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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楼生涯之贾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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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席话贾赦是听明白了,夸他是美玉呢,未雕琢的美玉,挨上千刀万剐才成器的美玉。

    原本他都想好了,只要往后把造反的事儿解决,他能从小纨绔成为老纨绔,日子不要太美。想的太好,报应就来了。

    父子二人要是信了古先生的邪,命休矣

    “先生教我。”

    贾源起身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曲左手附其上,两臂自额头下移至胸上身鞠躬,如此三次方才停了下来。

    “国公快快别,这我如何受得。”

    古易原就不是个拿乔的,更有国公爷对他家救命之恩,他是万万受不得此礼。

    礼贤下士文人做得,他一武将又如何做不得。

    贾源不仅自个行礼,还让贾代善贾赦行礼。

    这手劲,却让古易生生的受了礼,“先生不但受得,往后也照这规矩来。”

    礼一受,饶是古易见过大风大浪心也妥帖了,为贾家谋划起来更是尽心尽力。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三人策划如何千刀万剐当事人,却没把人支开。

    贾赦从镇定听到腿软,从希望听到了绝望,直到老太太那边唤人,三人才算暂时罢休。

    “乖孙,走,咱们一道回院子。”

    贾源很高兴,高兴的脸上褶子更多了。

    至于贾代善和古先生,两人还继续聊着,预备在书房把夕食对付了。

    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着手拉手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温馨而又缓慢的前行着。

    贾老太太就这么看着两人,老的那个跟斗胜的公鸡似地。小的那个甭提了,蔫了的小草似地,惹的老太太一阵心疼,赶紧把人搂怀里,“我的乖孙孙,这是怎么了。”又是叠声吩咐,又是梳洗吃喝的,忙的不可开交。

    贾源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屋中间,显得碍事又多余。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赶紧过来,我的小孙孙连口都不开了。”

    贾老太太一凶,吓的贾源回过神来。

    “怎么了这是,不是回来还好好的么。”贾源眉心一跳。

    “赦无事,祖母祖父安心。”贾赦有气无力回道。

    能没事吗,一大早好好的去外院,回来都成这摸样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太太瞪眼逼问,“老爷你自己说。”

    “先别问,赦儿也饿了,快开席吧。前头古先生那儿,往后更得好生供奉。”

    贾源摆手不接茬。

    贾老太太见着这会问不出话,倒也不纠缠,只心肝肉的唤着,眼不错的伺候着乖孙孙,生怕又出了什么差错。

    饭吃的七八分饱,便都撤了下去。

    贾赦脑子总算活了过来,只是脸却怎么都绷不住,“祖母,赦儿困,要歇着了。”

    “哟,瞧着小脸都黄了。”

    贾老太太说着,让人赶紧把孙子带回屋子。

    贾赦一回屋整个人都垮了。

    好在他也不是不经事的少年,既享受了待遇,自然要有同等的付出。道理他懂,何况他不是原装,没有原来贾赦胡天胡地的底气,再说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贾家老夫妻对他那真是半分都不掺假,只是他忽然意识到,他之前的想法是天真了。宗族皇权勋贵嫡庶,生活处处皆斗争。这些,

    自他成为贾赦后,哪一样都撇不开,他没有选择。

    “可睡熟了。”

    “回老太太,哥儿回屋不到半盏茶功夫就睡熟了。”

    贾老太太深吸了口气,用帕子压压嘴角:“老爷还不肯与我说;你瞧哥儿都成什么样了/”

    贾演挠头,屋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却不知与老妻从何说起。

    “赶紧说。”

    贾老太太把檀木桌拍的砰砰响。

    这让他怎么说,这真要说了,老妻非跟他着急不可。不说,日子就甭想过下去。

    年轻那会老妻可不这样啊,多贤惠多贤良淑德,怎么如今成河东狮了。。

    贾源还在畅想当年,贾老太太这会就软和上了,她拿着帕子一抽一抽的,眼泪说来就来。

    “你这是干什么。”

    贾源被唬的一跳,又是安抚道:“我说,我说还不行。”

    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不怎么流传到现在,可见这招数不在老,好用就行。

    贾源一五一十把事摊明白,贾老太太眼泪更是止不住,“这就没法改了。”

    男人决定的事情,她一妇道人家是没有多嘴的余地,只是这一想,她的心就抽抽的疼。乖孙子才多大啊,都尽往他身上揽,往后只怕没有一天松快日子。

    “漫说老三,赦儿他终归也是要担起这个家的,我们老咯。”

    子孙出息贾源高兴也心疼,终归以后的路还得他们自个走,他不能看顾孩子们一辈子,也活不到那时候

    “我明白。”

第八章() 
“站稳了,别动。”

    如果说前些日子从蜜罐模式掉到了困难模式,那么今天,泰聪二十一年,贾赦已经进入地狱模式。

    卯时一刻天还未大亮,贾赦穿着一身短打到了演武场。

    从扎马步开始,已经蹲了一刻有余,前头那位结实如牛的张师傅还不曾发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日头慢慢升起,贾赦的腿越来越重,豆大的汗一滴一滴从额头顺着睫毛再到脖子,眼前越来越模糊,空气越来越稀薄,他觉的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

    终于张师傅喊了停。

    一旁候着的小厮赶紧上前。

    张师傅却制止了小厮的动作,亲自扶着贾赦用洋巾子帮他擦了汗,这才慢慢地喂了他一点点水:“歇一会再喂点,不宜过量。”

    “多谢师傅。”

    贾赦慢慢的缓过来了,先是行了一礼。

    他知道这是贾源的亲兵,今后也是他的先生。古人尊师重道,无论如何,他都得把礼做足了。

    这么一会就能缓过来给他行礼了。

    张师傅对大公子倒有些刮目相看了,府里的哪个不是宝贝蛋,倒是没想到眼前是个硬骨头,“不必多礼,功夫练起来须得日日不缀,望公子不要半途而废才是。”

    “谨遵师傅教诲,赦不敢忘。”

    这边话未说完,那骑射师傅已经等着。

    张师傅也不废话,同教骑射的关师傅打了招呼就回屋睡回笼觉了。

    “关师傅有礼。”

    贾赦认命的向传说中关二爷后代的关师傅行了一个标准的拜师礼。

    关师傅而立之年,留着一把所谓的美须髯,据说每日大半时间都花在这上头。一大半胡子遮住了脸,完全看不清楚相貌,只两个铜铃大的眼睛,看着怪吓人了,这会却哈哈大笑:“咱们不来那些个虚礼,我带你去马棚瞧瞧。”

    “哥儿不可,那马棚是什么地方,哥儿怎能去去那地方。”

    贾赦还未发话,关师傅却笑得异常开怀,“你可不兴拦着,老太爷知道可得打你板子。”

    那小孩咬咬牙,“奴奉了老太太的话,不可让哥儿劳累太过,更不许哥儿去那些个地方。”

    小童是管家方大家的孙子,前些天才到他身边伺候,为人算不得机灵,却是个勤快的,因此贾赦对他还挺宽容的:“无妨,老太太和老太爷都不会罚你的。是弟子的错,请师傅责罚。”

    “哈哈。”关师傅似乎很爱笑,闲来无事就笑,那笑声如同京剧老旦,绵长高亢,笑了好一会子才道:“你这小人心思也忒多,我罚你做甚,快,走着去,挑一匹你喜欢的小马。”他说着又嘿嘿了两声。

    这声儿可没有前头的洪亮高亢,听着有点猥琐。

    贾赦思量着,如今他是债多了不愁。骑射课之后还有礼乐书数,据说还穿插易医丹青篆刻,只是这先生还没凑齐,先学着骑射书数这些。

    荣国府贾代善这一代还是鼎盛时期,府里发了帖子,供奉优厚,来的先生只怕更多。

    地狱模式才刚开始,贾赦是一眼望不到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时光荏苒,一眨眼三月有余。

    场上贾赦骑着小母马,原地连射三箭,两箭正中靶心,引得三位师傅连声叫好。又是一个翻腾下了马,摸摸马的头,这才由小厮牵了下去。

    “张师傅向师傅关师傅,弟子献丑了。”

    贾赦对着三位武师傅行礼。

    经过三个月的训练,今日总算有了些成绩,但愿三个师傅会满意,不然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向师傅与二人对视一眼方点头道:“这回是过了,切记不可懒怠。”

    “是,师傅。”贾赦听到三位师傅的肯定,完全放下心来。

    考完骑马射箭不过才道辰时,贾赦向三位师傅告辞回院子沐浴,沐浴后还得赶下一场。

    今日是一旬的考核期,沐浴结束就要转道前院,那里还有几位先生等着。等到申时,还有最后一门琴艺。

    琴艺先生也不知道贾源是从哪里请来的,说的一口官话,为人甚是雅致,眼看着不过二十出头,下起手来却是最狠不过。

    全科考完贾赦顾不上墨迹,脚步匆匆的回到老太太为他新建的东大院。

    东大院后头还建了个湖心亭,水也是活水,今日琴艺考试地点就在那儿。

    去之前他又洗漱一回,无他,这位先生最爱洁,丁点不对就是赏手板。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手脚麻溜的打理好,匆匆赶往湖心亭。步履虽快却未失了风范,想来这几月学习还是有点效果的。

    湖心亭八角样式,青年着着一袭湖色长衫斜倚在石凳上,双腿交叠手握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敲着,也不睁眼,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

    贾赦到了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景象,却也不敢打扰了大魔王厉先生,只静静站着。

    约摸过了半盏茶功夫,厉先生终于动了,他睁开眼往贾赦身上一撇:“迟了半盏茶功夫,五板子先记下了,今日就秋风词吧,”

    “是,先生。”

    许是和古人待的久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贾赦也练了出来,一般不太大的事儿已经不能牵动他的情绪了。

    因为他知道,考完之后五板子可能不够。

    果不其然,厉先生忍耐般的听完半首曲子,哗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匠气粗苯,成绩不入流。加十五板子。”

    贾赦深吸了口气,乖乖摊开双手。

    打板子的不是别人还是厉先生,他亲自上手,一声声非常实惠,半点不掺假。打完二十板子甩袖离去,徒留那月光在湖面,不,徒留自己在湖心亭发呆。

    “少爷,这可怎么向老太太交代。”

    俏生生的丫鬟,眼泪在眼眶要落不落的,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惜。

    “冬青姐姐,先上药,我皮糙肉厚。”

    前世二十几年的成长环境并不足以让贾赦从容应付古代教育。刚开始那阵,几位先生轮流从屁股小腿肚手臂手掌因材施教,能打的地方一个都没放过,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这会算好的了,才二十个手板。

    别看他说的硬气,这会上药都疼的直抽气,可他还不能发出声音。

    身边的丫鬟都是老太太的眼睛,要是他露出点什么,老太太保管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让老人去操心他的教育问题,饶是他脸皮再厚也做不出来。

    这边厢贾赦在上药,不碰头的几位先生也都聚在一起。

    贾源并早早赶回家的贾代善俩人坐在主位上,十来位先生分两边坐着,并不太大的书房挤得满满当当,屋里却静悄悄的没人先开口。

    要不怎么都在贾家混饭吃,连喝茶的姿势都如此一致。

    “咳咳,众位先生受累,不知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还得贾代善带个头。

    到底是贾府的老人,张师傅也不端着,“少爷虽年幼,却是个不娇气的,日后青出于蓝也不是不可能。”

    关师傅和向师傅两人也颇为赞同。

    一人开口,余者也不吝赞赏。

    毕竟学生天赋还是有的,也是个勤奋的,又有国公府的财力,再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去。

    倒是厉先生,听得众人的话忍不住嗤笑。

    先生都是贾源和贾代善并几位幕僚亲自挑选,有没有本事他还是很清楚的。

    这位厉先生他记的很清楚,实在太年轻了,当初他还亲自考教了一番,确实是个大才。因此倒也不生气,还颇为和气道:“厉先生,可是我这孙儿有何不足。”

    厉先生刷的打开扇子,慢慢的扇了两下,“愚蠢至极,你们只看他日日勤学,可见他叫过一声苦,可见他赖过一次课,他才多大,你们还不明白吗。”在他看来,他这学生别的都是一等一,只一点,实在太拙了。挨打也是白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皆是一惊。

    还真是的,他们也授课一旬有余,课量各有增减,却从未见学生有过懒怠不耐,这毅力已如斯,当真出骄子。

    但凡文人总有傲气,关乎自己的学生,先生们顾不得羞赫,把贾源贾代善都撇了去,低头商量。从明儿个开始,该多多加量,莫要让这学生太闲,应当能者多劳。这一边商量着,还不忘问问厉先生的意见,谁叫他最(心)观(狠)察(手)细(辣)致。

    都不是来吃闲饭的,不能让别人专美于前。

    除了厉先生,这会大家都摩拳擦掌,恨不得教出一个名垂千古的学生呢。

    贾源父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位先生商量半个时辰才写出的课程表,再看那总揽的易先生一脸殷切。

    贾代善咽了咽口水,儿子成材是好事吧。

    真要答应下来,会不会父子反目成仇,他心里有点没底,“老爷。”

    “你生的崽,你自己决定。”

第九章() 
清晨的阳光从糊纱的窗子细细碎碎的投射到屋子,贾赦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床顶,有点今夕不知是何年错觉。

    “少爷可是要起了?”

    来的是大丫鬟菘蓝,为人最是稳重,因此被贾老太太派了来,总揽贾赦屋里的一应物事。

    生物钟是个奇怪的东西,到了点自然就睁开眼了,瞅瞅长案上的自鸣钟,非常准点。

    贾赦绝望的挥挥手,准备睡个回笼觉。

    菘蓝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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