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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沉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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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发颤地摸了摸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伍子昂情不自禁地当著别人的面吻了上去,屋里的人立刻低头。
  爱怜的、疼惜的、虔诚的、不安地在秦歌的肚子上落下好几个吻,伍子昂这才哑声道:“来吧。”然後在床头坐下,左手放在秦歌的头边,轻抚他。在伍子昂的凝视下,秦歌忍不住闭了眼睛,脸却向伍子昂的手贴了贴。
  看著容念给秦歌把脉,看著容丘的双手在秦歌的肚子上揉按,听著秦歌忍不住的低吟,伍子昂的喉结上下浮动地越来越快,双眼也渐渐通红。强压下心中不停涌上的愧疚,趁著秦歌闭著眼看不到,伍子昂抹抹眼角,无声地大口喘息。温桂和申木见此也是分外的难受,皇上和王爷彼此深爱著,谁都离不开谁,他们在心里祈祷,祈祷皇上能平平安安生下太子。
  好不容易检查完了,伍子昂的心疼得脸都白了。在容丘的手离开秦歌肚子的那一瞬间,伍子昂重重地吐了口气。这时候,秦歌睁开了眼睛,不是没有看到伍子昂泛红的眼角,他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双眸不掩幸福。
  容丘道:“皇上、王爷,殿下的胎位极正,臣刚摸时发现殿下的身子下沈了一点儿,臣以为这是殿下快要出来的前兆。”
  “什麽?!”正深情凝望的两人同时惊呼,温桂和申木则是瞬间瞪大了眼睛。
  容念也是神色凝重地说:“皇上已经有七个月又二十二的身孕了,凤鸣王是八个月六天的时候生的。臣诊脉也发现殿下的心脉突然比以往强了许多,这是孩子出生前的预兆。皇上,您要尽量地多走动,哪怕走不动了也要走。”
  “朕知道了。”秦歌紧紧回握伍子昂握著他的手,淡然地点头。
  “温桂,皇上生产时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伍子昂的脸煞白。
  温桂同样脸色发白地回道:“奴才一早都准备好了,奶娘也找好了。”
  “王爷尽管陪著皇上,奴才们都准备好了。”申木是在场最镇定的人。
  伍子昂张了张嘴,喉咙却异常干哑,秦歌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悄声退了下去。轻轻拍了下伍子昂的脸,秦歌淡淡道:“我会平安生下孩子。”
  伍子昂紧紧抱住秦歌,粗声道:“你必须平安生下孩子。秦歌,我不能没有你,不然我会疯,会狂,会拿所有人陪葬。你定不想看到我那样是吧,你一定要平安生下孩子。你不喜欢柳双,我休了她;你不喜欢我抱萝衣和蝶衣,我让她们离开京城;你不喜欢我与人逢场作戏 ,我今後再不出去应酬……我,我都听你,我什麽都听你的,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秦歌,答应我,答应我……”想到秦歌要生了,伍子昂慌得没了方寸。
  拉下伍子昂的头,秦歌吻上他的眉心,吻上他的嘴角,然後与他的唇相贴、相纠缠……在伍子昂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後,他低哑地问:“不觉得我这个样子难看吗?明明是男人,却大著肚子。”
  “你胡想些什麽!”找回理智的伍子昂一手在秦歌的肚子上抚摸,咬牙道,“你不管是什麽样子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这个样子更美。你叫我怎能不怪你?你这麽美的样子我却错过了那麽久。我要让你为隐瞒我这件事愧疚一辈子。”
  秦歌淡淡笑了,按上伍子昂放在他肚子上的手,肯定地说:“我会平安生下子君,我要从柳双手里把你完全抢过来,我要告诉天下人,你伍子昂,是我的,是,朕的。”
  伍子昂的嘴角扬起一抹坏心的笑,他搂紧秦歌,说:“我一早就说了,我要做梁後。你说当他们知道我觊觎的根本不是你的帝位而是後位,百官们会怎样?”
  秦歌抬眼,品出些阴谋的味道:“你要做什麽?”
  伍子昂咧开嘴:“逼宫。”
  秦歌扬眉。
  伍子昂在他嘴上重重地啵了一口,假装恶狠狠地说:“你敢瞒我这麽久,我不罚你怎麽成?你往後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宫里养著,不许再操心,不许再管那些烦心事。你若不听话,我就找根链子把你捆到床上。”
  秦歌眼神一凛:“你敢威胁朕?”
  “有何不敢?你是我老婆!”又是重重的一口,伍子昂解开秦歌的裤绳,语气又变得柔软,“别闹了,你快生了,还有事要准备呢。”
  秦歌也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懒懒地问:“还要准备什麽?”
  “让你能顺利生下孩子的事。”
  一手探入秦歌的腿间,绕过秦歌的分身,直接来到秦歌的龙蕊处,伍子昂哑声道:“忍忍,容太医说要尽可能地为你扩展,不然孩子出来的时候会伤了你,也会伤了孩子。”
  秦歌的脸上闪过红晕,他闭上眼低低应了声,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伍子昂。
  摸著自己最爱的人,伍子昂不动念是不可能的。他细细地吻著秦歌,一边安抚对方,手指一边小心地在对方紧窒的菊穴内缓缓抽动、扩张。在秦歌动了欲时,他就停下,等秦歌平静下来了,他再继续动。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呼吸交融,尽管不能做,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缠绵。
  扩张了半个时辰,伍子昂抽出手指,搂著身子都泛红的秦歌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等两人都平静下来了,伍子昂洗了手,再给秦歌清洗了。
  上床,靠在床头,搂著秦歌,伍子昂的声音里仍带了几分欲望地说:“有件事我一直瞒著你,现在你有了我的孩子,我也不用再瞒著了。”
  “嗯?”被“折腾”了的秦歌昏昏欲睡。
  “我没有碰过柳双,一次都没有。”
  秦歌瞬间清醒了,抬头看去,眼里是惊愕,是惊喜。
  伍子昂温柔地笑了,把秦歌重新揽入怀,平静地说:“成亲前,我是想过和柳双圆房,让她生孩子。可有了你之後,我却谁都不想再碰。还记得我成亲前的那晚吗?”
  “怎能不记得?”那晚,子昂第一次清醒地抱了他。
  伍子昂的笑更温柔了:“那天,我遇到一位行脚僧人,他对我说我一生无子,伍家的这一代,都无子。”
  秦歌的身子一震,摸上自己的肚子。
  伍子昂安抚地摸摸秦歌的背身,继续说:“我当时就急了,问他有没有什麽可解的法子。那位僧人在我手上写了四个字,你猜是什麽?”
  “快说!”秦歌都快急死了,哪有心思猜。
  “呵呵。”伍子昂的眼里有了水光,“他写了‘勿近女色’。”
  秦歌仰头,眼神激荡。
  伍子昂笑了,摸上他的肚子:“我猜,这一胎一准是个儿子。我没有碰过柳双,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只有你。我开始不相信那位僧人的话,可柳双接连生了两个丫头,我信了。”
  秦歌揪住伍子昂的衣襟低吼:“那两个丫头是谁的!”不是子昂的,不是子昂的……子昂只有他,只有他……秦歌不知道自己此刻看上去有多高兴。
  伍子昂却是心酸的要命。秦歌明明很介意,却要忍著,秦歌为了他受了太多的委屈,他吻上秦歌的嘴角,低声说:“萝衣和蝶衣,是子英的孩子。”
  秦歌愣了,彻彻底底的愣了,脑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而轩辕。那两个丫头是伍子英的孩子……是伍子英的……伍子英……
  “怎麽,怎麽回事?”多少个夜晚,他因为想著伍子昂正在与柳双欢好而恨得无眠,结果却原来那两个丫头根本与子昂无关!
  伍子昂的吻越来越密:“子英一直都喜欢柳双,我又只把柳双当妹妹,更何况我还有了你,不如顺水推舟,成亲後我可是都睡在书房。只不过柳双并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是我。等这回回京,我会解决此事。而且现在看样子,柳双也喜欢上子英了,说不定她已经猜到与她欢好的根本就不是我。”
  “你……你……”秦歌不知自己该不该怒,可他确实有点怒。
  伍子昂继续用吻安抚他,说:“你想要个儿子,可我又不敢碰柳双,生怕那位大师说得是真的。万一我碰了柳双,柳双不仅生不出儿子,我又自己断了自己的儿子命,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大师说我勿近女色便能解,我就抱著一丝的希望,现在果然给我抱到了,我们的小嘉佑马上要出生了。”
  “你……你要拿伍子英的孩子来骗我?!”秦歌还是生气了。他只想要子昂的孩子!
  伍子昂摸上秦歌的肚子:“小心小心,你现在可不能生气。要打要骂也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乖,不气啊。”
  “你这个泼皮!”秦歌很是用力地给了伍子昂一拳。
  “噢!这麽重!”伍子昂揉揉心口,“你谋杀亲夫。”
  “泼皮!”秦歌咬牙,这个泼皮混蛋!
  伍子昂赶紧哄:“柳双不是没生出儿子吗?若她生了,我也会告诉你的。我只是想著反正都是伍家的孩子,我又生不出,又不愿跟别的女人生,只好这样了。还是说你想我碰柳双?”
  “你敢!”
  伍子昂赔笑脸:“不敢不敢,皇上就是给臣十个胆臣也不敢。”
  “泼皮!”秦歌的眼里有了喜悦,不管怎麽说,伍子昂没有碰过柳双的这件事还是令他十分高兴。
  伍子昂不停地揉秦歌的肚子,低声下气地说:“现在咱俩扯平了。你瞒了我有孕的事,我瞒了你柳双的事。今後不管什麽事我都绝不瞒你,你瞧,我要逼宫的事都告诉你了,你到哪儿还能找到像我这麽实在的臣子?”
  秦歌冷了脸:“你把我当女人了?”
  伍子昂仍是温柔地说:“不是把你当女人了,只是让你当个闲散皇上。你不是说要尽心培养我们的孩子,让他成为一代明君吗?我肯定是宠儿子,你把他交给我绝对养出一个昏君。你严格管教他,我严格管理朝政,你我各司其职,不好吗?而且……”伍子昂的声音哑了几分,“你为了我受了太多的委屈,什麽都为我考量,现在该是我做你和孩子的靠山的时候了。你说我大男人也好,说我怎麽样也好,哪怕你不高兴,我也不会手软了。我要做一个真正的权臣,不仅把持朝政,还要把持你。”
  语气很温柔,但伍子昂的话中却透著不容反对的坚持。秦歌看著伍子昂,良久之後,他勾起唇角:“也不是不行,但你要搬进宫跟我和子君住在一起。还有,你逼宫後定会惹来不少的麻烦,遭到不少人的反对,你要自己解决,我不会插手。”
  “哈哈,”伍子昂胸有成竹地说,“我敢逼宫,我就不怕他们闹。”
  秦歌主动吻上伍子昂:“那朕就安心待产、安心教导我们的小子君了。”
  “这正是我所愿。”
  手掌下,孩子正在很有精神的踢动,伍子昂搂紧孩子的“娘”,搂紧他的皇上,心中是对未来幸福的期盼。
  ────
  狗狗还是走了……



  (18鲜币)沈溺:第一百二十六章

  伍子昂回来了,秦歌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嘴角始终挂著淡淡的笑,连带著温桂、孔谡辉和申木的脸上都多了几分喜悦。有孔谡辉帮忙,阎日养了三天,伤就基本痊愈了。伍子昂没有再说要罚他的话,一心扑在秦歌身上。
  十一月末的元和已经冷了,天上阴沈沈的,预兆著不久後会有一场雪。秦歌的肚子大得好似随时都会裂开,秦歌站著的时候不得不时刻捧著。孩子下沈地已经非常明显了,随著秦歌生产的日益临近,伍子昂紧张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一整个晚上,他顶多是打个盹,其余的时间都是牢牢盯著秦歌,在秦歌难受的时候帮他翻身,给他揉肚子。温桂等人也是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寝宫内充斥著紧张的凝重。
  和伍子昂一左一右搀扶著秦歌走动,何欢的大眼里也满是不安,还有几分期盼。因为自己就是父王生的,所以对於皇帝哥哥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何欢有种“属於同类”的感觉,更何况这可是他的亲侄子呢。孩子还没有出声,何欢就已经喜欢上这个孩子了。一方面盼著侄子能快点出来;一方面又担心皇帝哥哥生产时会遇到危险,总之就是一个矛盾。
  不时地瞄瞄皇帝哥哥,何欢见皇帝哥哥的额上冒了汗,急忙说:“皇帝哥哥,你要不要歇歇?”
  伍子昂一手拿帕子给秦歌擦汗,也问:“要不要歇会儿?”
  秦歌摇摇头,一手捧著肚子,一手扶著腰说:“不累,再走一会儿。”
  伍子昂喂他喝了口水,说:“那再多走一会儿。”
  秦歌站著缓了缓,又迈出步子,在寝宫的正厅内慢慢走了起来。天冷了,再加上伍子昂在,秦歌不便出去走动,每日便在正厅内走动。地上摆了防滑的毯子,秦歌的脚肿的厉害,索性光著脚在厚厚的地毯上走。每次看到秦歌浮肿的四肢,伍子昂的心就拧一次。
  又走了五圈,秦歌走不动了,额上的汗也多了。伍子昂搂著秦歌回到卧房,温桂端来了温水,伍子昂给秦歌洗了脚,扶著他上床躺好。申木拿来了鸡汤,阎日则手捧水果。何欢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一边,怕什麽都不会做的自己给大家添乱。
  秦歌的胃口今日并不大好,他喝了半碗鸡汤就喝不下了,又吃了两块梨,便摇头表示不吃了。伍子昂担心地问:“要不要睡一会儿?”秦歌今天的胃口明显的很不好,伍子昂的手心全是汗。
  秦歌也懒得说话,点点头,伍子昂扶著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後略微抬手,让其他人都退下。
  坐在床边,伍子昂双手紧紧包著秦歌的右手,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秦歌闭著眼睛,呼吸带了几分沈重,似乎睡著了。温桂、申木、阎日和容氏父子都守在外面,从皇上的样子来看,生产也不过是这几天了。
  孔谡辉一如以往地双手抱剑,靠在墙角,闭目养神。与其说是养神,不如说是养精蓄锐。皇上快生了,这个时候万不能出一丝的马虎。所有在元和的守卫暗卫都加强了巡视,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什麽时辰了?”睡著的秦歌突然问了声。
  正陷入忧心中的伍子昂赶紧回神,低声说:“戌时三刻了。”
  秦歌缓缓睁开眼睛,眉心都因为肚子的沈重而微微的蹙起。“还不睡吗?”声音较以往略哑。
  伍子昂对他笑笑,假装轻松地说:“我还不困,躺下也睡不著,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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