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田蜜蜜:山里汉宠妻日常-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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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爹给人参卖了二十两银子,这些银锭是十两,我这里还有十两银票。”
秦容从怀里掏出银票给他们看。
秦烈不由得咂舌:“没想到那么小的一棵人参,居然能卖这么多钱!以后咱们啥也不用干了,就上山去挖人参,肯定能发家致富。”
刚闻声从屋里走出来的秦镇越听到这话,被他给气笑了。
“人参哪有那么好挖的?就算你走运挖到了,也很难挖到品相上等的人参,我在山上住了十几年,也就挖到过这么一次,你能保证你每天都挖得到这么好的人参吗?想靠着挖参发家致富,你去床上躺着做梦更实在!”
秦烈一脸悻悻然。
他继续埋头推石磨,嘴里嘀咕道:“我也不用每天都挖到啊,一个月挖到一棵就行了”
一颗人参二十两银子,一个月一棵,一年下来也有二百四十两了!
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没见过那么多银子呢!
秦镇越扭头冲大儿子和三儿子说道:“别管他,让他去做梦!”
秦穆和秦容都是哭笑不得。
正好秦朗也跑了出来,秦镇越冲她说道:“你三哥跑了一天,肯定累了,去给你三哥倒碗水。”
“嗯!”
秦朗倒了满满一碗井水递给秦容。
秦容的确是渴了,一口气喝完水,抹了把嘴:“媳妇儿人呢?”
“她在灶房里面忙活呢。”
“我去找她。”
秦容走进灶房,见到唐蜜正在烧菜,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
他忍不住问道:“你在做什么菜?好香啊。”
“我炖了个蘑菇豆腐汤,还炒了个回锅肉,炝白菜,煎黄瓜。”
唐蜜飞快地翻动锅铲,嘴里问道:“你今天出门还顺利么?有没有从李婶和李大郎那里问出点什么线索?”
“我把手帕沾毒的线索告诉他们,李复倒还好,主要是李婶,反应非常大,像是知道些什么,但又不肯吐露实情。”
“这样啊”唐蜜一边炒菜一边思索。
秦容走过去,看着她莹润雪白的侧脸,轻声地说:“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第84章 我不会休妻再娶()
秦容拿出银簪:“这个是我今天在镇上请人打造的簪子,送给你。”
唐蜜非常意外:“好端端的,怎么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
“送给你的东西,我只会嫌它不够贵重。”
猝不及防的甜言蜜语,让唐蜜动作一顿,不知该如何应答。
等她回过神来时,秦容已经将银簪插入她的发髻之中。
他左右端详,媳妇儿的容貌太过明艳娇俏,这银簪插在她头上,还是显得太过素净了些,根本配不上她。
“娘子,你且等我考中了功名,努力给你挣个诰命夫人的头衔回来,到时候让你头上插满金银珠拆,身边围满仆婢,再也不用干这些粗活儿。”
这份承诺实在太重了,唐蜜受之有愧:“若你考上功名,理应休了我,再娶个门当户对的夫人。”
秦容皱眉:“考上功名就抛弃糟糠之妻,难道在你眼里,我竟是这等薄情寡义的男人?!”
“并非你薄情寡义,而是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女子。”
“在我眼里,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的女子了!”
秦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唐蜜在感动的同时,心里也越发愧疚。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容给抢了先。
“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怎么离开我们兄弟五人,你会有这种想法我能理解,毕竟咱家现在太穷,你嫁给我们的确是受委屈了。可我们都在努力,想要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呢?”
唐蜜百口莫辩:“我并没有嫌你们家穷,我只是接受不了共妻”
“你们在说什么?”秦镇越忽然走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看着站在灶边的两人,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笑着打趣儿:“三郎,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媳妇儿,刚回到家里就着急忙慌地来找媳妇儿说话,但你也要看看外面的日头。天都快黑了,再不开饭的话,咱们就只能抹黑吃饭了。”
唐蜜忙道:“炒完这个菜就好了!”
她飞快地将煎黄瓜盛出来,装进盘子里。
“给我吧,”秦容从她手里接过盘子,同时趁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我不会休妻再娶,永远都不会。”
唐蜜:“”
秦容端着菜走出灶房。
唐蜜倒水入锅,用力刷洗锅子。
秦镇越冲她说道:“先去吃饭吧,等下再来刷锅也一样。”
“您先去吃吧,我很快就来。”
等秦镇越走后,唐蜜刷锅的速度慢了下来,她脑子里还在回想秦容刚才说的那些话。
尤其是他说的最后那句话
若他当真不肯休妻再娶的话,那她岂不是真要成为兄弟五人的共妻?
不!她绝不能接受那种结局!
屋外传来秦朗的喊声:“蜜蜜,你快来吃饭啊!”
“我马上就来!”
唐蜜飞快地将刷锅水倒掉,擦干净双手,放下衣袖,快步走出灶房。
吃完晚饭后,一家人聚集在西屋里面,清点秦容今天带回来的银钱。
足足二十两银子,再加上做豆腐赚来的三十文钱。
这可是一笔巨财!
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喜色。
秦镇越的视线从五个儿子和儿媳脸上扫过,郑重其事地说道:“咱家的豆腐生意做得还不错,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咱们的生意肯定要做很长时间,我在犹豫是继续留下来帮你们打理生意,还是独自回山上去住。”
唐蜜脆生生地笑道:“您当然要留下来!我们都需要您镇场子呢!”
秦镇越被她的俏皮话给逗乐了,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笑着说道:“你这张巧嘴太会说话了。”
兄弟五人也都纷纷表示希望父亲留下来。
山上寒气太重,尤其是到了冬天,大雪封山,父亲独自一个人在山上生活非常困难,当然是留下来跟他们一起生活更稳妥。
秦镇越:“我留下来也行,但咱家屋子太小,我若是一直住在这西屋里面,你们兄弟五人跟蜜娘就得一直分居下去,这样可不行!”
唐蜜心里巴不得跟他们兄弟五人永远都分开睡,但这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当着秦父的面说出来,免得把他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
她不说话,五兄弟也不说话。
气氛安静得过分。
秦镇越皱眉:“你们咋都不说话呢?是不是觉得我管得太多,嫌我烦啊?”
众人连忙说没有。
秦镇越:“那你们倒是吱个声啊!”
唐蜜:“吱。”
秦镇越:“”
虽然很想绷住,但最后大家都没能绷住,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气氛一瞬间就轻松了起来。
秦镇越指着唐蜜,既好气又好笑:“你说说你这孩子,我在说正经事儿呢,你跟我抖什么机灵?一点正形都没有!”
唐蜜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她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不是给您活跃气氛嘛。”
秦镇越将话题拉回到正题上。
“我的意思是,现在屋子太小,你们兄弟五人跟蜜娘长久分居也不是个事儿。我想在东屋后面再建个房子,这二十两银子省着点儿用的话,应该足够咱们把房子建好,你们觉得咋样?”
唐蜜其实挺想说现在这样住挺好的,不用再建房子。
但这话很显然不适合在此时说出来。
她只能闭紧嘴巴,听到兄弟五人相继发表意见。
秦穆:“我都听爹安排。”
秦烈:“好啊,咱家早就该扩建房子了。”
秦容:“要建房子的话,就得赶紧动工,赶在立冬之前完工,不然就只能等到来年夏天动工了。”
秦羽:“的确,冬季严寒,春季多雨,房子的墙壁很难干透,不适合修建房子。”
秦朗:“建房子的时候我也可以帮忙干活!”
兄弟五人都表示同意修建房子,他们最后将目光集中在没有说话的唐蜜身上。
秦镇越:“蜜娘,你的想法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唐蜜的意见其实都已经不怎么重要了,但既然秦镇越亲自问了她,她只能顺势说道:“我都听你们的。”
秦镇越颔首道:“既然这样,修建房子的事情就定下来,明日我便去跟村长说这件事儿。”
第85章 他会心疼的()
东屋里面,唐蜜脱掉外衣,抬手扯开发髻。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簪。
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簪子上面刻着四个字——吾妻蜜娘。
那字迹是秦容的。
唐蜜只觉得手里这根银簪沉甸甸的。
以秦家目前的境地,能拿出这样一根银簪,已经是秦容目前的极限了。
联想到秦容脸上的黑眼圈,以及他疲倦困顿的模样,想必他为了弄到这根银簪,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若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她肯定会为这份情深意重动容。
可她不是。
她是他们兄弟五人的共妻。
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一生一双一人,是两人心中对彼此都忠诚唯一。
她想努力赚钱,让秦家变得富裕起来,这样一来他们兄弟五人就能有钱娶到更好的女子为妻。
可秦容给出的这根银簪,却代表了他的态度,成为她实现计划的阻碍。
他若不松口休妻,她就永远都脱不了身。
该怎么办才好呢?
此事关系到她下半生的自由人生,唐蜜为此想了一整宿。
次日早晨,唐蜜随手绑了个马尾辫,推门走出去。
正在井边洗漱的秦朗循声抬头,看到唐蜜的脸,露出意外之色:“蜜蜜,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唐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口扯了个谎:“昨晚做了个噩梦,的确没怎么睡好。”
“什么噩梦?你是不是被吓坏了?要不要再回屋里去休息会儿?”
“不用,我洗把脸清醒一下就行。”
唐蜜捧起冰凉的井水扑到脸上,原本缠绕着她的睡意顿时就被浇灭,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秦容忽然问道:“我给你的银簪呢?怎么没戴?”
唐蜜擦干净脸,嘴里说道:“我不会梳发髻,不知道该怎么用它。”
“过来,我帮你梳。”
唐蜜很意外,怎么秦家的男人都会给女人梳头发?
相比之下,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反倒显得太笨了。
秦容手脚麻利地帮她梳了个云顶髻,将银簪插入发髻中,左右端详,又将发簪往外扯了扯,让它呈现出微微下垂的姿势,不经意间显露出淡淡的风情。
他的媳妇儿,真是越看越好看。
“爹给你的耳坠呢?怎么不见你戴?”
唐蜜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心里对秦家兄弟的梳头手艺越发佩服,嘴里说道:“我把它收起来了,在家里干活儿,戴着耳坠不方便。”
“怎么就不方便了?耳坠在你耳朵上,又没在你手上,不耽误你做事情,去把耳坠戴上。”
恰好秦镇越从屋里走出来,他听到儿子的话,立刻应和:“对,蜜娘去把耳坠戴上,首饰这种东西就是要经常戴在身上才显得出它的价值,总放在盒子里面多浪费啊!”
既然秦父都已经开口,唐蜜只得回到屋里,取出耳坠戴上。
头上的银簪,再配上耳朵上的坠子,还有手腕上的玉镯
她这一身的首饰加起来可不便宜,寻常农家的妇人哪能如她这样打扮?
幸好她不常出门,若是被外人看到她身上的这些首饰,肯定又会引来许多目光。
吃过早饭后,秦镇越出门去村长家。
秦穆带着弟弟们开始磨豆子做豆腐。
经过昨天的磨合,他们磨豆子的技术已经越发熟练,石磨被他们推得直打转,乳白色的豆浆源源不断地落入盆里。
磨豆子这种事情轮不到唐蜜来干,她去东屋找秦羽,向他请教针线活儿。
秦羽不善为人师,也懒得说太多。
全程都是他在穿针走线,唐蜜守在旁边看。
等看得差不多了,唐蜜就拿出小荷包,开始认真地缝补。
秦羽瞥了她一眼:“这是三郎的荷包,怎么在你手里?”
“他的荷包破了,让我帮忙缝补。”
“你会补吗?”
“不会,”唐蜜笑得相当坦然,“所以我才要找你偷师啊。”
秦羽见她笨拙地拉扯针线,忍不住皱眉:“就你这水平,这个荷包怕是一辈子都补不好了。”
唐蜜非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还特别有自信:“人都是在学习中进步的,我这才刚起步,水平差点儿很正常,多练练就好了。”
话刚说完,她就倒吸一口气。
针扎到手了,好疼!
秦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抓住她的手指,低头舔掉她指尖上的血珠。
湿润柔软的触感令缓缓不由得颤了颤。
她试着缩手:“不用,我自己来处理就行了。”
秦羽加重力度,不肯松手:“别乱动。”
他拿出个小木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捻出些淡黄色的药粉,抹到唐蜜的手指上,然后用剪成长条的碎布条将指尖缠住。
唐蜜看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指尖,忍不住咂舌:“我只是不小心被针扎了下而已,用得着包得这么夸张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手指断了呢。”
秦羽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胡说些什么?!”
说什么手指断了,光是听到她这么说,他就觉得心惊肉跳。
偏偏作为当事人的唐蜜却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面前的秦羽,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笑起来:“你该不会是在紧张我吧?”
秦羽脸色一沉:“就算是自恋,也请你有个限度,我紧张你做什么?难不成你还以为我跟二哥那个傻大个儿一样喜欢上你了吗?真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