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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金屋藏了个小哥哥-第71章

小说: 金屋藏了个小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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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默,我想跟你谈谈。”我指了指院子里停的车说,“明兖你没喝酒,你开我车把大家都送回去吧,我做赵默的车。”

    “赵默喝酒了吗?”张闷儿急忙检查,“让我闻闻。”

    “我没喝。”赵默冷冷的说,“小花你跟他们走。”

    小花知道我们有话要说,点点头,大家纷纷拿东西准备分头离开。

    我坐上赵默的车,心里五味杂陈。事情闹成这样,我欲哭无泪,而他好像总是什么都懂,不需要我多说。

    一路赵默沉默的可怕,我也不知如何开口。犹犹豫豫时,杜明兖给我打电话。赵默低头看了眼杜明兖的照片出现在我屏幕上,他什么都没说,又是一脚油门。我被他这种开车法吓得不敢说话,两只手紧紧攥着安全带,也没有去接电话。

    车里的气氛十分紧张,似乎我一句话就可以点燃赵默的怒火。

    我想了半天,半路了一句话都不说让我心里七上八下,我又讪讪地开口:“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原本他对我来说真的就只是弟弟。”

    “原本?”赵默没有看我,望着前方,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是能感觉他没有在看路况,“现在呢?”

    “现在也还是弟弟,他那么小,还不清楚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我承认我很喜欢他,他努力、固执、乐观,但是他情窦初开,可能误会了这种感觉。”我试着劝说,“赵默,你别跟他计较好吗?”

    他想了下,脸色有所缓和问:“好。那请他搬出去吧。”

    我一时语塞,脑子一片混乱:“我答应了他能住到毕业,我不会赶他走。”

    “没关系,你搬来跟我住把。”赵默一意孤行的说,“我不会跟他计较。”

    “赵默,我不想搬到你家去。”我咬了咬牙说,“我习惯住在自己家里,因为我不想每天上班之余,还要被你母亲逼婚。”

    他愕然看向我,又哂笑:“我父母一直在催促我订婚期,我也一直推脱,因为我知道你没准备好,而如今看来,你是准备不好了。”

    我争辩:“我有我的生活,我不想被家庭锁住,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不想我的生命都只围着一个男人转。”

    他望着前方,气息粗重,他很生气,却不说话。

    我是一个做事讲究效率的人,我无法忍受吵架不把想法说出来,我认为冷战是最无效的沟通。我细眉紧蹙,严肃的问:“赵默,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

    “一定要吵架吗?一定要面红耳赤吗?”他气急了才会冲我拔高嗓音,不然平时的他是温文尔雅的君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失态,“我不想跟你吵,我不想变得这么难看。”

    我们俩都不再说话,车里静的出奇。小花给我发微信,他说这两天赵默心情不好,他问了半天才知道我们吵架了。他说他想让我们和好才约的这个局,而且赵默本打算今天跟我求婚的。

    我看着赵默愁眉不展的开车,心里很自责,却意外的松了一口气。我像要被生生撕扯成两半,一半是对他的愧疚,他很好,他对我很好;一半是对自己的放纵,我不爱他,我清晰地知道。

    他一脚刹车踩下,我猛的往前冲出去,他本能的身手护了我一下,然后我才发现已经到家。他没有下车的打算,忽然看向我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一时没转过来:“说什么?”

    赵默转过头,解开门锁说:“你走吧。”

    我下了车,看他轰着油门扬长而去。我忽然觉得,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现了,心里不是滋味。我应该坦白的跟他谈一下,而不是这鸵鸟性格作祟,选择逃避。走了,也好,对于我们这个年纪,很多话心照不宣,说与不说也不那么重要了吧。

    天飘起了雪,我望着灰蒙蒙的天,任雪花落在我脸上,融化。回到家,杜明兖迎上来,像有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张张嘴却没说出来。

    夜深了,我好像从山上跑回来一样累,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想说话。我失恋了,我,想今晚哀悼我的短暂的爱情。赵默一脚油门驶出我的世界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但是走的决绝。

    杜明兖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我感觉到他自责,但其实如常乐所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和赵默的分手一定问题出在我们俩身上。我靠在卧室门口说:“明兖,结束了。别担心。”

    “对不起。”他小声说,声音颤抖,颓然双手抱着头。

    我没有走过去安慰他,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跟赵默分手,怎么会不难过。虽不及当时和苏沐言的分手,好像有了经验一样,这次我镇定的多。我思索了很久,还是给赵默发了一条微信:对不起。

    我以为自己会为他而失眠,可我很快就进入梦乡,更意外的是这一夜无梦,我一觉睡到天亮。只是我自然醒醒的异常早,一看表才不到7点。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躺着也只会胡思乱想,索性起床找吃的。

    在客厅里,我看到杜明兖窝在沙发上,披着外套睡着了。又这样睡着了,最近他的通告变多,经常凌晨三四点才回来,平时也在录音棚和练舞室,回到家基本是沾枕头就睡,就这样窝在沙发上。有时候小山会陪他回来,还在跟我聊天的时候,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甚至很久没有和他坐下来好好说会话了。

    我叹口气,对他,我还是心软。我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子,轻轻抱起他的头,拿了个靠枕垫在后面,又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我蹲在一旁看着他的睡容,憔悴的脸色,笔挺的鼻梁挺拔,英气逼人的眉毛蹙着,紧闭的嘴唇,他睡得不安稳。

    我记得前两天,小山送他回来,看着他昏睡的样子,叹口气,不顾自己的黑眼圈说:“你说他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学什么车什么的,还非要去美国。他这一退出,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以后一个人了。”看着他焦灼的样子,我也于心不忍,可是谁能够阻挡一个实现理想的孩子呢。

    “你说明哥继续当明星,以后自己开个演艺公司什么的,肯定不比小姨夫差。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学什么车啊。”小山苦大仇深的抱怨。我问小山,杜明兖要怎么宣布退出娱乐圈的事情。小山耸耸肩说就是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他退出和我单飞。之后告别演唱会,和临别专辑。

    “高兴姐姐,明哥喜欢你,你还是陪他去美国吧。他在谁面前都一副扑克脸,表面温柔镇定,做事也很认真,稳重的样子和陆总一模一样,其实他就是逞强。”小山装作嫌弃的指指他,“你看他。也就在你面前,我觉得明哥是个孩子,而不是个到处操心的老头。”

    我欣慰的笑笑:“小山,你对明兖真好。”

    “那是,明哥对我好,我自然对他好,我又不是白眼狼。”他起身穿上外套说,“我走了,两天没合眼了,明天没有通告,你告诉明哥睡醒了再来录音棚就行。”

    我送走小山,把杜明兖的被子取来,替他盖上。看着他俊朗的侧脸,听小山说过他给自己排了很多事,背后他需要准备多少,谁又知道。

    杜明兖长得确实好看,我蹲在沙发边一看就看出神,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突然说:“你都快把我脸看出一个洞来了。”

    我脸一红,刚要站起来,他也不睁开眼睛,直接打手把我拉到他面前,这才缓缓睁开一只眼,起身把我拉到沙发坐下,他把头埋在我怀里。我习惯性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又长了些,两鬓剃短,可头顶的头发很柔软很顺滑,还有属于他的味道。

    我抱着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心安,昨晚的不知所措和自我怀疑,一下被治愈。原来我这么依赖他,哪怕他只是赖在我身旁,哪怕他只是耍耍帅撒撒娇,我都需要他。

    “高兴,你还生我的气吗?”他问道。

    我捏了捏他的脸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他如释重负,往我怀里钻了钻,赖着撒娇:“这几天好累啊,可不可以让我上床睡?”

    “啊?上床睡?可是,”我结巴起来,“那那那我睡哪?”

    他噗嗤笑出来说:“你也睡床上啊,我不会乱来的。”

    我慌乱地推开他说:“想什么呢”然后跑去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断摇头。我深呼吸两下,洗了把脸,再出来的时候杜明兖仍然是刚才的姿势,不过已经再度昏睡过去,喃喃道:“高兴,别走。”

    我听到,心跳漏了一拍,用手指覆上他皱紧的眉头,替他舒展说:“我不走。”

    我想起在美国的那晚,他不顾危险来酒店找我,说了一席话让我无法不正视他的感情。当时他笃定的目光,似乎是谁都无法撼动的泰山一般坚定,而我却始终徘徊。在感情面前,没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之分,只有勇往直前和临阵逃脱。同他相比,我就是胆小自私的人,我再次逃跑了。

    他说:“如果我退出娱乐圈,是不是就可以保护你?”

第91章 称职的前女友,是不会变成朋友的(一)() 
早春万物复苏,动物发情往往都起得很早。我被窗外唧唧喳喳的鸟叫吵醒,眼睛眯着一个缝,迎着洒进来的阳光,一片春景映入眼帘。

    很久没睡的这么安稳了,和赵默分手,无疑是让我良心舒服了不少,觉都睡得踏实。我充满电一样,精神饱满的伸了个懒腰,忽然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接着后脊梁开始发毛。

    我怎么觉得这个情景这么熟悉?

    我悄悄梗着脖子回头看去,长长的睫毛映入眼帘,接着是一头有黑的,比圆寸长点不多的短发。我又僵直着脖子偷偷把头转回来,不敢沾枕头,生怕吵醒背后的人。我被窝里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穿着睡衣,心里松了一口气,下一步就是悄无声息的逃跑。

    我正瞄着卧室门到床的距离,缓慢的拎起被角,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我猛地坐起来,惊恐的看着杜明兖,他闭着眼睛一副无害的睡容,可嘴角提起,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坏笑。

    “杜明兖!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我崩溃的吼道。

    他捂着耳朵说:“我可跟你打过招呼了,床上舒服,我要在床上睡。”

    “谁允许你在我的床上睡的!”我暴跳如雷。

    他转了个身,背对我,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我盖着自己的被子,又没有干什么,只是占了你2平米的地方,大惊小怪。”我被他噎的一时没还嘴,他又侧身回头看我说,“难道因为没干什么才生气?”

    “你给我滚下去。”说完,我横生一股蛮力,抬腿一脚把杜明兖连人带被子一起踹下床,“不许你再进老娘的卧室!”

    他从床下爬起来,无语的看着我,深深叹了口气:“少见多怪。”他抱起被子梦游一般走出我的卧室。

    “我少见多怪?”我指着他的背影说,“你占我便宜还敢说我少见多怪!”

    他闻言又退了两步回来,上下打量我一圈,挑着一边眉毛露出鬼畜的表情问:“你裹成这样,我占你便宜?谁占谁便宜?”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是厚了点,带了一层薄薄的绒,那是因为我觉得很柔软。我又看看他,他依然赤裸上半身,下面穿着长裤却高高挽起,相比之下确实比我穿的少了点。

    我气不过,随手抄起枕头向他砸去,他稳稳地接住说了声:“谢了。”带着我的枕头走开。我快气绝,仰着头送了口气,令人无语。

    我整理了一下,去卫生间洗漱,他又倒在沙发上继续睡。等我换好衣服化好妆,他睡眼惺忪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发呆。

    “你昨天什么时候上来的?”我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问道,“我得给你量刑。”

    他“切”了一声:“你明明默许了,怎么出尔反尔。我昨天睡着了,就在梦里总觉得差点什么,觉得亏了,然后就把自己琢磨醒了。我看你没有关门,然后就进来了。果然还是床舒服,我睡的特别香。”

    我鄙夷道:“你怎么说也是个公众人物,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将微波炉里热好的牛奶拿出来,他走过来顺手拿走,仰头喝了一大口,牛奶渍粘在他的嘴唇上,白白的一层,配上他如今硬汉般的造型,有些反差萌。我抬手将他嘴唇上的奶渍抹掉,刚要洗手,他挑衅似的又喝了一口,粘了一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懒得理他,他把牛奶举到我面前:“你喝吧。”我推了推拒绝,他又执意伸到我面前,我只好喝了一口,也粘了一圈牛奶渍。他捏着我的下巴,吻下来,一股奶香四溢,我嘴唇上的奶渍消失了。

    我后撤一步,一手捂着嘴,惊恐的看着他,他好笑地看着我:“反正你也分手了,现在没理由拒绝我了吧?”

    “你,你你你!”我指着他,确实在无法对他羞耻的娇嗔“流氓”,结结巴巴“你”了半天,绕过他跑去拎起包逃出家门。

    在办公室,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早上的画面,以至于张闷儿碰巧从超市买了一盒牛奶放在桌上,被我直接扔进垃圾箱。他委屈的看着躺在垃圾箱里的牛奶,看我进入了“随时炸”的状态,惴惴不安,委屈而不敢言。

    过去心里纠结赵默的事情,一直不认为杜明兖任性的表白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而如今和赵默分手了,他的这件事就变成了眼前绕不过去的问题。想起美国那晚他对我说的话,我心一阵悸动,不似曾经苏沐言的套路情话,他的话让我感动。

    那晚他来到我的房间,我扔下他一个人去阳台,端着一杯红酒趴在栏杆上,吹着风。那时我的心绪就像风中散乱打结的发丝一样,与杜明兖在异国他乡意外地重逢扰乱了我的心。打开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有一种冲上去抱他的冲动,虽然我没有说没有做,但是我被这个冲动吓到。我开始正视心里对他的感觉。

    杜明兖给了我初恋般小鹿乱撞的幸福,而赵默却可以给我稳定和包容。对于一个快要三张的女人来说,尤其是个不喜欢改变的懒惰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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