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调香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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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还得看见面后的谈判。
心里虽然这么想，她却有七分的把握，仰头对许慧玲笑道，“我有我的办法，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准备接手和整理销售渠道就行了。”
、43四十三。加害
四十三。加害
第二天；瞿云舟就通过陈韵；把这家公司的负责人约了出来，在城东商业街的一家咖啡馆会面。来人是个中年男子，西装笔挺；一脸肃穆；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径直在她对面坐下。
如果在还没得到确切消息之前；瞿云舟还会犹豫一下。但是昨晚；陈韵已经在电话里把这家公司的现状毫不保留地告诉了她。她根本没有废话，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们公司的现状，所以我想收购你们公司。”
这样的开场白，对方明显被吓了一跳。虽然事先知道一些；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他当然不可能承认，不悦道，“瞿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公司是一家优秀的上市公司，目前并没有出现什么内部问题，所以，请你不要随意诋毁我们公司的声誉。”
“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瞿云舟笑了笑，把手轻轻搁在桌面上，“我是诚心想帮助你们，何必遮遮掩掩？郭总，大家有事说事，也能更好地找到补救办法。我说的对吗？”
郭翔装不出什么了，她说的没错，公司已经是强弩之末，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随时都有可能崩盘。这样犀利的开头，已经让他很难再伪装下去。现在再怎么伪装，也无济于事，在这场谈判中，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处在下风。
瞿云舟笑着抿了一口咖啡，“你再撑，也撑不了一个月了，不如成全了大家。”
被一个小女孩这样点出，郭翔面子上实在过不去。不过都这个紧要关头了，也实在没什么好计较的。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既然提前告知，那就是善意收购，瞿小姐，把你的条件都说一说吧，是资金收购、还是股票收购？让我想想再做决定。”
“我既不打算收购你们公司的资产，也不打算收购股票。”
“什么？”
瞿云舟早料到他有这种反应，把许慧玲帮忙准备的资料给他看，“这是我设计的一个新方案，专门针对目前国内市场的香水流行方向营销来制定的。我手上还有一个配方，等全面研发后，就可以上市。我们可以在这里打个赌，做个试验。”
“什么意思？”
“你们公司虽然面临严重的财政赤字，但是对外形象一向良好，而且有广阔的营销渠道。我有香水配方和成品，却缺少足够的销售市场和营销手段。如果我们能取长补短，那就是无往不利。”
郭翔听了，又多了几分不屑，冷笑了一下，“这难道不是合作，怎么就变成了收购？”
“当然是收购了。”瞿云舟用银色的小勺子一碰杯壁，发出清脆的“叮”一声，“郭总该不是忘了贵公司那巨额的负债吧？如果是合作的话，您就要自己想办法还这笔债。但是据我所知，贵公司已经撑不住了，如果在下个月之前还筹集不到这笔钱，恐怕贵公司就得宣布清盘吧？”
话毕，她志在必得地看着他，反问道，“自己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公司，却要被瓜分拍卖，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对吗？”
郭翔答不上来，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在理，并且每句话都掐中了他的软肋。
说到这里，各中利益危害，两人都心知肚明。瞿云舟很清楚，郭翔根本就没有别的融资办法，只能答应她的提议。至于那笔债务——只要拿到“盛方”的那个配方，一切都不是问题。她虽然应下要还债，可没说要马上替他还，只等郭翔应下，那个配方营利以后以利还债。这样既没有风险，也不用直接支出现金，是一个两全之策。
两人又全方面谈论了一下，到了下午，瞿云舟才出来。为了掩人耳目，她是乘出租车出来的，进咖啡馆前让司机等在一旁，现在出来，正好续乘回去。
出租车留下一排尾气后绝尘而去，离去的时候，出来逛街的钟莹莹凑巧从咖啡馆里出来，看到她在门口和郭翔匆匆分手，不由停下了脚步。
“莹莹，怎么了？”杨沁放下手机，不再刷微薄，回头来看她。
“没事！”钟莹莹闷着一口气，阴冷地笑，“看见了一个贱人！”
杨沁一愣，“谁？”
“还能有谁？是谁害得你在圈子里抬不起头来？就是那个贱人！”钟莹莹根本不想提起瞿云舟的名字，上次计策没有成功，心里的气就一直出不来，难受地很。
“的确可恨！”提起瞿云舟，杨沁马上和她同仇敌忾。
“可是拿她没有办法，那次之后，我也想过用别的办法去报复她，但是……”她说到这里停下来，不愿意提起——薛长风什么都知道，如果不是碍于长辈，恐怕不会对她客气。钟莹莹脑海里浮出他俊毅的脸，又是可恨又是倾羡。
“我有办法，可以治她。”杨沁忽然道。
钟莹莹正是求之不得，“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其实很简单。”杨沁贴到她的颊边，耳语了几句。钟莹莹眉间有了几分惊喜，“这个办法不错，我可以弄到东西。”
杨沁却道，“但是，怎么把她约出来？”
“那就更不是什么问题了。”钟莹莹想着刚才看到的场景，扯着嘴角冷笑。
协商成功后，瞿云舟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接下来，只要得到“盛方”旗下长崎堂的那个香水配方，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但是，诸事皆顺的时候，当晚她接到了陈韵的电话，“云舟，不好了，郭翔又不答应合作了！”
瞿云舟几乎是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白天还说得好好的，晚上他却突然变了卦。”
“是嫌没有资金？你和他说，我可以承诺，事后给他加百分之五的分红，保证他不会吃亏。”
“没用的，他的口气很坚决，这其中一定是出了别的变故。”陈韵最后说，“别急，我再去查查。”
通话到了这里就结束，陈韵匆匆挂了。瞿云舟的一颗心又跌了下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不能把握，以后就很难遇上了。像这样大的公司正巧碰上这种事情的概率，是非常稀少的，就算有，也不一定让她碰上。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参加那个和法国知名品牌洽谈的项目，在这之前，必须拿下“盛方”的配方，并保证产出的香水成品能成功上市。如果这次的事情不成功，就只能交给陈韵和许慧玲处理，虽然她们现在看似对她忠心，却难保以后不会出现别的变故。
这件事情，必须亲力亲为！
可是，要怎么办？
就在瞿云舟踌躇烦躁的时候，她接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却点明了所有事情：今晚9点，到‘辉煌酒吧’，如果你想知道收购的事情。
如此一来，她心里反而安定下来。出门的时候，随便换上了一身便装，叫了车到门口。“辉煌酒吧”是城里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吧，出了名的销金库。瞿云舟刚来这里就听人提起过，不过一直忙于工作，没有机会来。和店名一样，内里装修金碧辉煌，地板是用镜面打造的，不断闪烁的灯光在上面发射出炫目的光泽。
她按照电话里指定的方位，越过舞厅，朝东面走去，在东面的走廊里找到了包厢。门里只有两个人，而且是两个熟人——杨沁、钟莹莹。
她在门口看着她们，微微笑了笑，“是你们找我？”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瞿云舟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包厢里的情况，确定无误后，走进去在她们身边的沙发里坐下来。
“喝点什么？”钟莹莹推了推桌上的一堆饮料罐，都是没有开封过的。
瞿云舟一眼都没有扫，维持着公式化的微笑，“不用，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怎么，怕我下毒药啊？”钟莹莹开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杯，自顾自喝起来。杨沁附和着她冷笑，“瞿云舟，你的胆子那么肥，怎么连杯酒都不敢喝？”
“对不起，我不渴。”瞿云舟道，“只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一直要和我过不去？”
“过不去？”钟莹莹霍然摔了手中的酒杯，站起来指着她大骂，“你要抢我的男人，还说我和你过不去？到底是谁和谁过不去啊？”
因为她的动作太大，打翻了桌上盛满啤酒的几个杯子。酒液顺着玻璃桌滴落下来，把瞿云舟的裤子濡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感觉很难受，瞿云舟无视她的指责，起来说道，“对不起，我先出去换身衣服。”
钟莹莹看她出门，气得又是砸了三个酒瓶。
“你出的馊主意，她根本不上当？”她气恼地看着杨沁。
“干嘛朝我发火，你有别的办法吗？与其在这里怪我，还不如想别的办法！”
钟莹莹似乎也觉得没意思，懊恼地坐到沙发里苦想。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桌上下过料的酒瓶，心中又生一计，不由自主地狞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要虐了，我盯着这两家伙很久了，嘿嘿，终于又可以放出来了~~（_）~~
求爪印~~咩咩~~
、44四十四。冤枉
四十四。冤枉
瞿云舟在走廊上随便拉住一个侍者，问道；“更衣室在什么地方？”
对方给她指明了位置；答应给她找件衣服，端着盘子离开。更衣室在走廊尽头，走了几步就到了；瞿云舟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刚才应承的那个侍者就拿了衣服找到了她。
衣服是件浅灰色的连身裙；款式很简单，用料也不精致；一看就是随便给她找的。现在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她进门匆匆换了衣服。
出了更衣室，她就要回到包间；这时，身后有人清声叫住了她，“瞿云舟。”
她微微一怔，回过头来。
“好巧。”薛长风一手插在裤袋中，慢慢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就先轻轻笑了笑。瞿云舟也笑了笑，和他一起走在走廊里。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很忙，原来也会出来闲逛。”瞿云舟半调侃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出来闲逛的？”
瞿云舟侧着头，偷偷看他的表情，觉得他依然还是清浅淡然，看不出别的意思，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是因为之前的利用，她心里还有一些内疚，不敢和他深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步。
“……到是你，小小年纪，却没有一刻消停。”他在拐角处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每次看见你，都是匆匆来去。我说的对吗？”
现在不管他说什么，瞿云舟都觉得心虚无比，就怕被他发现什么，就怕他在试探什么。她憋着气，“没，我只是陪朋友出来玩。”
“朋友？”就差问了“什么朋友”，他心里一紧，忙把要出口的话咽回去，笑道，“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
这更像长辈的叮嘱，瞿云舟应下。
他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接了会儿，对她歉意告别，“我还有点事情，先离开一下。回来的时候，我送你回去。”
瞿云舟还没答应，薛长风已经匆匆离开。看着他清修削长的背影在视线里远去，瞿云舟仿佛可以预见，总有一天，他也会这样离开。两人之间，真的可以成为朋友吗？相悖的身份、朦胧的情感、相近的性格……一切都是说不清楚的距离。
——也许，有时候不能靠得太近。
她的心里有说不清的纠结与怅惘。
走廊尽头的大厅忽然亮起了灯火，原本黑暗一片的酒吧顿时灯火通明，就连歌舞的伴奏音乐都被停了下来。正在跳舞的人面面相觑，喝酒的人也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瞿云舟疑惑地走过去，一队身穿制服的刑警从后门冲进酒吧，把人群分别分开。瞿云舟站在中央，被分到了舞池里。
“把身上的东西全都拿出来！”队长拿着警棍走出警队，脸色很肃穆，“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公众场合倒卖毒品。”
瞿云舟和其余六个女人被隔到走廊里的一个包厢，由一个女警负责搜查。这个时候，她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她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去翻口袋。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女警搜查别人的时候都很敷衍，轮到她的时候，神色格外冷漠，“把手抬高、不准反抗。”
瞿云舟知道这个时候反抗也没用，依照她的话做了。
女警从她这件外衣的口袋中搜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冷笑着放进工具箱，留作取证，“这是什么？小小年纪就做这种事情，你爸妈没有教育过你吗？”
“这不是我的。”
女警见她神色平静，颇有诧异之色，“怎么，现在人赃并获，难道你还要狡辩？”
“我之前弄脏了衣服，这件衣服换上才不到几分钟。”虽然知道解释没什么用，她还是指着那包粉末说，“这确实不是我的，是有人要陷害我。”
“别把警察都当成傻瓜！”女警拷了她就拖出去，对警队的队长报告，“抓到一个。”
“今天收获不错，抓到了三个。”队长指着另外两个头发染成*的女人，回头瞥了瞿云舟一眼，眼神严厉，“一伙的？”
瞿云舟看了两个女人一眼，“我不认识她们。”
“小瞿，你怎么能这么说？之前说的好好的，我们负责运货，现在出了事情，你就要翻脸不认人吗？”其中一个女人一口咬定她们认识，另外一个女人也忙道，“对啊，你不能翻脸不认人！”
瞿云舟对队长说，“我真的不认识她们。”
队长冷笑一声，“认不认识，带回去审审就知道了。”
多说无益，瞿云舟也不再辩解，当晚就被他们带回了当地的警局。离去的时候，她无意间瞥见了拐角处的钟莹莹，对她比了个手势。
坐在空荡荡的审讯室里，她表现地很镇定。这一看就是一个局，是钟莹莹设了专门对付她用的。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高明的手段，只怪她一时大意，当时又遇见了薛长风，还没来得及检查衣服是否有异样，就中了套。
“老实交代吧。”审讯室里只有一张桌子，四周都是隔绝的墙面。审讯的刑警就是之前搜查她的女警黄莺，坐在她的对面，面无表情，这样的环境很容易给人极致的压力，很多犯人会因为受不了而供出来。但是瞿云舟却没有什么异样，一，她没有做过，二，前世她又不是没有被幽禁过……
想到这里，她冷冷一笑，“我说了不是我做的，那就不是我做的，问再多也没用。”
“态度好点！”
“什么好态度？难道就是不分原则地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让我怎么认？”
“人赃并获，还想狡辩？另外两个已经招了，奉劝你老实一点，没准还能从轻发落。如果继续冥顽不灵……”
她的话还没说完，瞿云舟就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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