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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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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一声不吭;理也不理;要么神游天外,要么装聋作哑。

    张辽唯得近前几步,声音放大了一些,将方才的问话重复了一次。

    吕布这回总算不是无动于衷了。

    他的答案,也给得粗暴而干脆——直截了当地蹬了一下结实修长的右腿,将一边好端端的案几给踹飞了,还直撞到张辽身上。

    张辽日常锻炼的强度只稍逊于吕布,身体健实得很,这会儿那木案的冲击力,也称不上有多大,疼倒是不疼的。

    但足够让他气得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张辽拉下脸来,却还是先将案几小心摆回原处,在确定这上头之前就是空的,没放燕司空的墨宝甚么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旋即不快,话里也破天荒地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吕将军!你这究竟是要做甚么!”

    “张文远。”吕布懒洋洋地掀起一点眼皮,哼笑:“老子躺一会儿,也关你瞎屁事?”

    张辽越是凑近,就越是闻到那股浓烈得让人皱眉的血腥气,连汗味都给盖过了,心里也变得越来越焦躁起来。

    要是让吕布一会儿熏着燕司空,倒不如他这时就豁出去跟吕布干一仗,要侥幸赢了,就将对方直接拖出去,用清水狠狠重刷一番

    但这样一来,要是让人汇报给了燕司空听,没准就坏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印象。

    张辽可谓是左右为难,纠结的很。

    吕布则是莫名其妙,心里恼火。

    其实也真是误会一场——当毛病出在自己身上,又无人明言时,吕布压根儿就不知道张辽之所以锲而不舍地扰他,纯粹是因他身上的敌血太臭的缘故。

    只当是张辽也瞧不起他办事不利,放跑了董卓那一小伙人,方想方设法找茬,不叫他安生片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好巧不巧地,燕清来了。

    他没真正进去,刚掀开遮帐的薄布,就看到里头二将剑拔弩张、火星四溅的架势,不由小感惊讶。

    面上却很好地掩饰住了,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圆场,微笑问道:“奉先,文远。你俩这会儿都在这,倒是正好,省了我去寻的功夫了。可愿出来一趟?”

    张辽如释重负,脸上也恢复了带着几丝腼腆的笑容:“诺。”

    张辽还没迈开步子,刚还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吕布,就反应迅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立直,昂首阔步而出,竟是走得比他还快。

    仿佛刚刚赖着不起、骂也不动的不是他一般,端的是泰然自若,丝毫不觉尴尬。

    张辽:“”

    饶是他这好脾气,也不由磨了磨牙。

    却说燕清看见吕布一身脏兮兮的,血汗灰掺在一起,乱七八糟的糊了一身,硬生生地糟蹋了一张帅脸,不由发自内心地笑了一笑,多看了几眼。

    跟张辽所担心的截然不同的是——吕布毕竟是心爱的偶像,哪怕套个垃圾袋一身番茄酱,一旦落入燕清那双自带滤镜的漂亮眼眸里,也能具备别样的美感的。

    譬如这时,在燕清认为,半干涸的敌血就是男子刚勇悍烈的最好勋章,连那刺鼻的血腥气,也只分外彰显了吕布野性粗犷的一面,以及豪情壮胆的气概。

    只要别亲手去摸就行。

    走着走着,燕清主动提起吕布一直梗在心头的那茬,既是宽慰,也是解释道:“董卓跑了,倒也不算是坏事。别看我们这回奉的是陛下的口头密诏,主要也只在将他们驱逐(刘辩其实是没指望过燕清再神通广大、能用一千打过两万人),况且董卓可是先帝亲封的并州牧,哪怕是袁绍那绣花枕头当着的司隶校尉,也不具有对朝廷命官先斩后奏的权力的。”

    “如果真将董卓杀了,既是名不正言不顺,一直执意保这门生故吏的袁太傅那一派人,也怕要将我们恨之入骨,弹劾不断,那才叫不得安宁了。”

    被燕清这么淳淳开解,吕布也知道有道理,于是面色稍霁。

    张辽则略有所得,若有所思。

    燕清这话,其实是半真半假:前半截不假,后半截,则不怎么真。

    单冲着董卓在史上犯下的那些丧心病狂的罪行,他真是死一万遍也不足为过的。哪怕这会儿还没切实发生,那野心依然已经暴露,要说发展到那一步,若无燕清介入强截,又有袁家这有眼无珠的神助攻在,还真只是迟早问题。

    而他这个‘保皇派’跟太傅派的仇怨,即使不刻意去结,甚至说没有在朝廷上逼得二袁下不来台那一幕,单是利益上的天然矛盾,就注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给对手留余地,就等同于是害自己。干掉董卓固然会有不小麻烦,可能一绝后患,这性价比却无疑是最高的。

    皇帝颓软,导致各人野心滋生,可像董卓这般禽兽的,还真找不出太多的来。

    不过燕清也很理解,这次能打赢已是万幸,董卓兵多而精良,见机又快,要生擒他和杀了他,都一样困难。

    燕清当然选择宽抚焦躁不安的吕布,再做别的打算了。

    人力有穷时,要是将董卓赶跑后,京中袁家还要一昧作死,没半点警惕性地要迎接董卓进来的话,燕清也是尽过力、问心无愧了。

    ——不过总还得筹谋一番。

    待寻了一块敞亮平坦的空地,燕清站住了,命身边亲随道:“将赤兔同骅骝牵来。”

    吕布闻言,禁不住心念一动。

    赤兔?

    他只觉这名字忒的耳熟,可具体在哪儿听过,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就在吕布苦思冥想的当头,那两匹毛发皆似火炭般赤红、长近一丈、高有八尺、光瞧着就气势非凡的宝驹,也被马夫牵了过来。

    骅骝虽比赤兔要稍逊些许,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千里马,外表也极与赤兔相似,燕清将它从董卓军里翻出来,就打定主意要给张辽了。

    “这是!”

    跟张辽只在心里单纯地感叹一句好马、生出一星半点的渴盼不同,吕布即刻就有些失态,叫了一声。

    他生得极长大,要寻到一匹适合他骑乘的良马,可不是桩易事,毕竟那寻常军马,根本承受不了他冲锋陷阵时所带去的负担。

    吕布为此所恼,已有不短时日,这回见到梦寐以求的良驹,就有了这激烈反应。

    他那眼珠子几乎死死地黏在了曾有过一面之缘、却以为注定错失的那匹宝马身上了,语气也不知不觉地带出了志在必得的炽热,喃喃道:“真是赤兔!”

    燕清将两人反应尽收眼底,不由玩儿,只觉他们各有各的可爱。

    张辽是个典型的乖孩子,而吕布呢,则要么是太信任他们,方不设防备;要么就是城府太浅,对欲望太诚实(或是根本掩饰不住)。

    说到底,他虽有暗示,到底没明言要将这俩好马赐给他们,没准只是要炫耀一下收获的宝马罢了,吕布怎能急吼吼地把‘想要’这种意思这么强烈地表现出来呢?

    况且吕布这话还暴露了他暗中接触过董卓军的人的事实——董卓明明将赤兔马视若珍宝,藏在自己军中的马厩里派专人精心伺候着,不曾亲自骑过出去,吕布又是如何得知它的存在的呢?

    燕清心里通透,也不愿戏弄他们,便直言道:“正是。按理说战果当尽数上交朝廷,但这回却只是奉了密诏,可便宜行事,那为犒赏我立下大功的两位大将,留两匹好马,就不算违了规矩,陛下也不会说甚么的。世人道宝马配英雄,我又不上阵杀敌,留于自用亦是浪费,今日就以赤兔予奉先,以骅骝予文远,不知你们认为如何?”

    二将只有惊喜万分的份,哪儿会说不同意?

    张辽受宠若惊,立即揖谢,虽激动,还是有着克制的。

    吕布的反应就丰富有趣多了。

    “真、真的?”

    他先是张了张嘴,罕有地结巴了,傻愣愣地反问了一句。

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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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那头则没那么顺利,着实吃了一顿苦头;才将这暴脾气的红马给制服;也不似吕布那般如臂使指。

    吕布骑着赤兔马在外溜达了老大一圈,心里对这神骏宝马已是一百个满意;而他回来时;正是满身臭汗,这下也不用张辽三催四请五胁迫的;直接去将自己狠狠洗刷一通;恢复人模人样后,神采飞扬地去主帐寻燕清。

    不料扑了个空。

    那张污七八糟的毡毯已被细心的高顺命人取走了;但他最想见到的燕司空,却不在里头。

    吕布立即抓了守在边上的兵士;目光锐利地问道:“燕司空何在?”

    在这傲视群雄的高个头跟前;兵士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阴影之下,又遭这么气势凛凛地一问;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方道:“一个时辰前,司空大人就进宫面圣去了。”

    “哦。”

    吕布这才想起还有复命这一茬;漠然追问:“可有说过何时回来?又是谁护送大人去的?”

    守兵道:“大人不曾道何时归来。是高副将领了十余轻骑护他去的,后一直守在宫门前”

    一听是忠实可靠的高顺,吕布才稍稍放下心来。

    多问几句后;再无所获的吕布;就恹恹松了他;没精打采地回自己帐里去了。

    按理说刚打过一场硬仗,无论身心都疲惫得很,应是沾枕就睡。

    可吕布躺在榻上,却是难以平复心情,一直轱辘轱辘地滚来滚去,根本无法成眠。

    许是刚得了好马,精神亢奋得紧的缘故?

    吕布木然呷了呷嘴,从毫无睡意的脑袋里,极不容易地翻出这么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来。

    然而不知为何,一直在脑海里徘徊的,非是那日行千里的赤红神驹,而是燕司空那仙灵绝逸的身影。

    当吕布在榻上胡思乱想、最后忍不住一跃而起,鬼祟流出去的时候,燕清还在甘泉殿中,跟小皇帝刘辩秘叙。

    早在进宫之前,燕清刚一取得胜果,就派了一亲兵向皇帝回报了。

    这消息瞒也瞒不住的——屯兵于洛阳郊外几阳亭的董卓军行事万分高调,惹来无数人的暗中关注,这下被打得丢盔卸甲,狼狈而逃,官员们且在计算得失,可深受其害的百姓们,无疑是桩大快人心的事。

    毫不犹豫地拍手称快,歌功颂德了。

    在得知这年纪轻轻的燕司空,竟是在禁军们都无动于衷,深有忌惮的要命关头,临危受命,全无惧意地只以一千新兵对上两万西凉精锐,还不可思议地取得了完胜的丰硕战果后,更是一片哗然。

    其实,燕清在正式表功的折子里,将两万人头的全记作了众将死战之功。

    却仍在一夜之间,凭这份用兵如神,运筹帷幄,彻底威震了偌大关中,声名大振。

    董卓这时还不知晓,他煞费苦心的一番‘瞒天过海’,让人错将三千信作两万,想着是要入主帝都,不料这会何止是付诸东流,直接成了仇敌燕清扬名天下的踏脚石。

    皇帝刘辩,亦是吃惊不小。

    要说这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愚鲁懦弱、无能至极,其实并不恰当。

    比起精通权。术的那些老狐狸,他的确天真,但也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的。

    在没有得力外戚可以依靠的情况下,他同生母何太后一番商量,就决定选择毫无根基背景而好掌握、自身有不小本事,又跟袁家势同水火的燕清,扶持起来,好暂时代表他们行事。

    否则单靠一个救驾之功,和弟弟刘协的一番话,刘辩还真不至于非封燕清为司空,从一介白身,一跃至三公之列。

    可惜燕清当庭发作了袁家,彻底破坏了他们‘徐徐图之’的美好打算。

    那日燕清固然骂得精彩,直叫一向振振有词地对他这皇帝都指手画脚、倚老卖老并无敬畏的袁系大臣们哑口无言,刘辩听得无疑是痛快的,可也暗暗遗憾,这一枚还没栽培起来、稳住脚跟的好棋,怕就得这么没了。

    况且,即使燕清说得头头是道,刘辩也还是并不怎么相信,屡屡抗旨不尊的董卓,真有胆子谋反的。

    就像袁家妄图独掌朝权,不是一日两日,却不意味着他们有谋权篡位的野心。

    刘辩一方面不愿意将势强的董卓得罪死了,一方面又极不满董卓趁虚而入,无法无天地祸乱百姓,一方面又厌恶对此并不作为,隐有要挟之意的袁家。

    是以当燕清自请去带那少得可怜的一千人,去讨伐屯在城外的那两万虎狼之师时,刘辩明知他是螳臂当车,定会有去无回,心里也只暗暗惋惜了一下,就口头上许了一道密诏,任由他了。

    假使败了,自将激怒了董卓军,但在燕清军全军覆没的情况下,既无凭据说他是奉诏讨逆,朝廷更不曾有过物资兵力上的援助,那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来的。

    刘辩就这么秉着‘打输了自己也不亏’的心思,等来了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捷报。

    惊愕一去,刘辩的热情里,立即就多出了几分真诚,哪管是皇帝之尊,下阶握着燕清手嘘寒问暖,热泪盈眶。

    一番感人肺腑的表现,直让燕清语带哽咽,禁不住以袖遮面。

    而在心里,早已看穿对方本质的燕清,只觉腻歪。

    待结束了简单的慰问,就轮到更实际的论功行赏了。

    按理说这仗打赢了,打得既快还漂亮,解了京师的燃眉之急,应当重赏。

    但董卓这时的身份,却非常微妙——普天之下,也只有燕清跟董卓本人最清楚他的真实图谋,可其他人却多是瞧这粗鄙莽夫不起的,不认为他能有那么大的胃口,吃下偌大一个汉王朝。

    要说反贼的话,似乎又严重了些:起码除抗旨不退、带兵进京,放纵底下人欺负了一下老百姓外,还真没干什么实质上危害朝廷的罪行。

    眼神有问题的太傅袁隗,又是铁了心要保住这个深受他信任的门生故吏,继续做他们袁家的军事总指挥的。

    要想给董卓定罪,定会遭到袁隗一派的人的强烈阻挠和斥责,没得还被反扑一下狠的。

    况且燕清已是司空之位,官职再往上升,也升不动了——刘辩现在还真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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