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着你们玩儿我呢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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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冬看那他不那知喜忧的样儿,肚子里窜起一股无名邪火,“这年头儿男人也一样会被强奸。”
噗噗!
严海封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出来了。
距何东冬说完那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已经过了三天。然而似乎这句话并没有让严海封真正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这脑子缺根弦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已经成为别人垂涎的肉包子的自觉。
严海封刚把车驶入广益大厦前的车道,就看见杜禹跟严海封俩人在侧门有说有笑。
鬼使神差的,何东冬今天特别冷静,没有像上次那样怒火撞头地冲上去。而是找了个地儿,把车停下,掏出手机。
只响了一声,严海封便接了。
“何东,你在哪呢啊?”
“你在哪呢?”
“我在单位门口,等你呢啊!”
“我今天不能接你了,单位有急活儿,晚上要加班。”
“啊,这样啊,那好吧,你忙你的,晚上还来吃饭么?”
“不了,不一定到几点。”
“嗯,行,那你先忙吧,不打扰你了。”
“嗯,挂了。”
何东冬合上电话,若有所思的用食指摩擦着嘴唇。目光如钉子一般穿在远处聊天的二人身上。
很快,严海封便上了杜禹的车。
何东冬将电话撇在副驾驶坐,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这是杜禹的套路,吃饭,酒吧,音乐喷泉,最后是宾馆。
老套手段,十年不变。何东冬冷笑。却依然有无数人心甘情愿的为之倾倒,甚至主动爬上他的床。就连曾经的自己也对他的魅力毫无招架。
他不认为严海封是个例外。
尤其当严海封对这个圈子稍有触及又不甚了解的时候。
这样的人在杜禹面前脆弱得像纸,他懂得拿捏尺寸,会斟酌角度,他自承洞悉一切混乱,只要找到恰当的位置,戳下去。
纸会破的。
何东冬曾经也是这样的一张纸。但和无数个杜禹跟前的人不同的是,他没有被戳破。
他被自己撕裂。
他是自己把自己揉成一团,丢在水里,一点点膨胀开来,直至碎烂。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夜晚。至少出乎何东冬的预料。
杜禹什么也没做,只是吃了个饭。
两个人,再正常不多的一顿饭。
八点刚过,何东冬就尾随着杜禹的车来到北雪家楼下。
严海封没有马上上楼,而是跟杜禹在小区花园的秋千架那儿坐了一会儿。
他看起来很高兴,至少杜禹让他很高兴,不时的捂着嘴巴笑。
何东冬窝在车里,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偷瞄秋千上那二人,心情奇差,下口极狠,差咬包子的时候恨不得把掐着包子的手指头都一同咬进嘴里嚼嚼。
杜禹你个乌龟王八蛋,你吃大餐,我啃包子,你们花前月下凉风飒飒中你侬我侬,我却我憋在这闷不透风的破车里。何东冬眼泪汪汪的看着手里的包子,他大爷的,这年头连包子都懂欺负人,第一口没吃着馅,第二口馅过去了。呜呜!
何东冬正独自感叹,副驾驶的门忽然被拉开,一个人影噌地一下钻了进来。
何东冬以为自己撞见劫车的了,吓得嘴里还没咽下的包子咕咚就滑进了嗓子眼儿。
咳,咳,咳,咳咳,何东冬噎得喘不上来气,腾出一只手去摸矿泉水瓶。
上车的人比他动作快,在他之前拿过瓶子拧开盖递给了他。
几口水下肚,舒服不少。
“你是鬼吗?都没个动静,想谋杀啊!”
杜禹笑得沁人心脾,“你瞅着那包子像瞅老情人,泪眼朦胧的,我敲了两下窗户你都没反映。”
何东冬无语,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满是油的手。
“你这是改行做侦探了吗?跟踪我一晚上了,有什么成果?”
“你臭美吧你,谁跟你一个晚上了。我刚到。”何东冬挺着腰板一副理直气壮的样。
“是呀,刚到,刚刚好解决了七个包子,一瓶水。”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
“得,就算跟踪你又怎么样,有本事打110啊你!”
“我没本事,我自个儿的心上人我都还没碰过,怎么舍得白白便宜了那些五大三粗的劳改犯。”
“你脱裤子厥那儿让我操三个回合,就算你报警报的不亏。”
‘那不成,我可是纯1”。
“我他妈也不是个0。”何东冬一把将见底儿的矿泉水瓶子摔在杜禹身上。“说,你到底打的什么损主意。”
“你都不知道怎么断定是损的?”
“你风名儿在外,谁不知道你是色情狂心里变态。”
“严重了您呐。”
“我让你离严海封远点,你当我说话放屁是吧?”
“我喜欢他。”
“你,你说什么?”何东东皱起眉头。
“我说我喜欢他,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竞争个屁,人家要结婚了,死会。”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好像也婚着呢。”
何东冬觉得自己几乎脑淤血,但他没有晕过去,而是攥紧了拳头砸向杜禹那张几乎可以说是笑得惹人生厌的脸。
杜禹没闪开,直接侧扑到靠背上。
何东冬乘胜追击,趁他无防备的当口,将一只膝盖支在座位上,弓起后背又补上一拳。
这一拳比上一拳更要狠厉几分,杜禹的口腔立刻涌出一股子腥甜的血味。
紧接着何东冬的拳头就像雨点似的往他身上招呼。
“操,你他妈来真的。”
这回杜禹也急了,身体向后仰靠在车门上,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脑袋。看准了何东冬冬拧身的空儿,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何东冬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下意识地上半身向上蹿了一下,脑袋咣的一声就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登时眼前就黑了,天旋地转。
等何东冬的视线不再旋转,意识稍渐清明的时候,杜禹已经反守为攻,骑在他身上,左右开攻扇着他的脸,直打得他双颊火辣辣的疼。
“我操你妈的,给你脸了。“杜禹骂着,又一巴掌落下。
何东冬不知自己挨了几巴掌了,他现下确实有些搞不清自己的状况,脑子迟钝的像浆糊,眼看杜禹抬起胳膊一巴掌又要落下,何东冬有些发蒙地抬起胳膊挡在自己脑前。
他等着再挨一下。
可是没有。他感觉自己举起的双手被拨到一边儿,脸被扶正。
这让他差异的睁开双眼。
杜禹的脸离他很近,很近。近到他能看清眉头每一条纹路藏着的哀伤。
杜禹吻了他。
是的,他吻了他。近乎粗暴,近乎狂野,如同泄愤。
起初他挣扎着推了几下,但很快就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一丝血的味道。
这味道让他晕眩,让他迷惑,让他产生一种快感如潮的错觉,而他竟也沉沦于此种无底的快感,甚至近乎自虐的索求,他放弃的抵抗,开始回应杜禹的吻,他捧着对方的脸,啃咬着,直至口腔间充斥着更加浓郁的腥甜气息。
杜禹放开了他的唇,一只手撕开他的衬衫开,沿着颈间一路啃咬而下,停在胸前的两粒上逗弄。
何东冬发出几声不满的呻吟,把手插在杜禹的发间,粗鲁的将他提了上来,近乎渴望地伸出舌头在他的唇间流连忘返。
他双手紧紧扣住了杜禹的头,不允许对方移开。
他已然迷失在这染血的吻中。
杜禹从没见他如此主动,故而情欲顿时化作潮水,席卷呼啸。
他在这个吻中喘息着,颤抖着,急切地腾出双手解开何东冬的腰带。
何东冬的手从他的脑后松开,一路向下摩挲着,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酥麻。
杜禹哆嗦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炙热的欲望,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与何东冬紧紧贴在一处。
何东冬粗重地喘着气,手逐渐滑下,来到二人中间,将两个紧贴的欲望攥在一处,上下抚弄。
这让杜禹不自觉的倒吸一口气,他低下头,盯着何东冬的手,突然自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吼,然后猛地抱紧身下的这具火热的身躯让二人的胸膛牢牢地贴合在一起,让相抵的欲望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他知道何东冬咬破了他的嘴唇,但已无暇顾及于此。
何东冬意识稍许清明之时,杜禹还趴在他的身上。
于是他拱了拱身子。
“下去,下去,趴上瘾了你。”
“让我趴一会儿,我需要回味一下刚才的激情。”
“操,滚,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
杜禹的脸埋在何东冬的肚子上,左右摇了摇头。然后慢吞吞的坐了起来。抽出几张纸巾,覆在何东冬的小腹上。又抽出几张,慢条斯理的清理着自己。
何东冬撑着方向盘坐了起来,他有些恍惚,看着自己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操,你他妈一年没做了,射这么多子子孙孙的。靠,脏死了。”他一边骂,一边用纸巾将腹部的液体擦掉。
“你要是能让我插,我保证射的更多。要不,”杜禹抬起了头,一脸认真,“趁咱俩余韵未消,你让我上一次吧,真的,就一次。”
“精虫浊脑了吧你,我看你就是一性爱机器。”
7
7、七. 。。。
两人各自整理好衣衫。
何东冬的头抽丝剥茧的痛,他以为是车里空气不好,于是摇下窗户,让残留的味道尽快散去。
杜禹则给自己点了颗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何东冬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他看着何东冬一脸不明地瞅着自已,冷笑了两声,把拿烟的那只胳膊伸到窗外,吐了口烟雾,转过头戏谑地看着何东冬。“别他妈装傻,装傻是你强项怎么地?你就是喜欢他,你还别不承认。”
何东冬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不予回答。
杜禹把手里的半根香烟弹了出去道,“承不承认是你的事,我不管,可我是喜欢他,我追定他了。”
何东冬的表情是木然的平静,直愣愣地飘在车外。
“我想揍你。”
何东冬突然说。
“那来吧。”
杜禹一马当先推开车门。
下了车。
“下来,我让你揍。“杜禹咣地一声推上车门。
何东冬拉开车门,跟了下来。
杜禹在前,朝小区的空场儿走去。
何东冬在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天已黑,小区中闲逛的人很少,何东冬想,干一架或许不会弄出多大动静。
他有多久没打架了?上一次打架是什么时候?记不得了。
头痛,何东冬猛拍自己的后脑。
好像很多东西都记不起来。
眼前的马路也不对,何东冬琢磨着,太不对了。他买房子的时候这小区是新落成的,怎么才没两年就坑坑洼洼的呢,莫不是谁家把坦克开进来了。
脚下道路崎岖不平,何东冬觉着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更差劲的是,不知是哪个工程队,大半夜还在赶工,机器轰隆轰隆的,噪音忒大了。就跟在耳边儿推土似的。
他捂了两下耳朵,又勉励眨了眨眼睛,脚步开始踉跄。
杜禹还在往前走,大摇大摆的。
“喂。”
他喊了一声。
杜禹没回头,也许没听到,其实他自个儿也没听到自个儿的声音。噪音太大了,简直吵得他头都炸了。
他狠狠吸了口气,想再喊一嗓子。
可声还没发出,就觉得整个世界居然颠倒过去。
何东冬躺在地上,摸着身下平坦的柏油马路,突然明白,原来不是路的问题,是自己头在晕。
天已经黑了,路灯尽职的亮着,万物在何东冬眼中七扭八歪。
他想吐。
他听见杜禹喊,“何东冬你怎么了?”
杜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他吐了。
白瞎那顿包子了,何东冬心疼。
晕归晕,可还有意识。他意识到自己吐杜禹身上了,心里甭提多高兴,小样,我揍不死你我吐死你,看你敢跟我呲牙。
“东冬,东冬,你哪里不舒服,东冬你说话。”杜禹架起何东冬的上半身,轻拍何东冬的脸。
别他妈拍了,我脸疼着呢,今天掴了我几巴掌了,还不够?操,叫得那么亲热,何东冬想,谁准你叫我东冬来着?
杜禹没有得到何东冬的回应,于是挣扎着架起他,朝自己那辆奥迪走去。
别拖我呀,晕着呢我,呃!哇……
又吐了。
“我操,你他妈也没喝酒啊,你这是怎么了这是。”
杜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焦急,这让何东冬有些愧疚,想着,虽然你这儿人大多数时间太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可以当个人看的。
杜禹把何东冬弄上车的时候,何东冬虽然半眯着眼,却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像个死人一样任凭杜禹给扣上安全带。
何东冬还没睁开眼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医院。
这股子味儿,他太他妈熟悉了。
头痛。
就像有人用把没开刃的钝刀拉锯似的锉他的脑壳儿。
他睁开眼,杜禹就在身边儿坐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发生什么事儿了?”何东冬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杜禹站了起来,竖起两根手指,“这是几?”
“你有病吧你?”何东冬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这是几?”
“二!你脑袋被门挤了?”谢天谢地,老天爷开眼为人民除害了吗?
“是你的脑袋被门挤了;操,你二啊,脑袋撞车顶棚了都知道不?”杜宇一脸的忧心忡忡“还知道自己叫什么么?”
“咱能不能不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痛快儿回答?”杜禹仍然固执地问。
“我,何东冬,你,杜禹。你还想问什么?痛快儿一起问了吧。”何东冬抬起一只手抚着额头,难过的呻吟着。
“还好没傻。”杜禹呼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 “护士,人醒了。”
不大一会儿,涌入几位白衣天使。
何东冬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人摆弄来,摆弄去。
还有比这更傻逼的事情吗?他想。
事实上有的。
当何东冬吃完药拖着疲惫的精神睡过去之后,却在一晚上被杜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