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王妃:御兽十小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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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元祖正色道:“这是什么话。江山可是西门皇上的。我这老匹夫,有几个美人哄着,陪着开心着,小酒喝着,小曲唱着,我这老匹夫就开心了。”
“大人,这”
司马元祖打岔:“这事情,永远不要想了。今生如此,老夫已经知足了。”
其他的人一看,这宰相不提了,便都不提了。
心知肚明而已。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必虚掩。
司马元祖心里窃喜:不就是要你们,提出来,你们不说,倒显得老夫执意要当皇上,谋权篡位。
老夫不急。那少帝,还跟傻子一般,傻乎乎不知凶险。老夫又何必着急呢。
司马元祖在等时机,司马元祖执政的时间越长,人便越认可他。
司马元祖岂是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的道理。
凡事,预谋则立。
但也得明白,欲速则不达。
长门宫里,西门啸天静静的坐着。
每当受辱的时候,西门啸天都会安静的坐一阵子。
但是,第二天,他必须出去,假痴不癫去。
小福子过来伺候,给西门啸天倒了一杯暖茶。
“皇上,喝口茶吧。”
第29章 长门宫相会1()
“嗯。”
西门啸天喃喃自语:“雪扫了,有再下的时候。月缺了,有再圆的时候。人的心冷了,就没有再热的时候了。”
“皇上,这人的心,是不会冷的。”
西门啸天喝了一口茶。
“皇上,要不,到烟萝娘娘那里去坐坐。”
“不去。”
“皇上,您这么自己个闷自己,又是何必呢。”
“每年过年,不都这样。”
“皇上,如今,这后宫里,不多了一个烟萝娘娘。皇上可以去找烟萝娘娘啊。照奴才看,烟萝娘娘,可真是对皇上,一片真心呢。”
西门啸天想:如果她不是宰相的女儿,或许,倒可以放心的却接近。唉,原来这时间的感情,如此纷杂。
每次过年,不都冷冷清清的。
百官的女儿怕得罪宰相,自然不敢到长门宫来,陪皇上。
可那个宰相的女儿,来了,却又如何?
西门啸天永远也忘不了,有一年,大概是西门啸天八岁的时候,有一个小妃子,也八岁。看到西门啸天在祖宗堂跪着,便说要皇上起来。
守卫拦住了。
西门啸天却让她进来。
西门啸天还记得她那天真可爱的样子。
西门啸天却无法明白,为什么第二天,那小妃子便惨死了,七窍流血而死。
应该是中毒了。
妃子的父亲,却也因为这事情,被贬官不知道去了那里。
皇宫险恶,争权夺利,又何尝停止过。
死了一个妃子,贬了一个要员,何尝不是在给百官做“榜样”。
宫里,其他的妃子,谁还敢过来?
皇上又怎么能忍心让她们无缘无故的死去?
“等过完年。一切就都好了。又可以嘻嘻哈哈,疯疯癫癫,风魔一般的耍了子了。”
西门啸天十五岁了。
如果说西门啸天,假痴不癫的混过了宰相犀利的眼睛。
如今,该是西门啸天决定,反抗的时候了。
皇上一天比一天大,宰相一天比一天看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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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风和日丽。
过完年,春天到了。
西门啸天竟然一个正月,那个宫里也没去。
小福子问:“皇上,您不去看看烟萝娘娘?”
“不去。”
“皇上,您不是说,烟萝娘娘是女神?为什么不去看呢?”
“朕,如此落魄,如此潦倒,即便看到了女神,心里也十分不自在。”
小福子不敢言语。
“女人,就只有两种人,女神和女巫。”
“而男人,也只分两种人,男神和男渣。”
西门啸天坐在书桌前,一边看诗经,一边道。
“皇上,那女巫和男渣比,究竟如何?”
“女巫只有邪气,妖气。而男渣永远是渣渣。”
“皇上,那男渣是最不好的人了?”
“那也不一定。比如你这样的渣渣,也算是渣渣中的精品。”
“那,女人中,就没有渣渣?”
“没有。女人,那是人中精品。你看那曲线,那身材,那脸蛋,你就知道,女娃造人的时候,女人是精雕细琢造出来的。而男人,就是随便和泥,随便一捏,就出来了。怪不得呢,女人那么玲珑,那么香。男人那么粗糙那么臭。”
西门啸天站起来,一边说,一边走来走去。
“皇上,您也香。”
“废话。像你这样没丁丁的,永远也不明白女人香是怎么回事。等你明白,得下辈子。”
西门啸天叹气:“你们四个,这辈子跟着朕,也是受罪多,享福少。下辈子,但愿你们,远远儿的,离皇宫远一些。安安静静的投胎做个美男子。不要再跟着窝囊的朕,窝囊的活着。”
“皇上,我们不受罪,我们在享福呢。跟着皇上,我们吃香喝辣的,那里受苦了。我们只要能伺候皇上,就是享福。”
西门啸天站起来,仰头看门外,殿门外面,是宫门。长门宫的宫门。
“不过。巫婆比渣渣,更可怕。女人何尝不都是巫婆。”
“皇上,还是有女神的。”
“女神,太飘渺。”
西门啸天叹气:“女神的心思,你永远不懂。我也不懂。谁知道女神的心,此刻在那里?”
小德子答道:“皇上,全天下女人的心,都向往皇宫,向往皇上呢。”
“哼!像你这么蠢的,竟然还活着,不容易啊。”
“皇上,您批评的是。”
“不是我要骂你,你就是他么的,欠骂欠打。”
西门啸天怒了。
小德子吓的,跪地上:“但凭皇上处置。”
“朕也不罚你,朕也不打你,你呢,就跪在门外,好好反思一下。”
小德子跪在门外,想:“汗,这算是什么话呢。也不罚,也不打,倒跪着。这明摆着就是罚我么。”
小德子出去了。
小福子小安子小音子在伺候。
“一起胖吧,乖。”
小音子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呢。
“是,还是。奴才加油吃饭,努力增肥。”
“蠢。应该说是,努力育肥。”
西门啸天一想到努力育肥,眼前仿佛出现了两头肥猪,一头瘦猪。
好奇妙的想象里,西门啸天为自己的想象力忍不住笑了。
小音子慌忙道:“皇上,奴才一定,努力育肥,绝不辜负皇上对奴才的厚望。”
“得了吧你,就你那样,努力育肥,是头猪的话,顶多养一年多,就够一百五十斤了。你呢,养了十几年了,还那么点。”
西门啸天想起来,这家伙,几岁了?
“你,几岁了?”
“回皇上,十七岁。”
“哦,长朕两岁啊。”
“皇上,奴才永远是皇上的奴才。”
“别表忠心了。朕听得耳朵都红了。”
司马楚楚从鹅黄宫里,出来,带着翠花和瑞草,到长门宫来了。
这可是司马楚楚,第一次来长门宫。
果然比鹅黄宫气派豪华。
长门,长门,究竟是如何长的门,让西门啸天死活都要住这里?
连象征太子位分的“文华殿”也不肯去住?
司马楚楚走到长门宫前,抬头看门上的匾额。
美人立在门下,衣冠楚楚,十分华美。
“长门宫。”
司马楚楚轻轻念了一句。
然后,轻挪莲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看门的太监和伺候的太监,都静立在边上,看到美人进来,都呆住了。
第30章 长门宫相会2()
天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人,鹅蛋脸,丹凤眼,柳叶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头上只带着斜着两只金簪子,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
不是珠光宝气,却依然是楚楚动人。
尤其那斜襟棉袄,恰恰束腰,刚好烘托出一弱柳腰。
棉衣裙裾,见过的碎花裙裾多了,却不曾见过如此好看的。
司马楚楚早已经习惯了别人,艳羡的眼神。那些羡慕的目光,从看到司马楚楚的那一刻起,就无法挪开。
司马楚楚走到那里,必定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司马楚楚一步一步,来到门前。
“小德子,你跪这里做什么?又怎么惹皇上了?”
“奴才错了,奴才该罚,奴才领跪。”
“起来吧。”
司马楚楚轻轻的说。
“奴才不敢。”
“起来,我叫你起来,你也不起来?”
“咳,多谢娘娘。”
“走,进去。”
司马楚楚带着小德子,瑞草和翠花,进去了。
西门啸天正在发呆。
看到司马楚楚来了,便不好意思了。
“你来了?”
“嗯,怎么,不欢迎啊?”
“那里那里。朕这荒凉的不毛之地,没人敢来。”
“那我更应该来了。”
司马楚楚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尊贵的身份,竟然可以帮这么多忙。”
如果是别人家的女儿,还真不敢来呢。
司马楚楚是何等人。
西门啸天道:“你们下去,朕和烟萝娘娘,说说话。”
“是,皇上,娘娘。”
小福子几个,都退出门外。
司马楚楚走过去,坐下。
西门啸天给司马楚楚倒茶:“来,朕亲自服侍您。”
“别这样。”
“应该的。”
“皇上,那天跪在雪地里,还好?”
“那是当然了。朕的身体,结实的很。”
“哦,那一颗心,是不是早就碎了?”
“咳咳。”
西门啸天穿着一身薄棉袄,后背上,垂着麻花辫子。
“心碎不碎,也无所谓。”
火炉里,炭火正热。
司马楚楚喝了一杯茶,顿觉热了。
脸红了起来。
西门啸天看到:“楚楚,这屋子里热,脱了衣服吧。”
司马楚楚听到,顿觉不好意思起来。
西门啸天笑:“你我,可是拜过堂的,客气什么呢。”
司马楚楚解开扣子,脱去了外衣。
里面是一件粉红的夹袄,这下,露出了修长的脖子。
司马楚楚把头发理了一下。
西门啸天看到这动作,便惊呆了。
这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是美。
司马楚楚看到西门啸天的眼神。
“还是,你都多大了,还一副痴傻的样子。”
“别问我的岁数。我希望我一直活在七岁前。永远不要长大。”
“看看,又呆了吧。”
“呆子,何尝不幸福。”
司马楚楚走过去,用手捏了一下西门啸天的鼻子。
“皇上,少帝。别傻了。再不长大,就没机会了。”
“不,我不愿意长大。”
西门啸天并不十分认可这个司马楚楚,只要是宰相身后的七八姑八大舅,西门啸天都有一股“敌意。”
司马楚楚分明感受到了他的敌意。
宰相的女儿,是有很多特权。
可宰相的女儿,也一定会有很多“麻烦。”
司马楚楚想帮他,可怎么帮呢?
一个女儿家,又怎么好意思,赤#裸#的向人表白?
那不是自作贱?
自作贱,比自作死,还可怕。
像司马楚楚这样的女神,是永远不会自己作践的。
像西门啸天这样的少帝,又怎么会像宰相的女儿表白?
司马楚楚心里感叹:老天,你既然要我们相逢,就不应该让我们如此痛苦。
“你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那天宰相说,还是没孩子,因此要忏悔,以儆效尤。如果皇上有了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受到惩罚了?”
西门啸天哈哈笑了;“幼稚。”
司马楚楚纳闷;“怎么幼稚了?”
西门啸天来到司马楚楚身边,坐下,手放司马楚楚身后,搂着司马楚楚:“朕以为,其他的妃子来讨好朕,是明着来的。她们要的,无非就是想跟朕,生个世子。你倒好,也这么想?”
司马楚楚分辨:“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
西门啸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司马楚楚:“别逃避啊。为什么不正面回答问题?想生个孩子,不也是最正常的想法。莫非,你父亲派你来,迷倒朕就指望着,你跟朕,生个孩子?”
“没有,皇上,我是被逼的。”
“那看来,是朕想多了?”
“嗯,是皇上想多了。”
西门啸天挨着司马楚楚坐着。
多希望她不是宰相的女儿,也许,自己就可以把知心的话,都说给她听。
可也多希望她是宰相的女儿,那样,她就不会死。
西门啸天低着头,想事情。
“很多事情,你不懂。朕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皇上,有什么不好说的呢。皇上都告诉我。让我为皇上分忧。”
西门啸天突然抱住司马楚楚。
“不,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今天也都会过去。明天还会来。”
司马楚楚一动不动。
“只要朕喜欢的你,在身边,就足够了。楚楚,感谢你,那天雪那么大,你一直留在朕身边,给朕温暖。让朕在这个寒冷的世界里,有那么一丝暖意。春天的暖意。”
“皇上,我做的,还太少了。”
“不,已经足够了。”
西门啸天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你是谁家的女儿,朕真的是爱上你了。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朕就希望,你永远呆在朕的身边,不离不弃。
以后的宫廷争斗,注定还有很多。
注定都是血淋淋的宫斗。
司马楚楚,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哪怕是一点点的温暖,朕也已经足够了。
西门啸天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了过去。
“皇上,我们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