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倒是奇怪,你和五皇子,什么时候这般熟悉了?”他这意味不明的话让君兮心头一跳。
他最近太过反常,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林子里很快传出了长短不一的回响。
他身子微弯也坐进了车内,君兮明显感受到车身一动,知晓是外面坐了人。
君琛把她揽进怀里,抱稳了才对外吩咐道,“继续赶路。”
君兮几度思量后开口道,“我跟他不熟的,也就见过几次而已。”如果只看这辈子的话,确实是那样。
“我知道,你别担心,他还不够格来威胁我!”说道后面一句话,他语气了有几分残忍。
许是真的是她担心过头了吧,君琛那样的城府,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楚城抓住了把柄。也就在这一瞬间,君兮庆幸自己跟他不熟敌人。
如果他们敌对,她一定被他怎么玩死都不知道。
车轮滚动声里,君兮没有听到凌乱的马蹄声。
他让剑一他们留下是什么意思?
心底疑惑,但没有问出口。
他摸了摸她的头,像是知道她的疑惑,但并不打算开口解释,只浅声道,“这一路委屈你了,先睡一会儿吧。”
一开始是觉得挺委屈的,二话不说就把她抗走,顶着大太阳赶路,又她一个人留在客栈里自己去逛花楼
可是她知道他就是那么一个人,能有什么办法?
谁让她偏偏喜欢上这个混蛋了啊!
逛花楼
君兮眸子一抬,三分清冷七分睥睨,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她一把揪住君琛的衣领,“老实交代,上花楼都做了些什么?”
她这般君琛反而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道,“什么都没做,就是喝酒了。”
君兮轻轻呵了一声,“上哪儿喝酒不是喝啊?怎么偏偏就要去花楼?”
傲娇一时爽,哄妻难上天。
君琛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口气松的太早了,他道,“当时真没多想,就是想找个地方喝酒。”
君兮信他这话才怪,小脸一沉,“店小二可是说了的,你出门前问了这附近哪里有花楼,还要有年轻姑娘!”
君琛面色有点古怪了,否认道,“这真没有的事。”
君兮目光凉了几分。
他捏着她带着小肉窝的手,“我见之前那客栈房间里有一根筷子戳进了墙壁,想来是你筋脉恢复一些了,那针灸法还是有效的,就是本来打算重新给你打武功底子的,如今你有了身孕,就”
君兮嗓音凉凉的打断他的话,“你再给我岔开话题试试。”
君琛就不说话了,唇抿紧紧的,耳朵尖儿微微泛红。
君兮只看见他抿唇,之前消散的怒火又有复燃的趋势,磨牙道,“你当时就是心烦意乱了是吧?就是准备去寻欢作乐对不对?要不是我突然有了身孕,你现在还是对我爱理不理对不对?”
君琛那才叫一个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哄好的人,突然又闹腾起来。
好吧,他承认他心里真心其实是很满足的,她会吃醋,会无理取闹,这正说明了她在意他。
君琛咳了咳,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你你别多想”
君兮一双眼里就快喷火了,“什么德行啊!吵架了就去逛花楼!那以后要是再吵架了,我也去逛南风苑!”
“你敢!”几乎是瞬间,他一把攥紧了她的腰身。
君兮冷哼,“你敢我就敢!”
君琛唇抿得更紧了,许久,像是自暴自弃一般,“我就是故意的!”
这次轮到君兮目瞪口呆,他还真敢说啊他!
故意惹她生气,故意把她一个人仍在客栈里,自己跑去逛花楼?
只听他道,“我就是故意那样给店小二说的。”耳朵尖儿已经红的烫人了!
君兮突然回味儿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睁大看眸子有几分难以置信,他做一切,只是幼稚的想看她生气吃醋?
她心底的气儿又不知跑哪儿去了,君兮嘟嘴,不解恨的在他胳膊上拧起一小块肉掐了掐,“还敢有下次的话,决不轻饶!”
他头轻轻蹭着她的鬓角,“你之前都是直接砸楼的,那天晚上你直接就走了”
这赌气有委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君兮睁大眸子回过头去看他,他果然是一幅愤愤不平的模样呢。
君兮被他给气笑了,“感情你就是等着我去砸楼呢?”
君琛抱着她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他就是那个意思!
君兮道,“砸楼了我还得自己掏腰包赔,我又不是钱多了没地儿放。”
这次北地灾民缺衣短食,朝廷赈灾银又是一个遥遥无期的话题,为了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君兮完全就是动用自己的私库拨银子的。
君琛手极为自然的从她领口的衣襟伸了进去,取出了那把钥匙,“我比林家有钱。”
君兮愣了愣,他这是在跟她交底吗?
之前她虽然挂着他私库的钥匙,也知道地宫里就是一个屯宝藏的地儿,但他到底有多少家底,君兮还是不怎么清楚的。
现在这一句比林家有钱,让君兮有点懵了。
林家不止是江南首富,说是楚国首富都不为过,历代帝王都忌惮林家庞大的财力,却又奈何不了林家,因为林家的生意做得太大了,不止包揽整个楚国,甚至向其他诸侯国也有蔓延。
林家若是一倒,楚国崩坏的就是经济链,经济链崩坏了,一个国差不多也就瘫痪了,这简直就是给其他诸侯国有机可乘。所以历代帝王虽然忌惮林家,却又不敢对林家动手。
君琛有钱君兮自然是知道,不过现在她在想,君琛可能是对林家有什么误解,比林家有钱什么的太不现实了。
何况林家是古越国遗脉,守着曾经那个古越王朝留下的宝藏富可敌国什么的不在话下啊。
她这表情摆明了不信,君琛抿了抿唇,像是又赌气上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君兮也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过多争论太幼稚了。
她把钥匙放回衣服里,嘀咕道,“那是你的私库,我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小金库。”
君琛看她一眼,“你自己屯的小金库还少了?”
君兮气哼哼别过脸不说话,废话,谁会嫌自己钱少了啊。
君琛就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的就是你的。”
君兮扯着自己腰间的罗带玩,话是那样没错,可是拿钱还是在自己的小金库容易些。
君琛自然不知女孩儿心底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过看她有点不高兴了,便道,“想再屯一个私库自己屯就是了此次回京,若是皇上赏了封地,我把地契给你,那应该也是一笔不错的进项了。”
何止是一笔不错的进项啊,君兮眼底都能看到两个金元宝在闪闪发光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财迷的。”他失笑,神色却是极为柔和的。
马儿嘶鸣一声,马车突然停下,要不是被君琛抱着,君兮差点被甩出去。
外面传来影卫的声音,“汝等何人?”
第一百五十六章 君琛的反常()
看来是来了不少的人。
君兮抬头去看君琛,他面色是极为平静的,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捏了两下,像是安抚。
君兮心头那点慌乱确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轻笑,“不过是几只拦路的老鼠,别怕。”
似乎有风声破空而来,君兮听觉极为灵敏,当即就瞳孔一缩,是箭雨!
他捏住她的手紧了几分,语气还是漫步尽心的,“别怕。”
周身升起一股气旋,不凌厉也不强势,但那醇厚之中,像是一堵实体的墙,让铺天盖地射向马车的羽箭再也进不得一分。
空气似乎在那一刻凝结,以马车为圆心,筑起一道气墙。
君琛拈起她耳边一缕碎发,笑得依旧漫不经心,“来而不往,非礼也,对不对?”
袖袍翻飞,周身环绕的炽风刮得马车车帘都飞了起来,透过车窗,君兮看见那密密麻麻停滞在半空中的羽箭,铮亮泛着幽幽蓝光的箭头正对着他们。
显然箭上抹了剧毒。
被君琛内里控制的这一小块空间,气流翻涌,那些箭忽而都调转了方向,一波又一波往回刺。
围了一圈的黑衣刺客们忙提剑格挡,但那箭密密麻麻的,根本躲不开,不少人都中了箭,脸色青黑,乌泱泱倒了一地。
“镇北王世子武功深不可测,快走!”领头的黑衣人大叫不好,强弓末弩还想逃。
君琛唇角嗜血一勾,“既然来了,就得做好丢命的准备。”
他把君兮放到车上,“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君兮拉住他的袖子,有些不放心,“当心中计。”
对方知道是君琛,还用这么不入流的刺杀,容不得她不多想。
君琛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猛然压下唇来,用力在她唇角吮了一口,“我知道。”他又说了一遍,“等我。”
车帘微晃,他已经出去了,嘴角似乎还有些微微的刺痛,君兮摸了摸自己嘴角,微微失神。撩起衣袖本想看看种下的那只共生蛊,却瞥见自己臂弯处一片暗紫。
她那里的青筋色泽是比旁人深几分,这个君兮自己是知晓的,可是怎么突然变成暗紫了?
兴许是前几天跟君琛闹脾气,被他没轻没重给捏伤的吧,君兮也没多想,放下了衣袖。
许久没听到外面的传来声响,心底又有几分担心,她突然觉得君琛就是故意把剑一他们留在后面,只为了引出这波杀手。
知道他武功厉害,知道他考虑事情定然是周全的,可是君兮还是担心他。
掀开车帘朝外一看,一地死尸,一地血泊,浓郁的血腥味儿冲进鼻腔,君兮胃里一阵翻滚,没能压下那阵恶心的感觉,扶着车窗吐了起来。
有人递过一杯水,“郡主,您别看,在车里等世子回来吧。”
吐过那一阵,君兮觉得好多了,接过水漱口,打量了这个影卫一眼,想到他应该就是这一路驾车的人了。
“君琛去哪儿了?”君兮忍着恶心看了四周一眼,死了不少人,但没看见君琛的影子。
“世子追逃掉的那几个杀手去了。”影卫答道。
什么杀手,能让君琛亲自去追?
“你跟过去看看吧,这边已经安全了,我一个人在没事的。”君兮还是担心。
影卫恭敬道,“世子给属下的命令是守着郡主。”
影卫只听一个主子的,君兮这点常识还是有,把水递给了影卫,坐会车内不再说话,心理盼着剑一他们能快点追上来。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君琛才回来了,不过衣襟上很多血,脸上也有血迹。
君兮心头一跳,提起裙摆跳下马车,扑过去就要看他哪儿受伤了,他却是扶着君兮的肩让她站稳,伸直的手臂明显拒绝了君兮的靠近。
“哥哥”君兮不解。
“我身上都是血迹,脏。”他脸上带着血迹,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受伤了?”君兮一惊。
“放心,不是我的血,你回车里去,八宝她们很快过来。”话是这样说的,可是他带血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脸,眼底极度的惊慌和偏执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血腥味还是让君兮想吐,可是她眼下无暇顾及那些,君琛这个样子,有些奇怪。
怎么出去一趟,又变成这样了?
她刚想开口询问,不妨被某个不许她靠近的人抱了个满怀,或者说,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拥抱了,他内没分寸的力道,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变成他的一根肋骨,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走丢,再也不会离开他。
君兮本想安慰他几句,可是闻着他衣服上的血腥味,终是没能忍住,干呕了起来。
他有些无措的看着神色痛苦的君兮,终于反应过来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到了她,仓皇后退几步,“我我去洗洗!”
转身就朝林子里疾步走去。
知道他没有受伤,君兮一颗心就彻底放回肚子里去了,他应该是去找水源准备洗洗吧。
坐回马车里,君兮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突然幽幽叹了口气,从前她总觉得君琛是无所不能的,没有软肋的,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君琛是很脆弱的。
而这样的脆弱,似乎都源于她。
八宝她们果然没一会儿就追上来了。
八宝身上还带着一只用荷叶包着的烤鸡,君兮抽抽嘴角,“你们迟迟没有跟上来,是烤鸡去了?”
八宝挠挠后脑勺,“是世子吩咐的,让我们去抓只山鸡,处理干净了带过来。”
七喜摸出一大把杨梅,笑得见牙不见眼,“世子怕您吐的厉害,还让奴婢去摘了杨梅呢。”
哎,那个家伙
这深山野林里,上哪儿去找杨梅,七喜他们为了弄到这些东西,想来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可能真的是孕妇喜酸吧,那还没熟透的杨梅吃进嘴里,是酸得掉牙,但君兮就是喜欢上了。
君兮本以为之前的君琛就够粘人了,接下来回到京城的路,才深刻的意识到,他真正粘人的样子她果然还没见识过。
一天十二个时辰,他那只爪子绝对十一个半时辰都黏在君兮腰上。
他也看到了君兮臂弯处的暗紫色,不过神色很复杂,君兮还挤兑他几句,他也没作答,只是神色更凝重了些,到让君兮总觉得有几分怪怪的。
他们赶在燕望北回京前一天抵达了京城,但是天已经黑了,城门紧闭,为了不打草惊蛇,君兮本想让君琛去跟燕望北他们汇合,自己和八宝她们找家农户落脚。等明日军队从午门前路过,说不定她还能看上一眼。
谁知君琛二话不说,抱着她就走。
一路被虐过无数次的暗卫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儿。
君兮一脸懵逼后嫩脸爆红,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带我去哪儿?”
他垂眸看她,即使在夜色里也走得四平八稳,脸上是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神色,“我在哪儿,你在哪儿