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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楼生涯之贾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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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梨香院又请了太医,都是老人病旧伤,也没旁的法子,只能悉心养着。贾赦不放心,又把铺盖搬到了梨香院,整日与老爷子同吃同住。

    贾源倒挺乐意,人老了不就图个含饴弄孙。可他家孙子不是常人,就是玩,也和别人玩的不一样,写个字都得不同字体。

    香院里都是劳什子名家帖子,孤本善本。梨香院都成书香院了。

    “还找法帖呐。”贾源背着手站在书案前,摇头叹气。

    贾赦搁下笔好笑看着老爷子,他知道老爷子最不爱这个:“不找了,这都成了。不如陪祖父出去走走,老在这屋子里也是燥的慌。”

    “成吧。”贾源砸吧嘴不太乐意的点点头。

    口不对心的样,贾赦也不揭穿老爷子,让人把老爷子包裹严实,又从仆下手里接过两手炉,这才罢了。

    眼下时节,外头白茫茫的,也不太有甚景致可看。只是老在屋子呆的闲烦了,这才出来放放风。特别是老爷子,身子骨受不得凉。贾赦往常都把老爷子拘在屋里,可也不能老拘着,因此两人行至一处亭子,哄着老爷子待着。

    下人也是机灵,贾赦一个眼色,这亭子四处都围了起来,只留一个逆风口,瞧着倒还好些。俩人作罢,又让人端来一个烟囱样式的铜锅,贾源见下人来来去去纳闷道:“这是弄什么稀奇。”

    贾赦笑道:“阿爷待会便知。”待一切就绪,他便道:“外边天冷,吃这些个正好。”

    “唔,倒比南边的打甂炉好些,这个烟倒不呛人。”贾源见贾赦吃的开怀,赶紧执箸,生怕慢了去。

    本就有些饿了,这会吃起来两人可不分什么老小,争先抢着吃。贾赦偏爱清淡些,贾源没得挑,山珍锅底俩人同样吃的好不爽快。

    正吃的高兴,亭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待到亭中只说道:“国公爷好不自在。”

    贾源正吃的兴起,听声一愣赶紧放下箸,起身行礼。贾赦眼见老爷子行大礼,连忙也跟着行了个大礼。

    只见那男子道:“国公爷快快请起,倒是孤冒昧了。见着贾卿下衙便厚着脸皮跟过来,不成想国公爷真是好兴致。”

    太子,贾赦一愣,这什么天,竟能招来太子。贾演起身请太子坐了,这才道:“太子驾临臣府上,那是臣的荣耀,这般让太子见了,真是好生。。。。”

    “哪里话,这儿孤瞧着就很不错,国公爷快坐罢。这是你家大公子罢。”太子挥挥手不在意道。

    “正是我家大孙子,让太子看笑话了。”贾源起身又行了一礼。

    贾代善同贾赦站在一旁垂着眼,安静如鸡。

    太子笑了两声,又问道:“哪里,瞧着颇有贾卿当年风范,都读了些什么书。”

    “只读了些四书五经,旁的还不曾研读。”贾代善生怕儿子不懂礼仪,赶紧帮着答了。

    太子见此也不怪罪:“你们无需如此。只父皇听闻国公身子不大爽利,让孤来瞧瞧。”

    “皇恩浩荡。”贾家三位赶紧又跪了。

    太子和贾源又寒暄了几句,临走时赏了贾家一堆东西,顺便带走了一个铜火锅才回了宫。

    待太子走后,三人回到亭中,贾源道:“怎么回事,你说说。”

    贾代善也闹不明白,他才下衙就见太子在等他,还说一道同行,又没个旨意。战战兢兢的带了人回家,也不让通传,不然也不至于是这个场面:“倒不曾知晓,只是前些日子老爷子把回乡的折子递了上去,想来。。。。”

    “也罢了,总归不是坏事。”贾源是个心大的,说完甩膀子就继续吃了起来。贾代善一愣,苦笑两声紧追其后。

    倒是贾赦开了眼界,原来这时代的储君长这样。

第三十章() 
自打吃了一次烟囱铜火锅;贾源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到处推销。今天邀请这个;明天邀请那个。别人贾赦不知道,但是老太太的铺子肯定赚了不少。

    待到消寒图画了一半,年关就要到了。府里来来去去的庄头管事,各地掌柜老亲故旧,整日没个消停。不知是贾老太太有意还是无意;见这些人时总要带上贾赦。

    贾赦这大半个月则是充当起了账房;老太太见他算的有模有样,又带上了积年老账本。他前世虽不是专业会记,但是算一些账却是问题不大,有一些连算盘都不大用的上。

    只是贾赦每算出一本,老太太的脸便黑一次。算了大半个月;他总算把这些积年老账都盘查的差不多了;便撩开手不管。

    一些琐事撩开;大年就到了。依着往年惯例过了,又和侯沧那群人聚了一次,这年就算过完了。

    过了十五,回南的日子越发近了;贾演和贾赦更忙了。贾演心里是有准备的,这次回了老家只怕要在老家落叶归根了;越发往外头跑;见天的和老伙计叙旧联络。

    贾赦这边想着要在金陵住上许久;有些事得安排起来;消息不通那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了。

    两人忙了一阵,外头风雪都消了,又赶上了好日子,一行人便要出发了。

    贾代善特意向衙门请了假,并着贾母两人在荣禧堂好生挽留。

    临行前,贾代善叫来贾赦:“原我是不愿意的,只是你主意大,你祖父母又是宠你倒也罢了。记得多看着你祖父祖母些,路上切不可贪玩。”

    “儿子记下了。老爷也好生保重。”贾赦行礼道。

    “快去吧,莫让他们等着,你也大了,我再是没有不放心的。”贾代善挥挥手。

    贾赦点头,跳上车子挥挥手,时辰正好,车夫一个响鞭,荣国府渐渐往后退,直至消失不见。

    “老爷,外边风大,快回府罢。”贾母捧着五个月大的肚子,扯着帕子劝道。

    贾代善叹气:“你先回罢,我去书房。”

    贾母瞧着贾代善脸色不好也不敢多劝,搀着丫鬟自行回了院子。

    贾代善看着贾母背影,终究还是一声长叹。怪谁,怪谁都不是。扪心自问,若不是妻子和老太太两人有龌蹉,若不是妻子偏心次子。只怕也不会有这次回南之行,越想他这心越发不是滋味。

    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发度何年

    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

    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

    情浓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复跹

    “哟,赦儿,是送你的罢,快出去瞧瞧。”贾老太太挪了挪背枕,调了舒服的姿势。

    贾赦掀开帘子打眼一瞧,亭子里一行公子哥跟出游似地,瓜果热食,美酒美器堆得满满当当。贾赦坏笑一声,跳下马车:“各位小爷好雅兴啊。”

    “我当是为谁哩,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牛斌倚在亭柱呸了一声。

    “可不是,我们这些在这喝西北风都是为了谁呀。”柳谧甩了扇子叉着腰,好一声埋汰。

    “就是就是,好你个贾大,我们十里相送,你反倒编排起我们来了。”祝承梁翘着二郎腿拎着酒杯摇头晃脑。

    王子胜上前挽住贾赦:“怎的这般突然,几时回来。”

    贾赦拍拍王子胜:“各位兄弟美意,恩侯受之有愧。”说着,又指了指天上:“这天气,都快别折腾了,赶紧家去才是正经。山水有相逢,书信常来往便是。”

    话音一落,又一阵风刮过,惹的众人又扯紧了斗篷,却是不依道:“哪有这么便宜,兄弟们上,今日不灌醉了他贾恩侯,咱们就不混京城了。”

    盛情难却,贾赦是一点借口都没有了:“各位悠着点,我这儿还有祖父母需照应,可不敢喝大喽。”

    众人切了一声,侯沧损道:“喝大了咱们就不走了,留在京城才美。”

    “是极是极。”众人唱和。

    “误交损友”贾赦笑骂了一声,颇有些哭笑不得,要真喝酒误事,明日京城第一笑料就该归他了。

    好歹顾忌着贾家长辈,众人稍微克制了点,就这,贾赦也没少喝,自然也把大半人喝趴下了。眼见着这天是越发冷了,瞧着各个都是东道西歪的,贾赦一一吩咐了仆下,让他们好生送回去,见柳谧喝醉了还扯着他袖子不让走,那边侯沧也歪歪扭扭走了过来,他一拍头,赶紧给侯沧的小厮打了个眼色,好歹是让人搀扶走了。

    倒是牛斌,酒量很是不错,这会连调子都没变:“这一去要几时才回。”

    “三五载不嫌多。”贾赦又扯了扯袖子,还是没扯开。

    “你。。。你”

    贾赦好笑:“瞧着不像喝多啊,说话怎就不利索了。”

    “去,去,来真的啊。”牛斌拍着贾赦手臂皱眉道。

    “自然”贾赦打断牛斌:“快帮我扯开他,在这儿可不好真困下去。你好生照应这些,我真要走了。”

    牛斌看看贾赦,再瞧瞧牢牢抓着贾赦衣袖不放的柳谧,深吸了口气用力将他的手掰开:“你也快去罢,书信联络。”

    贾赦点点头拍拍牛斌的肩,纵有再多不舍终须分别。

    待贾赦上了车驾远去,牛斌挑眉道:“甭装了,人都走了。”

    柳谧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抿着嘴,看着车驾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我说你这心思最好收了罢。”有些事情旁观者清,作为好友,该规劝的义不容辞。

    柳谧红着眼框扭头吼道:“你自个又如何,若是他离了你,你待如何。”

    牛斌一呆:“我与你不同,贾大同旁人也不同,你可知他家为他请了三位儒学先生,比照东宫就少了一位;你可知他日夜不缀习文练武,一日都未倦怠,你可知他家长辈对他的期望,你可知他的野心。趁着。。。。早早收手罢,他与你不是同一路人。”

    “你说的对,他自来与我们不同。”言语逆耳,却是不争的事实。柳谧平生第一次这般无力,只觉的像一头困兽,找不到出口。

    大哥莫笑二哥,牛斌也不明白,怎么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变成了这般,一着不慎万劫不复。最终同病相怜的两人也只能借酒浇愁,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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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量都是练出来的,贾赦喝这么多酒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一向自律,喝醉了意识也是清醒的,倒是骗过了众人。等他到了马车里才不再坚持,和老太太打过招呼就不省人事了。

    这时候的马车走的并不快,等贾赦醒来,还未到驿站,官道周围更是人烟稀少。好在因着贾源国公之威,仪仗排场少不了,兼子仆从府兵,煊煊赫赫队列不下十米,这才瞧着不那么冷清。

    “醒了就好,先喝点水。你们这些小孩家家就是没个节制,尽胡吃海塞。”贾老太太嘴上责怪,面上却带着忧容,生怕大孙子喝坏了身子骨。

    “就这一回,好祖母,下次不敢了。”贾赦接过水一饮而尽,揽着老太太肩膀甜言蜜语之能事,期望瞒混过关省去慈爱的碎碎念。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奶奶。贾赦这一波攻势下来,老太太完全招架不住,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在贾赦不是个不懂事,赶紧帮老太太顺气,老年人身子骨不宜大喜大悲,他可不想乐极生悲。

    “坏小子,离了府里就这么高兴,尽知道拿好话搪塞我。”贾老太太看着大孙子为她忙前忙后,对府里的那一点不舍也没有了:“你那些玩伴里头,瞧着就是牛家和王家那小子像样点儿,金家那小子,我老婆子活了这些年都看不大明白。余下的那些,也就罢了。还有那个柳家的?瞧着倒像女娃娃,不好不好。”

    见着老太太连连摇头,贾赦无奈了:“哪里就是这样了,柳谧性子敏感细致了点儿,人倒是不坏。往后天南地北,想见都见不着啦。”

    “你说好就好。”这都天高地远了,贾老太太也不再纠结这些。

    祖孙俩人就这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府里产业,只听贾老太太说道:“去岁让你查账,我都留着一并算,这次咱们一个地界一个地界慢慢来。非把那起子欺上瞒下的绑了不可。”

    “那感情好,孙儿瞧着若是再这般下去,府里只怕要寅吃卯粮了。”贾赦点点头,谁家的产业谁心疼,账本查了才知道蛀虫有多少。

    贾老太太点头:“水至清无鱼,咱们这样的人家,底下浑水摸鱼免不了。本想着数目不大敲打敲打便是,不成想倒养出了一群硕鼠。倒不如趁着这次把家里产业巡视了,一次料理轻省,也好杀杀这些人威风。再来让你也知晓咱们家有多少东西,免得往后你被人欺了去。”

    “是这个理。”一旁闭目养神的贾源很是赞同。将来这些不都是大孙子的,趁此机会了解一番也是好的。

    贾老太太与老爷子一拍即合,两人商量越发起劲,倒把贾赦这个当事人撂在一旁。

    贾赦对钱财并没有什么执念,但是这种被强塞财产的感觉,实在是太秒了!

第三十一章() 
几个月行程规划还是有效果的;一行人还不到天黑就到了驿站;总不至于露宿荒野。

    因着是国公爷全付仪仗出行,驿长待人倒很是客气。即便如此,直率府借宿驿站也需严格查验。跟随老爷子的管事换成方大家的儿子,他先下马车交了邮符;又与驿站公文人员堪合符契一般这才罢了。

    一行人坐了一天马车;这会都累坏了。一应事情交接完毕;众人再无二话;除去贴身服侍,余下的都自行去了屋舍歇息或修整。

    贾赦并着长辈两人进了驿站最好的屋舍。驿长安排的非常妥当,不过一刻便传了热水,三人稍作梳洗;这才松快了些。

    “快过来让祖母瞧瞧;可把我们大孙子累坏了罢。”贾老太太拉着贾赦手,细细瞧了脸色一脸心疼。

    老人总是这样,自己再累也不说,贾赦心暖的回着老太太的手:“孙儿不累;倒是您俩坐了一天的马车,舟车劳顿想必累坏了。”这般说着便走到老太太背后,帮她捏起肩膀。好歹和先生学过一些;穴位还是懂一些的。

    贾老太太欣慰的拍拍贾赦放在肩上的手:“快去帮你祖父瞧瞧;瞧他那样。”

    贾赦扑哧一笑;此时老爷子横眉竖眼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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