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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国士无双-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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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政,是陈子锟仿效山西经验在江东农村开展的政治经济举措,没费多少脑筋,直接照搬阎锡山的“六政”,“三事”即禁止留辫,禁止缠足、禁止吸鸦片,兴水利、种树木、养蚕桑;造林、植棉、养畜牧
    同时整顿村制,开村民会议,整理村范,订立村约,成立流动法庭,编练民团武装
    这些政治上的措施,以军务督办的名义颁发不太合适,所以陈子锟特地成立了一个农业专署,亲自兼任总监督,招募了几十名大学生当农业专员,每个县派一个,配一个班的护兵,让这些『精』力充沛,热情过剩的年轻人到广袤的农村天地中可劲的折腾去
    农业专署和督办公署合署办公,一道道命令从公署发出,由秘书处刘存仁誊抄成大字,『交』给石匠刻成模板,印制十万份,铺天盖地发往江东各处,农业专员们也下乡普法,忙的不亦乐乎
    陈子锟下了指示,在省城大种梧桐树,主要干道两旁都要载上法国梧桐,省城各个小学由省府拨款,免费教育,不但书本免费,每天还有一顿加餐
    另外又由『春』田洋行出面,从澳大利亚进口五百头美利奴种羊,在省城设立模范牧场,培育优种,进行繁殖后再向全省推广
    同时,阮铭川办的《淮江报》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奉军实行闻管制,北京报纸纷纷停刊,记者编辑们没有出路,只好南下谋生,有些人去了上海,有些人去了广州,也有一些京报的老相识,在阮铭川的邀请下来了江东
    这些老牌报人办起报纸来,那效率和水平可不是吹得,文章的深度和广度不是江东日报那些笔杆子能比的,报馆设在省城大马路繁华地带,开张的时候陈大帅亲临剪彩,上海申报的老板史量才也来捧场,印刷机用的是德国进口海德堡,白报纸也都是加拿大进口的,无论软件硬件,都是国内最强
    淮江报第一天的销量就过万,不得不临时加印,过万的销量对于申报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江东省城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要知道江东时报苦心经营了十年,才不过是日销量八千份
    ……
    北方还在打仗,奉军和吴佩孚的军队猛攻南口的国民军,南方也在打仗,北伐军已经攻下了湖南,江东省地处中原,暂时风平『浪』静,但也只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夏天的时候,江东省督办公署迎来了一位来自南方的神秘客人,身材瘦小,『操』广东口音,大剌剌要求面见陈大帅,陈子锟在签押房会见了他
    “陈大帅,请斥退左右”此人看了一眼在侧的阎肃和赵『玉』峰道
    陈子锟道:“陈某素来光明磊落,做事不避人”
    那人道:“在下田次山,是国民政fǔ主席汪兆铭先生的『私』人代表,有先生的一封亲笔信转『交』督办”
    说着取出一封信来想要上前
    “站那儿”赵『玉』峰喝止他,上前接过信件,检查一番后才放到陈子锟面前
    陈子锟展开信纸一目十行,信是汪兆铭写的,洋洋洒洒数千字,先是缅怀了孙文先生,然后叙叙旧,谈到去年先生在北京逝世之时和陈子锟的短暂『交』往,称对他印象很深,很好,最后对陈子锟最近的革命言行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赞扬他是优秀的国民党员
    见陈子锟看了完信,田次山道:“汪主席有密令给陈督办”
    陈子锟疑『惑』道:“此话怎讲,我是江东省军务督办,又不是你们国民政fǔ的人,汪主席如何下令?”
    田次山略有不悦道:“阁下是否国民党员?”
    陈子锟正『色』道:“我乃先总理卫士,自然是党员”
    田次山道:“汪主席乃国民党主席,以主席之尊向党员下令,难道不可以么?”
    陈子锟笑了:“当然可以,拿来”
    赵『玉』峰上前将密令接过,陈子锟瞥了一眼,放下道:“汪主席的命令,恕我难以从命”
    田次山道:“哦?却是为何?”
    陈子锟道:“我虽与北京政fǔ决裂,但也未曾承认广州政fǔ是正统,汪主席以政fǔ主席下的命令,我自然可以置之不理”
    田次山道:“可你刚才承认自己是国民党员了”
    陈子锟道:“不错,可是国家和党派并不是一回事啊,一码归一码,你让我『交』党费可以,投赞成票也行,可是你让我以江东督办的身份调动军队打孙传芳,我办不到”
第二十九章 南方来的私人代表
    正文'第二十九章南方来的私人代表——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田次山和陈子锟的会面不欢而散,这位广州国民政fǔ汪主席的『私』人代表脾气颇大,对陈子锟极为不满,当场拂袖而去
    陈子锟根本没当一回事,反而让赵『玉』峰好好招呼田次山
    “田先生火气『挺』大,『弄』点清火的饭菜吃吃,实在不行找俩姑娘给他泄泄火,干革命的都抛家弃子的,不容易,到咱地头上来了,可得好好款待”陈子锟这样说
    赵『玉』峰领命去了,阎肃却道:“大帅,您这么直截了当的拒绝汪兆铭,怕是有失妥当,如今天下大势不明,北伐军势如破竹,搞不好夺取天下的,就是这位汪主席啊”
    陈子锟不屑道:“得了,就凭他也能夺取天下?难道靠长得帅?我在北京见过他,望之不似人君,或许国民党可以夺天下,但绝不会是汪『精』卫”
    阎肃道:“大帅何以如此确信?”
    陈子锟道:“就凭他对我的态度,我在北京时,汪兆铭就不冷不热,保持距离,似乎很嫌弃我的身份,如今却又写信来命令我做这做那,如此不懂人情世故,怎能服天下人”
    正说着,『女』秘书刘婷进来道:“督办,有客人求见,这是他的名片”
    陈子锟看到名片上的名字,登时站了起来:“快请”
    不大工夫,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八字胡,文明棍,气宇轩昂,一见陈子锟就笑道:“昆吾,一年多没见,你变化真是翻天覆地,蒋军虎威,我都不敢认了”
    陈子锟道:“传贤兄,别来无恙,北京一别,您的风采加倜傥了”
    阎肃听到这个名字,登时奇道:“先生可是在《民权报》上大骂袁世凯,有‘百万锦绣文章,终不如一只『毛』瑟’高论,做过孙文秘书的戴传贤?”
    戴季陶很坦然的抱拳道:“鄙人戴季陶,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常务委员”
    阎肃看了看陈子锟,心道广州方面又来强力人物,这回不知道代表的何方势力
    陈子锟笑呵呵请戴季陶坐下,端茶倒水递烟,谈到去年初一同在北京为孙文先生扶棺的事情,不禁唏嘘:“先总理走后,党没有了当家人,真是令人扼腕啊”
    戴季陶奇道:“我党当然有当家人了,看来昆吾贤弟你的消息不太灵通,国民政fǔ主席乃是汪兆铭,集党政军大权于一身”
    陈子锟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我认为汪兆铭不堪大任,党内那么多德高望重的同志,怎么也轮不到他做这个主席位置,呵呵,传贤兄莫怪,我人在党内,但身不在广州,所以说话放肆了些”
    戴季陶道:“你说的何尝不是道理,先总理逝世后,论资历,唯有胡汉民一人,胡又是现成的代理大元帅,可是主席一职竟然『交』给从未担任过行政要职的汪兆铭,真是令党内有识之士大跌眼镜啊”
    陈子锟奇道:“却是为何?莫非支持汪兆铭的人多?”
    “非也,非也,关键在于两个人的支持,其他同志支持与否,都是浮云罢了”戴季陶故『弄』玄虚,摇头晃脑
    “哪两个?”
    “一为苏俄驻华大使加拉汗,一为苏俄首席总顾问鲍罗廷,这两个人对于总理的继承人安排,早在物『色』之中,胡汉民『性』格耿直,资历甚老,恐难驾驭,而汪兆铭『性』格温和,缺少主张,易于『操』控,再加上党内分裂,许崇智素与胡汉民不睦,廖仲恺亲俄,自然并无异议,谭延辏А⒅炫嗟挛匏煞瘢酝粽酌退忱沓烧碌绷酥飨�
    陈子锟道:“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然控制我党,总理泉下有知,定然不会放心把大权『交』到汪兆铭手里,这不等于把党『交』给俄人么”
    “可不是么,可谁又能抗争?”戴季陶叹一口气,“苏俄在世界上孤立,所以想培植一个盟友,他们接触过北洋吴佩孚,接触过冯『玉』祥,也接触过我们,先总理高瞻远瞩,制定出联俄联共的方针大计,实乃一步妙棋,苏俄对我援助,空前丰富,黄埔军校的军械全部是俄国步枪,经费全部是卢布,顾问尽皆是俄人,广州港内,俄国货船最多,莫斯科还成立了孙逸仙大学,广州先后派员数百人留学……”
    陈子锟听戴季陶叙述,脸上『阴』晴不定,本来他是把一半希望寄托在广州国民政fǔ身上,可是孙文去世后,汪兆铭掌权,就让他有了一丝隐忧,现在听戴季陶这么一说,国民政fǔ分明已经被俄人渗透架空,袁世凯的二十一条都不带这么狠的
    戴季陶长吁短叹:“廖仲恺遇刺身亡,许崇智被迫离开,胡汉民发配莫斯科,广州成了苏俄的天下,当真令人叹息”言罢,躺在沙发上做绝望状
    陈子锟道:“难道没有人与汪分庭抗礼?”
    “有”戴季陶坐直了身子,双目炯炯,“党内还是有不少有识之士的,不忍看到革命果实被俄人窃取,一批党员在京举行党的第一届中央执行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决议取消**党员在国民党的党籍,解除鲍罗廷的顾问职务,惩戒汪兆铭,这次会议,被称为西山会议,可惜被广州斥为非法,从此自设中央党部于上海,兄弟就是从上海来”
    陈子锟肃然起敬:“传贤兄,我党兴亡,全赖你了”
    戴季陶笑道:“不敢当,区区一文人罢了,刚才你的参谋长不说了么,百万锦绣文章终不如一支『毛』瑟,我党内还是有些坚持三民主义,总理大计的革命军人的,你的结拜兄弟,蒋志清,现在他叫蒋介石,他就是其中之翘楚”
    “哦,早就听说蒋兄做了黄埔军校的校长,不知道现在如何了?”陈子锟颇感兴趣,他的情报渠道很有限,尤其对于革命的广州政权,知之甚少,如今应戴季陶一席谈,才知道国民党内斗之严酷,不亚于北洋
    戴季陶道:“平息广州商团造反,消灭滇桂军阀,东征陈炯明,都是蒋公之功,可惜俄人对他始终不信任,尤不愿其掌握兵权,为了削弱蒋兄力量,鲍罗廷等人招数尽出,在黄埔军校成立与校方对抗的青年军人联合会,阻止北伐,解除蒋兄的广州卫戍司令职务,反蒋传单到处传播,蒋兄向汪兆铭痛陈革命权力不可落于外人之手,汪竟然转身尽告俄人,蒋兄深感四面皆敌,肘腋生患,限于重围,只有奋斗决战,死中求生”
    陈子锟默默无语,看看阎肃,后者微微摇头,广州争权夺利之『激』烈,远他们想象
    戴季陶道:“不过蒋兄真是天纵英才,如此险象环生之际,都能被他打出一片天来,三月中旬,代理海军局长李之龙意『欲』趁蒋兄乘中山舰赴黄埔途中劫持之,直驶海参崴,事情败『露』,蒋兄采取断然措施,宣布戒严令,逮捕李之龙,围剿省港罢工委员会纠察队,监视俄国顾问住宅,这才一举扭转颓势”
    陈子锟和阎肃听的入神,听到这里才道:“俄人岂能善罢甘休?”
    “可不是么,汪兆铭大为震怒,可是做贼心虚的俄方惟恐控制中国的大计功亏一篑,竟然先行退让,撤回部分嚣张跋扈的顾问,解散黄埔内的青年军人联合会,为表诚意,蒋兄也不再追究,还解散了与之对抗的孙文主义学会”
    说到这里,戴季陶拿出折扇摇了摇:“如今,汪兆铭已经请假,主席职务由谭延辏Т恚志腿喂窀锩芩玖睿锩狄丫W×恕�
    陈子锟击掌赞道:“蒋兄雷霆手段,令人钦佩,总理革命数十年的成果,总算没有被外人窃去,只是不知道传贤兄此来,只是为了给小弟讲广州之事么?”
    “啪”的一声,戴季陶合上了折扇,道:“咱们自家兄弟,不说那些虚的,七月一日,广州国民政fǔ即颁布北伐动员令,兵分三路,取湖南、江西、福建,各地人民久为军阀所苦,对革命军如大旱之望云霓,必将势如破竹,连战连捷,昆吾贤弟已经发表革命宣言,自然不在征讨之列,只是……”
    “只是什么?”陈子锟微笑道,已经猜出戴季陶要说什么话,无非是和那个田次山一样,要求自己出兵相助,赚取政治资本和军事优势
    “蒋兄惟恐昆吾贤弟的革命言论引起周边军阀猜忌,而遭致围攻,我北伐军远在千里之外,不能及时驰援,所以愚兄我前来送一样东西,想必会有用处”
    说着,戴季陶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慢慢推过去
    陈子锟拿起来瞄了瞄,是一张汇票,嘴角翘了翘,『抽』出来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阎肃看到陈子锟吃惊的样子,把汇票拿过去端详,也不禁为之愕然
    戴季陶翘起了二郎『腿』,端着茶杯吹着热气,优哉游哉
    汇票上,赫然印着壹佰万元正的字样
第三十章 北伐开始了
    正文'第三十章北伐开始了——
    陈子锟的农业政颁布以来,资金捉襟见肘,正是缺钱的时候,看到一张百万面额的汇票自然心动不已,不过拿人的手短,这钱有点烫手哩_&
    仿佛猜到他所想一般,戴季陶道:“贤弟,临来时蒋兄托我给你捎个话”
    “请讲”
    “蒋兄问你,还记得在上海时,他帮你们兄弟置办西装的往事么?”
    戴季陶的话将陈子锟的思绪带到了当年,自己和李耀廷初到上海,身无分文,蒋志清做股票经济,也没多少积蓄,经常还被地痞流氓追债,那样的情况下还拿出一笔钱来帮自个儿兄弟做全套的时髦行头,足见此人之仗义
    “志清兄的关怀,小弟没齿难忘啊,那套西装我还留着,每每看到,就仿佛看见志清兄一般”陈子锟感慨道
    戴季陶哈哈大笑:“老弟,你果然是个念旧的人,介石说了,今日的他,和往日的他别无二致,兄弟之情随着岁月流逝,只会加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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