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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狂妃天下-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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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明修不置可否,虽说他自已也觉得楚慈能威胁穆言的可能性为零,可心中就是感到不安。

    二人静默许久,东明修忽而说道:“今日,她是从楚家而来。或许,她突然而来,少不得绮安的功劳!”

    相视一眼,穆言忙道,“我去查查。”

    “夫人!”南易似不敢相信自已所听到的,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慈,“夫人,你,你要……”

    “可还记得你当初应过我什么?若你跟了我,不管我做何决定,你都得照办。若你办不了,便饮下这杯酒,你与他的主仆之情,到今日便结。”楚慈将桌上的酒杯往前挪了一些,放柔的嗓音丝毫没有威胁人的凌厉,而是一股道不出的柔和。

    南易看着楚慈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寒意从心底缓缓升起,“夫人,你,当真要如此?”

    “你觉得呢?”楚慈不答反问。

    南易视线落到杯中之物,心中一番挣扎,竟是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慈也不阻,只以慵懒的姿势靠坐在椅上,一手撑头静静的看着南易。

    南易不住的告诉自已,不会的,夫人绝对不会那般无情。这么久都过来了,夫人哪怕恨主子,也未动过杀主子的心思。可方才,夫人给他的信,却如当头一棒,将他给打得看不清眼前之人。

    他饮下所谓毒酒,就是赌,赌夫人对主子的感情,赌夫人不是真的要主子去死!

    可是,绞痛的丹田,嘴角的黑血,无一不证明他赌错了。这酒,当真有毒!如此快便毒发,丹田似被撕裂,四肢百骸更似被千虫万蚁啃咬,浑身经脉就似被人用刀一点一点的割磨。感受到内力正在一点点的消散,南易终是质问,“夫人,你,你为何,如此?主子虽说负你真情,可如今却是一心想求与夫人白头。”

    因痛苦而断断续续的质问,令楚慈勾唇一笑,“我为何如此,你不是很清楚么?我为何如此,你不是比谁都看得清?我与他是如何开始的,我又给过他多少的机会?可最后,他做了什么?我嫁了他,又嫁皇上,你认为,我每日与皇上同塌而眠之时,我还会想着他作戏的那些柔情蜜意?你认为,我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再让自已受制于人?”

    死士在外守着,屋中二人秘言只得彼此可闻。可那痛苦的喘息,诡异的安静,令死士在门外转了几圈。

    看着外头那影子,楚慈笑得越发柔和,“我曾说过,你若不愿,我便有更好的人选。穆诚对我那般爱恋,休说让他去杀皇上,便是让他杀尽所有对我不利之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为我提剑扫清障碍。东明修对我的感情太过复杂,他看不清自已对我是怎样的感情,可我若在此时示个软,你觉得,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我,联合穆言去杀宋文倾?”

    她的笑太深,这个笑容令南易再难看清她笑容下那张清冷的面容。她的声音太过柔和,柔和到,他已寻不到当初那个干净的嗓音。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死的。我会让他受尽折磨,受尽屈辱再去地下与你相会。不然,我受的这些苦,谁能体会?”

    当楚慈起身之时,倒地的南易艰难的扯住她大红宫装,“夫,夫人,我,我愿意。”

    楚慈缓缓转身,再次蹲到他身旁,微启唇,无声而问;“你愿意什么?”

    “我愿意,愿意为夫人做任何事。”南易在她含笑的眸光下喘气传音,“杀皇上,杀主子,为夫人扫清一切障碍。”

    解药入口,那股清凉犹如千年玄冰入体,消去那焚烧五脏六腑的灼热火焰。看着南易抹去嘴角的血离去,楚慈倒了一杯酒缓缓饮下。

    噬骨的痛,让她勾着的嘴角有些僵硬。痛到不能忍受,这才服下解药,一声轻笑。

    南易,往后你对他的背叛,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保护?除了你,我还放心谁?

    玄华进屋之时,便被楚慈那个深深的笑意给晃得心中发颤。上一次她这么笑,行宫便是尸横遍野。今日她这么笑,又有哪些人会赴黄泉?

    “玄华,安排人送帖子去将军府,三日后,我登门拜访。”

    玄华忙应下去安排,离开了这个令他不安的人。

    穆诚自打听了楚慈与玄华的对话,整个人便是意气风发。他整日早出晚归,哪怕双眼熬出了血丝,却依旧带着灼人的笑意。

    白绮安看着院中与穆言谈话之人,面上不喜不怒,可那隐于袖中的手,却是颤得有些不受控制。

    “叔父,吃食都安排好了?她最爱糖醋排骨了,可我做不好,你可是请了最好的厨子给她做了?她会医术,懂养生之道,你可是让他们做了药膳?哦,对了……”

    “你闭嘴!”忍不住的揉了眉心,对跟前喋喋不休的人说道:“她在宫中还能受了委屈?需要到咱们这儿来补身子?”

    “宫中能给她什么好的?”穆诚顿时裹了眉头,“皇上对她的好都不是真心的,她受了多少委屈,叔父不是也清楚?”

    晃到远处的白绮安,穆言叹气说道:“我知道了,我还有事,你别来烦我。”

    穆诚却似看不到身后那人似的,哪怕他转身回了屋,也不曾看她一眼。

    白绮安的怨恨,在屋门关上之时再难掩饰。她将桌上的茶盏挥去,眸子里透着深深的恨意,“楚慈,便让你得意一阵儿!我倒要看看,当你万劫不复之时,他会如何看你!”

    手握金牌,楚慈着实令皇后和太子狠狠的吃鳖。宋文倾被挡在宫门之外,楚慈却是进出无阻。

    楚慈的马车出现在将军府大门外,穆诚早是收拾妥当翘首以待。当车中人掀了帘子,他顿觉姹紫嫣红也不如她面上那清冷神态。

    见到穆诚,楚慈微不可查的一裹眉。这一裹眉,令穆诚心中担忧,以为是自已何处不得体,忙低头暗自瞧着。

    楚慈未给他多余的眼神,径直入了将军府。穆言抱拳相迎,见穆诚怅然若失而来,心中不由叹息。

    他这侄儿啊,当真是无药可救!

    穆言与楚慈本无交集,本当无甚可谈。可楚慈引了话头,二人却是一谈便是小半个时辰,竟是相谈甚欢。特别是谈到行军布阵,前锋诱敌之计,穆言的防备便化作了震惊,对楚慈刮目相看。

    以前便闻东明修说过,楚慈对于行军布阵有着独到的见解。当初剿匪更是茹毛饮血,抹去行踪,愣是让狡猾的山匪失了方向。

    “娘娘此计甚妙!”一拍桌子,穆言急不可耐的将楚慈请进了书房,“娘娘方才所言的拉练器材,还请给末将画个图样。”

    楚慈也不拒,不曾理会在一旁干坐着插不上话的穆诚,与穆言去了书房。

    穆诚本要跟上,穆言却烦他一副痴呆模样,硬生生将人关在门外,兴奋的将楚慈引到桌前,竟是亲手给她磨墨铺纸。

    投其所好,引其放下戒备,楚慈从掀帘无视穆诚那一刻,便是牵着穆言的情绪。

    手握狼毫,楚慈一边作画,一边撒饵,“当我知晓穆诚就是将军一直在寻的侄儿时,委实诧异。”

    楚慈之言,穆言并不吃惊。当她设计让穆诚娶白绮安时,他便知晓,高顺帝必是将此事告诉了楚慈。是以,听得此言,只淡漠说道:“苦寻多年无果,本以为今生再难寻到。”

    “见着他时,将军必是惊得话都说不出了。”楚慈打趣。

    穆言细细品了她这话,觉得没陷阱,这才笑着说道:“娘娘说的是,当年在营地见着他时,着实惊得面色都变了。被皇上瞧出了端倪,自知是瞒不住的,不得不将没有把握之事告知了皇上。”

    楚慈点头,将画好的图纸递了过去,又提笔继续,“说起来,将军英勇善战,不拘小节。若将军镇守海域,想来将军也不会看轻我女流之身,我也少不得与将军出生入死,说不定还能成为至交。”

    想到东明修,穆言点头。他与东明修不同,东明修对楚慈动了情,他却不会。若当初与楚慈出生入死的是他,他必将她做莫逆之交!

    “只恨我非男儿身。”楚慈幽幽一叹,“若我为男儿,想必与将军和王爷成那至交。闲暇之时,一坛竹酿,三人对饮,道不出的惬意。”

第0502章 威胁穆言(。com) 
竹酿?

    穆言微怔,片刻释怀,“娘娘倒是知晓他爱那竹。”

    “到底是相识多年,他之喜好对我而言,也算不得是秘密了。”末了,朝穆言眨了眨眼,“不过,他爱竹,却是你知我知,除了我们三人,这世上可是再无人知晓了。”

    “这是自然。”

    穆言心中隐有不安。楚慈却是陡转话题,颇为惋惜说道:“真可惜啊,将军都不曾去过荒芜岛。”

    穆言眼皮一跳,接口道,“是啊,真可惜!我常年镇守边关,都不曾去过荒芜岛。将来若有机会,真想去瞧瞧那蔚蓝的大海。”

    “唔,那海景着实不错。”楚慈一偏头,似随口说道,“说起来,当年的中秋武宴,皇上遇刺,我还以为皇上身边跟着那些人之中有将军呢!毕竟连王爷都去了,足见皇上微服出巡有多危险。”

    穆言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却又不信她还能那般神通广大,便是面色不变说道:“明修本就驻守东临,离那荒芜岛也近,他去那是必然。我却不同,我需镇定边关,可是半分不敢疏忽,皇上不发话,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的。”

    楚慈点头,嘴角噙着一个动人的弧度,将新画好的图纸递了过去,在穆言伸手来接时,传音说道:“皇上不发话,将军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可若是你的主子在那里,擅离职守又算得了什么?”

    穆言接纸的手顿住,指腹的力道令宣纸起了小小的褶皱。楚慈笑眯眯的看着穆言转瞬即逝的惊愕,眸中的笑意越深,“说起来,还得多谢将军当年给乔锦骞下药。不然,皇上追查到穆诚身上,让他早早死了,我如何有机会知道自已最想与谁度过余生?”

    穆言心中震惊,面上却是再无波澜,“末将不明白娘娘在说什么。”

    “将军当真不明白?”楚慈轻叹口气,颇为失望,“我还以为将军是聪明人。可今日看来,却是不懂捉住时机呢。”

    “娘娘说笑了。”穆言打死不认。

    “哎。”轻叹口气,楚慈坐到椅上,手肘落于椅把之上,手握成拳,撑着面颊,“想当年,我与宋文倾也算是相互算计。他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更谈不上对竹钟情。可那时正值邰正源和宋文倾算计于我,邰正源断不会给我配宋文倾算不得喜爱的竹香药脂。若说是为将来引得皇上注意,可皇上却对梅钟爱。反倒是王爷对我这周身散着竹香之人并不反感。”

    穆言静静的听着,并不接话。楚慈接着说道:“当年我救下穆诚,正为助他脱身而愁,却有一蒙面男子挡了我二人去路。那人明知自已遇着的是谁,却并无捉拿之心,更是与穆诚过了数招,最后还为了放走穆诚,将我丢向了相反的方向,助穆诚成功逃脱。”

    穆言低头看图纸的视线,晃得厉害。

    “那时邰正源应当与乔锦骞是合作的关系。穆诚败露,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杀了乔锦骞,所以,那时邰正源也是要杀穆诚的吧?毕竟,一个死脑筋的顶级杀手,可不是那么容易招揽的。将军在试探穆诚的功夫之后,又瞧着了那画像,是否认定了他就是将军要找的侄儿?可是怎么办呢?将军擅离职守,自个儿的主子又要杀穆诚,相认什么的都得抛在脑后,能保住穆诚的命才是关键吧?可乔锦骞那厮识得穆诚,王爷将其秘密看守,若说乔锦骞死了,王爷少不得被皇上怪罪。想要保住苦寻多年的侄儿,又不想害至交受到牵连,那乔锦骞必然不能死的。既然不能死,又不能让他指认穆诚,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变成了一个傻子。让皇上认为,乔锦骞计败,急火攻心,走火入魔成了傻子,皇上必然也不会怪罪王爷的吧?”

    楚慈那唇一开一合,无声之言柔和得要命,可那话却似一根尖锐的细针扎进耳中,令穆言睫毛颤动。

    穆言心思百转千回,想着应对之策,楚慈却是乘胜追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军镇定边关,邰正源却易容成神医模样进入敌城。此朝想来,这其中,必然少不得将军相助。我曾听皇上说过,将军当年效忠先皇,可谓忠心耿耿。如今换了主子,想必也不会背叛。这么多次机会能取皇上性命,邰正源却把将军藏得这般深,怕是把将军做了最后的退路。可如今将军因为穆诚有了二心,邰正源若是知晓了,震怒怕是免不得的。”

    穆言抬首,眸中的镇定令楚慈又是一笑。看着她这份笑意,穆言压低了声音说道:“娘娘这戏本子倒是不错。”

    “是么?”楚慈面上笑意不变;“我也觉得不错呢。近来无所事事,倒觉乏味。三日前,我给故人送了信,当初他助我剿灭山匪,我还不曾好生谢过。听闻他与长姐关系不错,想来进京之时,会带着长姐来游玩一番。届时,我将这戏本子好好与那铸剑山庄的良小姐瞧瞧,只不过这戏本子太厚,可得请良小姐到宫中多瞧些日子才行的呢。”

    “楚慈!”穆言终难平静,捏紧了手中图纸,冷声质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楚慈认真的想了想,起身说道:“将军这般着急做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顿了顿,在穆言阴冷的目光下笑着说道:“将军为将多年,本性沉稳,如何会在营地见着穆诚第一面便让皇上瞧出了端倪?皇上向来自负,加之你苦寻多年露了破绽倒是合情合理。可是,我怎么就觉得,将军这是有意卖错?将军既然以容颜认定了穆诚,自然是暗中多加了解,可为何在春狩之时,将军相认的由头却是那虎啸拳?为何在那时还诧异穆诚会虎啸拳?穆诚本就心思单纯,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乔锦骞舍弃。他只会杀人,从不懂得去算计这些弯弯道道,自然不会深究,与你相认的过程是何等破绽百出,是何等可笑!”

    穆言变了面色,楚慈的笑意忽而变得诡异,“将军说我这戏本不错,我也觉得不错。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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