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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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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为难地蹙了蹙眉,只有退而求其次,改要人了。

    他要人的理由也很充沛,不但如此,他还极会拍马屁:“众所周知,黄门之势,滋蔓极广,勾结甚多,若能得大将军亲自出马,自是不堪一击,不攻自破。”

    “您如今身兼国舅之任,拥有强兵劲旅无数,龙骧虎步,天下英杰具都臣服,万民心顺,又背负护佑皇城重职,因此不好轻离京师,方需另托他人。”

    “父亲知晓您有尽诛奸佞之意,然单凭父亲所掌数万人马,可斩草,而难除根。不知将军可否——”

    何进听得飘飘然的,到这儿忽然意识到,‘吕布’的意思,其实正中下怀。

    他固然舍不得给粮饷,但人的话,倒不是没有可供商榷的余地的。

    特别当这羊毛,本就出在羊身上时,何进也不是小气之人。

    为了防止并州军的来使狮子开大口,何进一捏定主意,都不等‘吕布’说完,就痛快允诺道:“丁并州忠烈大义之行,匡扶社稷之举,我自有看在眼里。如今岂能因人手短缺,就使误了除贼大事?”

    何进接下来的说法,就是要将去年因阅兵式而奉诏进京、后被彼时正缺将才的何进看中,留用的张扬、张辽二将,完璧归赵。

    ‘吕布’却也是个知情识趣的,道他既用张扬用得顺手,且京城要地也缺不得兵马,就只要了张辽一人。

    何进正乐得如此。

    张扬瞧着不错,这会儿正按着他军令在上党一带讨伐山贼,要真还回去了,还有点舍不得。

    而张辽则岁数太轻,当不得什么大用,前不久已被他打发去河北募兵了。

    何进压根儿没指望过对方能招得多少兵马,如今干脆连人带那几个还没见踪影的大头兵一并赠还了去,做个小小的顺水人情,于他而言完全称不上损失,当然不痛不痒的。

    心情大好下,何进索性多留了在他眼里可谓是目光浅短好糊弄的‘吕布’一会儿,透露了几句他将于下月初召丁原进京、叫他们暂且放宽心了等待的消息,享受了一番‘吕布’感恩戴德的目光后,就命人送客了。

    ‘吕布’满面红光地骑上了马,带着使命完成的雀跃,快快跑出洛阳城。

    当然得快跑了——忽悠个智商忽高忽低,高的时候是普通人的水平,低的时候几是负数何进,自是不在话下,可何进身边环簇的能人,却为数不少。

    但凡惹起其中一人的疑心,或都会破坏了燕清的计划。

    包括何进的首席智囊(专出馊主意)、出自四世三公、大名鼎鼎的袁家的袁绍;还有此刻仍是热血冲头、精忠报国、却恨于人微言轻的小青年曹操;刚跟叔叔到京城任职、大智若愚的荀攸;还有郑泰、逢记、陈琳等等。

    要不是城中人多,燕清只恨不得快马加鞭,快冲出去,而不是一路草木皆兵,但凡看到穿着官服的矮个子就心里发憷,怀疑那是目光如炬的奸雄曹操。

    好在无事,燕清瘫着张无人胆敢凑近攀谈的脸,很快就顺顺利利地出了洛阳。

    在燕清看来,麾下人才济济的何进,显然也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哪儿能在身边人几乎全在给他提供正确选项的情况下,精准无误地采取了最错的应对,以至于最后在自己地盘里丢了小命?

    燕清将何进好面子的心理摸得非常透彻,而刚刚发生的一切,也正如他所料的那般:何进从头到尾就没怎么看重过丁原,拿接见丁原使者这一茬,也没视作要事。

    方未在正式做决定前,去通知幕僚召开会议,经商榷再定夺,而是自个儿就轻松拍板定了。

    不就是送走一个原来就属并州军的毛头小子,再附赠一些这会儿都还没影的兵士吗?

    要是连这等小事都过问谋士,才叫小题大做,被人当没主见没决断的软蛋了。

    到了城外,燕清四下看看,进了一无人林木丛,低念着:“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语音刚落,缥缈氤氲的纯白仙雾凭空而出,化作丝丝缕缕,轻轻将伟岸魁梧的虎将缠绕。

    眨眼功夫,体魄高大威猛、面相凶悍暴戾的男人就已消失不见。

    从那不起眼的小山林里缓缓走出的,则成了俊美绝伦、翩然欲仙、直叫人见之忘俗,舍不得移开眼去的谦谦佳公子。

    燕清顾不得维持风度仪表,倚着树干,稍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回自己真正的身体。

    毕竟这几天里都是从两米四的高度睥睨众生,一看一片脑顶发旋,当得是傲视群雄,哪怕声也不吭,光那无人能及的高海拔自带的气势,就压人一大截了。

    难怪吕布总是一脸‘老子天下无敌’、不可一世的意气风发,傲气十足,与这身高,怕也有着些许联系。

    这下忽然变回一米八,落差一下来,不免不太得劲儿。

    光视角上的庞大差异、损失的八块腹肌、摧枯拉朽的巨力等等,这些加起来其实都还不算什么。

    最叫燕清感到怅然若失的,还是当他在解手的时候,所掏出的那物

    “唉!”

    燕清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身为男子,攀比之心是不可避免的。

    然而这两相对比下,未免也太残酷、太鲜明了。

    燕清一直对自己的尺寸颇感满意,可在拥有过吕布的庞然大物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什么叫天赋异禀,人外有人。

    除了这点小羡慕外,燕清倒是并不担心,今日之事在丁原进京后或会穿帮。

    丁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何进前些天里送去的军粮,已填满了他的胃口;而何进觉得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好不容易将这事儿糊弄过去,又怎么会再提?

    吕布本人,怕也没机会同何进打照面——连丁原本人不可能有资格常见到何进大将军的面,更何况是其麾下一个小小主簿了。

    燕清自怀里摸出从何进那刚刚骗来的信物,又将短信展开,读了读上头丑得难以入目的大将军亲笔字。

    “令辽,引兵属持此信者。”

    燕清将信重新叠好,熨帖地藏入怀中,唇角微微一扬,缓缓露出个真心实意、却是万分狡黠奸诈的弧度来。

    有这两件东西在,张辽就得乖乖听他号令。

    燕清记得清楚,张辽在八月政。变时,已经带着招募来的一千兵卒赶到洛阳城了,只是没搞明白事态,一切又发生得突然而迅速,导致他最后只有稀里糊涂地随吕布归了董卓。

    哪怕何进没死,这一千人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对于燕清而言,就是结结实实的雪中送炭了。

    他手中要有兵有将,才好放手去浑水摸鱼、干点投机倒把、一本万利的买卖。

    准备就绪后,燕清就化身为一只极不起眼的鸟雀,略有阴影地反反复复查看了四周,才展开双翅,重新飞回了洛阳城中。

第一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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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郭嘉最初请燕清来此,是试探居多的。

    传有位半年前避居于此、隐于山中独居的外乡人,生得俊美非凡、器宇不凡。既能出口成章,又可祛除疾疫。身上隐有仙气萦绕,颇有几分奇异玄妙之处;受乡民暗中爱戴信奉

    将此话说与他听的友人尚是将信将疑,郭嘉则是不以为然了;倒是被勾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特去请柬一封。

    要有真才实学;自然值得结交。

    若只是仿黄巾贼张角的装神弄鬼;意在欺瞒乡人无知;妄图聚众滋事,既已具一定气候,他就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待将帖送出后,郭嘉便好整以暇地在家等待。

    不想鲜少同士人有来往;倒是关怀目不识丁的耕者的这人;隔天就爽快应邀而来了,还带了坛香气四溢的美酒。

    而自亲眼见到燕清的第一面起;郭嘉心中戒备就已被化解许多。

    如此朗清明澈,坤正气宁的芝兰玉树,岂会是藏头露尾、藏奸坏恶之徒?

    这会儿一边饮着辣甜芳醇的小酒;一边与令人见之难忘的神仙美人谈古论今;谈天说地;着实是桩不可多得的享受。

    郭嘉素来不喜咬文嚼字、讲究什么繁缛美句;燕清亦是简单明快,措辞精准有力。

    一个是意气风发的天纵英才,一个则揣了一腹经得住千年历史锤炼的墨水,两人很快抛了那些虚的废话,直奔核心所在,越谈越拢,十足的一拍即合,彼此都感到受益匪浅。

    燕清来这之前,就存了心思,要在郭嘉心里打下个足够深刻的好印象,因此并未刻意掩饰锋芒,而是将凌厉锐气适当释放出来。

    要想在短期内达到这种效果,就得一鸣惊人。

    当郭嘉断言不久后天下将乱时,燕清便淡淡一笑,点明会自四月开始。

    郭嘉好奇:“重光何以如此笃定?”

    燕清言简意赅:“清夜观星象,略有所得,测得帝崩之日,将于四月十一日。”

    皇帝驾崩可是大事,史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因这是之后诸多大事的开端,燕清也无意中记住了。

    谁都知道皇帝大病不起,大限或已不远,可燕清竟敢具体到哪月哪日,哪怕归功于星图轨迹,郭嘉的头一个想法,也还是当对方在信口开河。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顺着燕清的话问下去:“那重光可曾窥见,哪位皇子将会继位?”

    “何须星辰相告?”燕清莞尔:“皇帝与太后属意皇子协,屠沽外戚则力推皇子辨。前者势弱有心无力,后者势强可小胜一筹,却笑不长远。”

    说到这,燕清做了一句补充:“至于皇子辩,可不似个孝顺的。”

    老爹尸骨未寒,这一年都不让过完,继位后就急匆匆地改元,可不就是不孝得接近莫名其妙?

    燕清完全可以说得详细具体,但他没有。

    毕竟适当的震震场面可行,要落得过犹不及、惊世骇俗,就失了本意了。

    所以燕清这次略作收敛,并未往详细了说,只作了几句平平淡淡的概述,视作推论,也称得上合情合理。

    他所说的这点,同郭嘉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郭嘉扬了扬唇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规劝道:“重光之前那话,可莫说与旁人听了,省得遭人笑话。你若肯承认是不慎失言,我倒能勉为其难,装作不曾听过。”

    燕清却道:“奉孝一番好意,清虽心领,然却需辩解一二。清非是轻狂之人,并不喜言无把握之事。奉孝若仍存疑窦,只消候上数月,自见分晓。”

    郭嘉长长地哦了一声,笑淡了几分,假假道:“重光既是胸有成竹,嘉自当拭目以待。”

    燕清抚了抚酒坛:“那清暂且告辞,此酒不若留待二月之期至,再把盏共饮罢?”

    郭嘉耸了耸肩:“然也。”

    燕清便施施然地起身,潇洒辞别郭嘉而去。

    他不忘去了一趟官衙,将附近藏有贼寇的事相告,然后回到寒舍,该耕种时下下地,该会友时上上门,大清早照样优哉游哉变鹤飞一圈。

    再有闲暇,因没书简可做学问,他就继续做着一些小发明小研究。

    二个月一晃而过,等灵帝于四月十一日驾崩,刘辩继位,当即改元光熹的消息传递到距京都千里之外的颍川,已是五月中旬。

    一直密切关注着京都动静的郭嘉,原是想着要拿事实将新友痛斥一顿,好将对方从自命不凡这条歪路上拉回来,结果反而被震得哑口无言,也是对燕清心服口服了。

    不同于上次邀请得随意轻率,郭嘉这次决定主动去拜访燕清。

    他先郑重其事地在宅邸中沐浴斋戒,确使整齐衣着,容貌焕然,才骑上高头大马,提上那坛美酒,往燕清位于山腰上的茅庐前去。

    若不是穿着素色长袍,光看郭嘉那容光焕发、眉眼含笑的模样,路人都快以为他是要上门提亲去的了。

    这日新雨刚过,小路崎岖泥泞。

    郭嘉心不在焉地催着马儿,更多心神,还是放在琢磨燕清那日的神情语态上了。

    他恨不得重现那日,好便他翻来覆去地细细解读。

    如此鬼神莫测的仙能,真是星辰之功么?

    “奉孝?”

    郭嘉被这清冽动听的声音一唤,立马回神,讶道:“重光?”

    迎面行来那人,可不就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风仪翩翩的燕清。

    燕清蹙眉:“你先停马,我再同你说话。”

    离得远时,他还想是哪个冒失鬼呢——在狭窄的泥道上骑马,还敢跑神,将马带得歪歪斜斜,差点掉进沟里去。

    郭嘉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差点落入的危险境地,老实照做后,翻身下马,向燕清大大方方,又诚诚恳恳地行了一礼,坦然承认道:“池鲤笑海浅,蛙坐井观天。嘉因不晓此世间真有未卜先知之能,竟误将珍珠作鱼目,错将重光同樗栎庸材相较,出有不逊训斥之语。每逢思及,甚愧之,还望重光雅人雅量,肯受赔礼,莫与嘉计较。”

    燕清一看他下马就猜到他要做什么,哪里会肯接受,赶紧在他将要动作时摁住,无奈道:“那分明只是友人闲话,你这般较真,反倒太显见外,伤我不浅。”

    他自己清楚自己底细,光听郭嘉那番话,就足够叫他心里发虚了,再接受这一礼,再厚的脸皮也难以撑住。

    郭嘉不肯,执意要将这歉意送达,不想燕清看着清隽纤长,力却不小,个子大概又比他高上一丁点儿,要按住他,可不就是轻轻松松的?

    郭嘉屡试无果后,唯有悻悻道:“好罢,你且放开我,肩疼得紧。”

    自己用了几分力,还是心中有数的,燕清听了只从容松开,笑道:“谁叫你胡来?”

    郭嘉当然也瞧得出燕清是真情还是假意,再一开口,就亲热随便多了:“重光欲往何处去?若一会儿得了闲暇,可愿去我那坐坐,亦或是不嫌我不请自来,去你家中候着?”

    燕清却摇了摇头,将远行之意简单道出:“我倒是想去,可这时机却太不巧了。我刚安顿好家中事务,正要出趟远门,一时半会都不会回来,自然也见不到你了。”

    郭嘉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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