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1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渗着水,用手接了一滴,嗅了嗅,是清水。
然后抱起美惠,让她用精钢铲挖了一层泥,发现这树洞的上壁被人为的糊上了一层烂泥,烂泥后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松花石砌成的洞壁,难怪了,这树洞这么长,而且蜿蜒崎岖,这么多年来还能不塌,原来是早就做好了支撑。现在我们三人明明是正在穿过我们东北人的母亲泉,松花江。
美惠一碰头顶的洞壁淤泥,从那淤泥中突然掉下不少寄生虫,这寄生虫长的样子十分古怪,好像一直在这淤泥中处于冬眠状态,一个个伪装成土块的样子蜷缩在泥里,这是一种软体动物,蜷缩起来后身体像蒜瓣状,只不过这蒜瓣是大蒜瓣,少说也有手指般大小。
掉在地上后,全都渐渐苏醒了过来,一条条挺直了身体咕咕涌涌地朝我们爬了过来。起初我以为它们应该是一种变异的水蛭而已,可这一伸展开来,却在身上露出了许多道虎纹斑来。再加上是软体动物,数量一多了,让人觉得恶心。我倒无所谓,可女孩子们就算是在胆子大的,天生对虫子这种东西都很敏感,俩丫头呲着嘴,全都拽着我的衣角躲到了我的身后连连后退。
其实我并未把这小东西当做一回事,软体动物无爪,无齿,行动速度缓慢,就算是再大也不能把我们几个大活人怎么着。也没考虑太多,为了证明这东西只是一种特殊的虫子,我抬起脚就踩住了一只,我是男人中标准的体重,将近140斤的分量对于这小东西来说绝对是千斤压顶了,料想肯定是把它踩成肉饼,身体里挤出一股股令人作呕的粘粥汁液了吧。
可不成想,脚刚一落下去就觉得好像踩在了一块软胶皮上一样,十分松软,抬起脚一看,这软体动物竟然被踩扁以后,再度身体弹了回来,又恢复了从前的状态,而且身体一点都没有损伤,继续向我们这边爬着,每爬行一步,身后还会留下一溜黏糊糊的痕迹,就像蜗牛一样。
尼玛,这也太奇葩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动物?东北有句土话谚语:癞蛤蟆跳脚面子,不要人各应人。这东西就有点这个意思了,你要说踩着它过去倒是行,可一只只黏糊糊地总让你心里不舒服。我压上枪膛就要发飙,美惠按住了我,冲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也是觉得恶心,怕枪弹穿透这东西身体的时候,体液践到我们身上。退后几步,突然觉得鞋底好像有点薄了,我穿的运动鞋都是厚底儿的,好歹能给我内增高一下,可现在一瞅,泥水几乎已经要从鞋帮蔓进来了。抬脚这一看,好家伙,原来刚刚踩在这软体动物身上沾上了许多,那透明色的粘稠物竟然有腐蚀效果,正在一点点地融化着我鞋底的橡胶,橡胶鞋底化作一股胶皮液体慢慢地变薄。
第506章 粘稠液体()
吓地我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再退后几步,赶紧掏出一块破布把那粘稠物全都擦了下去。我怀疑如果刚才我开枪,恐怕它体内的粘液溅到我们身上,现在三人已经毁容了。
我皱了皱眉,这东西现在只有十来只,就算是身体的粘液有腐蚀性效果,可我们稍留意一些通过这里倒也不成问题,毕竟这小东西爬行的速度十分缓慢,倒也没什么威胁,只是不知道这俩女孩是否有这份胆识了。我左右各拽住了她俩的小手,看准了一侧较少的方向就要冲过去,可兰子的身体使劲往后仰,很排斥我这个想法。
倒也理解,这恶心的东西,要是挨上兰子这光滑如玉的肌肤好吧,我又发春了,又想起刚才在菩提树下那暧昧的一幕了。此处省去若干字。
可就是她一犹豫的功夫,头顶的洞壁里相继又掉下来许多只来,仿佛都被我们的闯入而搅了清净,纷纷掉头朝着我们这边爬了过来。无奈我们只好退了再退,被这些小东西逼退了几十米,眼看着头顶不时地往下掉落,甚至已经有一只落到了我的肩膀上,羽绒服顷刻间被它的体液灼出了一个大窟窿,里边的羽绒漏了出来。我赶紧用破布擦干了那粘液。
这东西非比寻常的熊禽猛兽用武力可敌,你稍一个不留神,沾上一滴它身上的粘液就得毁容,那粘液我看这架势比那浓硫酸还要恐怖,甚至一度想起了昆仑山古墓下的雾窃甲虫,沾上必死!
急的我满头大汗,还是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就听美惠隔着那高科技呼吸器大喊:“火!火!火!”
我们临行前一切都准备的十分充沛,其中包括两瓶汽油,本来没有料想到可以用上,这些东西都是以备不时之需,冬日的大兴安岭格外的凉,如果没有找到借宿的地方,那便要露宿荒山野岭了,山里的柴火多半已经被雪浸透,潮湿无比,难以点燃,所以这些汽油其实是为了把柴火表面的潮气烘干所用。只是眼前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保命要紧。
我回手掏出一瓶子汽油,由左至右在这两米来宽的洞**撒了一条线,然后划着了火柴就扔了下去,实在不敢有半分犹豫(别说我故弄玄虚,并不是我没有打火机,只是用打火机要附身,附身就会被火烧到。)。哄地一声,在我面前燃起了一道火墙,窜起来一人多高。
起初大头的几只虫子并不惧怕这东西,依旧爬势不见,可刚一接触到这道火墙就被烧地噼里啪啦作响,身上猛地也燃起了烈焰,剧痛之下它们扭曲这身子不停地在火中翻滚着,最后身体被烧成了一个焦糊的煤球状“蒜瓣”。身上冒起了黑烟,美惠指着那黑烟冲我只摇手指,估计是说这虫子燃烧后的咽气有毒,不可掉以轻心。
也不知道这虫子身上的粘液是什么化学物质组成,沾火就着,火势迅速地蔓延着,稍离的近点的虫子身体上均被点燃了,顷刻间就烧死了上百号之多。
第507章 退无可退()
但这虫子可不是没有头脑的,在这松花江下的密洞中已经进化了成千上百年,竟然有了智商,见同伴纷纷被大火烧成焦尸,后边的虫子便有规律地向后退去了,但它们却没有为此而放弃眼前的猎物,只是推开了这火墙的范围,离不远处同伴的尸体保持了一段距离而已,依旧死死地守住了树洞(也许走到这里称它为树洞已经不准确了。)。
前边洞顶的烂泥里还在不停地向下掉落这这种神秘古怪的生物,一只只就向打了鸡血一般,纷纷爬向我们这边爬了过来。好在火墙可以暂时挡住它们的攻势,我们身后也没有出现这种东西,我分析了一下我们现在处于的位置,头顶上已经退出了松花江的河床范围回到了伊勒呼里山下。这种虫子只能寄居在空气潮湿,土壤粘稠的区域里,所以一时间我们还是安全的,但我们都不想就此放弃。
我有个直觉,我们离这个秘密越来越近了,佟佳氏的传世之宝,那狼图腾的饰物就在这密道的末端隐藏着。
没过多久,这道火墙渐渐地熄灭了,那黑压压一片的软体动物再度跃跃欲试重新发起进攻,无奈,再度在面前撒了些汽油组织它们的攻势,其实如果每一次点着了汽油都能让它们有所死伤的话,我们最终也将赢得这场持久战,可这东西智商很高,只要有火墙在,就不肯再向前挪动半步。我们的汽油有限,最终也有用尽的时候,当下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兰子胆小,女孩子又对虫子有着天性的惧怕,所以一直躲在美惠身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正在我为所剩不多的汽油担心之时,突然她再身后伸出小手来拽了拽我的衣服。
我回头看了看这小丫头,她冲我比划着,让我先不要着急,然后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在本子上给我写:等它们全都出来,集中了以后再把汽油瓶点着了扔过去,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我眼前一亮,这丫头别看岁数小,胆子小,到了关键时刻,给你出个主意还真靠谱。她说的我懂了,就是暂时缓住它们的脚步,待所有隐藏在上方洞顶烂泥的虫子全都落下,再一网打尽。这群虫子越聚越多,一个一个压在同伴的身上堆起一个人墙来,一咕涌一咕涌的令人实在不忍心直视,我觉得我已经够重口味的了,可看这这么多的虫子实在是胃里一阵阵的翻滚,看来晚上肯定是吃不下去饭了。
又再次撒了几次这样的火墙做防护,眼看着这一瓶汽油就要用光了,好在洞顶的虫子已经算是到头了,那群虫子密密麻麻,黑黑压压,一个压着一个,一个挤着一个,已经把这条密道给堵死了,数量别说几百万也有几十万了,看的我心里直突突,虽然是些软体生物吧,但那也是几十万条生命,可我又不得不不为之,不是它们死,就是我们亡,实在是千钧一发。
第508章 火烧藤甲兵()
把那块烂布塞进瓶子里,点燃了顺手就扔进了虫群,然后回身把两个丫头扑倒,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震地整个洞穴都为之颤动不已,好在这密道四壁已用坚固地大块松花石加固了,并不那么容易塌方。
身后的虫群已瞬间化作一个大火球,大火球烧地噼里啪啦作响,一只只小虫子扭曲着身体又从这大火球中分离开来解体成一个个小火球,不需1分钟,整个洞穴就被一股浓烈的黑烟所笼罩,好在我们有这高科技设备,必须感谢小兰他八辈祖宗!要不单是这毒烟都得把我们呛死了。
待浓烟过后,从泥水里爬起再回身一看,整个洞穴已被这浓烟熏的漆黑一片,我们三个身上的衣服也都挂上了一层黑渍。美惠隔着头罩冲我笑了笑,我也乐了,指着她的衣服直摇手指。看来她心情不错,还冲我做了个鬼脸。
果然,身后这群虫子,被烧作了一层黑灰,一只不剩全部歼灭,我冲兰子竖起了大拇指,拍了拍她的肩膀:“高明!”
美惠借来兰子的小本子,用笔与我交流,问我,身后那遍地的兽骨会不会就是遭了这群虫子的袭击。我说应该不会,这群虫子都是软体动物,没有牙齿,只是身上的体液剧毒而已,最多是有腐蚀作用,根本不可能把动物骨骼都分食了,眼看着那些碎骨就是在动物死前被活生生的分尸而死!
这密道越来越宽敞,而且随着我们的深入,洞壁四周也渐渐露出了松花石,松花石板上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起初这符号出现的频率并不高,只是一些鸟兽而已,随着我们局里洞底越来越近,这些古怪的图腾中也开始出现了奇怪的符号。
我皱了皱眉头,貌似这符号并不是满文,而且也不是蒙文,更不是其他的语种,或者说这语种我并未见过,它类似于象形文字,只是比咱们最早发现的象形文字更远而已,而且每个字符中间都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符号,也就是说,这种字体都由一个中心符号组成,极具向心意义。
我侧眼瞧了瞧两个丫头,这俩丫头兰子对满语十分精通,美惠更不用说了,虽然什么都是一知半解,可她活生生就是一个少数民族通,无论是满语,古斯通语,鄂伦春语,蒙语,样样都懂。可这俩丫头竟然一个个都努着嘴,眉心处皱成了一个川子。
我指了指松花石板上的古怪符号,两个丫头也齐齐地摇头表示从未见过。无奈,只好暂时用相机照了下来,待以后回去,估计王老道和佟大海应该可以解读出其中的秘密。
密道变的越来越宽,洞内已经有四米来宽,足可跑车了,而且整条通道不再出现烂泥,四周都是古壁画,青雕纹。每一块松花石板间缝隙也很小,里边嵌着金丝,极为奢华。壁画中除了这些古怪的图腾与符号以外,也记载了许多前朝的事迹。
第509章 八旗建制()
其中大多数记录的是一位将军随军出征驰骋沙场的情景,这位将军所到之处敌人无不丢盔卸甲,闻风丧胆。他那高头大马后边总是插着一杆旗子,旗子不大,马儿一跑,随风而飘。小旗子外围是红边,里边是黄色,最中间绣着一条五爪金龙。
扈尔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肯定就是镶黄旗,我之所以判断他就是扈尔汉也是有依据的,正史上记载清早期太祖努尔哈赤时代,再汗王编制了八旗制度后,所有旗均有一独立旗主统辖。唯独有两旗人马,直接归努尔哈赤的中央政权管辖,不设旗主,一个是镶黄旗,一个是正黄旗,这两个旗下均为五大臣所分管牛录。
(在这里稍微为各位对清初八旗军队建制的同学们絮叨几句。)
努尔哈赤生前的八旗旗主大致是这样的:正黄45牛录和镶黄20牛录:努尔哈赤;正白旗25牛录:皇太极;镶白旗15牛录:诸英之子杜度;正红旗25牛录:代善;镶红旗26牛录;代善长子岳托;正蓝旗21牛录:莽古尔泰;镶蓝旗33牛录:阿敏。每个牛录三百人。理论上来讲,除了镶蓝旗主阿敏不是他的亲儿子以外所有旗主均为努尔哈赤的贝勒们。至于为何阿敏贝勒为何所统领的镶蓝旗所管辖人数会这么多,咱们留在后文再说。
努尔哈赤所管辖的正黄旗少有动兵,大多数西争时都会刻意让正黄旗大军留守建州,而作为自己的近卫军,镶黄旗便成为了作战主力,他的儿子们的其余6旗则作为左右翼或是后备力量。咱们单说这镶黄旗,镶黄旗下的20牛录均为努尔哈赤早起起家时从妇人佟佳氏家中所带的亲眷死士,誓死效忠努尔哈赤。其中五大臣就是典型:费英东,额亦都,扈尔汉,何和礼,费扬古。
而五大臣之中,也是各怀绝技,其中有文臣武将,又有专门为他筹备粮饷钱财的军备官。武将中,已扈尔汉为首,他为努尔哈赤立下赫赫战功,征讨瓦尔喀部,征讨乌拉部,萨尔浒之战等等均有他的功劳,所以他也是五大臣中最早得到“满洲巴图鲁”封号的。如果是有一位将军可以代表镶黄旗的威名的话,那无疑就是扈尔汉了。
“扈尔汉?”美惠大喊出来。
“估计佟佳氏的祠堂只是个幌子,这里才应该是真正扈尔汉的墓葬,看看这树洞,很明显就是墓道,那些虫子应该是被人后天移居过来作为守墓所用的!”我拿笔在本子上写着。
两个丫头齐齐点头,也同意了我的看法。
这扈尔汉不同旁人,在前朝初期,身份堪比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