。卫馨知道卫漓整天在房间里抄话本,都快把整个房间填满了的事情;但还真不知道卫漓这反常的表现是为了什么。
这不,趁着给卫漓端药喂药的机会,她从满屋的纸张里找出可以坐的地方,问:“你怎么了?度沐哭着跑来跟我说你最近很怪。是不是受了北堂慕渊那臭小子的威胁?”
卫漓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现在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她在塌上坐正身子,反问卫馨:“二姐,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而你对此却毫无办法,你会如何处理?”
虽不知道卫漓为何会这么烦恼,但卫馨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灭了他?”
为什么用的是不确定句?卫漓哭丧着脸:“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那有何难?既然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那就去挖出别人的秘密,这样互相牵制谁也不必怕谁。”
这些日子困扰卫漓的问题被卫馨如此轻描淡写的解决了,卫漓身心都豁然开朗——卫馨不愧是她的二姐!
奇的是,她不是学富五车吗,怎么就想不到如此简单的方法呢?唉,一跟北堂慕渊扯上关系,连智商都会下降。
这个问题解决好,卫漓也不用半夜做着被北堂慕渊威胁她这样那样的噩梦了:“嗯。对了,二姐,之前跟你谈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卫馨一边脱下卫漓的衣物准备上药一边道:“你要我打听的事情没什么眉目。不过我倒是听说了齐国那边发洪水,许多难民无以为生,都纷纷逃难到瑞国来了。”
卫漓凝眉,神色瞬间庄重起来:“为何会这样?”齐国即使与瑞国为邻,但地大物博,发了洪水她确实有可能不知道,然而难民涌进瑞国她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是这几天的事情,你不知晓也很正常。”卫馨毫不怜惜地把北堂慕渊赐来的金创药往卫漓伤口上倒,顺心又顺手。
皇宫的药就是不一样,这伤愈的速度也太离谱了。
“明日我便要上朝……唉哟,二姐你轻点!”
“这伤可以随时提醒你,下次再遇到那种事情,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最重要。”帮卫漓上完药,卫馨摸摸放在一旁的药碗已经温了,才递到卫漓跟前,教训道。
卫漓现在已经一心扑到齐国难民涌入瑞国的事情上根本没认真听卫馨说什么。刚喝完药度沐就扭扭捏捏地跑来说:“公子,魏小姐来了。”
卫馨从度沐那里知道魏如香的事情,一听她过来了,打趣道:“看来这位魏小姐对你很上心。”
“二姐,你莫要取笑我了,帮帮我想想办法吧。”这已经不是她第一天过来了。自从她受伤一直在家休养以来,魏如香每天都要过来看看她。前几次她都让度沐找各种借口打发她离开,但是也不能一直打发下去。
“这事太有趣,我很想看看接下来会怎么样?生活远比话本要来得精彩。你说是不是?”卫馨拿过药碗一脸很有兴趣的样子,临出门时还让度沐把人请进来。
卫漓也打着反正她没有说白,那她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的心思。度沐见卫漓同意了就回头去请魏如香。
度沐前脚还没踏出门,卫漓就喊住他:“还是我跟你一起过去吧。”这房间太乱,而且都是话本的抄录,绝对不能让魏如香看到。
在正门大堂等了好一会儿,魏如香见人去报信后却没了回音,不免有些焦虑。遂不等见面的首肯,也不管身边的乳娘说什么礼仪教养之类的话,急匆匆就想寻着度沐离去的路线见卫漓。
还没走出正门大堂,卫漓就进来礼貌道:“魏小姐,久等了。”
魏如香打量了卫漓上下一番。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外,看起来已经没事了,才宽心道:“无事。听闻卫相大人生了大病,如香又见不到卫相大人,几日下来一直茶饭不思。今日得见卫相大人,方才放了心。”
卫漓吩咐度沐去倒茶,便伸手引坐:“魏小姐请坐。魏小姐如此关心卫某,实在让卫某无以为报。只是前几日实在不便见客,望魏小姐见谅。”
两人就坐,魏如香望了一眼身后的乳娘,又瞧了瞧卫漓。似乎有话想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的样子。卫漓察觉到也装着自己没察觉。
那位乳娘朝魏如香挤挤眼睛,示意她赶快说。魏如香也想趁现在人不多赶快说,可话到嘴边仍是生生咽了回去。
乳娘见魏如香退缩了,只好抖胆上前,跪在卫漓面前道:“卫相大人,我家小姐有一事相求,请卫相答应。”
卫漓见不得有人无缘无故跪在自己面前,连忙让乳娘起身:“魏小姐有事相求,如能办到,卫某定当尽力。乳娘你行如此大礼,使不得。”
乳娘见卫漓答应了,才谢过卫漓起身。
卫漓又道:“不知道魏小姐有何难处?”
魏如香阴沉着脸,又因着这几日没好好用膳,脸色有些难看。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什交到乳娘手里,乳娘则把物什送到卫漓面前。
卫漓看着乳娘手中的银镀金碧玺花卉簪,不解其意:“这是……?”
“卫相大人,此物跟随我多年,现在想送给卫相大人作礼物,卫相大人收下便是。”魏如香脸色泛红,带着几分娇羞几分欣喜说道。
卫漓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魏如香送她随身之物是什么意思。这发展会不会太快了:“魏小姐,这么贵重的东西,卫某不能收。”
“刚才还说你会尽力。现下就要反悔了吗?”魏如香有些幽怨地瞪着她。
这帽子扣有点大:“不是,我是……”话还没说完整,度沐端着茶过来了。卫漓甚至有些埋怨度沐,他怎么不早点进来?
度沐放下茶就退出门去。刚跨过门槛就打了个喷嚏,让正想着度沐坏话的卫漓吓了一跳。
这时又有家丁跑来说:“公子,礼部尚书魏大人到。”
这下可好,父女都凑作对了。如此一来,正好拿魏言真挡挡魏言香:“有请。”奇怪的是,魏如香似乎并没有很吃惊的样子?
魏言真进了大堂,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女儿的乳娘。他先是向卫漓行了一个礼,才对二人说道:“春娘,你怎么陪着小姐乱来?”
春娘本想请罪,魏如香却道:“不关乳娘的事,是我硬要她陪着我来的。谁让爹您总是办事不力。”
瞧瞧,世上有女儿会当着父亲的面,说父亲无能吗?魏言真心里那个苦,真是没有人能知晓。
卫漓不甚理解:“魏大人,你们……”能不能不要无视她?
魏如香道:“正好,爹,您去跟卫相大人说。”
说什么?
魏言真一张老脸真是端不住,又无法拂了自家丫头的意,硬着头皮道:“不知卫相可有娶……”话说到这里,魏言真顿住了。他来这里不是为这个,而是要带她回去的!
想到自己的目的,魏言真才又道:“什么也没有,卫相不必在意小女所说。如香,胡闹够了没有,还不快跟我回去?”
魏言真语气严厉,几近命令。魏如香咬咬牙才不情愿的答应跟他走:“回去就回去。”接着又极为礼貌的对卫漓说道:“如香过几日再来探望卫相大人。”
卫漓是巴不得她赶快回去,连忙叫来度沐:“度沐,送客。”最好不要再来了。
等人都走远后,卫漓就打算回屋。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一个物什,她低头一看,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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