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姐同居的日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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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在第12天的晚上,我去了一个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的地方——酒吧,意外地感受了一种不同于往日的感觉。这里依旧是那么嘈杂,但是你确实可以发泄自己,即使你声嘶力竭地大叫,也没有人在意,喝得烂醉也没有人理会,你可以完全地自我,当然你不要自我得去招惹别人。
我意外地主动要了啤酒,其实自从大学毕业以来,我从来没有主动喝过酒。因为大学时代不明白为什么酒量如此差的我整天和一帮酒鬼在一起,虽然明知自己酒量不济,但是为了所谓的义气,每次都拼尽全力,拼得胃也出了毛病。所以,大学毕业之后,我很自觉地进入了修养阶段。
我不喜欢喝酒,但是我同意酒精在有的时候会非常有趣,就像我曾经喝了两瓶啤酒,然后去找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孩表白心思,放在清醒的时候,我一定没有这种胆量。
我不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是否进入了酒精效应阶段,我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感觉是个蛮有气质和风度的男人,我就请他喝了酒。他微微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他似乎保持了不同的状态。
“你心情不好?”男人主动对我说话。
“没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有才,在现在这个社会,我有才我怕什么,我有才就有女人,就有事业,我干吗心情不好?”我啰啰嗦嗦地说着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既然你这么有才,那说说看你怎么有才。”
“有才这种东西是说的吗,是用来做的,如果给我一笔钱……”后面的话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似乎是将我的一些“创业大计”说了一番。
我最后记得这个男人问了我一句“你住在哪里”,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在一个我很熟悉的环境里,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没有任何的异样,所以我一时没有想起昨天的事情。
“丫头你在家啊?”我出房门看见冉静。
“是啊,你怎么不上班?”冉静问道。
“哦,上,一会就走。”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今天应该照常去“上班”。
“今天是周末哎,你去哪里上班?”这个丫头每次都挖个坑让我自己跳。
“哦,我可能喝酒喝得糊涂了。”
“你也知道喝糊涂了,为什么一个人去喝得这么醉?”
“看到一个老朋友,所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老朋友?是昨天送你回来的吗?”
“是,应该是吧。”我不太记得清楚谁送我回来的。
“哦,一个称呼你‘这位先生’的老朋友?”我刚爬出来,又掉坑里了。
“好了,我说实话,我心情不好,所以去喝酒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
“工作上的事情啦,说了你也帮不上忙,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帮不了忙,但是你也要告诉我啊,规定要保持良好的沟通的,有事情不准一个人窝在心里。下次不许一个人去喝酒,万一喝醉了被人捡走了怎么办?”冉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谁要捡我啊,我一个……”我看着冉静的眼神突然想起当初把冉静“捡”回家里的情景,不禁心情舒畅了许多,继续说道,“我运气不错,捡了你回来。”
“那你再去喝酒,我也去,让人家捡走。”
“……”
……(本卷结束) ……
第六部分 尾声
第一节 生米煮饭
我不知道人有所得是否就必有所失,爱情和事业两样原本可以并存的事物在我身上始终无法找到和谐的统一。与冉静相处的这些日子,我想我已经是一个幸福得快迷失自己的人了,但是我却从高级员工的位置上跌落了下来,短暂的回归之后,又一次进入了失业大军的队伍。当然,我不会愚蠢到将冉静和我的失业联系在一起,去迷信什么旺夫运之类的蠢事。但是,是否冥冥中注定人不可以太过幸福?
给自己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在功成名就与幸福爱情当中选一样,既然是假设性问题,就一定只能选一样,你不要总幻想着自己功成名就之后再去寻找幸福爱情,也不要想在幸福爱情的动力下去创造功成名就。当你只能选择其中一样的时候,你会如何选择?
你想知道我的选择?如果这个假设问题成立的话,我想我会选择功成名就,因为一个永远无法成功的男人在他的女人面前会开始失去自信、变得卑微,你会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否定自己,这将导致他越来越觉得无法面对他面前的女人。
你想说我的意思是不是放弃冉静?当然不是了,都说了是假设性的问题,为什么不可以两者兼得,虽然有些贪心,但是有贪心才有动力。我虽然目前还在大街上游荡,但是并不影响我幻想自己的伟大蓝图。
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这段时间的我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因为我的手机除了冉静打进来之外已经很久没有响过了,这是否意味着我太沉溺于自己的世界,是否太享受冉静给我带来的一切快乐?
“喂,请问是陆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对,我姓陆,请问你是……”
“我和你在酒吧里遇到过,你和我聊天,然后喝醉了,我送你回家。”随着男子的描述,我开始回忆起他的身份。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是你给我的名片啊,不过我打电话去名片上的公司,他们说你离职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给了他名片,还是一张过期的名片。
“哦,你找我有事吗?”
“那天和你聊天,听了你的很多想法,觉得挺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再聊聊这些想法。”
我的想法一向很多,只是因为思维方式的问题,我想做一件事情或者一个项目,首先从自己出发,问自己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如何将会如何,当你觉得如果如何那么就太好了的时候,你所需要知道的就是你是否能够完成这个如何,如果你的能力足够完成这个如何,恭喜你,按照我的逻辑,你又有了一个新的创意!是不是又让你觉得有些茫然,看不懂的话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和这位先生聊了些什么,既然他说有兴趣再聊聊,而我现在正游荡在大街上,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在与这位男人交流的时候,我越来越感到惊奇,兴趣也被提起来了。这位苏姓男子和我算是老乡,以只比我大10岁不到的年龄已经拥有过亿的身家,听了我的一些古怪想法,很有意思想投点钱作些尝试,这点更加使我兴奋不已。
到这里,你是否会说你小子命也太好了吧,总是能遇到身家富贵的达人帮助你。可是你是否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为什么我总是为这些达人卖命的喽啰,而我自己不能变成达人?当然我也承认自己距离成为达人的标准还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的提示下,我记起了我那天和他吹嘘的计划内容,又发挥我一贯的“异想天开”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在几天的连续沟通之后,苏达人基本认可我的想法,并且愿意拿出一点小钱来做个尝试,但是他开出了一个让我非常犹豫的条件。新的项目公司要在我的老家注册成立,因为那里的各种成本相对低于上海地区,而且他在那个地区有更加雄厚的关系网络。
“我回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因为我面临一个自己无法做抉择的问题。
“怎么了,生病了?”冉静看到我委靡的样子,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看到这个动作,我很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问别人是否生病的第一动作是去摸对方的额头?这是否意味着发烧是人最经常发生且有一定杀伤力的疾病?这是一个题外话,你可以不用理会。
“没有,只是有些心烦。”
“那又到了我发挥功效的时候了,说吧,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我如果要离开这里,你会怎么样?”
“我会很高兴啊,上次不都和你说了吗?”冉静说的应该是上次去北京的事情。
“这次不一样。”我将和苏达人沟通的所有事情都向冉静叙述了一遍,我期待她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你觉得这种机会经常会有吗?”冉静问道。
我摇了摇头。
第二节 离别在即
“你觉得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
“那你去吧。”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应该如何形容,我一边希望冉静像现在一样能够理解我的梦想,让我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边又希望冉静能够很小女人地留我在她的身边。
这次的离开不同于平常的出差,因为我大部分的时间将可能不在这个城市。家是随着人“走动”的,人就和蜗牛一样,背着自己的家四处游荡,你在哪里落脚,哪里也许就是你的家,因为有人的地方才会有家。如果我离开了现在的家——我和冉静两人的家,那么会在两个不同的城市分别存在两个不同的家吗?
分开两地其实对于感情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有多少患难与共的夫妻都经不住这种距离带来的冲击,我和冉静建立起来的感情是否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继续茁壮地成长,我不知道。
“你不认为两地分居会很容易让感情变质?”我问道。
“认为啊,可是我不怕你跑了。”冉静得意地微微一笑。
“你不要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怎么说我也快到男人最具有魅力的年纪了。”
“我还是不怕你跑了。”
“可是我怕你跑了。”这确实是我的一个担心,像冉静这样的女孩被孤单地丢在这个混乱的社会,她要面对多少巨大的诱惑啊。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好了,我比较安心一点。”这句俗语是不是就是被创造出来用于形容那个事情的?
“哦,好啊。”冉静一口就答应了,让我异常地惊讶。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冉静接着说道:“那我去做饭了。”“……”
还没有到我下决心的时候,因为苏达人要求我将我的“异想天开”变成一本能够有实施可能性的计划书,所以我在短时间内还不会离开这个我已经十分眷恋的家,我也有了合理的失业理由。
一切都在往我回家创业的方向发展着,虽然我和冉静都没有最后确认,但是似乎我注定会暂时离开这座我居住了很久但是却不熟悉,不熟悉却又十分依恋的城市。
在家的日子有了空闲的时间,我尝试承担起往日都由冉静负责的家务事。当我亲身去体验这些琐碎的事情,才开始发现这些原本在我眼里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以让我感受到“辛苦”两个字的含义,不过每次当冉静归来看到整洁的家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时,我感到一种满足。
只是我第一次承担起洗衣这项家务事的时候发生了问题。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自己洗衣服就是将所有需要清洗的衣物丢进洗衣机里,然后按下全自动洗衣机的自动程序按钮,当然我会秉承这一光荣传统将冉静的衣物和我的衣物全部丢进洗衣机然后按下按钮。
“陆飞。”完蛋了,每当冉静用全名称呼我的时候就一定是出问题的时候。
“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冉静手里拿着她的一件内衣。
“你的内衣啊,你想干吗,展示给我看,如果真的想展示的话,我建议你穿上之后展示起来效果比较好。”
冉静气得差点将内衣丢在我的头上,气鼓鼓地说道:“这些东西不能和外衣一起放在洗衣机里面洗的啊,都变形了。”
我靠近冉静的这件被洗坏了的内衣看了看,说道:“好像是变形了,不好意思,不过不穿的话比较凉快吧。”
冉静终于忍不住把这件报废的内衣向我丢过来。
我就此被“剥夺”了洗衣服的权利。
虽然冉静嘴上说并不担心,其实我们还是很珍惜剩下的在一起的日子。这样说似乎有些苦情,但是即将到来的分离确实让我们对未来产生了一丝担忧和疑虑,不过我们非常有默契地不去想不去问以后的日子,只是享受着现在的日子。
用冉静的话说我应该是属猪的,因为我懒;用我的话说冉静应该是属蜗牛的,她喜欢家的感觉,她不能像蜗牛一样到哪里都背着自己的家,所以她喜欢赖在家里。
她喜欢蜷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再无聊不过的娱乐活动,并且容易引发很多“后遗症“,例如肥胖,不过冉静似乎从来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这段时间,只要我和冉静都在家,我们就一直躲在这个“安全”的屋檐下,聊天、看电视、吃饭、睡觉,白天和黑夜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在一起。我们经常聊到不知道是深夜还是凌晨,冉静就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很喜欢这样看着冉静,美丽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她睡得并不安详,当她眉头微皱的时候,我担心她是否梦到了不好的事情;她鼓起腮帮的时候,我想是不是梦里我又惹她生气……
幸福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虽然时间的计量单位并没有出错,我的计划在苏达人的催促下基本完成,老家的公司也已经注册完毕,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就绪,明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你明天就要走了,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我和冉静坐在沙发上用我们传统的姿势一起看电视。
“收拾好了,没多少东西。”我并不想像大搬家一样有什么大的举动,更不想让这个“家”突然多出的空间带给冉静孤单的感觉。我只带了少量随身的换洗衣服,缺少什么,我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拿。
“明天早上的火车?”
“嗯。”
“几点的?”
“8点40分。”
“那我去送你。”
“嗯。”
“你没有话和我说吗?”冉静突然不高兴地看着我。
“不是啊,我不是一直在说吗。”
“你就会说嗯,问一句就答一个字。”
“我,我现在心里不舒服,我真的很舍不得……”
“不要说了,”冉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